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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親吻我的眉梢,額頭,鼻梁和下巴,但很少與我歡好。他的手很冰,扣在我的肩膀上寒冷入骨。我的朋友很奇怪,他享受親密,卻并不喜歡貼近肌膚的程度的愛撫。

    我的右手纏著紗布,行動不便,路辰將我放在了控制臺邊。控制室的最高層花房由玻璃搭成,太陽落山時恰好可以看見漫天晨星。他如往常一樣給我倒了一杯茶,說:喝掉它。

    我看了看他的手,又看著他,驀然想起了一層大廳里看到的血跡,與之后帶來的短暫空白。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我的腦袋里試圖破土,一些記憶掙扎著試圖重見天日。

    要毯子嗎?他問。

    這幅樣子不該是他原本的樣子。但我不記得他原本是什么樣子。我煩躁得不行,扯過他的衣領朝他吻去。他僵著身子,既未拒絕也沒有進一步的表示。

    他的口腔里有薄荷茶留下的香味。我伸出舌頭,攻城略地,勾引他,哀求他,挑釁他。他的舌頭很軟,與他整個人的質感類似。他的頭發掃在我的臉上,我嫌癢,索性將左手插入他的發絲里。

    可以了。他推開我的肩,氣息慌亂,眼波瀲滟而復雜。為了掩蓋狼狽,他再次向我遞來那杯茶。

    喝下去,好不好?

    茶水是新鮮的檸檬味。我知道,喝下它以后,我將感受不到右手的疼痛,也不會再記得這里發生的一切。我將安靜睡去,等太陽出來時再一無所知地醒來。而那場發生在一樓大廳的鬧劇將被我當做一個遙遠的夢。

    好嗎?

    路辰看著我,口氣里甚至帶了哀求。真是奇怪,明明占據上風的人是他,囚禁我、控制我的人是他。好奇怪。

    我看到了很多片段。我試探地說:在一層大廳里,當那個人死的時候。

    見他表情不變,我接著說:還有一些氣味,好像來自于我熟悉的地方。那場叛亂并不是偶然,是不是?

    記憶片段如激光掠影,時斷時續。有時我能想起一樓大廳里的風沙和那個人糊我的一臉血,有時我又忘了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來的。路辰把這種現象稱作記憶永存。所有的無關的信息碎片都被切斷后,我的世界,我的感知與存在都只為了一個目的。與這間控制室一樣,我將永久性地避開現實的更為復雜的色彩。

    如果我拒絕喝掉它,會發生什么?

    你會很痛苦,會被淹沒。他說: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記得嗎?

    我猜我應該很痛恨他。他把我囚禁在方寸之地,剝奪了我的感官,記憶和觸覺,世界上沒有比這更大的仇。但我又好像很喜歡撓他,戳他,讓他的身體貼到我的身上,看著他本能地回避,無可奈何地沉迷進來。也每當只有這個時候,那些紛亂的記憶碎片與不相干的信息才能稍微地平息下來。

    我將那杯甜到發膩的花茶悶入口中。緊接著,我抓著他的衣襟,將茶水送到他的嘴里。甜膩的液體從一個口腔到達另一個口腔,舌頭敲開齒關,喉管不設防備。他瞪大著眼睛,氣息混亂,而我卻好像大仇得報,心下快意,遲遲不愿醒。

    這是我對于在樂園生存的理解。如果觸感不夠濃烈,很難確信我是一種活的生物。

    我把他反壓在控制臺上。他的雙手始終距我一拳的距離,既沒有推開,也沒有擁抱。

    我沖著他的下唇狠狠一咬。血腥味蔓延開來,與甜味相斥的氣味充斥了我的大腦。他睜開眼,眸光瀲滟,情緒復雜。震驚,掙扎。羞惱。愧疚。

    好了,我去幫你倒茶。他背過身,努力掩蓋自己的不自然,脖子與耳朵卻是紅了大片。我知道不能在這時候放過他。一些記憶正在我的腦子里破土而出,這是我為數不多的機會。

    我用纏著繃帶的手勾上他的脖子,他沒有推開。他的嘴唇的溫度比手指略高,口腔不像他的身體那樣抗拒。不肖廢太大功夫,路辰的齒關張開一條縫。我將舌頭探入,壓著他的后頸,得寸進尺,小心翼翼。

    他的右手落到了我的肩上。他的指尖微微抖著,不情愿地接觸我的脖子,鎖骨,肩膀,和我裸露出的大片皮膚。修長的手指在我的胸前停留了片刻,我扣著他的食指,強迫他觸摸我的柔軟。這并不是第一次,但我依然捕捉到了從喉管深處發出的低喘。

