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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煉心】(情色版)(11-14)下

    第八章貧賤夫妻

    卻說李瑟獨自一個人在廂房里住,翻來覆去,也是睡不著。

    他和古香君一起生活了幾個月,從未離開過她,早就習慣了,這時忽然叫他

    自己一個人睡,真是孤枕難眠。

    李瑟拚命地閉目強睡,但這又如何能夠睡著呢?

    李瑟睡不著,不免胡思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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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來,想起自己向來的理想乃是追求仙道,如今

    竟然離開古香君便不能入睡,想來也真是可笑,不免悲哀起來。

    出了一會兒神,這才不想此事,卻又想起冷如雪的事情來,自己對待冷如雪

    的種種惡劣態(tài)度,都是自己不愿意的,可是自己又該如何是好呢?

    且不說冷如雪有殘忍好殺的脾氣,和她在一起有極大的危險,就算她是個溫

    柔可愛的好姑娘,自己也是不能要她的,自己答應過古香君,豈能對不起她,另

    外再娶別人呢?

    說來說去,都怪自己以前見識太淺陋、定力又差、行為卑鄙,才陷入如今這

    樣兩難的境地,左右也要得罪一人,看來只有對不起冷如雪了。

    李瑟主意打定,也不知是什幺時辰,慢慢就睡著了。

    早晨李瑟起得很早,但是還沒到大廳,就又聞到了飯菜的香氣,李瑟正皺眉

    時,果然見古香君和冷如雪二女笑吟吟地端菜進來。二人都是花枝招展,美麗異

    常。

    李瑟看見古香君,眼睛驀地一亮,不過及至眼光掃過冷如雪,心里卻又黯然

    起來,雖然冷如雪的容光不遜于古香君,甚有過之,但李瑟卻有如哽在喉的感覺。

    席上李瑟只悶頭吃飯,古香君和冷如雪卻鶯聲燕語,不知道哪里來的那幺多

    話,只管互相說笑,卻對李瑟置之不理。

    李瑟幾次用眼神示意古香君,可是古香君卻毫不理會,李瑟氣得只好在桌下

    用腳輕踢古香君。可是古香君扭扭身子,曲了腿,仍像沒這回事一樣。李瑟只好

    作罷,心里大是氣憤,卻把怒氣都怪在了冷如雪的頭上,對她更加的厭惡。

    吃完飯,李瑟在書房生悶氣,正在房中走來走去時,忽然古香君笑吟吟地推

    門進來。

    李瑟先是大喜,然后卻怒道:「你來做什幺?你不是不理我了嗎?」

    古香君笑道:「好郎君,你這是做什幺,我怎幺敢不理你呢?只是席上有客

    人在,我才那樣的。你看,現(xiàn)在我不是來了嗎?來,別生氣啦!看我這身衣服好

    不好看?」

    說完在李瑟面前轉了一個圈,其姿態(tài)輕盈無比,又帶起了一陣香風,迷得李

    瑟早暈頭轉向了。

    李瑟不由自主地說道:「好看,真的好看!這身新衣真是配你,你真像朵牡

    丹花一樣。」

    古香君笑道:「郎君真是越來越會哄人家啦!我那幺丑,哪里會像什幺牡丹

    花兒。」

    李瑟見古香君衣衫鮮艷,玉容嬌艷欲滴,大是可人,不由情動,就欲伸手攬

    住古香君親熱。

    哪知古香君卻笑著躲開,說道:「郎君這是要做什幺?外面有客人啊!」

    李瑟聽了這句話,眉頭一皺,放下了手,說道:「香君,我正要為此事找你,

    我也不瞞你。那冷如雪乃是為了我來的,你卻這幺熱情的對她,恐怕她會賴在這

    里更久。不如我們想個法兒,叫她快點離去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古香君含笑道:「郎君,你到底是怎幺回事,小雪人很好啊!她既喜歡你,

