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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煉心(情色版)(21)

流!」

    正想一掌把來物擊飛的時候,那形如葫蘆的東西忽地化做一個巨大的虎頭,

    張開血盆大口,直噬李瑟的手掌。

    事起突然,李瑟大驚下,連忙急墜身形,落在地面,躲開了那虎頭的攻擊,

    可是還沒等高興呢!面前一人已到了身邊,李瑟心叫不好,就覺腰上一麻,不省

    人事。

    玄武湖,位于應(yīng)天東北,三面環(huán)山,一面緊靠古老的城桓,湖周長約十五公

    里。湖水來自鐘山北麓,匯入青溪故道,流至秦淮河。湖光山色,景致迷人。

    玄武湖古稱桑泊、秣陵湖、后湖、昆明湖等。相傳南朝劉宋年間,有黑龍出

    現(xiàn),故稱玄武湖。北宋時王安石實施新法,廢湖為田,從此玄武湖消失。開國皇

    帝太祖朱元璋高筑墻,玄武湖疏浚恢復(fù),成為天然護城河。

    明太祖營造應(yīng)天城時,借用玄武湖為天然護城河,致使此湖不再直通長江,

    僅靠一個大樹根水閘與金川河相通。面積大大縮小,約為六朝時的三分之一左右,

    整個明朝期間,玄武湖一直屬于禁區(qū),除因公事經(jīng)批準外,一般官員都不準隨便

    進入。

    此時的玄武湖,夜色籠罩,悠悠一座小船,停在湖心,船上燈火高照,四個

    奇特的男人,圍著一個男子,呆呆地看了良久,一個高大英氣的男子才伸手一點,

    點在那躺在船板上的人。

    那人面容清秀,悠悠醒來,正是李瑟。李瑟睜眼醒來的時候,只見四對八只

    眼睛,都圍在自己的周圍,盯著自己仔細地觀看,心里一驚,不過隨即就明白過

    來,心里一嘆,心道:「傳英的弟子被yin賊給活擒了,真是給師父丟臉!沒想我

    李瑟居然是這樣的死法。他們和花蝴蝶是一伙兒的,唉!天理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啊!」

    他冷冷地掃了四人一眼,慢慢站起,見其中一個麻臉的人是見過的,其余三

    人都是不認識。

    那個英俊的男子道:「尊駕醒了!此處不是別處,閣下大可放心,有什幺事

    情可盡管說來。」

    李瑟談?wù)劦氐溃骸讣热槐荒銈兦芰耍疫€有什幺話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不過如要能以我的性命換來薛姑娘的生路,在下就感激不盡了。」心想:「這些

    yin賊抓我來干什幺?為什幺不立即殺了?有什幺陰謀?」

    四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那英俊的男子也失笑道:「瞧不出你還是個多情的種

    子呢?」

    李瑟這才聽出原來此人就是把自己擒來的那個喬裝練無敵的人,這人去了偽

    裝之后,居然是個二十多歲的慷慨男子,真也是稀奇,看他骨骼奇特,有種醉人

    的風(fēng)采,只可惜是個yin賊。

    李瑟此時鎮(zhèn)靜下來,道:「各位都是氣宇不凡的豪杰英雄,怎幺做這些下流

    的勾當(dāng)呢?如若知錯能改,我看各位的前途不可限量。」

    瞧了瞧四人,除了擒自己來的人相貌端正,其余的一個麻臉,另兩個一個是

    禿頭的肥大的和尚,另一個是極普通的年輕人,眼睛無神,一副睡不醒的樣子,

    怎幺說都和氣宇不凡搭不上關(guān)系。

    可是四人都高興異常,笑道:「有眼力,有眼力!看出我們與眾不同來了。」

    那和尚道:「你既覺得我們不凡,那你知道我們是什幺人嗎?」

    李瑟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吧!」抱拳道:「還沒請教?」

    那麻臉的人興奮地道:「不錯,我們就是名震江湖的四大yin俠,東yin、

    西色、南蕩、北浪,怎幺樣,我們的外號威風(fēng)吧!」

    李瑟道:「久仰,久仰。不知四位大俠擒我來此,有何指教?」

    那英俊的年青年道:「閣下不須客氣,在下梁弓長。」然后依次指著禿頭、

    麻臉、睡不醒道:「這是鐵鼎、杜開先、董彥。」

    李瑟道:「在下李瑟,幸會幸會。」心道:「他們倒還客氣,是何道理呢?」

    梁弓長雙眉一展,道:「李兄,我們四大yin俠的來歷想必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

    不錯,我們就是蝴蝶派的門人,閣下甘冒奇險,是否是來探看我等的虛實呢?如

    今我們已經(jīng)自報家門,李兄可以說些實話了吧!」

    李瑟心如電閃,道:「梁兄想知道什幺?」

    梁弓長眼睛一縮道:「師父是怎幺死的?為什幺掌門的玉指環(huán)在你手上。」

    四人一臉莊重,一掃方才放浪的樣子,齊盯著李瑟。

    李瑟想起花蝴蝶的事情,假意一聲長嘆,道:「哎,此事說來話長啊!花前

    輩練功走火入魔,又遇敵人追殺,最后把一些東西交付給我之后,就羽化成蝶了,

    真是令人嘆息。怎幺你是他的弟子嗎?」心想:「不對,花蝴蝶明明說他沒有傳

    人的,難道他在騙我?這四人把我當(dāng)做他們的同伙了,我或許還有脫險的希望,

    不過今天要有一句惹他們懷疑,定會飲恨于此。」

    梁弓長道:「他……他沒提到過我嗎?」李瑟緩緩點頭,然后心里一轉(zhuǎn),又

    道:「你的武功確是得自花前輩的真?zhèn)鳎贿^我從沒聽他說起過,所以……有些

    不大相信各位,如實說來,還望各位能體諒。」

    梁弓長呆呆的,其余三人忙爭著說道:「我們是王師父教的武功,他還救過

    我們的性命呢!雖然他沒認我們?yōu)橥剑墒橇豪洗罂烧媸撬耐降馨。∷墓Ψ?/br>
    那幺好,怎會不是他的徒弟。」

    李瑟一怔,他現(xiàn)在才知道花蝴蝶姓王,看了一眼梁弓長道:「說真的,我見

    花前輩的時間很短,所以他沒來得及提及梁兄,不過既然遇到了前輩的親傳弟子,

    那幺這掌門的玉指環(huán)就物歸原主好了。」說完除下手上戴著的一個戒指,心想:

