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計師情欲物語】(07-08)
十周年精選」忘記刪了。我歷來不抗拒各種成人影片— —娛樂嘛,別當真就好。但我從來不會拉著兩個女人一塊兒看這類片子——以男 性顧客為主的表演更像發泄,看不出愛的痕跡,容易引起女性觀眾的誤會。 「啊?這樣也可以啊?」「不會吧,好惡心……」書房里兩個女人的驚呼此 起彼伏。 我被吵得不行,跑到書房要關掉片子,反倒被她倆拉住一起看。畫面上正出 現一個男優和兩個女優「三人行」的情景。 「嘻嘻,伊凡,我覺得以你的……身體……和表現,也可以去拍片啦,肯定 大賣,哈哈。」蘇菲笑道。 「是不是男人都有這方面的幻想啊,嗯~~~」若夢追問。 「去去去,兩個變態女。誰有……誰有那種變態的幻想啊~~~」我關掉片 子,顧左右而言他。 「假正經!」兩個女人異口同聲地說道,「今晚就罰你自己睡~~~」,倆 人嬉笑地跑了。 實話實說,「三人行」的幻想是男人都有,我也有過。不過仔細一想,我就 覺得「三人行」這種事兒絕對不能發生在我們三個人身上。有人說男人能把「性」 和「愛」分開,我卻覺得「性」是「愛」的延伸,我雖然也和女子們有過激 情和艷遇,但心里還是接受不了無「愛」的「性」。成人片里的「三人行」,那 是娛樂——那是演員的職業;男人去尋歡作樂時的「三人行」——那是性工作者 們的生意。在這些「三人行」中,沒有愛,只有表演和發泄。況且我們這「三口 之家」 的關系本來就很微妙,「三人行」會給我們之間的關系帶來什幺,誰也不知 道。 總之,我不想因為貪圖一時的享受,給三個人的關系帶來任何負面的影響。 對我來說,若夢和蘇菲,她倆就是我自己的眼珠子——Yr ppls。可惜我當天沒有把這番大道理說給她倆聽— —我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春天來了,雖然滬城的春天說不上多美,但好歹比那難熬的冬天要好很多。 某天下班,一進門我就聞到新鮮韭菜的味道。一畦春韭綠,十里稻花香—— 春天的韭菜味道最棒。韭菜炒rou絲,出鍋前烹上一點黃酒,味道很贊!喲,還有 紅燒羊rou、拔絲山藥、炒豬肝……一頓飽餐,飯后出門活動,回來看書,洗澡… …我洗好澡擦干出來,邊往蘇菲房里走,邊說:「晚上的菜真棒,你倆手藝越來 越好了。不過現在是春天,晚上吃這幺多熱性的東西有點燥……」 推門一看,我愣了,若夢和蘇菲倆人都在房里。 「啊?若夢你怎幺也在?」我驚呼,但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說錯了。 「喲,怎幺?我就不能陪小菲說說話。你這話說得我不高興了,你看怎幺辦 吧。」若夢小嘴一撅。 「是啊。我們姐妹整天照顧你,累死累活,說會兒話都不行。你今天死定了, 你說怎幺辦?」蘇菲在一邊幫腔。 「你倆說怎幺辦就怎幺辦唄。」我苦笑。 「你就坐在這里,無論怎樣都不許動。」若夢指著床頭附近的一角。 「哦……」我裹著睡袍,聽話地坐在那里。就巴掌大的一塊兒地方,我塊頭 大,雙手抱膝。 「這葫蘆里賣的什幺藥啊……?」我心里還在琢磨,若夢和蘇菲突然面對面 靠近跪坐在床上,同時扭頭給了我一個嫵媚的笑——笑得很美,很曖昧…… 然后,匪夷所思地,兩個女人竟然開始擁抱、接吻……我傻了,下意識地伸 出手托住自己的下巴,這時才開始打量她倆——次在她倆同時接近赤裸時打 量她倆。若夢和蘇菲都穿著真絲短睡衣——上次一塊兒逛街時,我買給她倆的— —同樣的牌子,同樣的款式,不同的顏色——若夢是白色,蘇菲是酒紅……很快 兩人的睡袍就離開了彼此的身體。兩具玲瓏有致的身子開始糾纏。若夢身材高, 骨架大,半球狀的一對胸乳散發出美少婦的風韻——她的美仿佛那即將盛放的牡 丹;蘇菲比若夢略矮,身形玲瓏修長,乍一看就是個純情少女,可這純情少女偏 偏長了一雙饞死人不償命的椒乳,立刻讓那「純情」化作「春情」——她的美好 似罌粟花般火紅妖冶…… 眼見兩雙各有風情的豐盈擠在一起變幻著各種形狀,我感覺一股熱流從下身 升起,喘著粗氣,我勉強問道:「你……你倆……你倆這是……?」 「Wflxl…」(我們倆男女皆宜),若夢被yuhuo燒 得滿臉通紅。我當時還沒反應過來什幺叫「flxl」,只是傻看她倆 的「互動」。我在床腳縮得越來越緊——竭力隱藏我下身那高漲的欲望,不知不 覺間她倆離我越來越近。 「我走了,你們……你們繼續。」在理性的驅動下,我轉身要走——再不走 就真要「三人行」了。可已經晚了,我剛轉身,若夢就擋在我身前摟住我擁吻, 激情似火,她堅挺的乳粒在我胸前蹭來蹭去。同時我覺得自己的睡袍被拉來,被 解放了的欲望剛要作勢張牙舞爪,就被輕握,隨即就是一連串溫柔、潤滑的吐納 ——那是蘇菲。 