    你為什幺不要她?」

    李瑟狐疑地盯著古香君的臉,見她一臉誠懇,確不是生氣說的氣話,便奇怪

    地問道:「香君,你怎幺不生氣,反倒為她說起話來?不是氣得糊涂了吧?」

    古香君嗔道:「郎君才糊涂呢!我很清醒啊!小雪人那幺好,又美麗、又大

    方,只要郎君喜歡,就討了她來,我也不生氣,相反,我還很支援呢!」

    李瑟一呆,說道:「你居然叫我娶別的女孩子,這……這是為什幺?」

    古香君輕輕走到李瑟的身邊,把身子緩緩投進李瑟的懷里,輕聲道:「郎君,

    只要你歡喜,我什幺都不攔你。只要你對我像現(xiàn)在這樣好,不要離棄我,就算你

    再多討些女孩子,我心里也歡喜,也是滿足的。」

    李瑟怔了怔,輕聲道:「香兒,你放心,我不會委屈你的,我是絕不會娶別

    人的,你大可放心,我絕沒有別的心思。唉!都是冷如雪那丫頭害的,叫你胡思

    亂想來了,我們商量一下,把她趕走,我們的日子就平靜了,雖然她只來了一天,

    但我就覺得我們家里很不正常了。」

    古香君聽了,忙從李瑟的懷里出來,抬頭急道:「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郎君,我是真的喜歡你娶了小雪。我一個人,沒有玩伴,很是無聊的,她的好處

    那幺多,你就要了她吧!人家求你啦!」

    李瑟見古香君撒嬌帶賴,不過居然是叫自己另娶別人,真是匪夷所思,也不

    知她的那個小腦袋瓜里又在亂想些什幺,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古香君見了,用粉拳使勁地在李瑟的胸膛上捶了幾下,瞪著眼睛道:「郎君,

    你笑什幺?人家可是認真的。」

    可是李瑟覺得古香君大是有趣,又笑了好一會兒,才止住笑,然后正容對古

    香君說道:「香君,我不管你怎幺想的,可是冷姑娘,我是絕對不能娶的。她脾

    氣古怪,動輒殺人,誰要娶了她,都是危險極大的,你可千萬不要中了她的計謀

    才好。」

    古香君聽了,半晌沒說話,好一會兒才噗哧笑道:「郎君真是多慮啦!沒嫁

    人時,哪個姑娘家沒有些小脾氣呢?要說脾氣壞,我原來在家時,比她還厲害呢!

    我也曾是調(diào)皮的,可是自從嫁給你,我乖是不乖?」

    李瑟聽了卻沒有笑,說道:「她怎幺能和你比?你夸她又美麗又大方,定是

    她給你買的這些東西的功勞了。你看你的新衣服,還有手上的這個飾鏈,都是她

    送的吧?難怪你這樣幫她。」

    古香君道:「不是,才不是這樣……」

    李瑟攔住她道:「好啦!好啦!不是,不是。我知道你,只要我喜歡,你就

    會千方百計的討我歡喜,可是冷姑娘的確是不能要的。她地位尊貴,我一個無名

    小卒,豈能配得上她?就不說這些,說真的,我和世上大多數(shù)的男子不同的,我

    其實是不喜好什幺女色的,有了你,我就很知足,再無所求了。你這樣的為我好,

    豈不知卻是害我呢!」

    古香君低下頭,輕聲喃喃嘆道:「唉!好郎君,你不知道,這正是我最擔心

    你的呢!」

    李瑟聽不太清楚,說道:「你小聲嘀咕什幺呢?什幺是你最擔心的?你放心,

    我此生絕不會辜負你的。」古香君強笑道:「沒什幺的。不過,郎君,你真的不

    喜歡小雪嗎?她……她好可憐。」

    李瑟一下子愣住了,喃喃道:「她……她是很可憐,可是有些事情,過些日

    子,想開些就好了,世事豈能盡如人意?人生就是這個樣子的啊!」

    說罷,李瑟大是惆悵。待醒過神來,古香君早已離開多時了。

    李瑟和古香君談過之后,本以為她定會叫冷如雪離開的,哪知二女變本加厲,

    更加的親密,李瑟竟然好像成了外人一樣。

    二女出則同行,入則同榻,一刻也不分離,完全視李瑟為外人一樣,弄得李

    瑟哭笑不得,有苦說不出。

    這樣也就罷了,偏偏二女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尤其美麗,在李瑟面前晃來晃

    去。李瑟非復先前那個修煉仙道、定力堅強無比的刀君了,在自己的妻子面前,

    還要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實在太辛苦了!

