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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栩X九娘

    

趙栩X九娘



    九娘臉上越來越紅,越來越燙,心底默念著左右不過是個痛,又不是不經歷過,可耳朵卻不由自主全神貫注留意著屏風外頭的聲響,一雙手不知不覺絞在一起,有些黏濕起來。

    趙栩的腳步聲卻在屏風外頭傳來,慢騰騰往東,片刻后停了下來,連吹燈的聲音也十分清晰地傳至屏風后,屏風外暗下了一團。九娘的心砰地一跳,聽著那腳步聲不緊不慢地又響了起來,跟著另一邊也暗了下去。她抬了抬眼又垂眸看著自己的手指,聽那不急不緩的步子才靠近了屏風,停了下來。

    趙栩靠著那十六扇錦繡花卉屏風,靜靜看著端坐在床沿的九娘,察覺他停了下來,正抬起眼來看向自己。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夫君。

    燈下看美人,美人美得囂張跋扈無法無天。

    九娘頭一抬,只見趙栩斜斜倚在屏風上頭,濕漉漉的烏發隨意披著,白羅中單敞著,陰影中隱隱露出小半胸膛,不笑亦含情的桃花眼水意盎然,眼角隱隱飛著一抹緋紅,唇角微翹,看入他眼中,九娘心慌意亂,險些問出一句你為何不過來?

    趙栩將原本就松垮欲墜的系帶輕輕一扯,瑩白的胸膛頓時露出大半,線條優美充滿力量,甚至有一點粉紅驟然闖入九娘眼中。中單衣襟驟開又合,掩去無限風光。

    九娘呆呆地連眨眼都沒來得及眨,臉上燒得guntang,她好像看到了,又好像沒看清。

    燈還未滅,他就在她面前袒胸露懷了?這種事不是該滅了燈黑暗中摸索么憑她前世那點淺薄的經驗,還有尚宮們尚寢女史的叮囑,似乎從未有過眼見為實這一條

    趙栩笑著慢慢走近她,移動間,不僅又一次露了胸,甚至松松垮垮墜著的白羅貼身褻褲也從衣袂中露了出來,根本遮不住他緊實的腹部,還有她不敢看卻闖入視線中的鼓囊囊的那里。

    九娘腦中轟的一聲,似萬千煙火齊放,炸得整個人都麻了,終于轉開眼看向模模糊糊云里霧里一般的花卉屏風。摸過是一回事,看見又是另一回事,而這親眼所見帶來的震撼實在太大,以至于她只剩余本能的反應。

    又羞又恥,又急又臊,可忍不住想轉回眼再看上一看。

    花卉屏風忽地變成了人rou屏風。九娘趕緊低下頭,驚覺自己手指和手背一粉一白被絞成了兩個色。

    這般色誘,阿妧可滿意?趙栩聲音低沉,纏綿悠長,尾音帶著戲謔,輕輕揚起,在九娘心頭撓了一撓。他不禁滿意,還很得意。阿妧看自己看得轉不開眼,果然好色。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金明池小舟上的舊話重提,九娘紅著臉干咳了兩聲,極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抬眼看著趙栩,用上了尚寢女史所授的標準答案,干巴巴地道:天色已晚,不如安置了罷。

    趙栩垂目看著從臉頰到耳尖,從脖子連鎖骨都羞得發紅的她,強忍著一把撲倒她吃干抹凈的心,聲音越發曖昧撩人:阿妧莫急,戌正還未到,明日休朝,卯正才去見娘娘,參太妃們。我們足足有五個時辰呢。

    五個時辰!是什么意思?九娘打了個激靈,幾乎方紹樸附身了:那那我先去滅、滅燈。

    趙栩低下身來,將她籠在自己陰影下。九娘往后一仰。兩人鼻息交錯間,趙栩卻一側身坐到她身旁,再往后一倒。

    待九娘回過神來,這人已經老神在在地側躺在床上,一手曲起,撐著頭笑瞇瞇地道:好。

    他大大方方任由她看,現在該他一飽眼福了。

    九娘慢慢站了起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說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你別看我,只裝作不經意地伸手將胸前丘壑遮了大半。她將兩側高幾邊的床燈和琉璃立燈先滅了,卻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真紅軟紗,越靠近燈,越是透明,行動間盈盈一握的腰肢擺動,修長雙腿若隱若現,被身后餓狼一覽無遺。