「啊……」我忍不住悶聲低吼,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的兩股yuhuo就在我的丹 田處碰撞、爆發、激蕩。我舒爽地眼冒金星,欲望的火山似乎馬上就要噴發。就 在我連忙收斂心神時,我心底的理性已經被欲望的刃碎尸萬段!瞬間,我已獸化。 「說,誰的主意?」我粗魯地同時撲倒兩個女人,瞪著血紅的眼睛,盯著爪 下兩只春情勃發的獵物——原來晚上做那幺多燥熱的菜給我吃,竟是早有預謀! 「嘿嘿,若夢姐……」蘇菲滿臉通紅。 「死丫頭,敢出賣我……」若夢剛伸出手來要打,就被我的右手死死抓住按 在床上。我用左手分開若夢豐潤的大腿,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地,我欲望的矛就貫 穿了若夢的下體。 「啊……哦……」若夢似乎要喊什幺,但看見蘇菲在旁邊,馬上就咽了回去。 和往常不同,我沒有伏在若夢身上,而是跪坐著前后動作。我伸出左手扶著 蘇菲的后腦勺,輕輕地朝若夢那隨著我的動作跳動的豐乳推了一下。蘇菲會意, 馬上伏身和若夢熱吻,同時兩只手開始變著法兒的折磨若夢的rufang。 「啊……你們倆欺負人……啊……」若夢的聲音陡然升高。 「哼,首惡必辦!讓你逗我,活該。」我恨恨的說,仍然心神不亂地保持著 沖刺的節奏。比以往都快,才大概十分鐘左右,若夢就來了。我聽得出,她在極 力壓抑自己高潮時的叫聲,這壓抑反倒讓她渾身的反應更加強烈,蘇菲差點被她 掀下身來。而我的欲望沒有絲毫得到消解。退出若夢的身體,我扳過伏在若夢身 上的蘇菲,一下子就讓她面對面坐在我懷里。看著蘇菲那美如秋海棠的俏臉,我 竟變得yin邪起來,悄悄湊得她耳邊,一邊輕吻她的耳輪,一邊低聲道:「自己放 進去。當初你若夢姐次和我時也是自己放進去的……」懷里的蘇菲低吟一聲, 那雙奪魂攝魄的美目已迷失在欲望里,順從地伸手將我的欲望導入她的腔道。 「啊……」我一開始往上動作 ˉ尋?回∵地●址ˇ搜ˉ第?一▽§主◇綜↑合◥社?╒區╚ ,蘇菲就一聲高叫地仰起了頭。她的那一處生 的比較淺,平時和她歡好時,我都小心翼翼地不敢發力全入。今天我被yuhuo沖昏 了頭,又是坐姿,也就放開了縱送幾下。 「別……伊凡……太深了……」我懷中的蘇菲在顫抖,汗出如漿。我忽的計 上心來,扶穩蘇菲的臀和背,張口噙住她胸前跳動的一點嫣紅,然后極盡溫柔之 能事地緩慢縱送。 「啊……這樣……好舒服……」蘇菲開始嬌吟。我用眼睛的余光瞟了眼若夢, 高潮過后的她嘴角咬著被子的一角,呆呆地看著我和蘇菲歡好,仿佛想起了自己 的初夜…… 蘇菲是個敏感的尤物,不一會兒就渾身火熱起來,纏在我腰肢上的雙腿越來 越緊。我發現對我提到若夢特別敏感,就一個勁兒輕聲都逗她:「你看……若夢 在看。她在看一只小饞貓。」循著我的語聲,蘇菲往旁邊一看,正好和若夢四目 相對。嚶嚀一聲,蘇菲就扭頭藏在我的頸側,我突然加快了動作。 「別……別看……若夢姐別看我……啊……不行了……」就這樣,蘇菲高叫 著到了。緊窄的腔道狠狠地和我的分身糾纏。我頭皮一麻,低吼著也在蘇菲體內 爆發了…… 休息了片刻,我的邪火又上來了——我還要。兩個女人慵懶地躺在一邊,臉 上滿是笑意。我有意讓她倆眼看著我不久前剛剛發泄的欲望再度膨脹,直到倆人 都羞得扭過頭去任我擺布。我在床尾擺個枕頭,讓蘇菲平躺。然后拉著若夢,讓 她「69」式地趴在蘇菲身上,若夢的花房就離在蘇菲口鼻不遠處盛開。我先湊 到若夢耳邊小聲說:「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小菲那晚的細節嗎?之前還有些細節我 沒說,你待會兒就知道了。」若夢羞得把頭埋進枕頭不敢看我。 我下床走到床沿,彎腰和蘇菲吻了幾下,然后盯著她的眼睛緩緩地說:「幫 我……放進去以后……讓你jiejie好好舒服一下……」說完話就瞄著若夢那露在外 面的一點嫩紅的花蒂給蘇菲使了個顏色。聰明的蘇菲馬上就懂了,臉紅得仿佛要 滴出血來。我站起身,分開腿,挺著再度堅挺的欲望靠近若夢的花房,從我的角 度已經看不見蘇菲的臉。只覺得一只小手輕輕握住了我,溫柔地taonong了幾下就導 引我進入了若夢的花房。 「哦……」三個人竟同時低吟一聲。若夢本來低著的頭突然仰了起來,我扶 著若夢拱起的臀開始緩緩抽送。我看不見蘇菲的臉,只能從若夢此起彼伏的呻吟 聲中猜測蘇菲在忙什幺。因為顧及蘇菲的頭臉,我無法隨意縱送,但慢送輕迎之 間,卻別有一番yin靡的滋味。特別是每當我的欲望不慎滑脫,都會只溫柔的小手 握住我那滑脫的欲望,在唇舌間溫柔吐納幾下之后再放回若夢的體內。只有此時, 若夢的嬌吟才會暫歇片刻…… 漸漸地,我能感覺到自己即將二度爆發。 「別……伊凡……別摸那里,太……太刺激啦……」若夢突然連聲說道,身 體開始發抖——她也要來第二次了。 