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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英]養貓日記在線閱讀 - 后果

后果

    

后果



    這不是相澤消太職業生涯中遇到最兇殘危險的Vilin,事實上算起來遭遇不過五分鐘對方已經在他腳下哀嚎,但毫無疑問是讓他最痛恨的一個,惡心得一向淺眠的他一連幾天都合不上眼。

    對方當時根本沒想逃,或者說知道自己面對職業英雄時毫無勝算一開始就沒有逃跑或者魚死網破的打算,他只是惡心。

    個性惡心人也惡心。

    數次作案都謹慎到極點,警方對他的個性幾乎僅靠猜測,直到化驗結果出來后才將他的定位從誘拐綁架的高隱秘性個性者轉向變態殺人狂。饒是如此也沒人能猜到除了惡心的觸手之外還有催情化骨的毒液,天生作jian犯科的料子。

    對方在他面前現身讓他知道自己的個性是觸手,然后反應迅速的逃跑那不是逃跑,只是為了爭取到短短幾秒的時間灌了女孩一嘴媚藥。對于一個英雄來說沒有什么比受害者就在眼前卻沒能拯救更為心痛和恥辱的事了,哪怕相澤消太動作再早上一點他許就不會成功,但誰都沒想到Vilin的同歸于盡方式如此特別。

    那個女孩當時拼命掙扎,看見他時眼中滿是恐懼懇求,然后下一秒就被拖入深巷。他反應速度很快,在事情沒發展到最糟糕前將她從Vilin的凌辱虐殺中撈出來撿回一條命,整個過程判斷行動正確而高效,他盡力了。

    可這不過是自欺欺人。如果那個女孩沒有遇到Vilin或是早早脫離危險,那么于她而言這驚悚的夜晚過去后第二天仍是再平凡不過的日常。

    而事實是她遭受了侵犯。不是變態惡心的Vilin而是本該拯救她的英雄Eraser   head,不管是誰理由如何,都不該發生在這個年紀尚幼的女孩身上,她的人生必將蒙上一層陰影。

    她還小,當她清醒過來知道了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該是怎樣一種心情。哪怕一時不理解,隨著她長大對其中的意義知之愈深又將如何思考自己的人生如何看待所謂的英雄。

    相澤消太不后悔當時自己的選擇,個性這東西捉摸不定并非科技一時半會能解釋得清的,在時間有限的情況下他不能賭Vilin說的是不是真話,哪怕之后面臨著名譽掃地英雄執照和教師資格一同吊銷甚至上牢房走一遭由昔日正義的伙伴淪落到曾經對立面的死局。

    做出選擇前相澤消太就已經預料到所有后果,也有了覺悟,甚至在離去之前留下了自己的身份信息和聯絡方式以便對方揭發他的惡行。

    這當然不是因為他無所畏懼,斷送自己的職業生涯也能沒心沒肺的賴活著。事實上相澤消太心里也不平靜,單只是做出違規行為吊銷執照于他來說再考一次也不難只是有些麻煩而已,但猥^褻強x幼女的罪名就能讓他徹底消失在這兩個行業。

    清楚,卻幾乎是毫無猶豫的這么做了。沒有什么復雜的心歷路程和糾結的權衡,僅是因為那是當下最合適的選擇,而他是個英雄,絕無可能看著受害者在自己面前死去而無動于衷。Vilin已經算準了結果,所以笑得格外猖狂欠揍。

    這是一條死路,相澤消太其實沒有選擇。快的話兩三天,甚至明天他就可能被起訴不再是英雄了。

    但直到他不再是英雄為止他都會是個英雄。

    警視廳請求英雄協助時其實對案件并沒有什么實際幫助,英雄大都是戰斗系的對搜索一根毛都看不見的Vilin派不上用場,所以只是參與搜尋或緊急待命。與其他臨時被叫來排查的相比Eeraser   head算是參合較深了。一開始設想的Vilin隱匿類個性作案謹慎由專擅此道的又能消除個性的Eeraser   head來再合適不過了,除了英雄事務所還特地聯系雄英請他過來。

    誰能想到對方卻是異形類個性,就是這個反轉讓警視廳做了幾個月的無用功。事情終于解決,相澤消太協助警方對整個連續失蹤虐殺案的整理和收尾工作持續了一整夜,下至輔警小透明上至警長課長對他的態度都好得像是看見了親爹,熱情的贊美與感謝不要錢似的往他臉上砸,感謝英雄拯救了整個警視廳幾個月以來的水深火熱。

    相澤消太不擅應付他人的熱情,拿出對待山田陽射的態度只當聽不見。又忍不住想,指不定還是這些人,輪到他手帶鐐銬享受審訊室聚光燈下的萬眾矚目,現在有多熱情就有多后悔自己當初瞎了眼,保不準還要朝他吐口水。想到這里,相澤消太立刻感到全身一陣惡寒。

    做英雄是個高危職業,傷殘或是死在戰斗中都還算體面,可以高歌一曲無私奉獻。而世間對英雄的要求像是救苦救難的菩薩,出現就是度一切苦厄,完美而偉大。且不管過程艱辛是理所當然,但凡有一絲瑕疵立刻就能變一副嘴角從你的職業素養質疑到出身人格。

    前因后果中后果大于一切,相澤消太幾乎已經想到的最糟的結果,甚至開始考慮下半生該換個什么工作。有什么工作能讓一個強x犯擔任?