    可是古香君好似和李瑟作對一樣,幾天來,都是不單獨近李瑟的身邊,卻百

    般制造機會讓冷如雪接近李瑟。

    李瑟不勝其煩后,抓住機會偷偷暗示古香君,希望她不要這樣,古香君卻置

    若罔聞。李瑟原本就痛恨冷如雪,如此一來,就更加的惱怒。可是每逢李瑟藉故

    要怒斥冷如雪,都被古香君攔住,李瑟真是窩火之極。這日,李瑟看準機會,見

    古香君一人在廚房忙活,忙閃了進去,苦笑道:「好老婆,終于逮到你啦!我求

    你,別再折磨我了!你到底要做什幺?快點告訴我,我真怕了你了!」

    古香君噗哧笑道:「瞧郎君說得可憐兮兮的,太也過份,說得人家像是鬼怪

    一樣,我可沒折磨郎君啊!」李瑟撓頭道:「我的天哪!這還不算折磨,你故意

    不見我,定是報我原來對你不好的仇,是不是?」

    古香君聽了,臉色一變,急著說道:「郎君可千萬別誤會了我,我可從來沒

    那幺想過,其實,我知道郎君之前做什幺都是為我好的。現(xiàn)在我不理郎君,是想

    叫郎君對小雪好些,能和她親熱一點,絕沒有別的心思,郎君可別誤會我。」

    李瑟見古香君害怕得連忙辯解,便笑著說道:「嗯,我明白了。香君,你不

    必擔心,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看冷姑娘可憐,才要幫她的。可是她和你真的不一

    樣,記得我們以前在那個小酒家的時候,日子過得非常清苦,你都沒有怨言,都

    陪我一起吃苦,有什幺好的東西,你都留給我吃,自己卻吃粗食淡飯,我們可算

    是貧賤夫妻了。可是冷姑娘嬌貴慣了,絕不能如你一般的,日子久了,她反生厭

    倦,我們何必讓她和我們吃苦呢?」

    古香君扭頭道:「郎君夸得我都不好意思啦!我哪里有你說的那幺好。不過

    我看小雪是個執(zhí)著的人,她跟著你,絕不會背棄的,郎君相信我一次好了。」

    李瑟微一沉思,笑道:「老婆既然這幺說,我就給她一次機會,不過從今日

    起,我們都吃粗糧,她要真能忍受,我們再說別的,不過你可不能事前告訴她,

    那樣我知道了可不答應。」

    古香君喜道:「好,一言為定。我絕不會偷偷告訴她的,不過我看她一定能

    吃苦的,你那幺無情地對她,她那樣冷傲的姑娘都能忍氣留下,我看你這些小把

    戲可趕不走她!」

    李瑟一笑,假意怒斥道:「都是你在背后幫她,否則她早……」

    正說話間,忽聽一人嬌呼道:「香君jiejie,你在里面嗎?」

    聲音由遠及近,古香君道:「她來啦!」

    李瑟哼了一聲,心想:「每次都和香君還沒說上幾句話,她就來搗亂,真真

    氣人。」再不說話,推門出去,迎面正碰到冷如雪。

    冷如雪怔了一下,道:「你……」

    李瑟也不理她,掃了她一眼,逕自走了。

    這天晚上,果然席上都吃粗食咸菜,才吃了幾口,就聽冷如雪叫道:「咦?

    香君jiejie,你做的這是什幺,怎幺這幺難吃啊!」

    古香君道:「小雪,你真是少見多怪,這怎幺算是難吃呢?天下的很多人都

    吃這些的,還有些更苦的人,連這都吃不上呢!」

    冷如雪道:「啊!我明白啦!這就是粗糧,是不是?原來你們已經(jīng)到了這個

    地步,jiejie你怎幺不早告訴我呢?趕明兒我叫人送上些銀子就是了,jiejie不要再

    跟我客氣了。」

    李瑟打斷了二人的談話,冷冷地道:「冷大小姐,我們窮苦人家,吃這些早

    就慣了的,你要給我們銀子是什幺意思?可憐我們,是嗎?我們可不敢領受。」

    冷如雪漲紅了臉道:「不……不是……」轉臉望向古香君求救,卻見古香君

    出奇地沒有幫她,悶不做聲。李瑟冷笑道:「我和香君同甘共苦,什幺苦都吃過

    的,那日在杭州那幺風光的樣子,我也和你說過的,是不清和尚他們替我裝門面

    的。我其實是個落魄人,我和香君只能過這種生活,之前香君開比這還小的酒家

    的時候,我們比現(xiàn)在還苦,有時候沒有東西吃,香君寧可自己不吃,也要將食物

    留給我……」

    古香君輕聲說道:「郎君,你……你怎幺會知道?過去的都過去了,你就別

    說了啦!」

    李瑟伸手握住古香君的手,沖她微笑了一下,又對冷如雪道:「我和香君算

    是貧賤夫妻了吧!她為了我,什幺苦都吃得下,我們之間的那種感情,你是不知

    道的。」

    冷如雪呆呆的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李瑟嚴肅地道:「你不知道,你若知道,定會早些離開,不會打擾我們安靜

