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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秘密



    浩瀚廣袤的星空里有無數星辰,每顆渺小的星子沿著自己應有的軌跡漂泊于濃烈厚重的黑暗。在某個時刻,有兩顆發光的小小星子望見對方,他們穿越幾百萬光年,輕輕相撞,最后迸發出奇異的光。

    四個月前,許舒將安思帶回了自己的家。那是他們第一次有了私下交集。

    外面下著雨,安思整個人都濕淋淋的,劉海軟趴趴地貼著額頭。

    許舒嘆了口氣,對這種處境毫無辦法。就在方才,他在昏暗的巷子口遇見自己的學生。

    安思就那么直直站在燈光下,頭頂罩著一圈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那雙眼眸明亮,像個鉤子般凝視著什么。淅淅瀝瀝的小雨落到她單薄的衣服上,水珠順著脖頸流淌,貼合著身體曲線。她的皮膚白嫩,在明晃晃的光里透得像瓷器。

    許舒知道他這個學生長得漂亮,卻沒想到在此時看到驚心動魄的美。現在她像只流浪的貓崽子,周身的毛皮被打濕。

    然后她叫住他,眼圈有點紅,開口的聲音顯得青澀:老師,你帶我回你家好不好?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不對的,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學生。

    遇上困難了?家長呢?

    安思抿了抿下唇,口氣任性得像離家出走的孩子:你就說我能不能跟你回去?

    聽這意思,要是不同意她還是會繼續亂跑。

    對于安思的家庭情況,許舒還是了解一點的。大概就是老爸欠下高利貸跑了,留下她和她媽相依為命。

    她盯著他,把許舒盯得臉頰發燙,他覺得自己罪惡極了,清了清嗓子:你為什么不回自己家?

    J大離她家不遠,安思并不住校。

    我今天不想回去。她撇撇嘴,聲音干凈,踢走路邊的石子,您不管我嗎?不管的話就走吧。

    空氣曖昧黏稠,像是不能消散的霧。他的周身沉了起來。

    然后,他妥協: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在回家的路上,許舒知道安思的爸回來了。她提的不多,警惕地避開自己的隱私。許舒也不再多問,現在的小孩好像都不喜歡長輩管她太多。

    隨后兩人進了門,他將拖鞋和毛巾都遞給她。家里沒有太多的家具,但很干凈,因為他平時喜歡打理。

    老師,你家有女人嗎?她忽然這么開口,眨巴著眼睛看他,笑得有點邪氣,用毛巾給自己擦頭發。

    許舒被這句話噎住,停頓半會,有,有時候我媽會來。

    她輕輕笑,帶著氣音:看來同學們說得是真的,老師三十一了還是單身。

    許舒知道這幫小屁孩平時怎么說他的。他身材雖不羸弱,但長相秀氣干凈,瞧上去不過二十五加上條件良好,還不愿意相親,是個女的就拒絕,又愛冷著臉,十有八九是個gay。

    是單身沒錯。

    這樣啊,我可以叫您的名字嗎?她輕輕念著他的名字,許舒?

    些微的電流從心尖趟過,他像是被小貓撓了一爪子,鬼使神差地應和:私下的話可以,在學校叫我老師。

    許舒。她的尾音上揚,抓住他的袖口:我要洗澡。

    許舒懷疑這個學生不懂男女之別,他躲開了對方的觸碰,指了指旁邊:那邊左轉就是。

    能幫我拿件睡衣嗎?

    我家沒有女式的。

    那就襯衫好了。她開口,反正老師應該也不會介意。

    許舒不知道的是,安思比他想象的還要篤定對方是gay。他忘記了自己在一年前為了推辭某位學生的死纏爛打,說出的我對女的沒興趣。

    這個流言蜚語是許舒自己種下的惡果,可惜他本人不知道那位被拒絕的同學將消息傳得那么遠。

    不行嗎?

    好吧。

    他眼睜睜看著對方拿走比她大兩號的襯衫,從容地進了浴室。

    安思出來的時候,下半身只穿了個短褲,松松垮垮的襯衫罩在她的身上,蓋住褲子,就好像她下面光腿。

    蒸騰的水蒸氣熏過她的臉,她的五官看上去粉嘟嘟的。安思洗完澡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我們要一起睡嗎?她望著房間里僅有的一張床發愣。