    你的手好冷。我輕聲說。

    我拉開自己的衣領。臟兮兮的內衣上留了血跡和汗,肩頭未經清洗,還落有土。我的皮膚并不平滑,一條細長的疤痕留在右側rufang下方。那應該伴隨著一個生死相交的故事,但我已記不清了。

    路辰看到我的傷疤,手有些抖。我拉下他的外套。

    在這個世界出身的人沒有平整的皮膚,即便是樂園主人也不例外。一層一層的衣衫就像他一層層的防備。我解開他的腰帶,雪白的襯衫上沾了茶漬,他的大片皮膚露了出來。他的小腹左側也有一道疤,傷疤從腹肌一直蔓延到性器上方。

    我順著那道疤往下撫摸,從側腰,到肚臍,到下腹。他倒吸一口涼氣。夜晚的溫度比花瓣上的露水還要涼。

    我忽然就不冷了。我笑著說。

    他的喉結小幅度地挪到,扣著我手臂的雙手時松時緊。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現在的表情,就像一個背著秘密的人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嘗試偷歡。耳垂是他的敏感區,每當我舔他的時候,他都會rou眼可見地顫抖。此外還有后腰。這些都是我的秘密,樂園世界里除我以外沒有人知道。

    他的右手扶著我的肩,由肩頭游走到后背,動作輕柔又小心。這樣的動作本不該發生在樂園世界里。這個世界中的每一次性事都本該蠻荒,絕望而又瘋狂,可他似乎鉚足了勁不去迎合這種假設。

    我抬起膝蓋,下身隔著衣服蹭他。若有鏡頭捕捉,我現在應當是一片狼藉。時間在此刻奇妙地凝固了,我所有的感觀都只集中在他的手上,他的溫度里,他的眼波中。

    插進來,好不好?

    他的眼中閃過迷離之色。我耐心等著他,右手撫上他的鎖骨。那里有一個小巧的,不同于傷疤的紅色印記。那是一個牙印,我的杰作。

    插進來嗯

    他挺身插入。這一切都顯得駕輕就熟,路辰掐著我的腰,將我的臀部往他一側壓。陡然填充的觸感讓我忍不住叫出聲。

    疼了么?他問我。

    雖然表情克制,他的動作卻并不內斂。我的身體承受著他的橫沖直撞,我的入口貼合著他的入侵。我感到鈍痛而又新奇,我的身體叫囂著進一步的動作。他知道怎么取悅我,也知道怎么讓我痛苦。即便我有時痛恨他,至少在性事上,他與我的身體相處很好。

    嗯繼續我看著他,目不轉睛。

    他的頭發亂七八糟,模樣狼狽而掙扎。每一次的性事都從掙扎開始,到他丟盔卸甲而結束。他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這個秘密讓他無法安然享受性,享受我。我瞪著他,他的眼眸濕潤,就像溺水之人抓著一根稻草。我卻仿佛要在他的身上找到另一個靈魂。

    他撫弄我的rufang,在我的身體上留下紅痕。這也是他實施反抗的一種。仿佛將我折磨到頭腦空白,他的秘密不會再有人覬覦。我心下冷笑,覆著柔情,輕吻他的額頭。玻璃幕墻外星辰似水,漫天星辰仿佛并不屬于這個樂園世界。

    舒服么?我問。

    他用行動回答我,更用力地挺進我。

    我看著他的眼睛,舍不得閉眼。他被我看得奇怪,緩下動作:怎么了?

    你好看。我忽然笑道:學長非常好看。

    剛說完,他愣了愣,猛地將我翻身壓在控制臺上。我不知為什么突然說出這個奇怪的稱謂,甚至不知道這個詞是什么意思。但他好像十分介懷,如同被戳中了一樣。他將我的一條腿抬起,壓在身體一側。我剛要掙扎起身,他又按住了我的腦袋。

    哈,輕

    擠壓感和填充感都比平日還要熾烈。我茫然地看著控制臺上的機械按鈕,胸前冷硬的質感與后背的皮膚觸感全然不同。

    你、別啊他將我的另一條腿抬起來,背向著他,整個人恥辱地跪趴著。

    路我試圖回過頭。

    很舒服

    但他的喘息聲又這么脆生生,毛茸茸,一聽我就麻了。啪地一聲,瓷杯被他掀翻在地。我感覺到他情緒的強烈起伏,但不知道因為什么。路辰牢牢地扣著我的腦袋,不讓我轉過身。指揮臺的坡度讓我的膝蓋微微下滑,正因如此,性器進入的部分入侵更深。我悶哼著,用鼻息抗議他的所作所為。