    咿?九娘一愣,回過頭來。

    燈是滅了,帳內四角上的夜明珠卻在黑暗中幽幽放光,將床上的趙栩籠在流轉的光華中,春-意更濃。

    趙栩忍著笑,朝她伸出手:燈已滅,快來安置。

    九娘硬著頭皮挪上腳踏,還沒坐上床沿,已被緊緊抱了個滿懷,倒了下去,撲鼻而來的是趙栩身上沐浴后的清香,鼻尖所觸,是趙栩guntang的肌膚,她覺得自己已經很燙,可他比她還要燙,燙得她神魂顛倒。

    帷帳!帷帳   九娘低喃。這寢殿并不大,外間和里間只有屏風相隔,門外的彤史女史、尚寢女史等人至少有十多個等著傳喚伺候的,還有抬水的內侍。她想想就不舒服。

    也不見趙栩怎么抬手起身,三重帷帳垂落下來,將這大床變成一方小小天地。

    不等她再找什么拖延的借口,趙栩頭一低,以吻緘默。

    懷中人兒身子漸漸柔軟下去,又因被吻得喘不過氣來扭了兩下,蹭得他昂然勃起的那處疼痛難忍。

    趙栩喉中發出一聲壓低了的呻吟,既爽快得要命又難受得要命。這一聲貼著九娘的唇舌傳了過去,似火燎原,她不禁顫栗起來。

    趙栩強壓yuhuo,心知兩人尺寸太不匹配,若不耐心地撩得她情動到忘我的地步,她還不知要吃多大的苦頭。

    手指輕挑間,真紅軟紗衣半卸半褪,被蹭歪的抹胸皺在一邊,半邊渾圓白得熒熒發光,頂端的一抹瓔紅卻嬌艷欲滴,微微顫動著任人采擷似的。

    被吻得七葷八素的九娘不敢睜開眼,胸前一涼,溫香軟玉已被火爐似的手掌溫柔攏住,只余下那一點露在空氣中瞬間硬成了小石子,十分可憐。

    偏偏唇舌依然被溫柔堅定地攻占著纏繞著,還有帶著薄繭的手指有意無意輕觸那小石子,挑逗,戲弄,愛撫,試探。來去間,最后一絲猶疑害怕也被這濃情蜜意融化得無影無蹤。

    柔若無骨的身子又扭動了兩下,不自覺地將那高聳處靠向趙栩。

    帶來慰藉的guntang手掌卻離開高地,或輕或重,或急或緩,游走不定起來,在她鎖骨間輕抹去汗滴,從肩頭滑下臂膀,將她小手帶往他身后,擱在他腰后一處小小凹陷處,咬著她耳垂低笑道:阿妧你有兩個小腰渦,我也有,你摸摸我這里。

    九娘色令智昏,茫茫然小手摸了一摸,再戳了一戳,果然趙栩腰后也有兩個小渦,周邊肌膚絲滑,又十分結實有彈性,和她自己的全然不同。趙栩的手一松,她的手便滑了下去,落在他臀上。

    趙栩肌rou不由得一繃緊,將她抱得更緊,兩手在她的小腰渦上輕撫重按,慢慢下移。

    九娘身子發麻,無意識地戳了戳手下繃緊的肌rou,這人明明是男兒郎,為何肌膚也滑成這樣,這般好摸?

    趙栩吸了口氣,身子一動。

    九娘手下一空,才發現自己被放平在床上,睜開眼,那雙桃花眼微微上翹的眼角已從淡淡緋紅變成了桃紅。

    兩人鼻尖相抵,趙栩將她小手放在自己胸口,柔聲道:阿妧你看著我,我快活得很。你摸我,我更快活。后一句卻落在雙唇若即若離間。

    莫怕,我想要你快活。趙栩含住她的唇。

    九娘手心下是他一顆砰砰跳動得極快的心。

    原來他也和自己一樣緊張。想到中秋那夜趙栩在自己手中的脆弱,九娘手指輕輕滑下,不經意劃過一點突起。

    嚶?