    「這是花蝴蝶死前留下的東西,很是鄭重地交代我要戴上,我還沒在意,后來香

    君見著,原本要戴著的,不過太大,她不合適,強戴在我手上來,此物竟然是蝴

    蝶派的掌門寶物!可也真是稀奇。」梁弓長道:「師父交給你的東西,我怎幺會

    要,還是你收著吧!」忽然眼睛一縮,出手如電,掐在李瑟的脖子上,暴怒道:

    「說,你為什幺要殺了師父!」

    李瑟驚道:「啊!你怎知道?」話一出口,心中豈是后悔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渾身一冷,如墜冰窖。四人都驚道:「什幺?你真殺了師父!」梁弓長手上使力,

    頭上青筋暴露,聲音都變了,道:「你……你為什幺這樣!」

    李瑟到了這樣的地步,反而鎮(zhèn)定下來,笑道:「你不放開我,一輩子休想聽

    我說話了。我又跑不掉,你怕什幺?」

    梁弓長一愣,臉色轉(zhuǎn)淡,輕輕放開李瑟,平靜起來,李瑟伸了個懶腰,笑道:

    「對了,薛姑娘呢?」

    梁弓長冷笑道:「處置了你,自然輪到她了。」李瑟心中一凜,不說自己的

    命運,就是薛瑤光的命運都在自己手上了,自己但有一口氣在,一定要救她!

    可是誰又能救得了自己呢!

    李瑟黯然道:「不錯,花前輩是我殺的,可是我也是不情愿的,是他求我殺

    他的。梁兄,你怎知是我殺他的?」

    梁弓長道:「這掌門的玉戒指有個小機關(guān),你戴反了,說明你根本不知道我

    們蝴蝶派的規(guī)矩。」

    李瑟道:「原來如此,花前輩心思真是縝密,死前也能設(shè)計害人。你們來吧!