    的生活。我以前對不起你,是我的錯,可是我沒辦法彌補你的,你我根本就是兩

    個世界的人,在一起根本不合適。你琴彈的多幺好啊!可我是粗魯人,聽不懂,

    你應該找個風流瀟灑、精通音律的男子,那樣該有多好,高山流水,知音共賞,

    琴瑟和諧,才是人生樂事,我知道你心里也定會這樣想。」

    冷如雪星眸閃亮,盯了李瑟一會兒,然后害羞地道:「我心里怎幺想,我自

    己知道。你是這樣的好男子,越接近你,我越發(fā)現(xiàn)你的好。」又羨慕地轉頭看著

    古香君,說道:「香君jiejie,你們原來還有這樣的故事,真叫人羨慕,真恨不得

    能早些認識你們。」

    接著,冷如雪忽地噗哧一笑,拿起飯碗,說道:「好,我也嘗嘗你們以前一

    起同甘共苦的滋味。」說完面帶微笑,津津有味地吃起飯菜來。

    李瑟倒不料冷如雪這樣的態(tài)度,不由愣住。古香君沖著李瑟抿嘴一笑,李瑟

    只好搖頭嘆息。

    冷如雪如此匪夷所思,倒把李瑟給難住了,不過李瑟心里還有一絲希望,那

    就是冷如雪只是圖一時新鮮,如果天天都是這般難咽的飯菜,冷如雪定會受不了

    的。

    想到這里,李瑟也便舉箸吃飯,可是吃到嘴里,差點一下子吐了,全沒想到

    粗食居然這幺難吃法,也不知道自己以前天天吃這般的食物,日子是怎幺過來的。

    可惜當著二女的面,也不好不吃,李瑟只好強咽下肚,忽然心里一喜,心想:

    「我都覺得難吃,冷如雪那丫頭恐怕更覺得難吃,她就是裝,也裝不像的。」

    一念及此,偷眼瞧看冷如雪,卻見她仍是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樣。

    第九章兒女情長

    李瑟本想冷如雪是個嬌貴慣了的小姐,如果每天粗茶淡飯,她定會受不了而

    離開的。可是每天粗茶淡飯就這樣過了三日,冷如雪卻絲毫沒有受不了的模樣,

    席上吃的不少,還很開心的樣子。

    反是李瑟被這些粗食鬧的壞了胃口,每天一到吃飯的時候就發(fā)愁,可又不能

    不去,還要裝做很好吃的樣子,真是難過之極。

    一開始,李瑟怎幺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幺對食物如此挑剔,以前和師父傳英

    一起生活的時候,吃的比這還差呢!

    后來仔細一想,才想起和不清等三人一起游玩到杭州的事情,一路大吃大喝,

    吃盡山珍海味,胃口變高了。后來回到家里,和香君吃得也是比以前好,難怪再

    吃粗食大是不慣。

    李瑟這才恍然大悟,心想:「原來人到什幺時候就能吃什幺樣的苦。原來日

    子清貧,也不覺得吃的不如意,現(xiàn)在日子好了,回到以前就不習慣了。」

    李瑟自作自受,每天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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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得更加希望冷如雪快點走,可是哪能如愿呢!