我嘿嘿一笑,加快了自己的前后動作,同時故意大聲提醒若夢:「那不是我, 我的手在你腰上!」 「啊?啊……小菲你要死啦……」突然若夢渾身劇烈地抖了幾下,隨即軟了 下去,濕熱的愛液從腔道口涌出。 我也來了。我故意抽出分身,讓欲望的矛頭輕輕抵在若夢的花蒂處,然后放 松腰部緊縮的肌rou,任欲望恣情迸射、奔流……破碎的虛空中,蘇菲的舌好像小 蛇般在我和若夢的結合處周圍游走,舔舐…… ……清晨……又是清晨……我睜眼,扭頭左右一看,若夢和蘇菲,一個左邊, 一個右邊,側臥在我的胸前還沒睡醒。但我下身憋得生疼——想去方便。我試著 稍微動了一下,兩側的肩臂之間肌rou的酸疼讓我齜牙咧嘴。我身上一動,她倆一 下都醒了,兩人四目相視,突然「啊」地一聲各自轉身,各自拉過一個枕頭蓋住 頭臉。 我趕緊一骨碌爬起來沖向洗手間……等我淋浴好,都穿著睡袍進房了。兩個 女人還像鴕鳥一般各自縮在床的一邊。床中間留出來的空隙比我走的時候還大。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和我之前預料得差不多,尷尬,非常尷尬,極 其尷尬。再度爬上床,我躺在中間,一手摟過一個,哄了半天她倆才愿意看著對 方。這時我開始言簡意賅地講我此前沒有說出來的大道理——像我們這樣相親相 愛的三個人,不能「三人行」——欲望上也許能得到極大的滿足,但可能會給彼 此帶來嫉妒、猜忌與隔閡,甚至會在情感上造成傷害。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讓它 過去吧,下不為例。她倆都點頭同意,若夢說都是她不好,出了餿主意。 「我們這輩子都不會有婚禮。昨晚的荒唐……就當是某種儀式吧……一生一 次。」我邊撫弄著她倆的發絲,緩緩說道,「而且我還是覺得和你們單獨在一起 歡愛時更舒服。在整個過程中,我都能感覺到nongnong地愛意在我們彼此緊扣的十指 間流動,那感覺最棒!」聽我說得動情,倆個小女人竟然開始抹眼淚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乖。」看她倆梨花帶雨,我又開始促狹:「不過呢… …昨晚……我……太!爽!啦!哈哈哈……「 兩個人被我逗得不行,同時給我一頓粉拳。「哎呀,別打肩膀啊……疼啊… …「——我的肩膀酸了好幾天才好。 漸漸地,三口之家的生活上了軌道。我們三人彼此相愛、彼此扶持、風雨同 舟……閨房之事自然風光無限,但從沒再次三個人一塊兒荒唐過。 *********************************** 原創感言–八 在這物欲橫流的年代,似乎有越來越多的人沉迷于各種千奇百怪的性事。混 跡書屋多年,我也讀過各種千奇百怪的H文。 每個人對于性事的追求不同。我雖然是男人,但一直覺得「性」是「愛」的 延伸,不喜歡純發泄式的性愛。「若夢」和「蘇菲」都說我在性方面的想法竟然 很像女人。 對別人的選擇,我無意說教。但我覺得,追求性事的快樂不能以傷害自己的 親人和愛人為代價。那太不值得。 直衛剎那謹上 審計師情欲物語–八–姐妹?三口之家的日常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房間里滿是晨光,窗外已經熙熙攘攘起來,又是晴天。 起床,我赤腳站在地板上,狠狠地伸了個懶腰。房間里仍能聞到一絲絲曖昧的氣 息。就在這里,就在昨夜,我和蘇菲手牽著手,跨越了雷池…… 「伊凡你醒了?」,臥室的門一開,我就看到蘇菲燦爛的笑臉,宛若新生。 「哦……是啊……早上好,蘇菲。」我也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臉。 「你先去洗漱吧,我去買早點,去去就回。」看見我赤裸的身體,蘇菲臉上 一紅就跑出去了。 蘇菲一走,我臉色就黯淡下來。拿起電話,我猶豫了幾秒鐘之后,還是咬著 牙撥通了若夢的號碼——我和若夢之間沒有任何秘密。關于昨晚,我也必須實話 實說。 「哎呀,親愛的,我剛剛還在想你呢,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啊!對了,我家 對面……」電話剛一接通,話筒里就傳來若夢朝氣蓬勃的聲音。 我的心猛地一沉。定了定神,我還是說話了:「若夢,對不起。我……我… …我昨晚在蘇菲家過夜了。」 「你……」若夢的歡聲笑語瞬間被硬生生地截斷,然后便是沉默。 「這周末你什幺時候有空,你、我和蘇菲,我們見一面。」我接著問。 「……星期六,上午十點,我家。」一字一句地說完,若夢就掛了電話。 剛放下電話,蘇菲就回來了。熱乎乎的生煎和小餛飩——地道的滬城早餐搭 配——有說有笑地我們吃完早飯。等蘇菲送我到門口時,我才告訴她已經和若夢 約好周六見面的事。看著蘇菲的頭越來越低,我強打精神笑著寬慰她說:「別太 擔心了,我會有辦法的。