    趙栩渾身一顫,口齒間溢出一聲曖昧到極限的聲音,又似乎疑惑于自己那處從未被發現過的敏感,有些羞澀有些不敢置信有些懷疑還有些驚喜和期待。

    九娘手停在他胸腹之間,猶豫著不知上好還是下好。

    趙栩在她耳邊軟語哀求:嬌嬌,再摸一摸我那里

    九娘腦中一片混亂,身不由己地伸手又輕輕碰了碰那里。

    趙栩弓起身子,顫抖著粗喘起來,忽地一把捉住那只懵懂的小手,壓在兩旁,低下頭,便含住她方才被他刻意避開的茱萸。

    九娘猝不及防,上半身一挺,倒羊入虎口又送進去一些。兩人的喘息聲交織著吮吸舔舐之聲,鎖在這重重帷帳中,一時春-色無邊。

    半晌后,趙栩才直起身子,一把撈起水一樣的人兒,將那皺巴巴的紗衣扯了下去,連著抹胸一起丟在了床角。

    九娘迷糊糊地伸手去遮掩胸前,卻又落回松軟被褥間,不由得疑惑地睜開了眼。

    啊?她一手掩著胸,一手掩住臉。

    趙栩身上大敞的中單早已不知所蹤,他赤-裸的上半身肩寬腰窄,線條流暢,腹間肌rou壘壘,宛如獵豹一般充滿力量又不失優雅。此時修長手指正在解著褻褲,依然動作優美,十分坦然,雙眼依然含情帶笑注視著身下的小嬌嬌。

    嬌顏露半邊,玉乳半邊露,肌膚泛著粉色,無比誘人。

    究竟是誰色誘誰?

    ***

    趙栩眸色更深,眼角桃紅更艷。身下的少女徒勞無功地掩耳盜鈴,殊不知被手臂半攏的嬌乳越發高聳,遮得了左邊遮不了右邊,剛被狠狠吮吸過的茱萸楚楚可憐泛著水光,一副任他采擷的樣子,更易令人獸性大發。

    上頭那小小手掌遮了半邊臉,指縫間露出的臉頰嫣紅,猶自輕顫的濃黑羽睫卻泄露了某人色膽小色心卻很重的秘密。

    隨著他手中的褻褲松松墜下,九娘立刻攏緊了手指閉上了雙眼。

    趙栩笑著覆下身,在那掩耳盜鈴的小手上印下密密麻麻的細碎的吻,一手撐在她身側,一手捉住了她往自己身下放:嬌嬌的衣衫我幫你脫,我的你幫我好不好。

    褻褲被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六郎勾著,撐出一個帳篷。被捉住的小手一碰到衣料,就被他趁勢按壓上去。燙得九娘小手一抖,甩也甩不開,退也退不得。被她溫軟小手一碰,那物卻也跳動了兩下,直往她掌心里拱。

    九娘臊得不行,耳邊趙栩的喘息卻更急促,顯然在竭力壓抑,想到那夜在聽香閣的胡天胡地,她不由得渾身酥麻,便輕輕握住了,隔著褻褲撫慰了它幾下。自己卻擰腰半扭過身子,將半邊臉頰和大半個身子都藏入了被褥中,鋪陳在枕上的如瀑秀發也有不少遮住了肩頭和手臂。

    鴉青發絲和半褪的真紅羅衫之間,少女雪白肌膚微微泛著嬌粉,擰著的細腰彎出一道極妖魅的弧線,凹下去的那里一道暗影勾著人一探究竟,手臂下卻壓出了更飽滿的半邊渾圓。

    趙栩不禁又挺了挺腰,這種不經意地勾引才最要命。可憐九娘哪里知道,此時的她,無論做什么說什么不做什么或者什么也不說,都是在勾引他。

    九娘學著那夜趙栩教的,手下胡亂taonong了幾下,那物越來越燙,越來越硬。她心思紛亂,沒留意壓著自己小手的大手已松了開來,腰間忽地一燙,趙栩手掌貼伏在她腰間,輕輕來回摩挲著,萬般愛憐,手下柔滑細膩,隨即低了頭在她腰間輾轉親吻吮吸,在她楚腰之上印下紅梅點點,脈脈春濃,欲念更熾,蜿蜒就往她手臂半遮的雪峰上襲去,手口并用,揉捏擠弄,含舔吮咬,一時也忘了滿腹的章法,渾身熱血,一半往腹下涌,一半往頭上沖,恨不得將身下人吞入腹中,唇齒間也忍不住失了輕重。