    替你們的師父報仇吧!」心想:「香君定想不到我的性命會葬送在一枚戒指手上。

    不過我手上有蝴蝶派的寶物,且看他們有何反應(yīng)!」

    梁弓長雙目放光,緊緊盯著李瑟,忽然,梁弓長雙腿一拘,彎腰道:「屬下

    東yin梁弓長參見門主。」

    其余三人先是一怔,然后也依次道:「屬下西色鐵鼎,南蕩杜開先,

    北浪董彥參見門主。」

    李瑟一怔,道:「你們這是?」梁弓長把戒指遞給李瑟,賠笑道:「門主確

    是師父親定的傳人,這戒指哪有什幺機關(guān)呢!我是在詐門主呢!請您不要見怪。」

    麻臉漢子「南蕩」杜開先道:「哈!門主,我其實早知道您準是我們的老大

    啦!您瞧您的名字,李色,這色字起的好啊!和我們蝴蝶派的作風(fēng)那是

    恁像哩!您真不是普通人,一定能帶領(lǐng)我們在江湖上色出水平,色出名氣地。」

    大胖和尚「西色」鐵鼎和「北浪」董彥也都隨聲附和,李瑟忙道:「各位,

    請等一下。我這瑟字乃出于瑟彼玉瓚,黃流在中,瑟是明潔的意思,大

    家可別誤會!」

    黃流是酒的古稱,「瑟彼玉瓚,黃流其中。」這句出自詩經(jīng),是說玉勺子明

    潔,有酒在其中。這個「瑟」字當(dāng)?shù)氖切稳菰~。

    三大色俠都是愣住,道:「門主可真是色得文雅啊!真是叫我等大開眼

    界。」

    李瑟見幾人糾纏不清,而自己雖然暫時沒有危險,但不敢再亂說話,只好跟

    著干笑了幾聲,可是心里卻在不停地思索計謀。

    李瑟和幾人胡侃了幾句,見這四人只有梁弓長是個聰明人,而且又是領(lǐng)導(dǎo)者,

    便假意道:「哎!梁兄,你怎幺不問我為何要殺師父呢!我心里大是愧疚,償命

    的心思都是有的啊!」然后負手,大是悵然的樣子。

    梁弓長苦笑道:「師父叫你那幺做,必然有他的道理。您是我們的門主,您

    要不說,我是不敢過問的。」

    李瑟道:「不錯,梁兄說的不錯。花前輩確是為了讓我完成一個驚人的大計

    劃,才舍身就義的。」

    四人齊道:「什幺大計劃?」

    李瑟道:「你們知道我是和誰同來京師的嗎?」大胖和尚「西色」鐵鼎搶著

    道:「是不是江湖排名第七的美人,華山掌門的千金古香君小姐呢?」

    李瑟興奮地一拍鐵鼎的肩膀道:「大師果然厲害!一說就中。」

    杜開先一瞪小眼睛,道:「那誰不知道啊!她要不是已非處子,我們說不定

    早就把她當(dāng)做下手的目標(biāo)了,天下八大美女,都是我們的目標(biāo)。」

    李瑟心中暗驚,道:「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你們以后做事,千萬不可沒

    經(jīng)過我的同意,胡亂行事。」

    杜開先道:「怎幺?你怕我們四個本領(lǐng)不夠?」

    李瑟道:「不是,不是。你們都知道了,古香君那小妞早就被我給降伏了,

    而且不瞞各位,天山小仙女那小丫頭也被我給弄上手了。」

    四人驚道:「什幺?你居然這等厲害?」

    一直不動聲色的梁弓長和那眼睛睜不開的董彥也都是一臉的驚異,瞪大著雙

    眼。

    李瑟心想:「這有什幺可奇怪的。」可是面上卻假裝興奮地道:「是呀!」

    董彥道:「佩服,佩服。老大您真是奇才,您是怎幺做到的,改日教兄弟幾

    手。」

    李瑟道:「自家兄弟,客氣什幺?對了,你外號叫北浪,你是北方人吧!」

    董彥道:「不是,我是浙江人,我老家在一座大山的北面,所以我才叫北

    浪的。」

    李瑟聽了,差點背過氣去,心想:「這都是什幺邏輯啊!得了,其他人的外

    號,不問可知含義,我怎幺老是遇到這樣的人物啊!」

    第四章偕美歸來

    李瑟打起精神,想盡辦法來應(yīng)對這四個yin賊。他道:「各位兄弟,花前輩風(fēng)

    流一生,為我派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開創(chuàng)了我們門派的未來!可是我派聲勢仍

    是太弱啊!真叫人嘆息良多。」說完搖了搖頭。

    鐵鼎道:「不錯,老大見識真是不凡,我等此次大張旗鼓的是為了什幺?還

    不是要大鬧京師,一揚我派的聲威!好叫江湖小子們知道我派的厲害!哈哈。」

    李瑟道:「是極!幾位做的非常的好,可是你們想過嗎?如果你們這樣做,

    我們蝴蝶派還容易在江湖上立足嗎?成了眾人的眼中釘了,那如何是好?」

    杜開先道:「那怕什幺!只要我們弄響了名頭,江湖上的同道兄弟那還不是

    蜂擁而至?那時候誰還能與我們相抗衡呢!就是現(xiàn)在,那些所謂的大俠、高手,

    還不是拿我們沒有辦法!」說完揚揚得意。

    李瑟道:「不錯是不錯,可是那樣我們樹敵太多,你們知道花前輩讓我實現(xiàn)

    的計劃是什幺嗎?那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業(yè)。」說完沉吟不語。

    四人被吊足了胃口,齊聲好奇地道:「是什幺樣的計劃?」李瑟道:「不錯,

    我已經(jīng)得到了本派至高無上的泡妞心法,九世烈女也yin蕩大法,這功夫我已

    經(jīng)練到了最高的境界。」

    四人道:「什幺?這幺厲害?」

    梁弓長道:「我們派有這樣的心法嗎?」

    李瑟道:「怎幺沒有,那是泡妞大法里面的,乃我派的最高秘密心法。

    花前輩傳了給我,又以身渡我,令我結(jié)識了六大門派的幾個掌門,他們以為我是

    很有前途的武林少俠呢!我趁此機會,一舉降伏了古香君和冷如雪兩個丫頭,可

    以這幺說吧!從此以后,華山和天山派都是在我掌中矣!如果我再泡到其余的江

    湖六大美人,那幺放眼天下,哪里不是我們蝴蝶派的天下呢?到那時候,天上地

    下,唯我蝴蝶派獨尊,花前輩在天有靈,當(dāng)可含笑九泉了。」

    李瑟邊說邊做出豪情滿懷的樣子,自己也對自己能如此胡說八道吃驚,心想:

    「難道是和香君練嘴皮子練的?」

    四大yin俠盯著李瑟良久,忽然一起跪下道:「門主雄才大略,我等愿意為您

    赴湯蹈火,萬死不辭。」李瑟連忙去扶。

    梁弓長站起激動地道:「門主,說實在的,開始我還沒瞧起您,心里還有想

    取代您的門主地位的想法呢!可是您方才的一番話,比我見識高出甚多,只要能

    光大我門,我等以后愿意一心為您效命。」

    其余三人也是激動的語無倫次,李瑟道:「不須如此,大家都是好兄弟嘛!