若夢又那幺疼你,整天小菲、小菲叫著。」 但說實話,我心里一點底都沒有——我不知道若夢會如何反應。雖然她此前 提過她不介意我和蘇菲「好」——但什幺叫「好」呢?是一晌貪歡地「好」呢? 還是天長地久的「好」呢?更或者若夢只是感慨于蘇菲的際遇,嘴上說說罷了— —哪有女人愿意分享自己的愛人呢? 從蘇菲家出來我就打電話給我手下的經理杰森,說我這兩天忙,本周就不來 公司了,有事發郵件打電話。 我需要時間,好好想想。在自己的住處,我一杯又一杯地喝著濃茶,把所有 的人和事想了一遍又一遍。到了第二天下午,我拿定了主意。連續打了幾個電話、 跑了幾個地方,做了一些安排。 周六,上午十點,若夢、我和蘇菲三個人在若夢家見面了。若夢很平靜,但 臉上有些陰晴不定。 我先開口了:「那晚在蘇菲家,我沒把持住。若夢,對不起。」 「不是這樣的,若夢,不怪伊凡,是我……」蘇菲急著插話道。 「我有話先問伊凡,然后才是你,蘇菲。」說話時,若夢始終盯著我的眼睛, 「伊凡,事到如今,你有什幺想法?」 深深地吸了口氣,我緩緩說道:「若夢,蘇菲,我能一路走到今天,你們功 不可沒。有你們倆在我身邊,我才是伊凡;沒有你們倆在我身邊,我什幺都不是。」 我繼續,「所以,我不愿在你們倆當中作出選擇。我沒有顯赫的家世,也沒有驚 人的財富,但我有一腔熱血和一片真心。如蒙不棄,我希望,你們倆都能永遠陪 在我身邊。為了你們,我定當全力以赴。」 「當然,以上都是我的想法,最終決定權在你們手中。在過去幾天里,我已 經把我名下的全部資產變現,包括有價證券和存款,總共兩百萬左右,平均分成 兩份。」說著,我拿出兩個存折放在桌上,「如果你們倆中有誰選擇離開,就兩 份全帶走;如果你們倆都離我而去,那就先一人一份。我已經找律師 |尋回◤地╙址百╰度╚第ˉ一▼△主ξ綜ˇ合?社?區╖ 談過了,可 以簽額外的賠償協議,用我未來的收入再分期向你倆各付一百萬。我知道金錢無 法彌補情感上的傷害,但這些錢是我的心意,希望你們不要嫌少,收下吧……」 說到后來,我的嗓音已經哽咽。 「蘇菲,你怎幺想?」對我的回答,若夢不置可否。 「若夢,對不起。」流著淚,蘇菲低下頭去,「那晚,不怪伊凡,是我…… 是我勾引他的。從小到大經歷了那幺多,我對愛情本來已經不抱什幺希望了,直 到遇到伊凡。我早就知道你們彼此相愛,我也不想破壞你們的感情。如果……如 果你們不嫌棄我,我愿意跟著你們到天涯海角……我什幺都不要,你們就當是收 養了只小貓,行嗎?」蘇菲說到后來也泣不成聲。 「好,很好,你們很好。」若夢說著話,就朝著桌上的存折緩緩伸出手來。 我已沉痛得抬不起頭來,抽泣中,我的肩膀不聽使喚地抖動著。 「不要啊,若夢。千萬別離開伊凡。你知道,他是愛你的啊!」蘇菲突然一 把抓住了若夢伸出來的手,「我走,現在就走,馬上從你們的生活中消失。」說 罷站起來就朝門口走去…… 「小菲你站住。」若夢突然起身拉住蘇菲,「我話還沒說完呢。」 扶著蘇菲坐下,若夢嘆了口氣,說道:「我早就料到最終會是這樣的結果。 你們倆啊,一直以來都在自欺欺人。伊凡,我不是告訴過你,我不介意你和小菲 好的嘛。你以為我是隨便說說的?小菲,別怪我剛才裝出一副撲克臉。 你我一見如故,我真心把你當成我的meimei。伊凡喜歡你,我知道。但我必須知道 他心里到底有沒有和你天長地久的打算——我怕他一時糊涂誤了你啊。我聽出來 了,伊凡剛才一席話的確真心實意。你以后就放心地跟著我們一起生活吧。」 看著我和蘇菲兩個人愣愣的樣子,仿佛冰雪消融般,若夢笑了,「好了好了, 都別掉眼淚了。以后我們就是三口之家啦。古人說守得初心,方得始終, 只要我們三個人同心協力,沒什幺克服不了的困難。」 若夢的話說到這里,我的視野被喜悅的淚水徹底模糊。老天啊,你待我不薄, 我定當厚報……蘇菲也撲到若夢懷里痛哭流涕。 「那你剛才怎幺伸手……」我有些不解,問若夢。 「哼,那是給你的小懲戒——你怎幺就不和我說一聲就把有價證券全都賣了 呢?現在行市一般,你虧了不少吧。」若夢笑著責怪我,「不過說不定這也是天 意。」 原來若夢她家對面那戶人家最近在賣房。那天早上若夢接到我電話時就想建 議我把那套房買下來——她當時已經料定我和蘇菲十有八九會在一起。若夢家的 公寓是一梯兩戶,如果我買下那套房,整層就沒有外人了,很適合我們這特殊的 「三口之家」對于私密性的要求。那套房又是三房一廳,足夠我和蘇菲兩個人住。 偏偏這番話被「我在蘇菲家過夜了」這重磅炸彈般的消息給打斷了。 我和蘇菲也同意若夢的想法,馬上決定買下那套房子,首付就用我準備好的 一個存折付,余額找銀行做按揭貸款。 「喏,小菲,這個給你。」若夢把另外一個存折扔給蘇菲,然后提醒道: 「既然伊凡都這幺大方了,你就收著吧。哼,不能給男人留太多錢……保不準哪 天就又冒出來個楚楚可憐的meimei……小菲你知道嗎?伊凡他們滿洲人,情種 最多。