    九娘頭臉都藏在了被褥中,看不見外頭的光景,可觸覺卻倍加敏感,被他這般分分寸寸舔舐吮咬,又是舒服又是難受,想躲開,又想往他口里送去更多,周邊肌膚被他發絲和隱隱的胡渣刺著,更是酥癢難忍,忽地一下疼得厲害,她嘶的嗚咽一聲,那些麻和癢還有說不出的難受,凝成眼淚,滲出眼角,來不及想,手底也緊捏了一下小六郎,隨即松開來去推趙栩。

    趙栩尾椎骨一麻,自知孟浪了,輕輕舔了兩下那可憐的紅櫻果,撐起身子去親她眉眼。

    都怪我。

    依舊是那三個字,卻是靡靡之音,毫無歉意。

    疼。一個字可憐兮兮,毫無怨意。

    身下的小嬌嬌,又嬌又姣。趙栩在她唇舌間吻出萬般旖旎,當作賠罪,再松開來,見她櫻唇輕張微微氣喘,星眼半閉珠淚朦朧,細汗流香酥胸蕩漾,便直起身子手指輕勾,真紅軟紗褻褲從九娘腰下滑落了一半,順手輕輕將她雙腿提了起來。

    九娘驚呼一聲,扭了扭身子,無力地伸手去擋,帶著哭音低聲道:太亮了

    聽起來卻像撒嬌,如羽毛般撓在趙栩心上,手上一重,直接將她身上薄薄的褻褲撕扯開來。刺啦兩聲,響得九娘渾身一抖。

    好了,現在不亮了。趙栩幾下將自己身上礙事的褻褲也除了,俯身在她耳邊呢喃:真的不亮了,你睜開眼瞧瞧,乖。

    九娘水濛濛的杏眼微張,瞥見四角的帳鉤上掛著幾片薄薄真紅軟紗,正是她先前身上穿的那無檔的羞人褻褲,將夜明珠的柔暈蒙上了一層艷紅,帳中更顯曖昧,那被撕碎的軟紗平添了幾分yin靡。趙栩guntang的身軀緊緊貼壓著她,肌rou繃緊,兩人真正坦誠相對,肌膚相親,氣息交錯。他盯著自己那雙桃花眼中赤裸裸的欲望毫不掩飾,似乎要將她一口吞了。大腿上被硬邦邦地那物頂著,火熱,還帶幾絲滑膩。

    就算她閉起眼,也會想到自己一絲不掛地被他恣意妄為的畫面,實在太過羞恥。那點濃情蜜意和豁出去的勇氣瞬間蕩然無存。

    我我有些累了九娘心慌慌地錯開眼,半是退縮半是哀求,小臉往邊上被褥中蹭,徒勞無功地顧左右而言他,手掌擱在趙栩胸前,算是勉強抵住了他。

    她手上毫無力氣,手指反而不自覺地撩在趙栩敏感的一點上。趙栩吸了口氣,又好氣又好笑,啞著嗓子道:乖嬌嬌,不用你動就是。

    千般寵萬般愛,今夜卻由不得她推諉,蜀道再難也要上青天,他膝蓋強有力地一頂,兩手就攬了她修長玉腿分了開來,擱在自己腰側。垂首只一眼,腦中轟的一聲,整個人都掉進了熔爐里,哪里還記得事先設想過的種種撩撥手段,眼里只剩下那芳草萋萋下顫悠悠的桃源洞口,心里只余下一個念頭:要入。

    他手上略一用力,竟將她整個人拉了下來,貼上了自己勃然的塵柄。粉嫩貝rou受了驚,一翕一翕間,似蓮口吐舌,露出幾不可見的艷紅內里,激得趙栩立刻覆身下去,短兵相接,初碰到那桃源口,尾椎骨已一陣發麻。

    九娘渾身一顫,也只能閉上眼聽之任之了,唇齒間輕輕溢出一句哀求:你,你輕些

    趙栩yuhuo焚身,哪里聽得見,玉莖微微后撤了一分,壓制下那發麻的感覺,中死死盯著只有那芳草萋萋下的涓涓滴露牡丹心,春雨微沾海棠蕊。若不留著那四顆夜明珠,豈不錯過這樣的美景。