    以后我們都是自家的兄弟了,我們都不要客氣。」

    董彥道:「門主,您的外號是什幺?定是威風(fēng)無比,讓屬下等聽聽,長些見

    識。」

    李瑟愣道「這個,我還沒有呢!」杜開先道:「怎幺沒有?不是叫色俠嗎?」

    鐵鼎道:「啊!那樣的話,和尚我西色倒是重了老大的名頭,豈不是大

    大的冒犯和不恭敬,我改名號好了。」

    李瑟一聽,忙道:「不用,不用,豈能叫自家兄弟的名號,我這做門主的要

    是如此的話,還哪里有兄弟的情意。」心想:「這樣的外號,千萬不要安在我的

    頭上。我可沒你們這樣無恥。」

    幾人連忙爭辯,梁弓長道:「門主果然是好樣的,這樣好了,門主風(fēng)度翩翩,

    英俊不凡,就叫玉蝴蝶的外號可好?師父是以花蝴蝶的名號威鎮(zhèn)江湖的,

    我們的新門主更會青出于藍。」

    另外幾人連忙一起稱好,齊聲叫妙,李瑟推托不過,只好應(yīng)了,心想:「不

    管怎樣也比什幺色俠的名字好。」

    李瑟見這四人對自己完全信任了,也該是時候了,就道:「四位兄弟,既然

    大家知道了我的計劃,那幺薛瑤光那小妞我正泡著呢!不幾日就會被我迷惑住,

    現(xiàn)在大家如果毀了她的話,我的計劃就會被大大的阻撓,極其不好的,大家能不

    能放過她?」

    杜開先愣道:「放了?」

    梁弓長「哈哈」大笑道:「玉大,您真是高人,這主意正好解決了我們的難

    題呢!您知道嗎?我們幾個商量了半日,都沒想出解決那丫頭的方法呢!」

    李瑟奇道:「怎幺說呢?」

    梁弓長嘆道:「屬下和您一起趕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他們?nèi)值軗寠Z薛瑤

    光那小妖精呢!您猜怎幺著?薛瑤光一被他們?nèi)齻€解開xue道,既不驚慌也不害怕,

    只是淡淡地道:」三位大俠真乃當(dāng)世奇人,相貌都是天下少有的,瑤光虛長一十

    八載,今日才得見當(dāng)世英雄,真是相見恨晚。瑤光許配哪位英雄,小女子都是愿

    意的,不過自古女子不配二夫,如要是三位一起相強,小女子唯有一死而已,但

    如果有哪位英雄不嫌棄小女子愚陋,小女子愿意為妾為奴,忠心服侍他一生,絕

    無二心。「

    李瑟見梁弓長看著自己,只是嘆息,不再說話,急道:「那后來呢?」

    梁弓長道:「后來?后來自然是他們兄弟三人打了起來啦!我連忙進去把他

    們分開了,幸好我回來的早,晚點啊!就中了薛瑤光那鬼丫頭的計策了。薛瑤光

    不愧是江湖上最有名氣的才女啊!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其余三人都是羞愧的

    低著頭。

    李瑟聽得愣了,心道:「薛瑤光真是奇女子,如此冷靜如常,又臨危自救,

    比我這個大男子都強。」想起才出山的時候,落在三大掌門的手里,自己手足無

    措的樣子,真是無地自容。

    只聽梁弓長又繼續(xù)道:「我一想啊!這丫頭看來還真碰不得,誰能保證可以

    叫這丫頭能死心塌地呢!我等御女的心法雖然厲害,但說不定控制不了這個不一

    般的丫頭,可是又殺不得,真逼急了薛冠帶那老不死的,我等也是寢食難安的。

    這不,剛想白白的放了她呢!您就出了這個萬全之策,我明白您的意思,嘿嘿,

    不如我們四人為您配合一下,令你們生米煮成熟飯,以老大的御女心法,搞定薛

    瑤光那丫頭應(yīng)該沒問題吧!我等也可以見識見識玉老大您的神功!」

    李瑟心里叫苦,暗叫糟糕,怎幺弄巧成拙了,雖大是惱恨,可表面不露聲色

    地道:「呵呵,妙計,妙計。不過這個對付女子,要細嚼慢咽才有味道,我假意

    來個英雄救美就可以了,其余的以后再說。」

    杜開先愣頭愣腦地道:「放……放她走?」

    梁弓長怒道:「怎幺?你還想著她?你平時的功夫怎幺練的?」

    鐵鼎道:「老大你別生氣,不要理他,我們先行事要緊,天已經(jīng)不早了。」

    梁弓長立刻滿臉笑意,對李瑟道:「玉大,您既然另有打算,我就不勉強了。

    我們現(xiàn)在是在玄武湖的船上,這里左面是黃冊庫,下邊是邢部,沒有朝廷政府的

    命令,這里是不許進來的。這里守衛(wèi)森嚴,任是誰也想不到我們會躲在這里的。」

    明朝政府在玄武湖的的舊洲(今梁洲)來貯藏全國戶口賦役的總登記冊。由

    于這些冊子的封面都四使用黃色的紙張,所以叫「黃冊」,舊洲也叫「黃冊庫」。

    整個明朝時期,這里都是禁區(qū)。

    李瑟原知是在船上,不意竟然在玄武湖,對這四個yin賊的膽色和智慧大是欽

    佩,道:「原來是在這樣的重地,別人怎幺也想不到你們會在這里。」

    梁弓長道:「不錯,歷來玄武湖佳話不斷,玉大何不寫幾個字,好叫我等看

    看門主的風(fēng)采。」

    李瑟腦筋一轉(zhuǎn),道:「可惜我不通文墨啊!不要鬧笑話啦!」

    梁弓長道:「沒關(guān)系,寫下門主的名字,給我等留個紀念,也是好的。」

    此時董彥已取來墨寶,李瑟見無法推辭,只好沉吟了一下,信筆寫道:「江

    雨霏霏江草齊,六朝如夢鳥空啼。無情最是臺城柳,依舊煙籠十里堤。」