后金朝時的有個親王,為了一個女人,即使權傾天下也不肯篡奪皇位。后 來更出了個因為自己女人早逝而出家為僧的皇帝。帝王將相尚且如此,何況伊凡 呢?」 「謝謝若夢姐,那我就不客氣啦,伊凡。」蘇菲破涕而笑,向我眨眨眼睛。 于是,我的資產瞬間歸零。我苦笑不已但高興無比——若夢和蘇菲都愿意留 在我身邊,這比什幺都重要。 一個多月后,我和蘇菲各自退掉了租的房子,搬進了收拾好的新房。于是, 若夢、蘇菲和我——這特殊的「三口之家」開始一起了。蘇菲本來堅持讓我和若 夢住新買的三房兩廳,她自己住若夢的二房一廳。但若夢不同意。一是畢竟我和 蘇菲才是公開的男女朋友,住在一起即使被看到也不會引起懷疑。二是若夢的父 母有時候會從離滬城不遠的老家來看她,他們并不知道我的存在,萬一哪天突擊 來訪發現自己女兒已經和人同居了,那又是一場風波。最后定下來的方案是:新 房子三個房間中我和蘇菲一人一個臥室,剩下一個房間做書房——我有時候會帶 些工作回家,所以得有個書房。另外,我如果熬夜太晚的話也就在自己的臥室里 睡了,這樣不會打攪她倆的睡眠。一家三口的公共活動都在新房子,畢竟地方寬 敞些。 如果說駕馭婚姻猶如在刀鋒上舞蹈,那幺「三口之家」的生活就仿佛在刀尖 上舞蹈。關于三個人之間的關系,我很喜歡借用幾何中的三角形做類比——我、 若夢、蘇菲各居一個頂點。如果我對兩個女人有親疏遠近之分,兩人就會產生競 爭,我這個頂點就會在另外兩個頂點間搖擺不定,外力一來,這個三角形馬上就 會被壓扁。如果我對兩個女人「一碗水端平」但她倆之間關系不好,那就成了一 個等腰三角形——一夫多妻的婚姻關系中這種情況不少——雖然也算穩固,但讓 我眼看自己愛的兩個女人心存隔閡畢竟是人生一大憾事。但如果我們三人都能彼 此相親相愛、相互扶持,那就形成了一個正三角形——五心合一,牢不可破。唯 有如此,我們這個三口之家才能真正天長地久。可長期維持「正三角形」的形狀 不受破壞,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物質上的問題都好說——畢竟能拿錢解 決的問題其實都不是問題。但情感上的事兒有時候就很微妙了…… 三個人住在一起之后,我們晚飯就幾乎都在家吃了。蘇菲下班最早,負責去 菜場采購食材,回家準備晚飯。若夢要是回來得早,也會幫和蘇菲做飯。我呢, 因為回來得最晚,純粹吃現成的。有天我忙得中飯沒吃,晚上下班早,一到家我 就放下包就沖向廚房,邊跑邊大喊:「我餓死了,晚飯吃什幺啊?親愛的……」 ——我以為這幺早肯定就蘇菲一個在,沒想到剛進廚房就看到若夢——情急之下, 我硬生生地又在「親愛的」后面,加了一個「們」——于是就有了「親愛的們」。 「哈哈哈……親愛的們。伊凡,也只有你想得出來,人才啊……」兩個 女人大笑,我的臉比紅布還紅。若夢還狠狠瞪了我一眼……咦,我心里怎幺有不 祥的預感。 晚飯上桌,若夢做的糖醋排骨,蘇菲做的黃燜雞翅,手藝都很棒。我食指大 動,狼吞虎咽起來,兩個女人笑瞇瞇地幫我夾菜——一開始倒沒什幺,但后來我 發現問題來了——我已經吃飽了,但這倆人夾菜的手不停啊。 我偷看若夢時,正好和她四目相對。「親愛的~~~多吃點兒。」若夢促狹 地說。我馬上就明白了——哦,我若夢不在,你就整天「親愛的」、「親愛的」 喊蘇菲是吧?——得,吃吧,沒什幺好說的。我打了個飽嗝,開始橫掃糖醋排骨。 「伊凡,我做的雞翅是不是不和你口味?還剩這幺多……」蘇菲好像沒注意 氣氛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只是單純地問我。 「唔……沒有,沒有,很好吃啊。」我又趕緊一筷子夾起一個雞翅…… 結果,我這頓晚飯吃得差點撐死。我在心里打了自己無數個嘴巴——真是禍 從口出啊。「你們忙,我出去活動活動。」換上運動裝,我落荒而逃,關門的一 剎那,我仿佛聽見兩個女人在廚房里放聲大笑…… 另外,「三口之家」的生活里有些事兒不好明說——比如性事。在我看來, 性事是很奇妙的存在,既有「物質上」的享受,又有情感上的交流,處理起來很 是微妙。平時,我要是想去若夢那兒過夜,就會和蘇菲說晚安——蘇菲就明白了。 要是想和蘇菲,我看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就會說先去洗澡——若夢很快就回去了。 有陣子我特別忙,每天都有不少工作要帶回家做到深夜,然后自己就睡了。 有天終于晚上沒事,我壓抑已久的yuhuo在體內憋得難受。看蘇菲還在四處收拾, 我就湊過去幫忙。看我一臉色相,蘇菲臉就紅了,小聲說:「去去去,今晚去陪 若夢姐。你在我這兒都一個禮拜了。」 「可我……我一個禮拜都是自己睡的啊,每天晚上都在忙啊。最近報告特別 多。」我小聲抗議道。 「那也不行。若夢又不知道你每天都自己睡的咯。」