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云雨(h)
第三十九章:云雨(h)
淵澄也在處理事務,小仙娥將浮云帶到淵澄的書房就走了。淵澄也有些習以為常,隨浮云在書房內走動。 浮云回了天上就一直跟著麓風,碎片都揣到懷里沒有吸收的,她悄摸摸地將門窗關好,看了下書房里好像有張軟榻,于是放心地就將碎片放進嘴里吃掉了。 淵澄開始還沒有發現浮云的小動作,直到聽見浮云小小的呻吟,他身子一僵,抬頭一看,身子長大了的浮云正躺在書房那張軟榻上不安地扭動著! 身體比腦子動得更快,淵澄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榻前查看浮云,不過這情景太過熟悉了,他只消一眼就知曉,浮云這是剛才把那塊碎片吸收了。 他有些失聲,壓著喉嚨問道:不是不要我嗎?為何又在我面前吸收碎片? 吸收了幾次碎片的浮云不再像第一次那樣神智不清了,這會除了身上的渴求之外,神思依舊能夠聽得清楚淵澄的話,只是這話讓她全身更加發燙,臉上紅紅的,嘟噥道:不要不要,不要淵澄上仙??烧Z氣是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賭氣意味。 淵澄可不罷休,不要我,那其他人可以嗎? 浮云眉頭一皺,竟然真的開始思考淵澄的這個假設,但是腦子里面轉了一圈,發現自己其實也不認識幾個男人,而且大多都已經有戀人了,啊對還有一個,酒仙吖,但自己好像和他也不是很熟呢還有還有誰可以呢 淵澄見她忍著身上的不適還要努力想著這個問題氣就不打一處來,將人從軟榻上撈起來按到自己的懷中,有些惡狠狠地咬了一口浮云的耳垂,在她耳邊說道:乖浮云,你想想有人像這樣親你,吻你,你能接受嗎? 浮云聽話地想了下這個可能,又將剛才的感受換成了其他人來做,一種惡心感從心底泛上來,到了眼睛便成了委屈,盈了一汪淚水,委委屈屈地說道:不要,不要其他人! 淵澄失笑,人人都道他是這天上最不懂風情之人,卻沒想到自己栽到了個更加不懂情愛的人身上。 將浮云臉上的淚水輕輕吻去,又接著問道:那要我嗎? 浮云的腦子轉不過來了,繞著圈子的問題她一下子就沒反應過來,帶著點委屈又有些惱氣地說道:要? 淵澄自然順桿爬,將那張嘴給先堵住,以防她再說出什么拒絕的話,雖然說了他也不會買賬就是了。 浮云這才有點自己羊入虎口的感覺,只是嘴已經被人給叼住了,想要反抗的話在一個來回中就彌散在了嘴唇的廝磨之間。 浮云的雙手也早就在不知不覺之間摟上了淵澄的脖子,嬌軀也在淵澄的懷中難耐地扭動磨蹭。 淵澄熟練地剝去了浮云的衣裳,紛紛揚揚地落在腳邊,懷中只剩一具可人的胴體。 淵澄想將人放在軟榻上,兩人的嘴這才好不容易分開,牽起一根銀絲,掉落在浮云的嘴角,淵澄沒有忍住,將那根銀絲舔舐掉才將人給放下。 離開了令人安心的懷抱,浮云眼神迷蒙,雙手在空中抓了幾下想要回到剛剛的懷中。 軟榻不大,是剛夠一個人躺上去的大小,眼下的情況倒覺得軟榻大小剛好,反正不是淵澄在浮云的身上就是浮云在淵澄的身上。 淵澄邊慢條斯理地脫去自己的衣服邊問:乖浮云,你可知我們做的是什么事情? 浮云正咬著自個兒的手指忍著身上的悸動,小小地放開自己的手指回答道:嗯舒服的事情啊。 淵澄已經脫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結實的胸膛,接著說道:乖浮云,記住了,不止是舒服的事情,是你我云雨交融,是交合,是雙修,是你只能和我做的最親密的事。 不急,不懂的事情可以慢慢教,淵澄總有這種自信。 浮云呆呆的,連自己的手指都忘了啃,腦子里面全是疑問:什么是交合、雙修?為什么只能和淵澄上仙做?為什么是最親密的事?為什么淵澄上仙會和我做最親密的事 不過淵澄并沒有給浮云很多思考的時間,兇獸已經放出,他也覆上了浮云的身子。 胸前的那兩團軟rou也落入了淵澄的手中,像是當作面團一樣肆意揉捏了幾下,又將尖尖給揪出來換上灼熱的唇。 有意識的浮云并不滿足于只有自己在任人宰割,沒有放在嘴里啃咬的那只手不動聲色地撫上了淵澄的胸膛,隨意地劃拉了幾下卻也引得淵澄倒吸一口氣。浮云似乎是找到了有趣的東西,學著他往常對自己的手法,摸上了淵澄胸前那兩顆突起。 一個用力,敏感的尖端便從浮云小巧的指尖便探了出來,淵澄吐出浮云的嫩rou,不禁低吟一聲。 你不乖,小云朵。 一句話便奠定了后來浮云的慘痛。 淵澄的唇便離開了浮云的胸前,開始往別處游離。 先是往上,嬌嫩的脖子不過是輕輕一吸,便長出了一朵曖昧的花,一路開到肩頭,就連手臂都不放過,輕輕地啃咬一遍才轉移陣地。 再是往下,精致的小腰早已被人緊緊捏住,淵澄跨坐在浮云的身上,將她的腰抬上來,浮云雙腿之間的花瓣正好對上那根欲物,浮云被燙得掙扎了一下,淵澄便惡趣味地將那根東西貼在浮云的花瓣上仔細研磨了一會兒,將花液逗得汩汩流出,那兇獸也裹滿了花液。 但淵澄并沒有給浮云一個痛快,而是繼續了之前的工作,唇又吻上了浮云被抬起的腰。經過可愛的肚臍的時候,盡管靈體純凈,可畢竟是那地兒,淵澄卻一絲也不嫌棄地伸出舌頭往里頭勾了一下,浮云渾身一震,花液流得更加歡快了。 即使浮云并不想任人擺弄,可現實教她zuoai,全身軟得不像樣子,只有嘴上還有幾分余力哼嘰。 淵澄的嘴一路向下,啄了幾口花露之后還沒有停下。將纏在自己腰間的雙腿舉高,從大腿根部開始一點一點、一口一口地將那雙細腿都染上他的味道。 一雙腿親下來,浮云都不知道哆哆嗦嗦地去了幾次,身下的小榻濕得一塌糊涂,浮云身上也是一片粘膩,不知是小榻沾濕了浮云還是浮云弄濕了小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