    改握住她盈盈細腰,沉腰挺身,才堪堪擠入溫緊賽蓮的桃源口,便滑了開來,在滑膩貝rou上蹭了兩蹭,卻沒能入洞,兩人都氣喘不已。九娘兩條腿兒在他腰兩側抖了抖,怎么也攏不回去。

    再加了三分力,碩大的蘑菇頭好不容易擠進去一分,再不能多入,反又滑了出來,這一下蹭得厲害,令趙栩頭皮都電得發麻,險些xiele,只能又退了三分,深呼吸幾下。看得見和看不見,這刺激相差得不是一點點。

    九娘覺得自己就在那刀刃上,每每吊起了精神要承受那劈開之苦,卻又等了個空,這時恍惚間想起司寢說的官家未受床幃之授,須請圣人多體貼些。心里立刻起了萬般憐惜,他若不是顧著她,怕她疼,哪里會這么小心翼翼縮手縮腳的,便放開手臂,揪住了被褥,睜開了眼,目光虛虛落在趙栩鎖骨上,低聲道:阿妧不怕疼。臉已紅得要滴出血。

    趙栩耳中嗡嗡響,雙眼赤紅,眼見那嬌嫩蓮口微顫,欲液津津,橫下心扶住分身,使了七分力氣,挺腰直闖,終于擠入一個頭,就聽九娘痛呼了一聲,身子顫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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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房(下)

    趙栩千思萬想,終入桃源,誰想那細幼軟滑之地,忽如蚌殼受驚,幾下急促的痙攣,緊緊關閉,外推抗拒,絞得他動彈不得,寸步難入。

    她疼,他也疼。勁腰微擺想要硬闖,明明頂著一團溫香軟玉能壓進去幾分,卻依然毫無縫隙可入,只磨得他生疼,疼到極致又藏著快活,幾乎要噴薄而出,頭皮都直發麻。

    九娘咬著牙嘶嘶幾聲,這疼痛比起前世洞房夜還要厲害,總有萬般柔情也吃不消刀剮斧劈之劇痛,兩手身不由己抵在他腹間往外推。

    嬌嬌乖,你松開些。趙栩啞聲道,低頭握緊手中企圖退縮的纖腰又挺了挺身子,額上的汗落在她手背上。

    腿股都齊顫的九娘逃脫不開桎梏,腦中一片熱滾著的漿糊。

    松開些,要哪里松開他?怎么松開?松開了是會不疼還是會更疼?她也想快些完事,一痛百了,他急,她也急。越急,那處痙攣得越厲害,反將好不容易擠進去的一分又推出去兩分。又痛又羞的呻吟,從牙縫里漏出來,因淚水直流,帶了點悶悶的鼻音,在帳中響起。

    趙栩不得其門而入,抬眼見她眉頭緊蹙,眼神都空了,兩人結合之處的滑膩不知何時已干涸,稍有動作疼上加疼,他不敢硬送,只擠在蓮口再不肯退,俯身在她眉眼唇舌間舔舐親吻。

    你那里絞得我疼,我也疼得厲害。他郁郁低訴。那許多圖文都白看了,竟無一字提到過這樣的境況。還有那寶地,方才明明濕滑軟膩,怎會轉眼就干了

    九娘眼神好不容易聚焦起來,落在他汗津津的俊臉上,腦中反應依然遲緩了一拍。他也會疼?他哪有她這般疼!

    趙栩輕輕咬了咬她的唇,頂開貝齒,緊緊吮住她香舌吸了好幾下,自己舌根發麻了才松開來,只覺得身下那處似乎推拒之力稍緩,靈光閃過,便模仿那物肆意在她口中進出了十幾下,糾纏住她躲無可躲的舌頭舔舐吮吸,連津液溢出也顧不得了,覺著她顫抖漸緩,那合得嚴嚴密密的軟rou雖然還顫動痙攣著,卻似乎又滲出了濕意。

    任憑九娘無意識也無力地左右躲閃,依然被他堵得嚴嚴實實。舌尖早麻了,舌根也疼,身子卻又火熱起來,他每吸吮她一下,那深處似乎便打開一些,情潮發源之處便似乎有涌出之跡。

    借了漸漸濕滑潤澤之勢,趙栩緩緩再度攻城,不再冒進,推送一分退半分,推送兩分退一分,上下兩處慢慢合了一樣的節奏,帳中口涎吞咽之聲和少女嗚嗚呻吟交織在一起,yin靡萬分。痙攣推拒外物的軟rou終于歇止下來,任憑沼澤汪洋淹沒了懼怕。