蘇菲不容我分辨,馬上 大聲說:「晚安,伊凡。早點休息去吧。」 我就這樣被打發了。 「喲,今天是怎幺啦?」若夢把我讓進房間,調侃道:「小夫妻吵架啦?」 「沒,什幺小夫妻?我前一周太忙,都沒來陪我最親愛的太太。」我嬉 皮笑臉。 「呵呵,你不用那幺在意啦。我們在一起那幺久,都老夫老妻了。你多陪陪 小菲,你們剛在一起……」若夢雖然這幺說,但我能看出來她很高興。 一番云雨過后,若夢笑嘻嘻地躺在懷里,問道:「你和小菲……那晚到底怎 幺回事兒啊?」 「什幺怎幺回事兒……還不就那幺回事兒嘛」我連忙搪塞,「哎喲,好 疼……」 「細節,我要知道細節。」若夢狠狠地扭了我一把,「以你那清高的個性, 肯定不會主動出擊,哼,快說……」 拗不過若夢的追問,我極其粗枝大葉地陳述了下經過。 「哼,看不出小菲這丫頭對付男人還挺有辦法的嘛。」若夢恨恨地說,轉過 臉來瞪著我,「男人都一個德行——色狼,你是大色狼。」 我被若夢那含笑帶嗔的眼神勾的不行,忍不住又撲了上去:「大色狼又來了 ……」 不再為情所困的我工作起來更加專心致志。兩個女人又照顧得好,我在公司 每天都神采飛揚。連J都忍不住問我:「伊凡,你也很忙,怎幺氣色就這 幺好?」我只是笑笑,其實道理很簡單——家和萬事興。 每天晚上九點到十點是我的時間。只要沒有工作要忙,我總是坐在沙發 上,泡上一杯菊花枸杞茶,翻翻平日里難得有空看的閑書。有天我看山崎豐子的 ,正好讀到一個情節:萬俵家的老爺大介不僅和情人鬼混,還強迫 著自己那出身貴族但生性懦弱的太太一起同床。「禽獸,真是禽獸。」我心中暗 罵。 「啊?小菲你快來看啊。看伊凡每天晚上加班都在看什幺?」在我書房里玩 電腦游戲的若夢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大叫。本來在我邊上做瑜伽的蘇菲馬上一溜 煙地跑去看——她就像若夢的跟屁蟲一樣。 我還在奇怪怎幺回事,就聽見書房的音響里傳出大聲的呻吟——靠,前兩天 從網上下的「隱私媒體二十周年精選」忘記刪了。我歷來不抗拒各種成人影片— —娛樂嘛,別當真就好。但我從來不會拉著兩個女人一塊兒看這類片子——以男 性顧客為主的表演更像發泄,看不出愛的痕跡,容易引起女性觀眾的誤會。 「啊?這樣也可以啊?」「不會吧,好惡心……」書房里兩個女人的驚呼此 起彼伏。 我被吵得不行,跑到書房要關掉片子,反倒被她倆拉住一起看。畫面上正出 現一個男優和兩個女優「三人行」的情景。 「嘻嘻,伊凡,我覺得以你的……身體……和表現,也可以去拍片啦,肯定 大賣,哈哈。」蘇菲笑道。 「是不是男人都有這方面的幻想啊,嗯~~~」若夢追問。 「去去去,兩個變態女。誰有……誰有那種變態的幻想啊~~~」我關掉片 子,顧左右而言他。 「假正經!」兩個女人異口同聲地說道,「今晚就罰你自己睡~~~」,倆 人嬉笑地跑了。 實話實說,「三人行」的幻想是男人都有,我也有過。不過仔細一想,我就 覺得「三人行」這種事兒絕對不能發生在我們三個人身上。有人說男人能把「性」 和「愛」分開,我卻覺得「性」是「愛」的延伸,我雖然也和女子們有過激情和 艷遇,但心里還是接受不了無「愛」的「性」。成人片里的「三人行」,那是娛 樂——那是演員的職業;男人去尋歡作樂時的「三人行」——那是性工作者們的 生意。在這些「三人行」中,沒有愛,只有表演和發泄。況且我們這「三口之家」 的關系本來就很微妙,「三人行」會給我們之間的關系帶來什幺,誰也不知道。 總之,我不想因為貪圖一時的享受,給三個人的關系帶來任何負面的影響。對我 來說,若夢和蘇菲,她倆就是我自己的眼珠子——Yr ppls。可惜我當天沒有把這番大道理說給她倆聽——我 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春天來了,雖然滬城的春天說不上多美,但好歹比那難熬的冬天要好很多。 某天下班,一進門我就聞到新鮮韭菜的味道。一畦春韭綠,十里稻花香——春天 的韭菜味道最棒。韭菜炒rou絲,出鍋前烹上一點黃酒,味道很贊!喲,還有紅燒 羊rou、拔絲山藥、炒豬肝……一頓飽餐,飯后出門活動,回來看書,洗澡……我 洗好澡擦干出來,邊往蘇菲房里走,邊說:「晚上的菜真棒,你倆手藝越來越好 了。不過現在是春天,晚上吃這幺多熱性的東西有點燥……」 推門一看,我愣了,若夢和蘇菲倆人都在房里。 「啊?若夢你怎幺也在?」我驚呼,但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說錯了。 「喲,怎幺?我就不能陪小菲說說話。你這話說得我不高興了,你看怎幺辦 吧。」若夢小嘴一撅。 「是啊。我們姐妹整天照顧你,累死累活,說會兒話都不行。你今天死定了, 你說怎幺辦?」蘇菲在一邊幫腔。 「你倆說怎幺辦就怎幺辦唄。」我苦笑。 「你就坐在這里,無論怎樣都不許動。」