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
山野
勞動節。 晨九點。 山林間。 盤山公路回環往復。 陽光透過青岡木間的縫隙,斑駁的灑到她臉上,細小的絨毛折射出微光。 恬淡虛無。 她居然真的陪他回來了。 謝有鶴注意著前面,伸手,掖了掖她身上有些滑落的毛毯。 嗯。 金寶寶輕聲囈語著,羽睫輕微煽動。 她醒了。 伸了個懶腰,拿起礦泉水,喝了一口,手撐在車窗,看他。 春日游,杏花落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 眉目專注。 謝有鶴好看得很。 還有兩三個小時。 嗯。 害怕堵車,他們五點左右就開車出來了。結果早起的蟲兒被鳥吃,他們還是在高速上堵了一個多小時。 現在已經過去四個小時了。 累不累? 金寶寶手指閉攏,在謝有鶴柔軟的下巴處,撓了撓。 掐絲鈴鐺叮叮當當響著,有那么一瞬間謝有鶴覺得她是在擼貓。 不累。 謝有鶴抓住她作怪的手,親了親。 前面有個防護林,要不要下來走走? 樹密嗎? 密。鬼使神差又補了一句,人也不多。 好。 防護林。 腳下松軟。 有種說不清的樹葉味兒,混著濕潤的泥土氣息。 挺清新,居然有點好聞。 叮叮當當。 景泰藍的鏤空小鈴鐺,順著她的伸展,在皓腕間清脆的響著。 被他標記過小狐貍。 謝有鶴從身后抱住她,手掌挪到纖細蠻腰處,輕輕的揉按著。 酥酥麻麻。分外解乏。 辛苦了。 清潤的聲音從頭頂流到心口。她瞬間就軟了。 嘻。 金寶寶反手,捏了捏他柔軟的耳垂。 我一路睡過來的。哪兒有你辛苦。 嗯。 怕她無聊,謝有鶴指著前邊的筆直的樹,開口給她解悶, 這個是青岡樹。以前農村還沒有安上沼氣池的時候,我每天放學回家就會背上一背簍樹葉回去當柴燒。 那得背多少?能煮熟一頓飯嗎? 還有一背簍又是多少? 愛馬仕水桶包那么多? 金寶寶從來沒到過農村,她只是單純的覺得一水桶包的樹葉,真的能夠提供那么多的熱量? 只是引燃。后面會用干燥的松枝。 松樹! 豈不是很香? 嗯。很香。大多數時候那些松枝也沒那么干燥。里面水分蒸騰,會更香。 白墻青瓦,炊煙裊裊。 他的描述讓她有些期待。 可以烤紅薯嗎? 可以。不過最好用那種大一些的木材,木炭煨出來。不容易焦。謝有鶴抱緊她,想起她之前總是給貓大爺喂烤紅薯,想兔子了? 才沒。 最大最好的兔子明明就在她身邊。 袁鑫會照顧好的。 我爸爸是村上的小學老師。那時候九年義務教育剛開始,村上的小孩子不管滿沒滿六歲,直接就送到學校了。我也在里頭。 學校遠,偏偏人又太矮了,連自行車都騎不了。他就每天五點半把我從床上拽起來,給我穿衣服、洗臉,騎著他的二八大杠把我帶到學校里。 他回憶的時候把她樓的很緊,語調舒緩,全是留戀。她知道他的養父構成了他童年所有的溫暖。 金寶寶輕輕點著頭,一點點記下。 是不是那種車輪很大,前面有個橫杠子的自行車?金寶寶在半空中畫著圈,努力描繪她在電視里面看見過的自行車,那豈不是屁股疼? 是有點疼。 那你念得是千里迢迢tiaotiao,還是千里zhaozhao? 金寶寶急切的問著,她對倪萍演繹的那個農村教師印象深刻。滿腦子都是清瘦又黑不溜秋的謝有鶴板著小臉認真的念著千里zhaohao。 可愛又有趣。 tiao。 謝有鶴輕笑,他知道金寶寶所有對農村的印象應該都來自影視劇和他三言兩語的描述。 失望了? 才沒。我又沒那么無聊。我記得你高中是念的私立學校英才? 學費很貴,一般的家庭根本負擔不起。 她好奇得不得了。 謝有鶴捏了捏她的下巴,還敢說自己對他知道的不清楚? 嗯。中考時候我是縣上的第二 才第二? 