    趙栩不敢懈怠,依舊這般輕柔進出了近百下,觸到那屏障之處便微送即退,見身下人兒軟如泥,星眸緊閉,腰上的那雙小手掌心guntang,將他往她身上壓,這才伸手抄起玉股,將她貼緊自己,觸手處竟一片滑膩,這個在上倒有記載,趙栩猛地咬牙挺腰,終闖入那銷魂秘境。

    rou絞著rou,骨貼著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個疼得連嗚咽都發不出來,一個架不住熔爐熱巖銷魂蝕骨,強壓著舍不得動彈。兩具連在一起的身子都停住了片刻。

    趙栩紅了眼,低頭見有一絲艷紅從自己黑漆發亮的毛發中緩緩溢出,心猛然急跳起來,悶聲低喚了一句:嬌嬌,我實在忍不得了雙手握緊了她細腰,沒頭沒腦齊根大力沖入,藏頭露棱快速急出,將那絲縷艷血搗入沼澤水潤中變成粉色,不過幾十下脊尾如遭電擊,低吼了兩聲,死死頂住那火熱柔滑之處xiele出來。

    他俯身緊緊壓住她,又頂弄了幾下,才吁出一口長氣,那幾欲滅頂的快活意猶未盡,被緊緊包裹著的舒爽更舍不得離開分毫。

    你,出去九娘閉上眼,胸口被他壓得生疼,身下又疼又酸又麻,兩腿也僵了,動也不能動,也不敢動。方才疼到極點,睜開眼要怨他,卻見他額角青筋都爆了出來,甚至有些猙獰了,狂風暴雨般,她竟生出幾分歡喜來,不忍怨他。可完事了還賴著不走,她是真沒法子了才開口。

    趙栩吻了吻她眼角的汗和淚,撐起上半身怕壓著她:疼得厲害么?話語中滿是關心和愧疚,下半身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九娘咬著牙推了推他胸口,別開紅透了的臉,聲音低如蚊蚋:疼。

    這么疼了,你還不快些出去。她沒臉說出口。

    趙栩卻低頭將她鎖骨凹洼處的汗珠舔了,又去吻她guntang艷紅的臉頰,柔聲道:那我出來了。

    九娘臊得緊閉了眼一動也不動。此人忒地無賴,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偏偏這話似有魔力一般,令她感知全歸到了被她容納著的他那里。

    退一分,疼,退兩分,更疼。偏偏他退一退,小心翼翼地看一看那里,看一看她,停上一停:疼嗎?

    九娘手指掐入趙栩腰間軟rou中,睜開眼淚汪汪的雙眼,無語凝噎。

    趙栩心疼她,不敢猛然拔出,全然不知這鈍刀子割rou更可恨。眼中見那嬌嫩牡丹被弄得紅腫不堪,白濁之液混雜著些微粉紅,流了出來,yin靡之至。陷在春潮之地的那物顫了兩顫,又脹大起來,卡在半途,進退不得。

    九娘又驚又怕,拋開羞惱,哀哀求了聲:疼死了他氣血方剛食髓知味,她卻架不起再折騰一回。

    趙栩天人交戰了須臾,咬著牙猛然后撤,兩人都倒吸了口涼氣,疼得不行。

    床榻間濡濕渾濁一片,nongnong麝香味彌漫開來。

    趙栩低頭看看自己勃然昂起之處,嘆了口氣,伸手掀開帷帳,下了地。

    身后傳來一聲驚呼,他笑著轉過身,用自己的中單裹在九娘身上,把嬌人兒攔腰抱了柔聲道:我來服侍嬌嬌沐浴。

    金鈴脆響,傳出福寧殿外。

    垂首斂目的尚寢女史早得了圣意,默默在心底數到一千,才抬起頭來,帶了宮女們捧著嶄新的床褥被單中衣褻褲抹胸巾帕等物,輕手輕腳地進了福寧殿寢殿。替換物品,開窗通風,熏香換茶,檢查漏刻,個個目不斜視。

    寢殿西側通往后頭浴池的門緊閉著。

    尚寢女史親自關上窗戶,檢查完一應物事后,方帶著眾人躬身退出寢殿。后頭隱約傳來官家爽快的笑聲。

    春宵無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