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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貓與犬們,又名忠犬的吸貓日常 短篇(?)集 h在線閱讀 - 序章 暴躁 柔順 相反或相似卻是謎

序章 暴躁 柔順 相反或相似卻是謎

    

序章 暴躁 柔順 相反或相似卻是謎



    她穿著禦寒的人造毛皮大衣,頭上戴粉色的貓耳毛帽。

    底下卻穿一件洋裝,到腳上又穿厚長襪配硬底長靴保暖,重外不重內。

    大衣上潔白的毛繞著她的脖子,代替了圍巾。

    她嫌長髮不方便才用緞帶綁成一條辮子,至於不剪成短髮是捨不得。

    藏在帽子底下的貓耳和一部分頭髮是深色的,她好像有點在意。

    跟在一旁的保鏢,一男一女,都是戴墨鏡的黑衣人。

    走到半路,她突然指著零食店裡的原味瓜子。

    「我想買。」

    「怎麼突然說要買?」

    保鏢像是想到了什麼,表情變得複雜。

    「家裡的,吃完了。」

    她照顧前任玩伴的時候也常跟著吃,保鏢看多了也就習慣了。

    但這和要去的目的地、請人找給她的新玩伴,完全無關。

    最後,還是買了一大包,保鏢2號(男)顯得特別無言,只能認命當提東西的。

    到了收留所,她的腳步難得比平常快了一點,看得出她在期待著什麼。

    然而一走到關著對方的地點,她和保鏢1、2號都愣住了。

    和關囚犯一樣的欄桿後面,他對注視著自己的視線感到煩悶。

    對方已經愣在他前面半個小時,意義不明。

    就為了她,害得他不能回房裡休息。

    「妳看了那麼久,到底要不要滾?」

    「我要你,跟我回去。」

    保鏢也覺得她簡直瘋了,根本是不在意醫藥費要多少、得住病房多久。

    該

    她沒做什麼就讓他氣到起身,抓著欄桿對她抗議。

    「我不想被妳這種又矮又弱的傢伙管,快滾!」

    保鏢站在她身後,無奈地想:

    (一個160的和185比較,當然矮啊。)

    他低沉的吼聲充滿不允許任何人掌控的兇猛和怒意。

    狼牙般的尖銳虎牙在他的嘴角若隱若現。

    如果沒有栓住他的鐵鍊,他下一秒可能就會把手伸出欄桿抓傷她。

    他的指甲就算不長也銳利到能稱為爪子,要抓傷她,非常簡單。

    但她像絲毫沒有恐懼,打開了他面前的門(感覺他是被關到不爽),輕聲地問:

    「為什麼?」

    「我隨便一弄就能弄死妳,妳竟然想管我,妳只會害我吃虧。」

    站在一旁的保鏢2號差點因此笑場,但還是恭敬地拿出一本小冊子給她。

    (吃虧?不可能的。)

    她翻給他看,指了好幾樣得花高價才能買下或擁有的資源。

    「這些是,我的財產,你不會吃虧。」

    他下意識地反問,脾氣跟著上來。

    「妳想用錢收買我?」

    「不是,這是證明,我的能力。」

    「難道妳想說,不聽勸就用這些東西來打壓我?那妳還真是卑鄙。」

    他思考著,該不該用暫時聽話來換反擊的機會。

    但她想的卻是,找個新玩伴有這麼難嗎?沒想過換個對象會更輕鬆。

    或再買兩隻倉鼠來增加玩伴,不只不需要再多買,還能有更多選擇。

    「這樣,很卑鄙?」

    「不然妳覺得怎樣算卑鄙?」

    「...所以,你不會跟我回去啊。」

    他用「不需要問這種廢話」的表情代替回答。

    這讓她感到遺憾,低下了頭,轉。

    他看她像是在逃,直接抓住她的手,指甲刺到了她的手腕。

    痛到她下意識地用穿著硬底長靴的腳踹他來掙脫(請想像小腿突然撞到桌角)。

    被踹得那麼用力(主要是鞋子的加成),他氣得想打回去。

    快被他反擊的動作打到時,站在她身後的保鏢立刻上前把她往後拉。

    因為她會打、不會躲,被那麼用力的揍下去,肯定會有事。

    他朝她揮過來的拳頭,不需要太用力,不小心撞到就可能讓她受傷。

    手掌張開就能覆蓋住她的臉,再加上手臂上的肌rou線條分佈均勻,更顯得他強壯、有力。

    再加上他的體型和脾氣,被抓住就幾乎沒有逃脫的可能。

    她也很困惑,為什麼他會在她開的條件裡被選中。

    是送不出去才丟給她,看有沒有機會被領走嗎?