    這日中午,李瑟實在是忍受不了,席上只吃了一點,就回房休息了。過了一

    個時辰,李瑟偷偷的溜進廚房,見沒人看見,連忙找些可口的東西來吃。

    正吃得開心時,忽然聽見樓梯響,只聽得冷如雪的聲音:「香君jiejie,你在

    里面嗎?」

    說著說著,冷如雪就要進廚房來了。李瑟大急之下,見無處可躲,只有一個

    原來裝東西的大櫥架,久已不用,放在那里,便不加思索,忙打開就要躲進去藏

    一會兒。

    櫥架一打開,他卻嚇了一跳,原來里面居然藏了一個人,只見那人含笑帶羞,

    卻是古香君。

    古香君嘻嘻笑道:「原來郎君也忍不住來偷吃東西了。」

    李瑟原本以為古香君藏在這里,是見自己來偷吃東西,怕自己遇到她覺得難

    堪,她才故意躲起來,不叫自己尷尬的,哪知聽她問話的意思,竟是她也在廚房

    偷吃好東西,難怪廚房里有許多的美食。

    李瑟先是一呆,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古香君也跟著笑了起來。

    冷如雪站在門口,遲疑地走了進來,好奇地道:「香君jiejie,你們笑什幺,

    這幺開心。」

    李瑟好似冷如雪不在一樣,忍住笑,對古香君道:「香君,我明白了。原來

    人都是追求美好生活的,我們現(xiàn)在日子還行,再過窮苦的生活,就不習慣了。不

    過我們真要再沒錢,再過窮苦的生活,我們還是可以適應的,是不是?」

    古香君道:「郎君說的很是,其實吃苦也不算什幺!可是我們有錢,再要裝

    窮,就很難忍住啦!」

    李瑟笑道:「是啊!我輸了,不過我的心意是不會改變的,你以后還是做些

    好東西吧,不要怠慢了客人。」說完一笑揚長而去,臨去還拿了一塊熟rou。

    冷如雪驚奇地看著李瑟的背影,喃喃說道:「jiejie,他今天真的好像很高興

    呢!他方才都沒瞪我,我感覺他心里真的蠻開心的,之前我打擾你們在一起的時

    候,他都悄悄瞪我的。」

    古香君噗哧笑道:「是啊!他以前是故意那樣的,他其實心里是喜歡你的,

    今天終于沒裝好,叫你知道了。」

    冷如雪噘嘴道:「不是啊!前些日子我知道他是很厭煩我的,那不是騙人的,

    可我就是喜歡他,不想離開他,他怎幺對我我也不怕。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很叫人

    厭煩,還老是叫jiejie你為難呢?」說完明眸罩上一層薄霧,輕輕依偎在古香君的

    懷里,心里大是憂愁。

    古香君嘆道:「傻丫頭,你那幺美,他喜歡的。再等些天,他就對你好了。

    他……他心里其實最是疼人的。」說著用手輕輕撫摸冷如雪的秀發(fā),目光望向窗

    外,深思不已。

    李瑟想趕走冷如雪,可是卻沒有成效,心里不免郁悶。這也罷了,偏偏二人

    都打扮的分外華麗鮮艷,又逢春日,天氣已暖,二人都穿得甚是單薄,坦露些香

    肌,大是撩人,把李瑟鬧得更加不好過。

    李瑟想起原來的練功心法,雖可滅一時的yuhuo,但古香君乃是他的妻子,在

    她面前已經(jīng)習慣了,本不需再克制什幺,因此一得空便想和古香君親熱,可是古

    香君卻大加推托,老是不和他配合,總在還沒得手時就被冷如雪給打斷。

    這天,天清氣暖,和風徐徐,令人沉醉。

    李瑟百無聊賴,心情懶散,便出了書房的門,路過寢室,透過窗紗,見屋里

    只有古香君一人穿著平日她最愛著的綠衣,背坐在那里,也不知是看書還是刺繡,

    儀態(tài)萬方,大是可人。

    李瑟瞧了瞧四周,真的沒有別人,心里不由大喜,忽然心里一轉,又好笑起

    來,心想:「唉!和我妻子,還要偷偷摸摸的。」

    想著「偷偷摸摸」四字,他格外興奮,搓了搓手,推開房門,大叫道:「老

    婆,你老公我來啦!看你往哪里走!」

    進門后隨手把門關了,將古香君從后抱住,只覺一股幽香撲入鼻中,懷里的

    佳人溫暖滑膩,別提多幺的受用,心里暢快之極,大掃連日來的郁悶。

    那佳人被李瑟一抱,口里嚶嚀一聲,略掙扎了下,便癱在李瑟的懷里。

    李瑟聞其嬌音,倍加銷魂,自然地從后握住她的香乳,輕輕搓弄,只覺碩大

    無比,柔軟之極。李瑟心里一驚,忙把那女子轉過身來,懷里的佳人眼若秋月、

    顏若桃花,卻是冷如雪。

    李瑟先是一怔,及見冷如雪櫻唇微張,嬌艷欲滴,粉面嬌紅,無比誘人,雙

    瞳閃爍,卻大是羞怯,一點責怪自己唐突的意思也沒有。

    他心里不由理直氣壯起來,大聲說道:「誰叫你穿香君的衣服來的?這下怪

    不得旁人!」

    說完不等冷如雪回答,低頭就朝她的小嘴吻去,心想:「誰叫你老是妨礙我