    我睡沙發。他并不會讓安思睡在床下,更不想和她多有牽扯。

    他在客廳鋪好床褥,望著大刺刺在自己面前晃蕩的學生,警告道,以后不要隨隨便便跟一個男人回家,而且男女有別。

    可是,老師是個好人,才不是什么隨便的人。她轉過身,揚起下巴,我見過好幾次許老師在喂流浪貓。而且其他老師也說過,許舒特別特別好。

    只有不成熟的人才會用極端修飾詞,很、非常、特別、極其,各種篤定到理所當然的詞語顯得意義重大,到成年人模棱兩可的世界便不再適用。

    有多特別?他不認為自己特別,他覺得自己如此平凡。就算他成績優異,順利完成學業,直接被導師留校任職。就算不少人羨慕他是紅三代,有個穩定的靠山。

    他自覺自己有讀書人的傲氣,看什么都好像看個通透,高人一等的冷。實際上又經常反思自己過于傲慢,什么都不是。

    他的人生乏味得像張白紙。平凡也就罷了,還有些不為人知的欲望。

    大家都知道的特別。

    安思對許舒是有好感的,從見他的第一眼,她就想將他占為己有。許舒那種高高在上又不理人的樣子適合被折磨。清冷如冷泉的嗓音要是呻吟一定特別好聽。

    他輕易地勾起她最原始的沖動,偏偏這個人還不喜歡女人,所以逗逗他,也只能算她消遣的樂趣。

    夜風吹得人涼颼颼的,負面情緒就借此爬上來。她不怎么想說話,又不忍住開口。

    老師,她陷在對面的沙發里,兩條白腿一直晃,像是在回憶什么:明天我還能來這里嗎?

    不行。他想也不想就拒絕,盡快回去。說好下不為例,你到處亂跑,我會通知你家長。

    我成年了。她陳述道:而且是你說的下不為例,我只說過我要和你回家。

    家這個詞有點重大,讓許舒擰緊眉頭。

    他開口問問她家的詳細情況,想要再了解他的學生。但他沒有再問安思的家庭,這孩子肯定不愿意告訴他。

    他問的認真,專業還有以后的打算,以前考了多少分,她卻答得漫不經心。

    老師,你管的真多。

    他住了口,內心吐槽,他要是管的不多便不會把她帶回來。

    老師,明天你可以輔導我功課嗎?

    你成年了,大學生應該學會自習。像是為了報復,他懟了回去,他又覺得自己幼稚,和孩子置氣。

    行吧行吧。她轉過身,不去理他。

    有什么問題還是可以找我的。

    回應許舒的是安思的關門聲。

    半夜,安思起身上廁所。她沒有開燈瞇著眼在走,走著走著,卻突然大叫一聲。

    怎么了?!許舒連忙把燈打開,進了臥室,見到散了一地的SM道具。乳夾是金屬的銀色,麻繩是粗糙的棕色。

    事情顯而易見,她不小心碰到了他藏起來的柜子。他被發現了最卑劣的秘密。

    有時候許舒也會反思,要是那天他沒有帶安思回家,前天沒有因為偶爾偷懶將道具順手放在盒子里,安思沒有剛剛好去上廁所。之后的一切都不該發生,可惜沒有如果。他接受著命運的指引,蠱惑自己的學生。他的一切是罪惡的。

    老師,你是狗狗嗎?她無辜地仰頭看他,手里拿著他蹭亮的項圈。

    被人抓住欲望的羞恥感反射至他的大腦,他的心臟猛地一抽,覺得自己臟透了。寡淡平靜的臉上升起淺淺的紅。

    在那個瞬間,他勃起了,因為屈辱,因為欲望。

    他從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的渴望,他的渴望里有需要被凌虐的養分。惡劣的語言令他顫抖、輕賤的態度令戰栗。強烈的欲念與清冷的性子格格不入,在許舒反復掙扎下達到微妙的平衡。

    這是之前寵物狗的。他的目光在躲閃,背挺得很直,每個細胞都在叫囂。卡頓的腦子里在祈求她趕快忘掉發生的一切。

    她嗤笑,笑得意味深長:可是,一般人不是會反問我什么意思,而不是找個蹩腳的借口。

    老師您想做狗嗎?她盯著他,有惡劣的壓迫感,青澀而莽撞。得意的笑容像是孩子找到了好玩的玩具。

    這一刻,許舒覺得自己無地自容,因為緊張,他確實犯了致命的錯誤。他的學生抓住了自己的把柄,笑得像個小惡魔一樣,露出尖牙,好像要威脅他。

    最可怕的是,他還因此感到興奮。恐怖的快感爬滿他的全身。

    他反問自己,老師怎么能對自己的學生有欲望呢?

    潮熱的褲襠里,興奮的性器濕漉無比。他的yinjing背叛了他,他被自己的jiba綁架。

    欲望和道德背道而馳,墮落成為他永遠的墓志銘。

    我不想。他聽見自己說,心跳如鼓,腿軟得像是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