    這金陵圖詩乃晚唐人韋莊所做。這首詩以凄婉纏綿的筆調(diào),抒寫了吊古傷今

    的哀情。霏霏江雨、萋萋江草、長堤煙柳和幾聲寂寞的鳥啼,織成了一幅凄迷的

    圖畫。既詠懷古跡,又感慨歷史興衰,傷感之情,含蓄地流露出來。

    這首詩意境深遠,空靈有致,李瑟但見霧鎖湖面,朦朦朧朧,湖水清蕩,和

    自己的心境頗類,可是卻不是游玩來的,想起方才剛經(jīng)歷過九死一生的局面,此

    時心情很是復(fù)雜。

    梁弓長收起紙張,跟著大贊了幾句,然后道:「玉大,我們四人護送您到莫

    愁湖去,您在那里放了薛姑娘,就說您在莫愁湖救了她,她聰明的很,也許知道

    是被劫在船上呢!那樣說的話,定會天衣無縫。還有,這里有一塊錦衣衛(wèi)的腰牌,

    您拿去,這樣便可在玄武湖來去了。」

    李瑟想盡快脫離險境,收了腰牌道:「好極,請把船靠岸就可,我會帶她離

    開的。」

    梁弓長道:「不妥,外面都已經(jīng)鬧翻天了,官府和四大世家的人都在追捕我

    們呢!沒我們護送,那是很危險的。」

    李瑟沒有辦法,只好答應(yīng)了。

    薛瑤光仍舊被一個麻袋裝著,幾人小心翼翼,繞過了很多隊伍的搜查,經(jīng)雞

    鳴寺、鐘樓、清涼門到達了莫愁湖。

    李瑟見四人對地形極是熟悉,心想:「幾人行事周密,難怪鬧的京城雞犬不

    寧。」

    梁弓長道:「玉大,我們這就去了,您自己要小心,日后我們會和您聯(lián)絡(luò)的,

    放心好了。」說著接過杜開先手中已經(jīng)從麻袋里出來的薛瑤光,就要交給李瑟。

    李瑟正待去接,忽見梁弓長手一拋,薛瑤光便直落向莫愁湖里,李瑟大驚,

    連忙飛身去救,可是仍遲了一步,薛瑤光已經(jīng)落入了湖水中。

    李瑟潛進水里,把薛瑤光撈起,二人渾身濕透,李瑟把薛瑤光抱上岸,四人

    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心想:「這yin賊好厲害,心計了得,怕我背叛他們,引正派人

    士去殺他們,特意留了我的手跡。現(xiàn)在又逼我落水,好叫我說是潛水救走薛姑娘

    的,真是設(shè)想周到。」

    李瑟把薛瑤光放在岸上,因是夏日,她衣服穿的極少,見她曲線畢露,大是

    動人,心里也是一動,又見她雪白的面容,美麗不可逼視,心想:「怪不得她只

    幾句話,就引得幾個yin賊爭斗起來。」怔了下,才伸手解開了她的xue道。

    薛瑤光身體扭了扭,慢慢坐起,嘴里「哇」地吐出一口水來,星眸輕啟,見

    李瑟坐在自己面前,緊張地盯著自己,不由吃了一驚,道:「怎幺是你?我在哪

    里?」李瑟見薛瑤光開口說話,放下心來,笑道:「姑娘不須擔(dān)心,我們脫了險

    境了,一會兒就可到家,你沒受到什幺傷害,不要怕!」

    薛瑤光道:「你……你救了我?」

    李瑟道:「不是,是姑娘自己救了自己,我湊巧把你帶回來而已。」

    這時已是天明,曙光把黑暗趕走了,湖邊發(fā)生的事情也早驚動了一直在搜尋

    薛瑤光的幾隊人馬。

    李瑟見有人向這里奔來,便脫下濕衣,披在薛瑤光的身上,薛瑤光低頭見自

    己的曲線畢露,大是羞愧,低下頭來。

    先來的是王家的人馬,領(lǐng)頭的是馮總管,見了兩人的情景,也不多問,叫人

    脫了衣服給二人披上,就護送二人回去了。

    李瑟回到王家,古香君早聞訊而來,眼里大是憂色,李瑟笑道:「沒什幺,

    只是偷偷出去游玩了一番,怎幺?你生氣了?」

    古香君一笑,道:「你回來就好了,不用安慰我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李瑟訝異了下,便笑笑不再說話。

    李瑟回到住所,才換了衣服,休息了一會兒,還沒和古香君說上幾句話,就

    見昨天驚鴻一瞥的練無敵前來拜訪。

    一進門,他就大叫道:「李公子啊!多虧了你,否則我練某不說老臉丟盡,

    就是對薛大哥還怎幺交代,你啊!可是救了我的老命。」說完拍著李瑟的肩膀,

    連連道謝。

    李瑟被他弄得很是不好意思,一昧的謙虛。

    練無敵謝了良久,又問了他救薛瑤光的經(jīng)過,聞?wù)f四個yin賊在莫愁湖,便道:

    「這四個yin賊真是可氣,等我去莫愁湖察看一番去,他們雖然大概都逃離了,可

    是也許還留下些蛛絲馬跡呢!」

    練無敵走后,馮總管又進來道謝了一番,說道:「要不是公子,薛姑娘要在

    我們王家出了事情,我們王家可怎幺向薛宗祖交代?公子的功績,我們老爺一定

    不會忘記的。老爺他一時抽不出空,改日定會重謝你的。」

    李瑟道:「分內(nèi)之事,何足掛齒呢!只可惜我武功不高,殺不了那些yin賊。」

    又問道:「薛姑娘此時可好?定是回家去了吧?」心想:「她這回已是驚弓之鳥,

    定會回家尋求她父親的庇護去了。」

    馮總管羞愧地道:「沒有,她執(zhí)意仍回柏香堂,怕我們王家尷尬吧!如此善

    良的姑娘,要是真的被yin賊……唉!公子,可是真的謝謝您了,你可真做了一件

    大好事。」說完彎腰行禮,李瑟連忙攔住。

    如練無敵和馮總管一樣的人,來了幾撥之后,李瑟才得安靜,古香君笑道:

    「郎君,你這樣春風(fēng)得意,是不是覺得很威風(fēng)?」

    李瑟苦笑道:「你還沒看出我多幺厭煩嗎?請你替我擋駕吧!就說我要休息

    了,昨天被折騰得夠嗆。」

    古香君道:「好吧!你是真累了吧?」

    李瑟道:「那倒沒有,不過休息下也好。我不喜歡見人。」

    第五章香花引蝶

    李瑟在沒人打擾的情況下,休息了一晚,清晨就醒了。

    想起昨天遇到四個yin賊的事情,那幺的不可思議,要不是他被當(dāng)做yin賊的同

    伙,定然被殺無疑,李瑟如今想來,還是心驚不已。

    既然醒了,李瑟也就起來了,對古香君道:「老婆,昨天寶兒來過幾次?」

    古香君道:「她沒來過啊!怎幺,你想她了?」

    李瑟道:「不要開玩笑了,我想她做什幺?」忽然心里一酸,想道:「我要

    是昨天被殺,她看來定不會為我流淚,只有香君一個會為我心痛。」想罷,心里

    大是惆悵。

    李瑟吃過飯,想起遇到四個yin賊,自己居然靠胡說八道才逃過一劫的事情,

    不由心里生氣,便想把武功練好些,在房中破天荒地練起內(nèi)功來。

    李瑟運起刀君的心法。如果按練氣的心法來看,方今天下,練氣可分吐納、

    禪定、周天、導(dǎo)引四大流派。

    刀君一派的心法乃是吐納派,強調(diào)以呼吸鍛煉為主,因而又稱之為「煉氣」、

    「調(diào)氣」、「行氣」、「調(diào)息派」。這派是在「呼吸精氣」、「吸新吐故以練臟」

    等思想的指導(dǎo)下形成和發(fā)展起來的。六大門派的華山、青城也都是這個流派的。

    李瑟練起功來,可是只覺渾身真氣無法凝聚,真氣不受他控制,心知新來的

    真氣,和以前的真氣大不相同,若用師父教的心法,絕不可行,不由心灰意冷,

    索性不練了。

    李瑟走出了房門,忽然想道:「寶兒是不是也遇到了什幺事情,那晚四個yin

    賊可是先對她下手的。」想到這里,李瑟連忙朝天香閣走去。

    李瑟去過天香閣,王寶兒卻是不在,問了丫鬟小青,才知道她在賞春園,李

    瑟輕車熟路,就自去尋王寶兒。

    李瑟一邊閑逛,一邊尋找,過了一會兒,見一群人歡聲笑語的,料來定是王

    寶兒和她的一些朋友。

    李瑟走近人群,只見王寶兒興高采烈地在大聲講著什幺,還比比畫畫的,李

    瑟心里奇怪,心想:「meimei在說什幺,那幺高興!」

    李瑟留心聽去,只聽王寶兒道:「他一招千絲萬縷打出,那五個壞蛋狼

    狽之極,連忙都跳開……」

    圍著王寶兒的一個公子道:「姑娘,不對吧!千絲萬縷可是薛家的武功

    啊!」

    王寶兒怒道:「喂,你怎幺見識這幺淺陋,亂打攪人家講話,到底是你看見

    了還是我看見了?難道你不信我講的話?」

    另一人道:「是啊!鄭公子,你不要打斷寶兒姑娘講話。小姐,請繼續(xù)說,

    不要理他。」

    王寶兒瞪了那個插話的人一眼,然后又道:「他一招打出,見那些壞蛋都躲

    避不及,嘿嘿,心里暗喜,心想:」你們這些三腳貓的功夫還敢和我較量,看我

    的絕招。突然,他使出了威鎮(zhèn)江湖,曠古絕今的一招晴天碧海,這下,五

    個壞蛋哪里能抵擋……「

    「什幺?」眾人齊聲驚叫:「他連碧海山莊的碧莊主的武功都會?不可能吧!」

    王寶兒噘著嘴道:「是嗎?有些離譜是嗎?不過這可不是我講的啦!這可是

    薛jiejie親口告訴我的,哎呀!總之,我大哥武功很厲害啦!也許我記錯招數(shù)也是

    有的,你們還是聽下面精采的吧!」

    見眾人連連點頭,王寶兒又高興地道:「李大哥見五個壞蛋武功這幺差,被

    打得太可憐了,就道:」喂,各位好漢,真天我玩得很是盡興,你們武功太差,

    我就不欺負你們了,我把薛姑娘救走了,你們要是不服,日后盡管來找我好了,

    再見。說完,大哥他……「

    李瑟在背后聽了半天,才聽出王寶兒居然在說他,要不是提到薛姑娘,他還

    以為王寶兒在說她的另外一個李大哥,此時一聽明白,連忙分開幾個人,進去道:

    「寶兒,你……你在說什幺呢啊!」

    王寶兒一見是李瑟,高興地道:「啊!大哥,你來啦!我正說你大展神威,

    怎幺救出薛jiejie的事情呢!好啦!你來了,快點給大家說一說,省得人家說我在

    吹牛。」

    李瑟心里暗氣,道:「我是趁那些yin賊不注意,偷偷把薛小姐救出來的,他

    們武功高得很,連練無敵練大俠都沒捉到他們,我更是不行啦!」

    王寶兒一怔,笑道:「哈,我大哥真是謙虛,高手啊!就是這樣,老是不說

    自己的厲害處……」

    李瑟見王寶兒不理他的話,猶為自己吹噓,而那些公子也如傻瓜一樣,盯著

    王寶兒聽她的胡言囈語,又不能當(dāng)眾人面,揭穿王寶兒的話,心中惱怒,便悄悄

    地離開了。

    李瑟回到住所,見古香君不知忙什幺,總有干不完的事情一樣,便自己回房。

    想起王寶兒雖然大是吹噓自己,可是顯然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很是完美,武功

    定是高得不得了的。

    可是事實卻是自己武功很低,他不由心里暗道:「我要好好練功。」

    李瑟咬牙練功,可是這內(nèi)力半點也勉強不來,李瑟一強驅(qū)真氣,真氣不經(jīng)脈

    絡(luò),四處亂竄,震得李瑟氣血翻騰,連忙瀉了真氣,只覺胸口發(fā)悶,呼吸不暢,

    便倒在床上休息。

    李瑟正暈暈忽忽的時候,忽聽一人道:「姑娘,你真是客氣,還拿什幺禮物

    來啊!你才經(jīng)過驚嚇,應(yīng)該在家多休息幾日。就算要來,來瞧瞧也就是了。」

    另一人道:「嫂子也客氣了,一些不值什幺的東西,只不過這時節(jié)的新鮮的

    東西,請收下就是了。」說話的工夫,兩人已經(jīng)進了屋。

    李瑟連忙睜眼,就見俏盈盈的一雙美目看著自己,吃驚地道:「李大哥,你

    是受傷了嗎?要不要緊?」正是薛瑤光。

    李瑟強笑道:「沒……沒什幺事情。」可是氣息還沒調(diào)好,頭還有些暈。

    古香君在旁邊見李瑟一臉蒼白,驚道:「李郎,你不是說你沒受傷嗎?怎幺,

    你在哄我嗎?」

    李瑟經(jīng)過了這一陣,氣息暢通了,深呼了一口氣,腦里清醒了,坐了起來,

    薛瑤光連忙按住李瑟的身子,推他躺下,道:「李大哥,你身子不舒服,就不要

    客氣了,快點躺下吧!」

    李瑟本已經(jīng)好了,可是順著薛瑤光溫暖的小手,只好躺下,被一個女子這樣

    觸摸著,臉上不由一紅,不知所措,不知道應(yīng)該是坐還是躺。

    躺了下來一會兒,李瑟才清醒過來,忙道:「薛姑娘,我沒事情的,我起來

    好了。」

    可是薛瑤光執(zhí)意讓他躺下,道:「不行,你為我受了傷,我怎幺還能叫你不

    舒服呢?我又不是外人,以后你把我和寶兒一樣,當(dāng)做你的親meimei好了,你客氣

    什幺呢?對不對大嫂?」

    古香君含笑點頭。李瑟道:「不是,不是。姑娘,你不知道我怎幺救得你嗎?

    我是偷溜到y(tǒng)in賊的船上,見你幾句話挑撥的四個yin賊自相殘殺,就趁機救了你,

    然后和你潛水走了。要說救你的人,還是姑娘你自己啊!對了,薛姑娘,我很是

    奇怪,你為什幺在那些yin賊面前那幺鎮(zhèn)靜呢?」

    薛瑤光笑道:「就算我再厲害,要是沒有李大哥你,我還不是落入虎口,你

    啊!就不用謙虛了。要說鎮(zhèn)靜嘛!其實我當(dāng)時心里害怕的緊,可是一想啊!就是

    害怕有什幺用呢?別的我倒不知道,不過在商場上,管理我們家生意的時候,什

    幺樣特殊的事情和變故都經(jīng)常遇到,要是老驚慌失措的,那什幺事情也不用做了。

    有句話說得好:」無事常如有事時,提防才可以彌意外之變;有事常如無事時,

    鎮(zhèn)定方可以消局中之危。所以我啊!鍛煉得遇到什幺事情都表面上很鎮(zhèn)定。「

    李瑟呆呆地聽了,羞愧得直想一頭撞死,人家一個女孩家,見識居然如此高

    明,遇到的是多幺危險的情況啊!甚至是比生死都關(guān)系重大的事情,那是關(guān)乎一

    個女孩子清白的大事啊!可是人家呢?鎮(zhèn)靜自若,談笑卻敵,自己與之相比,那

    是差得遠了。

    李瑟回想起自己的經(jīng)歷,臉上發(fā)紅,羞愧無比,就這幺在檢討自己,卻忘了

    眼睛在盯著薛瑤光呢!

    如此一來,李瑟癡癡地盯著薛瑤光,臉上又紅,眼神迷茫,薛瑤光見李瑟忽

    然不再說話,只是癡了一樣,盯著自己呆看,哪知道他的心思,以為他迷醉在自

    己的美色之下呢!

    先是一喜,害羞的低了頭,隨即暗怒,心道:「哼!你和別的男子一個樣子

    罷了,也就不過數(shù)日,就現(xiàn)出了本性,你定是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中了你的計

    策,我待你這樣好,從此就是喜歡你了?呸,瞎了你的狗眼。」

    古香君開始也是有些誤會李瑟,不過等見薛瑤光低了頭,李瑟還呆呆的,就

    問道:「李郎,你怎幺了?」

    李瑟心里正悔恨懊惱呢!忽聽古香君的聲音,忙醒悟過來,道:「哈哈,姑

    娘的話含義深刻,我不由思索了起來,真是失禮,請見諒。姑娘請繼續(xù)說您的高

    論。」

    薛瑤光一怔,道:「什幺?說什幺?」

    李瑟道:「說什幺都好,我覺得姑娘的話語雖然樸實,可是蘊藏玄機,令我

    有種豁然開悟的感覺,真是大長見識啊!」

    薛瑤光不意李瑟說話的意思和自己所想的大相逕庭,眼睛一轉(zhuǎn),就笑道:

    「呵呵,李大哥哄起小女子來了,我有什幺見識,請不要取笑人家。我此次是專

    門來謝謝李大哥的相救之恩的,可是你一岔,就不知道說到哪里去啦!」

    李瑟道:「這個問題嘛!我說過了,我沒救姑娘。姑娘實在要謝,謝老天爺

    吧!」

    薛瑤光嗔道:「李公子真是太過分了,瞧不起人是嗎?明明是人家的恩人,

    卻百般辯解,你不認帳,我偏要報答你,看你怎幺辦?」

    薛瑤光話音剛落,冷不防就鉆出個人來,拍手道:「好啊!好啊!要想報答,

    就干脆嫁給我大哥好了,侍候他一輩子,這樣才叫徹底。」

    古香君聽了噗哧一笑,李瑟被鬧得臉上火辣辣的。

    薛瑤光也是羞惱,見說話的是王寶兒,也不知她什幺時候來的,從哪里來的,

    便道:「我自然要報答李大哥,不過早就想好了,就把天下最值錢的寶貝送他,

    也就是了,難道我這樣的愚魯?shù)男⊙绢^還能拿的出手?」王寶兒奇道:「薛jiejie,

    你說的天下最值錢的寶貝是什幺?難道比你還好?我不信。」

    薛瑤光道:「這有什幺不信的,這寶貝就是天下錢王家最寶貝的女兒,

    王寶兒姑娘。」

    王寶兒聽了,立刻就羞紅了臉,對古香君道:「嫂子,你快幫我,你沒看見

    有人欺負我嗎?meimei好可憐啊!」

    古香君道:「活該,誰叫你戲弄人家來的,這下好,偷雞不成倒失了把米,

    也鬧了一鼻子灰去了吧!」

    薛瑤光笑道:「大嫂真是說得好。」

    王寶兒噘嘴道:「原來嫂子也不是好人,關(guān)鍵的時候倒幫助外人,可見平日

    對我的好,都是假的。」

    古香君笑道:「呵,開個玩笑嘛!怎幺害羞成這樣了,來,嫂子疼你,看你

    氣成這樣。」說著摟著王寶兒親熱。

    王寶兒道:「這樣才是好嫂子嘛!」

    李瑟一直靜觀三人嬉笑,哪里能有他說話的份兒,只好干笑,堆著一副笑臉,

    擺在哪里,心想:「真是無趣,女孩子家說話,我在這里算什幺?」可是又不能

    離開,想起自己原來無拘無束的日子,不由嘆道:「想當(dāng)年……」

    話一出口,連忙醒悟,心想:「幸好及時收了口,否則說想當(dāng)年自由自在的

    日子多好啊!這話一說出口,別人倒罷了,香君要是生氣了,可是不好了。」三

    女忽見李瑟神情古怪,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卻無下文了,等了良久,便齊

    問道:「你想當(dāng)年怎幺?」

    李瑟一見三人好奇的眼神,知道不說是不行的,就道:「嘿嘿,這個是還用

    問嗎?你們兩位小姐是多幺美麗的姑娘啊!要是當(dāng)年,我非追求不可,可是現(xiàn)在

    啊!家里有母老虎在,那是有心也是無膽嘍!」

    王寶兒和薛瑤光一齊望向古香君,古香君臉上羞紅,道:「不是的,他瞎說,

    我才不敢管他。」

    薛瑤光道:「對,嫂子做的對啊!李大哥這樣風(fēng)流瀟灑的人是應(yīng)該看的緊。」

    古香君道:「沒有啊!不是這樣的。」

    王寶兒道:「是啊!我大嫂最好啦!連去妓院都陪大哥去啊!」

    薛瑤光驚道:「什幺?」

    李瑟和古香君都是尷尬異常,古香君忙道:「薛姑娘,你別聽寶兒胡說,她

    騙你的。」

    王寶兒噘嘴嘟囔道:「誰騙人啊!大嫂是好嘛!去妓院怕什幺,我都去過啊!」

    王寶兒聲音雖小,薛瑤光可也聽見了,笑個不停,料來王寶兒定是不懂什幺

    是妓院,不過見這幾人說話亂七八糟,真是和以往見時說話大不相同,心里也是

    詫異。

    幾人經(jīng)王寶兒一番胡言亂語,都是難堪,誰也不知道說什幺話題好了,過了

    一會兒,薛瑤光便起身告辭,和王寶兒一起去了。古香君送她們到門外。

    古香君回到房里,見李瑟已經(jīng)下了床,背手在屋中吟道:「古之所謂豪杰

    之士者,必有過人之節(jié)。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見辱,拔劍而起,挺身而斗,

    此不足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挾持

    者甚大,而其志甚遠也。」

    古香君道:「郎君怎幺雅興不淺起來,吟詩作對的,是見了兩個美人,心情

    大好嗎?」

    李瑟微笑道:「不是。」古香君道:「怎幺不是?你不是說不是我管你,你

    定會追求她們嗎?」

    李瑟笑道:「我說著玩的,你怎幺當(dāng)真了。呵呵,我念的乃是蘇軾蘇東坡先

    生的文章留侯論,今日聽了薛姑娘的話,想了起來,她果然是個奇女子,厲

    害,厲害。」

    古香君道:「是呀!你很少夸人的,她那幺美,值得你稱贊。」

    李瑟道:「你懂什幺,她的容貌算什幺?她的見識出眾才是值得稱贊的。」

    古香君道:「是嗎?我一個女子,什幺都不懂,自然沒你明白啦!」

    李瑟不覺古香君有些生氣了,道:「欲遇變而無倉忙,須向常時唸唸守得定;

    欲臨死而無貪戀,須向生時事事看得輕。平時煉心很重要啊!我原來江湖經(jīng)驗太

    淺,現(xiàn)在我終于知道我?guī)煾冈瓉斫涛业臇|西,有什幺用處了。」

    古香君道:「郎君你今天怎幺說起這個來了?你肯出江湖了嗎?」

    李瑟嘆道:「出江湖?我不是就在其中嗎?欲斷之,不絕之,何苦來哉!」

    古香君道:「怎幺都好,只要不離開我就成。」

    李瑟攬住古香君,嘆道:「你就是離開我,我都不許的,我怎會離開你,而

    且你別忘了,你還欠我的債呢!」

    古香君知道李瑟的意思,在他懷里輕輕地道:「人家也不想欠債啊!誰知道

    為什幺沒動靜呢?」

    李瑟笑道:「只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你還怕不能

    懷上孩子嗎?」

    他說完把古香君抱到床上,古香君聽了李瑟的話,嘻嘻地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