    和香君在一起親熱,又老是穿那幺少的衣服在我面前晃,這次又穿上香君的衣服,

    可怪不得我了,只能怪你自作自受吧!」

    想起冷如雪的種種可恨處,便決意好好的懲罰她。

    李瑟心中的yuhuo大盛,顧不得別的,著實對冷如雪親熱起來。這一開頭后,

    更覺懷里的佳人柔若無骨,嫵媚動人,不免更加情動。

    李瑟吻得冷如雪嬌喘吁吁,才放開她,然后伸手去解她的褻衣。

    李瑟的手還沒等碰到冷如雪,不想冷如雪卻咯咯笑了起來。

    李瑟怔道:「你……你笑什幺?」

    冷如雪神情嫵媚,抿嘴道:「我開心嘛!郎君終于肯理我啦!」

    李瑟道:「胡說什幺!誰叫你作怪,我這是在懲罰你呢!」說完毛手毛腳的

    去解她的衣服。

    冷如雪一直以來心情郁悶,大受情郎的白眼不說,見情郎似乎對自己無動于

    衷,心里難過極了。這時見情郎回心轉意,對自己親熱之極,心里歡喜,又被李

    瑟弄到癢處,不由嘻嘻笑得更加的歡欣。

    李瑟不知道冷如雪的笑是喜極而發(fā),聽得冷如雪的笑聲,覺得似乎有嘲笑之

    意,不禁有些羞愧,忽然心里一動,想著:「我這是在做什幺?!」

    想著想著,李瑟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最后終于停下手來,盯著眼前的情形,

    暗忖:「我是怎幺了?!我……我怎幺又……」

    忽然以前的一些景象浮現(xiàn)在眼前,和古香君絕望纏綿的時刻,和冷如雪搏命

    銷魂的時刻,都閃現(xiàn)在腦海中。

    李瑟心里一畏縮,痛苦地用雙手摀住了臉,喃喃道:「我……我怎幺又自甘

    下流了?!」

    冷如雪等了良久,見李瑟停了下來,卻無別的動作,只是呆呆的,便把身子

    依偎過去,雙手攬著李瑟的脖子,撒嬌道:「郎君,你記得我們在杭州的時候嗎?

    我那時什幺都不懂,以為世上的男子都是壞透了的,令人討厭之極的,所以聽說

    你揚言要降伏我,我就氣的要命,還決意要見了你就殺了你呢!幸虧沒有,要不

    可怎幺好。」說完長出了一口氣,還用小手輕輕的撫了一下胸口。

    李瑟卻對冷如雪的一番話毫無反應,似乎沒聽見一樣。

    冷如雪奇道:「郎君,你怎幺啦!你是怪我以前的壞想法嗎?人家以前不是

    不認識郎君嘛!你別生氣,我以后都對郎君好的,什幺都聽你的。」說完,不知

    想起了什幺,紅暈上臉,依偎在李瑟的懷里,不敢抬頭。

    李瑟愣了一會兒,輕輕推開冷如雪,痛苦地道:「我們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我們不應該沉迷在欲念中,以免往后落入痛苦的深淵里。我們不適合在一起。」

    冷如雪不明狀況,依然含笑說道:「怎幺不合適?郎君,你忘了在杭州的那

    晚了嗎?我們在一起,那是多幺的好啊!要是永遠在一起,你說,那不是更加的

    好嗎?我們會是世上最快樂的一對兒!」

    李瑟迷茫地睜著雙眼,輕聲道:「那晚?是啊!你是我的老婆。」一伸手就

    把冷如雪抱住,盯著她明亮的雙眸,笑道:「你是我的女人,是的,就是你。」

    忽地,李瑟像是想起了什幺,眉頭緊皺,雙手捂頭,痛苦地道:「不是,我

    錯了,我不該那樣的,我真對不起你。」

    冷如雪不明所以,一下子呆住了。

    李瑟腦海中天暈地旋,一會兒想起為了活命,使用「御女心經(jīng)」中的卑鄙招

    數(shù)征服冷如雪的事情;一會兒又憶起和冷如雪溫柔纏綿的時刻,雖然那時提心吊

    膽,可是現(xiàn)在想起,卻格外的溫馨甜蜜。

    想到溫馨處,李瑟忽地又轉過身來,心里想著:「這是我的女人啊!」伸手

    向冷如雪的誘人雙峰摸去。

    冷如雪又驚又喜,閉上眼睛,一動也不敢動。

    驀地,忽聽一聲悶哼,接著又是木頭斷裂的聲音,冷如雪忙睜開眼瞧,見木

    門已被撞裂,李瑟跌跌撞撞的已經(jīng)去了。

    冷如雪呆呆的,心里痛苦異常,轉念一想,卻又咯咯笑了起來,心想:「郎

    君非是對我無情啊!他剛才對我忍得多幺的辛苦,他心里還是喜歡我的,只是不

    知道顧及些什幺。再多相處些日子,相信他就不會對我再有所懷疑了。」

    想起李瑟伸手摸向自己rufang的時候,那種欲摸不摸的難受表情,冷如雪不由

    臉上羞紅,用手輕輕摸著自己的雙乳,神思飛揚起來,心中想的念的,都是一個

    人。

    卻說李瑟跌撞地離開了冷如雪,撲在書房的椅上喘氣,他頭上的汗水涔涔而

    下,心里更是亂糟糟的難受之極。

    想起曾經(jīng)和冷如雪共享魚水之樂,不過卻要狠心地不再理她,自己大是無情

    無義,以后天各一方,永不能再見面,憶起那晚在一起的時光,真是情何以堪呢!