    畢竟要管住他,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她選擇的條件是:略兇、身體強壯、好養活、外表不用太講究。

    以為可以再得到一隻和前任玩伴很像的新玩伴(倉鼠),還特地買了瓜子。

    沒想到會比她想像中的更有野性,讓她不知道該不該帶回去。

    最後,因為他和被自己照顧到壽終正寢的倉鼠有些共通點,她決定領回去。

    她的語氣沒有撒嬌的成分在,聽起來只是低落了一點,但他不打算同情。

    突然,肩膀傳來一陣刺痛。

    他感覺全身不自在,暈眩惑讓他頭痛、意識模糊。

    是她身旁的保鏢拿出麻醉槍,對他打了一劑麻醉針。

    昏過去之前,他還隱約聽得見對話聲。

    她的語氣帶著責備,對方的態度卻完全沒有妥協,認為這是義務。

    「我沒叫你用。說服不了就動手,是錯的。」

    「這是為了安撫您。」

    「不需要。」

    「...您...有...不能出事...」

    還沒聽清楚關鍵的最後一句話,他就昏了過去。

    等他醒來,他第一個想的就是:

    「誰把藥下得這麼重!」

    竟然讓他從下午睡到隔天早上,他一清醒就想去找對他下手的傢伙。

    然而就像偏偏要和他作對一樣,不讓他如意。

    他一絲不掛,只蓋著一件被子。

    指甲被剪、脖子戴了把他栓在床上的項圈。

    他看到自己的指甲被剪短,剪成圓潤、保守的圓形,貼心到讓人討厭。

    想解開項圈去找衣服穿也沒辦法,黑色的項圈上有一個金色的鎖。

    項圈本身並不是很緊,鬆到像一條項鍊,只是拿不下來。

    他只能在床附近走動,這徹底激怒了他。

    (這和被養在床上做那種事的人有什麼不一樣!)

    他的自尊不允許他那樣活著。

    打算扯斷項圈的他,在動手之前就聽到門打開的聲音。

    這種落魄的樣子也不能被看到,他故作鎮定地躺在床上裝睡。

    實際上是在準備等她一靠近就把她壓在床上。

    她走進房間,照他所想的,往他這裡走。

    雖然閉著眼睛,但他聽得見她大概在做什麼。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丟到床上,還有輕微的呼吸聲跟無奈的嘆息。

    他緩慢地睜開黑色的雙眼,毫無剛清醒時的睡意。

    先開口的是她:

    「對不起,我會養你。你,被趕到我家了。」

    她說話的語氣又和內容不符合,在他聽來,她的歉意低到不存在。

    反而還有一種正大光明、我就是惹上你了的感覺。

    他看不慣那種態度,也不需要她負責養他,現在只想找個對象出氣。

    「負責?妳能負責什麼?快說,妳對我做了什麼!」

    「洗澡,剪指甲,戴項圈。」

    「趁我沒辦法動,妳做的事還真多啊。」

    每一樣都是他會不高興的,道歉的態度還莫名其妙。

    誰知道她擅自做主能這麼讓人火大,尤其是戴項圈。

    把他帶回來,隨便丟在空房間的地上都比這樣好太多了。

    「現在妳又打算做什麼?」

    「給你衣服。」

    他轉頭去看她指的地方,那裡擺著好幾件品質不錯的衣服。

    挑不出問題。

    「還有吃的。」

    一旁的木桌擺著以rou類為主的五道菜和兩碗白飯,她也打算一起吃吧。

    更挑不出問題。

    遇到這種人,他開始放棄每件事都要跟她計較,覺得太累。

    在該計較的事上計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