    這是路辰,我在心下告訴自己。這是他的體溫,他的皮膚。我身在樂園世界,不在別的地方。

    啊太,太深了我趴在指揮臺上,盡力穩固身體,避免自己滑下去。他覺察出我的尷尬,將我往上扶了一把。

    緊接著,出乎意料地,他停下身下的動作,在我的腦袋頂上蹭了蹭。輕柔細膩的撫摸從蝴蝶骨附近順著脊椎蔓延到后脖子,后脖子沾上了他溫熱的氣息。他的氣息在那里停了停,忽然在后頸重重地咬了一口。

    而后又是狂風驟雨般的懲罰和抽插。

    路、路辰慢點,嗯

    瘋狂的索取,絕境下的掙扎。我覺得自己像是要被他剖成兩半。

    可以了,真的

    我聽到他的笑聲。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這時候還有誰來給他取笑?

    壓著我腦袋的手終于挪開,我回過頭,他捏著我的下巴,強行遞上來了一個吻。這個吻遠比這場性事溫柔,甚至小心翼翼,讓人想起一場繾綣的黃昏。好像在很久以前,我也和另一個人有過類似的經歷。那天的風比現在暖,黃昏褪去,星星升起,他的皮膚比現在熱,頭發卻和現在一樣亂七八糟。

    還要我繼續嗎?路辰微笑著問。

    他又恢復了溫和的表情。他的眼睛很漂亮,像是承載了一個世界的湖光與山色。

    要。我咬牙說:要繼續。

    性事結束后,路辰退出我的身體,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誤會。他替我擦拭身體,按摩紅腫的膝蓋。他向我致歉,重新為我端來新的香葉茶。而我看著他,卻又好像看見了另一個人。

    為什么這么看著我?他失笑。

    你說那是一場叛亂?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路辰詫異地看了我一眼,轉頭又看著玻璃外的滿天星輝,給我留了一個側臉。

    他們相信進入了指揮室就可以獲得樂園的掌控權。他們也相信,在這里能看到距離我們最近的時空。樂園若是想要存續下去,就得對那個時空進行不斷地擾動和掠奪。

    是嗎?

    他默然片刻,重新又看著我,幽幽說:是的。我曾經在這里看到過一場暴風雪,后來暴風雪褪去后,整個大陸都沉入了海底。

    看我怔然不語,他笑了笑,揉著我的頭頂,目光復雜:一些人從逃了出來,用了一種叫做魔法的手段。他們去到了另一個世界,后來又在那個世界繼續繁衍生息。再后來他頓了頓,淡淡說:一場災變之后,那個世界也蕩然無存。一切事關那個時空的人,事,記憶,文化,歷史,藝術和科學都抹得干干凈凈。

    我的心狠狠一跳。

    什么也沒剩下嗎?我問。

    以前有的。曾有一個人從那個時空逃離,她試圖向我求救。我做過許多嘗試,想把那個世界消失的時間線逆轉回來,但我失敗了。我們經歷過很多次戰爭,做過許多現在看來或許匪夷所思的嘗試。但沒有一種可能性指向共贏。要么樂園世界,要么藍色星球,我們只能選擇一個。

    我呆呆地看著他,不知道自己聽進去了多少,又漏掉了多少。

    逃出來的那個人經歷過長時間的痛苦后她的記憶進行了自動篩選。那些離開的,被毀滅的,不可逆轉的事情被她有意地忘記了。我覺得這是個很好的策略,這樣的結局很好,所以決定幫助她。

    得知自己能活在另一個時空里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他站起身,目光澄澈,笑著說:你不但可以看到自己,也可以看到那些與你糾纏很深的人。有時候你會分不清,自己所注視的人到底來自于什么地方,有過怎么樣的過去,經歷過什么你所不知道的事,對你又懷著怎么樣的不切實際的期待。我能做的就是幫助她記住好的,忘記不好的,把初次見面停留在這里這座花園中。這樣一來,她的過去,以及和前一個世界的交集也就停在了我這里。離開這座花園,藍色星球上的事情就真的不存在了。沒有痕跡,沒有證據,沒有幸存者。

    路辰靜靜地看著我,眸光如煙波,也如同上一個世界的湖光山色。

    你出不去的。他說:你不會容許自己出去,我也不會讓你離開。現在,聽我講完了今天的睡前故事,你愿意喝下我的香葉薄荷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