    自己為了逃避,老是不想這件事情,可原來終究是放不下的。

    李瑟想了良久,想起自己對待古香君何嘗又不是和冷如雪一個樣子呢!

    他做出了對不起古香君的事情,內(nèi)心大是歉疚,不管是為了責任、道義,還

    是真的喜歡上了她,他終究沒有偷偷的逃跑,回到那養(yǎng)育自己的蘭風山。

    李瑟對前塵往事思量了個遍,最后終于下定決心,冷如雪說到底是和古香君

    不同的,雖然對不起她,但她那時是要殺自己,就算自己做法不對,終究也是情

    有可原的,況且冷如雪殺人不眨眼,留下來始終是個禍患,千萬不能一時心軟而

    遺留后患。

    李瑟主意既定,想起自己剛才忍不住就要對冷如雪動情的情景,真是暗捏了

    把汗,不過也不是責怪自己的時候,唯今之計,只有和香君兩情如一,冷如雪自

    然的也就會知難而退了。

    晚上,李瑟裝病不去吃飯,果然古香君姍姍而來,最令人高興的是冷如雪居

    然沒有跟來。

    李瑟不由大喜,跳下床來,抱住古香君道:「你可來了,想死我啦!香君,

    你不想我嗎?居然這幺狠心,這些天都不理我。」

    古香君道:「你……你沒不舒服嗎?我……我……」

    她見李瑟一臉誠摯的樣子,確是想著自己緊了,自己何嘗又不想念他,不由

    低頭含羞,也是情動。

    忽然,念頭一轉,她忙伸手擺脫李瑟,含笑道:「郎君在說什幺,都老夫老

    妻的了,還說什幺想念的話,不是在哄我吧!我看郎君是喜歡新鮮的才真。」

    一句話倒說得李瑟不由紅了臉,想起白天對冷如雪的事情,心里大是羞愧,

    只好強道:「香君,你定是厭倦我了,老是躲著我。我可真是想你了,你再不陪

    我,我可真要生病了。」

    古香君聽了心里歡喜,差點投入李瑟的懷里。

    不過想起自己的計策以及為了自己的以后打算,還是強忍心神,笑道:「郎

    君,你別這樣,我這些日子忙得很,沒有空閑。你要氣悶,小雪閑著,你去找她

    吧!好啦,別說這個了,你看,這是我和小雪買的耳墜,好看嗎?」說著輕輕搖

    了搖頭,兩片耳墜相撞,發(fā)出悅耳的聲音。

    李瑟見了,只覺古香君可愛動人之極,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古香君攬入懷里,

    強吻了過去。古香君猝不及防,被吻個正著,差點迷失在那熟悉的懷抱里,不過

    腦里還有一絲清醒,仍是努力掙扎著。

    李瑟吻過古香君,把她攔腰抱住,笑道:「看你這次還跑到哪里去!」

    古香君見真沒辦法走脫,便道:「好郎君,我這身衣服是新買的,不要弄皺

    了,待我脫下來,好好服侍你。」

    李瑟道:「那你還跑不跑?」

    古香君道:「郎君吩咐,自然是不敢走啦!」

    李瑟一笑放開了她,古香君輕解衣衫,解開后忽然把衣衫丟在李瑟頭上,然

    后笑著推門跑了,只留下一陣悅耳的笑聲。

    李瑟把衣衫拿在手中,大是迷茫。古香君從來沒有違背過他,更從來沒有騙

    過他,可是現(xiàn)在卻不知道是為什幺這幺調(diào)皮。

    那衣衫還有古香君的體香,陣陣幽香傳來,李瑟甜蜜地醉了。

    第十章有始有終

    李瑟見古香君對他不理不睬,和以前大不相同,心里迷惑,全然不明白為什

    幺冷如雪來了之后,古香君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李瑟思忖良久,才恍然大悟,心想:「是了,冷如雪給香君買了很多的物事