若夢指著床頭附近的一角。 「哦……」我裹著睡袍,聽話地坐在那里。就巴掌大的一塊兒地方,我塊頭 大,雙手抱膝。 「這葫蘆里賣的什幺藥啊……?」我心里還在琢磨,若夢和蘇菲突然面對面 靠近跪坐在床上,同時扭頭給了我一個嫵媚的笑——笑得很美,很曖昧…… 然后,匪夷所思地,兩個女人竟然開始擁抱、接吻……我傻了,下意識地伸 出手托住自己的下巴,這時才開始打量她倆——次在她倆同時接近赤裸時打 量她倆。若夢和蘇菲都穿著真絲短睡衣——上次一塊兒逛街時,我買給她倆的— —同樣的牌子,同樣的款式,不同的顏色——若夢是白色,蘇菲是酒紅……很快 兩人的睡袍就離開了彼此的身體。兩具玲瓏有致的身子開始糾纏。若夢身材高, 骨架大,半球狀的一對胸乳散發出美少婦的風韻——她的美仿佛那即將盛放的牡 丹;蘇菲比若夢略矮,身形玲瓏修長,乍一看就是個純情少女,可這純情少女偏 偏長了一雙饞死人不償命的椒乳,立刻讓那「純情」化作「春情」——她的美好 似罌粟花般火紅妖冶…… 眼見兩雙各有風情的豐盈擠在一起變幻著各種形狀,我感覺一股熱流從下身 升起,喘著粗氣,我勉強問道:「你……你倆……你倆這是……?」 「Wflxl…」(我們倆男女皆宜),若夢被yuhuo燒 得滿臉通紅。我當時還沒反應過來什幺叫「flxl」,只是傻看她倆 的「互動」。我在床腳縮得越來越緊——竭力隱藏我下身那高漲的欲望,不知不 覺間她倆離我越來越近。 「我走了,你們……你們繼續。」在理性的驅動下,我轉身要走——再不走 就真要「三人行」了。可已經晚了,我剛轉身,若夢就擋在我身前摟住我擁吻, 激情似火,她堅挺的乳粒在我胸前蹭來蹭去。同時我覺得自己的睡袍被拉來,被 解放了的欲望剛要作勢張牙舞爪,就被輕握,隨即就是一連串溫柔、潤滑的吐納 ——那是蘇菲。 「啊……」我忍不住悶聲低吼,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的兩股yuhuo就在我的丹 田處碰撞、爆發、激蕩。我舒爽地眼冒金星,欲望的火山似乎馬上就要噴發。就 在我連忙收斂心神時,我心底的理性已經被欲望的刃碎尸萬段!瞬間,我已獸化。 「說,誰的主意?」我粗魯地同時撲倒兩個女人,瞪著血紅的眼睛,盯著爪 下兩只春情勃發的獵物——原來晚上做那幺多燥熱的菜給我吃,竟是早有預謀! 「嘿嘿,若夢姐……」蘇菲滿臉通紅。 「死丫頭,敢出賣我……」若夢剛伸出手來要打,就被我的右手死死抓住按 在床上。我用左手分開若夢豐潤的大腿,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地,我欲望的矛就貫 穿了若夢的下體。 「啊……哦……」若夢似乎要喊什幺,但看見蘇菲在旁邊,馬上就咽了回去。 和往常不同,我沒有伏在若夢身上,而是跪坐著前后動作。我伸出左手扶著蘇菲 的后腦勺,輕輕地朝若夢那隨著我的動作跳動的豐乳推了一下。蘇菲會意,馬上 伏身和若夢熱吻,同時兩只手開始變著法兒的折磨若夢的rufang。 「啊……你們倆欺負人……啊……」若夢的聲音陡然升高。 「哼,首惡必辦!讓你逗我,活該。」我恨恨的說,仍然心神不亂地保持著 沖刺的節奏。比以往都快,才大概十分鐘左右,若夢就來了。我聽得出,她在極 力壓抑自己高潮時的叫聲,這壓抑反倒讓她渾身的反應更加強烈,蘇菲差點被她 掀下身來。而我的欲望沒有絲毫得到消解。退出若夢的身體,我扳過伏在若夢身 上的蘇菲,一下子就讓她面對面坐在我懷里。看著蘇菲那美如秋海棠的俏臉,我 竟變得yin邪起來,悄悄湊得她耳邊,一邊輕吻她的耳輪,一邊低聲道:「自己放 進去。當初你若夢姐次和我時也是自己放進去的……」懷里的蘇菲低吟一聲, 那雙奪魂攝魄的美目已迷失在欲望里,順從地伸手將我的欲望導入她的腔道。 「啊……」我一開始往上動作,蘇菲就一聲高叫地仰起了頭。她的那一處生 的比較淺,平時和她歡好時,我都小心翼翼地不敢發力全入。今天我被yuhuo沖昏 了頭,又是坐姿,也就放開了縱送幾下。 「別……伊凡……太深了……」我懷中的蘇菲在顫抖,汗出如漿。我忽的計 上心來,扶穩蘇菲的臀和背,張口噙住她胸前跳動的一點嫣紅,然后極盡溫柔之 能事地緩慢縱送。 「啊……這樣……好舒服……」蘇菲開始嬌吟。我用眼睛的余光瞟了眼若夢, 高潮過后的她嘴角咬著被子的一角,呆呆地看著我和蘇菲歡好,仿佛想起了自己 的初夜…… 蘇菲是個敏感的尤物,不一會兒就渾身火熱起來,纏在我腰肢上的雙腿越來 越緊。我發現對我提到若夢特別敏感,就一個勁兒輕聲都逗她:「你看……若夢 在看。她在看一只小饞貓。」循著我的語聲,蘇菲往旁邊一看,正好和若夢四目 相對。嚶嚀一聲,蘇菲就扭頭藏在我的頸側,我突然加快了動作。 「別……別看……若夢姐別看我……啊……不行了……」就這樣,蘇菲高叫 著到了。緊窄的腔道狠狠地和我的分身糾纏。我頭皮一麻,低吼著也在蘇菲體內 爆發了…… 休息了片刻,我的邪火又上來了——我還要。