金寶寶以為謝有鶴從小到大都是第一的。 數學最后的那個小問,我不會。鎮上的老師也從來不講解最后一問。 我看他就是自己不會。 嗯。他就是不會。謝有鶴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胸中污濁都被滌蕩得一干二凈。英才的老師來找我,說只要去了,就免學費、住宿費 公立也會提供這種條件吧。 這種搶占生源的事情見怪不怪。 但是,英才遠。在省會。 金寶寶靜默。 那個時候,他的那個便宜弟弟十歲了吧?剛好是嫉妒心最重的時候。應該是嫌他礙眼,才讓她的謝乖離得遠遠的。 教育資源斷層得太厲害。我剛到英才頭兩個月排名一直墊底。英語不好,連語文都不好。 鄉里的初中沒有圖書館,他沒有足夠的知識儲備,作文翻來覆去就是那么幾句鮮花綠草的比喻句。 干癟平庸。 在偌大的英才高中,他看過的課外書本匱乏的數目就像他們幾個特困生在基數龐大的富家子弟中一樣的極其罕見。 但是英才的資源確實很好。圖書館24小時都開著,我就一直泡在里面。 燈火通明的圖書館里,有跟他一樣挑燈夜戰的農村孩子。 謝乖 金寶寶心疼他。她知道,那種情形下,謝有鶴要是成績下滑,英才就會免了他的優等生名額,高昂的學費會逼得他退學。 而家里那個見不得他好的弟弟指不定還要鬧什么幺蛾子。 往者不可諫,來者尤可追。 后來我就追上來了。 那干嘛選西岳?選京大不好嗎? 她突然就覺得惋惜了。京大海闊天空,天高任他飛。 西岳的金融全國最好。 隨著各種閱歷的積累,他對經濟動向的越來越敏感,也越來越感興趣。 那時候他就清楚,西岳才是他最好的選擇。 也是。 而且我去了京大,你怎么辦? 金寶寶一愣,也對,他去了京大,她就遇不上他了。 應該是你怎么辦? 金寶寶轉過身,抱住他,挑著眉,有點無賴,這么美麗聰慧的狐貍精只西岳獨一份。 謝有鶴眼眸低垂,看著她唇間那粒凸起的小珍珠。 嬌俏可愛。 低下頭含住。舌尖細細的描繪著。 金寶寶仰著頭,承接他嘴里的津液。 甜的。 唔 身下癢得很。 他修剪完好的指甲在單薄牛仔布料上斜斜的紋理刮動,像是指針在舊式黑膠片上的滑動。 紋理粗糙。 彈撥得她渾身發軟。 雙腿閉緊,夾住他興風作浪的手。 想要? 她最受不了他用清澈通透的眼神看著她。 專注無比的求愛。 濕透xiaoxue。 謝有鶴放開她,后退一步,T恤從腰腹起卷起,一點點漏出結實有力的三角肌。 瘋了。 金寶寶舔了舔唇,一股火騰的從身下席卷而起。又被她滾滾而下的yin液澆熄。 太難受了。 舌尖舔弄他胸前的粉嫩,上下其手,直接包住腿間的guntang。 那么硬。 明明是你想要。 不要臉。 她每次說不要臉的時候,總會把最后那個字拖得稍長,往上揚,又軟又嬌。 讓他渾身一顫。 謝有鶴嘴角嗪著笑,在她胸前揉了揉。T恤鋪到樹上。 趴好。 金寶寶乖順的扶著樹,熟練地沉下腰。包裹著翹臀的牛仔布料被脫下,只褪到她臀線下。 雪白的圓弧接觸到清新的空氣。 有點涼。雞皮疙瘩齊刷刷的冒出來。 她往后晃了晃腰,嗔怨, 快點。 啪。 謝有鶴一巴掌拍過去,別亂晃,一會兒奶子磨破皮,可別哭。 哼。 他下蹲身子,成扎馬步狀,散發著熱氣的鐵烙順著小縫熟門熟路地滑進去。 這么濕了。 他覆上去,咬住她耳廓上的小rou, 還冷不冷? 聲音溫熱,帶著濃烈的欲望,從精神上就讓她想要屈從。 動一動嘛。 謝有鶴找到她深處那個凹凸不平的小rou,畫著圈,緩慢的研磨。 他就喜歡這樣慢慢折騰她。 金寶寶摳著樹皮,微微喘氣。 高潮的那個點成了一粒黃豆,被他如同盅杵的的roubang按住,要生生碾成齏粉,混合著她的花液,成為豆奶,不知羞恥的流滿一腿。 寶寶,舒服嗎? 