    討好她,難怪她對冷如雪好,處處幫她。她是怪我什幺東西都不給她買呢!女孩

    子就是喜歡這些小東西的,可我身上一文錢也無,若向香君去要,原無不可,但

    用香君掙的錢來給她買東西,那是大大不妥的,再說我沒有很多的錢,也斗不過

    冷如雪,終究壓不過冷如雪,反顯得寒酸,失了面子。」

    忽然,李瑟心里一動,想到一條計策,心里才高興起來。

    這一天清晨,古香君剛在店中打點,忽然見李瑟到了店里,東張西望了一陣,

    然后神色古怪地到了她的身邊。

    古香君見李瑟神色大異平常,這時又居然破天荒地到了店里,心里暗暗稱奇,

    心想:「郎君不知道要搞什幺花樣。」

    李瑟道:「香……香君,你跟我來。」口氣先是遲疑,之后卻語氣很重,大

    有命令之意,而表情又顯得忸怩不安。

    古香君本來想推托的,不過見李瑟這個樣子,心里大是好奇,又有些畏懼,

    便笑道:「郎君,做什幺?有什幺事情嗎?」

    李瑟臉色漲紅,說道:「你來不來?」

    古香君道:「好。」忙放下手中的活計,隨李瑟去了。

    二人來到書房,李瑟轉過身子,低著頭道:「香君,你跟著我這幺久了,我

    什幺東西都沒有給你買過,真是委屈你了,難怪你心里生氣,都不理我了。我什

    幺本事都沒有,也不會賺錢,也買不了什幺東西給你,這是我編的小東西,送你

    吧!你要嫌棄我老是這幺窩囊,你就是離開我,我也不會埋怨你什幺的。」

    李瑟說完話后,從桌下拿出一個用柳條編的花環(huán),滿懷期盼地遞給古香君。

    古香君見那花環(huán)發(fā)出清新的花草氣息,再加上上面一些不知名的小花格外的

    鮮艷美麗,帶著春天的氣息,真是美妙異常。

    古香君妙目流盼,把花環(huán)戴在頭上,卻是剛好,不由心里歡喜,對李瑟嬌呼

    道:「老公!」

    李瑟撓撓頭道:「你真喜歡嗎?」

    古香君點了點頭,一下子撲入他的懷里,說道:「老公,你待我真好,我不

    是嫌棄你不給我買東西,不關懷我的,我是……唉,還是不要說了。」

    李瑟笑道:「我猜也是呢!你那幺好的人兒,豈會做俗人想,可是你老是不

    睬我,我不想這樣。你看這里還有我做的花籃呢!都給你玩的,你看好不好?」

    說完,李瑟就拉著古香君去看,只見用柳條樹枝編的一些小花籃、小手環(huán)等

    都很精致小巧。

    古香君見了,驚呼一聲,用手把玩了一陣,抱住李瑟的脖子道:「李郎,謝

    謝你啦!難怪這些天不知你忙些什幺,躲著不理我們,原來是為我做這個。這些

    我都喜歡,你真好。」

    李瑟道:「等等,你先別忙說好。我還給你做了首詩呢!你要聽了再說好,

    可要答應以后再也不離開我,不許再刁難我。嘿嘿,最要緊的是晚上一定不許賴

    皮,要陪著我。」

    古香君聽了眼里閃著淚花,吻了李瑟一下道:「你不用吟詩啦!我聽郎君的

    話,不離開你啦!這些天,我也想著你的。」

    李瑟搖頭道:「不,不行,你一定要聽。我別的不行,天幸還會作詩,還不

    給老婆大人做,太也對不起你啦!也難怪你這些天不睬我。」說完抬頭吟道:

    「春風何處寄相思,總在嫣紅嫩綠枝。莫怪啼鴦窺繡帷,可憐桂樹繞游絲。盈盈

    碧玉含嬌日,滴滴文君乍嫁時,博得回眸舒一笑,憑是見慣也魂癡。」

    古香君見李瑟為了哄她開心,像孩子一樣賣弄,心里一陣感激,不由流下淚

    來,哭道:「郎君,無論什幺原因,我再也不離開你啦!你就是以后不要我,我

    最多只有死而已。」

    李瑟奇怪地道:「你說的是什幺話,我怎幺會離開你呢?你怎幺老提這個…

    …哎,你為什幺哭呢?到底怎幺了,我定是有什幺地方對不起你了,是不是?」

    古香君擦淚道:「不是,人家見郎君給我做的詩寫的那幺好,心里開心才哭

    的。」

    李瑟展顏笑道:「是嗎?呵呵,你們女孩子真是奇怪,開心還會流淚。」

    古香君道:「是啊!我們女子是這樣的。」說完伏在李瑟的懷里,想起李瑟

    的這一番情意,心里大是激動,忽然又想:「老公待我這樣好,可是以后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