兩個女人慵懶地躺在一邊,臉 上滿是笑意。我有意讓她倆眼看著我不久前剛剛發泄的欲望再度膨脹,直到倆人 都羞得扭過頭去任我擺布。我在床尾擺個枕頭,讓蘇菲平躺。然后拉著若夢,讓 她「69」式地趴在蘇菲身上,若夢的花房就離在蘇菲口鼻不遠處盛開。我先湊 到若夢耳邊小聲說:「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小菲那晚的細節嗎?之前還有些細節我 沒說,你待會兒就知道了。」若夢羞得把頭埋進枕頭不敢看我。 我下床走到床沿,彎腰和蘇菲吻了幾下,然后盯著她的眼睛緩緩地說:「幫 我……放進去以后……讓你jiejie好好舒服一下……」說完話就瞄著若夢那露在外 面的一點嫩紅的花蒂給蘇菲使了個顏色。聰明的蘇菲馬上就懂了,臉紅得仿佛要 滴出血來。我站起身,分開腿,挺著再度堅挺的欲望靠近若夢的花房,從我的角 度已經看不見蘇菲的臉。只覺得一只小手輕輕握住了我,溫柔地taonong了幾下就導 引我進入了若夢的花房。 「哦……」三個人竟同時低吟一聲。若夢本來低著的頭突然仰了起來,我扶 著若夢拱起的臀開始緩緩抽送。我看不見蘇菲的臉,只能從若夢此起彼伏的呻吟 聲中猜測蘇菲在忙什幺。因為顧及蘇菲的頭臉,我無法隨意縱送,但慢送輕迎之 間,卻別有一番yin靡的滋味。特別是每當我的欲望不慎滑脫,都會只溫柔的小手 握住我那滑脫的欲望,在唇舌間溫柔吐納幾下之后再放回若夢的體內。只有此時, 若夢的嬌吟才會暫歇片刻…… 漸漸地,我能感覺到自己即將二度爆發。 「別……伊凡……別摸那里,太……太刺激啦……」若夢突然連聲說道,身 體開始發抖——她也要來第二次了。 我嘿嘿一笑,加快了自己的前后動作,同時故意大聲提醒若夢:「那不是我, 我的手在你腰上!」 「啊?啊……小菲你要死啦……」突然若夢渾身劇烈地抖了幾下,隨即軟了 下去,濕熱的愛液從腔道口涌出。 我也來了。我故意抽出分身,讓欲望的矛頭輕輕抵在若夢的花蒂處,然后放 松腰部緊縮的肌rou,任欲望恣情迸射、奔流……破碎的虛空中,蘇菲的舌好像小 蛇般在我和若夢的結合處周圍游走,舔舐…… ……清晨……又是清晨……我睜眼,扭頭左右一看,若夢和蘇菲,一個左邊, 一個右邊,側臥在我的胸前還沒睡醒。但我下身憋得生疼——想去方便。我試著 稍微動了一下,兩側的肩臂之間肌rou的酸疼讓我齜牙咧嘴。我身上一動,她倆一 下都醒了,兩人四目相視,突然「啊」地一聲各自轉身,各自拉過一個枕頭蓋住 頭臉。 我趕緊一骨碌爬起來沖向洗手間……等我淋浴好,都穿著睡袍進房了。兩個 女人還像鴕鳥一般各自縮在床的一邊。床中間留出來的空隙比我走的時候還大。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和我之前預料得差不多,尷尬,非常尷尬,極 其尷尬。再度爬上床,我躺在中間,一手摟過一個,哄了半天她倆才愿意看著對 方。這時我開始言簡意賅地講我此前沒有說出來的大道理——像我們這樣相親相 愛的三個人,不能「三人行」——欲望上也許能得到極大的滿足,但可能會給彼 此帶來嫉妒、猜忌與隔閡,甚至會在情感上造成傷害。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讓它 過去吧,下不為例。她倆都點頭同意,若夢說都是她不好,出了餿主意。 「我們這輩子都不會有婚禮。昨晚的荒唐……就當是某種儀式吧……一生一 次。」我邊撫弄著她倆的發絲,緩緩說道,「而且我還是覺得和你們單獨在一起 歡愛時更舒服。在整個過程中,我都能感覺到nongnong地愛意在我們彼此緊扣的十指 間流動,那感覺最棒!」聽我說得動情,倆個小女人竟然開始抹眼淚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乖。」看她倆梨花帶雨,我又開始促狹:「不過呢… …昨晚……我……太!爽!啦!哈哈哈……」 兩個人被我逗得不行,同時給我一頓粉拳。「哎呀,別打肩膀啊……疼啊… …」——我的肩膀酸了好幾天才好。 漸漸地,三口之家的生活上了軌道。我們三人彼此相愛、彼此扶持、風雨同 舟……閨房之事自然風光無限,但從沒再次三個人一塊兒荒唐過。 原創感言–八 在這物欲橫流的年代,似乎有越來越多的人沉迷于各種千奇百怪的性事。混 跡論壇多年,我也讀過各種千奇百怪的H文。 每個人對于性事的追求不同。我雖然是男人,但一直覺得「性」是「愛」的 延伸,不喜歡純發泄式的性愛。「若夢」和「蘇菲」都說我在性方面的想法竟然 很像女人。 對別人的選擇,我無意說教。但我覺得,追求性事的快樂不能以傷害自己的 親人和愛人為代價。那太不值得。 直衛剎那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