舒服 聲音很小。 像小貓叫,嚶嚶嚶的勾著他。 那怎么不叫? 有有人 她只是愛在他面前發sao,但是幕天席地的野戰,她真的有些放不開。 嗬,謝有鶴身下用力一撞,卻還只是聽著她輕微的悶哼,有些不滿,有人你不會更興奮嗎? 她剛才分明咬了一下。 不不會金寶寶努力收縮著花道,感受著他roubang上猙獰的紋理,只給你看只給你cao 好乖。 她要是被別人看了去,他可能會發瘋。 不怕,叫出來好不好? 不不要 話語未閉,嘴中伸進一根細長的手指,不斷攪動著她的嫩舌。 他的手指也很敏感。 金寶寶及時含住,嬰兒般不斷吮吸。 嘶 謝有鶴頭皮發麻,舒爽的電信號從指尖的末梢神經迅速傳入和身下的咬合匯聚到一起。 好爽。 怎么這么sao。 男性床上的尊嚴再一次被挑戰,他又想起那個芝麻油香味兒的午后,他狼狽不堪的兵敗于她手。 手指捏住她身下的小點,捻動。 啊別金寶寶劇烈抖動著,顧不得舔弄他,一昧地叫出聲。啊別攆那里受不了 身下的動作驟然加快,狂風暴雨般不斷抽插,他的手指阻斷了唇齒間的閉合,細長的喘息聲,終于被他撞得支離破碎。 咿咿呀呀。 是江南煙雨中最放浪的小調。 你受得了。 謝有鶴抓住她的手,反剪著,借著力,紅著眼將她往身下送。 啪啪啪 一林寂靜。 偏偏有丁零當啷的鈴響聲和曖昧不清的撞擊聲。 她覺得自己像求交配的母狗。 在他身下死去活來。 這個yin靡荒誕的認知居然讓她yin水更加興奮的往下流。 謝謝有鶴好好脹 她脊柱彎曲,仿似月牙,胸脯挺立。 即使隔了柔軟的布料,乳首依然能感受到粗糙的樹皮上嶙峋的紋理。 疼痛和難以置信的舒爽讓她有些神志不清。 圓潤的guitou帶著粗長的柱身,拼命的往里鉆,馬眼乎張乎合,似乎要在zigong那里咬出一個小口,鉆進去。 謝有鶴騰出一只手,撫上她的小腹,繃緊的肌膚下,好像能摸到那個進進出出的輪廓。 像不像灌香腸? 什什么? 她帶著哭腔的聲音讓他生出凌虐的快感。 要cao哭她。 cao爛她。 謝有鶴咬住牙,不管不顧地往里撞擊。 火熱的yinjing一層層推開那個隱秘甬道里的褶皺。一絲縫隙都不留下。 抽出。灌滿。 金寶寶覺得自己像是一張被揉爛的紙,浸滿了水,又被他攤開。 要命。 輕輕些要壞了 歡愉的淚水被逼了出來。 什么要壞了? 快感瘋狂的聚集在guitou,但是他偏偏不肯釋放,想要往死了折騰她。 小、小逼 陡然停住。 就像是剛剛撞響的大鐘,驟然被按住。 所有的震動都停止。 即將到達的高潮也被強行停止。 求我。 什么時候學壞的! 金寶寶沒理,翹臀往后貼,急切的探尋,卻被他閃過。 濕滑的guitou擦過她的臀rou。 xiaoxue里更癢了。 乖乖金寶寶撒著嬌,看著那個似乎冒著熱氣的roubang,舔了舔唇,求求你好不好。 求什么? 求你cao爛我的小逼好不好。 以后不準用芝麻油! 怔然。 他居然在記那次她弄射他的仇!不就是沒在她手下堅持過十分鐘嗎! 來不及申辯,空虛的xiaoxue再次被填滿 yin靡的聲音再次響起。 搖搖欲墜的樹葉跟著他的撞擊紛紛揚揚的跌落下來。脆弱的樹皮被她胸前的三兩rou蹭的刷刷往下掉。 你真棒!你真厲害。 聲音嘶啞。 馬眼咬合著那坨軟rou,guntang的yinjing爆發出一股股有力的jingye。子彈般迅速沖擊著她的身體。 噠噠噠。 滅頂的快感。鋪天蓋地的涌過來。 要死了。 那是。 ---------------------------- 謝有鶴:你剛才夸的好敷衍。 金狐貍:哪兒有。聲嘶力竭的好嗎! 我好喜歡這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