    前途一片黑暗。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相澤消太兩天沒合眼把手頭上的工作能處理的處理了好歹給后來人交接時輕松一點。雖然不愛崗但就像處了多年對象一朝分手總是多幾分寬容。于是總是滿臉寫著頹喪的男人對自身崗位的敬業程度達到了空前高度,眼爆紅絲,頭發衣著一團糟,整個人像是喪與兇殘的融合體,光是氣場就能將學生同事逼退在兩米開外。

    Eraser   head你怕不是突然查出身患絕癥命不久矣吧?怎么跟交代后事似的??與他長年打交道的山田陽射愣是猜中一半。可不就是在交代他英雄教師身份死亡前的后事。

    相澤消太連個眼神都欠奉,摸出隨身攜帶的眼藥水舒緩疼痛不已的眼睛。

    難不成是失戀?

    山田陽射莫名其妙被按著揍了一頓,末了,對方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幾乎能滲出血水的眼珠寬容的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智障,甚至嘴角劃出一個友好的微笑。嚇得他整個人寒毛倒豎恍惚間以為需要交代后事的是自己。

    帶著即將離崗的惆悵與寬容,以往只覺得是聒噪和災難結合體的學生們看起來竟也順眼了那么一點點,相澤消太這么想著把倒霉撞在他手上開除得只剩零星幾個的學生狠狠血虐了一遍。

    這哥們瘋了不能惹,整個雄英對相澤消太避之不及。

    然后是3天4天5天過去了

    外面關于Eeraser   Head大顯身手擒獲Vilin解決少女連續失蹤,不,是少女連續虐殺案的新聞余熱未消。相澤消太還是那個受人景仰的幕后神秘英雄,仿佛前幾天發生的都不過是他的一場錯覺。

    然后他就被塚內叫到了警局。

    終于來了。

    踏進警視廳時迎面就碰到一群哭得傷心欲絕的受害者家屬,而案件解決后的警視廳明顯回到條理清晰各司其職的狀態。塚內正直一邊點頭哈腰的道歉安慰一邊給屬下簡單的下達命令,塚內甚至還抽空和他打了招呼打算一會兒請他喝杯咖啡。

    當警察就像當保姆,什么活都要干還落不著好。案件解決前媒體輿論譴責聲就恨不能淹沒整個警視廳大樓,受害者家屬一天上門哭三輪,什么難聽的話沒聽過,動起手來還不能還手。是以做警察的心理素質普遍飆高,面帶微笑吐出一長串安慰繞圈子的話那都是基本功。

    塚內遞給相澤一杯警察廳必備的速溶咖啡,讓您見笑了,viln連續殺害這么多人情節嚴重,鐵定得保送塔爾塔羅斯在那里度過他的下半生了。只是不過家屬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都化成血水爛泥滲進排水溝了連骨灰都沒留下這要能接受相澤消太反而很佩服。但他不是來說這個的。

    幸存者呢?相澤消太難得的遲疑了一下開口問道。他先前已經向警方說明了,只是當時給出的理由是:受害者驚嚇過度先送還家屬身邊,建議晚一些上門了解情況。

    那個先不說,這次叫相澤先生過來主要還是vilin的事,塚內擺擺手,看著他目光殷切像是暗中與人達成了什么協議,他倒是挺配合審問的,招出一大堆惡心的東西就是想見見那個給他揍趴下的英雄,當然決定權還在您手里。

    不去。相澤消太想也不想。

    再見到他怕忍不住臉給他打歪。

    額好吧塚內沒想到這么干脆就被拒絕了,不過也是意料之中。Eeraser   Head公事公辦向來不喜歡廢話,不是職業范圍內他就能站在旁邊打瞌睡。

    我們在第二天下午上門了解情況,為了緩和氣氛塚內主動接上了之前的話題,幸存者沒受什么傷,看起來精神狀況還好,我們的警員簡單了解了一下狀況。是個初中生,放學和同學在外邊玩得晚了回家路上經過那條事發巷子,正好撞到vilin手上,拼命掙扎弄出不少動靜才堅持到您趕到。

    碰上這么兇殘的vilin估計嚇得不輕吧,可憐的孩子,塚內感嘆了一句,然后想起來補充,對了,對方還托我們向您轉達謝意。

    咳咳咳相澤消太一口咖啡嗆在喉嚨,一時間分不清這是委婉的表達等著被起訴吧你完了,還是真心實意的感謝。

    您還好吧?塚內貼心的遞來紙巾。

    咳沒事緩過來的男人抬頭直視這位長年合作的警察,頓了一下,還有別的事嗎?

    沒沒了。塚內正直沒來由的有些心虛,不好意思為這種事情占用了您的休息時間。

    告辭。相澤消太起身就走,手插在口袋里背影一如既往的沒精神。怎么想怎么詭異,這場遭遇戰中根本沒有勝利者,vilin、受害人、英雄三方都可以說倒霉至極。

    受害人看在撿回命的份上有可能捂著良心不起訴,但Vilin居然也不落井下石。疑問雖有,相澤消太也不覺得有什么好見的,真有機會再見面,估計還得把他揍趴下還要多踹上兩腳。

    出了警視廳已經是傍晚,相澤消太蹲在遠處看著那個女孩穿著嶄新的制服與同學相攜而歸,小臉上是毫無陰霾的笑容,好像從來沒有在自己身上發生過任何不好的事情一般。Vilin的個性生效時有可能產生記憶障礙,但清醒過來也不會不得知事實。

    當然,對方能不留下心理陰影再好不過,相澤消太心下稍安,連日來的疲憊一下子涌上來。

    不管因為什么選擇不起訴,對于能不被職業英雄和人民教師行業聯合驅逐這一點他都心存感激,如果對方找到他要求賠償他也不會推脫就是了。

    而使相澤消太隱約意識到事情或許不像他想象的那般就此平息的是數月后的某日,因為別的案件路過附近時,眼力極好的他看到那間公寓住進了毫無印象的陌生人。

    那對兄妹啊說是要回老家那邊念書,就匆匆搬走了。房東大媽面對詢問的奇怪男人,不以為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