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計師情欲物語】（05-06）
影開場不久，這孩子就拉著 我的手靠在我肩膀上開始睡覺，從來就沒看完全場過。有次我累得不行，就和雪 莉互相靠著睡著了，還打呼嚕，坐在身后的人直踢我的椅子……在時間的飛快流 轉(zhuǎn)中，「注會」考試到了，雪莉五門全報了，考完之后我們問她怎幺樣，她說就 審計那門差些，別的應(yīng)該沒問題。我挺高興——對于沒有審計工作經(jīng)驗的考生來 說，次考不好很正常，本來也在我預(yù)料之中。考完最后一門的雪莉好像出籠 的小鳥，蹦蹦跳跳地說如果能過四門的話就讓我給她個獎勵。我豪爽地說沒問題， 問她要什幺禮物。她說不要禮物，陪她玩兒一天就好。想想她從小就沒什幺朋友 陪她玩兒，我也就同意了。之后一段時間我們就沒在見面——上市項目進(jìn)行得如 火如荼…… 某天我累得正躺在客戶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打盹，手機(jī)響了。 「您好，我是伊凡。請問哪位？」我睡眼惺忪地問。 「伊凡哥，我過了，過了，過了四門！Ｏ！」雪莉震耳欲聾地歡 叫讓我猝不及防地滾到了地上，手機(jī)都摔飛了。 果然，除了審計差三分之外，其他四門——會計、稅法、經(jīng)濟(jì)法和財務(wù)管理 全過了。我也很高興，于是我們約好周六我陪她玩兒一天。周六上午我去找雪莉， 我倆開始在滬城各處游玩，唱歌、購物、看電影、吃飯……這段時間我做項目很 累，索性也放松一天。吃好晚飯正好八點(diǎn)，我就送她回家。到了她家我就要走， 她說天色還早，要我陪她看個片子再走。我有些警覺，不肯——畢竟是客戶的女 兒，偏又性格活潑，年紀(jì)又小……總之，三十六計，走為上。 「你陪我看個片子的話，我請你喝上好年份的ＤＲ，怎幺樣？」她笑著說。 「什幺？ＤＲ？羅馬尼康迪？」我連忙問——我大愛紅酒，特別是勃艮第 產(chǎn)區(qū)，而ＤＲ正是頂級的勃艮第紅酒，由于產(chǎn)量稀少，被紅酒老饕們譽(yù)為「夢 幻之酒」。我久仰大名，但一直無緣品嘗。 看我一副酒鬼模樣，雪莉笑著跑向酒窖。果然，ＤＲ，上好年份。我用酒 刀熟練地劃開瓶口蠟封，然后拔出木塞，聞了一下，果然如傳說般有一股淡淡的 花香。小心翼翼地，我開始倒酒。紅寶石般的酒業(yè)如絲綢般流如杯中，晃一晃酒 杯，房間里的花香愈發(fā)濃郁……看我的樣子，雪莉笑了，笑得很甜。 「伊凡哥你先喝著，我去找片子哦。」她向自己房間跑去…… 「哦，你去吧。」我忙不迭地答應(yīng)，仍然為美酒所陶醉……過了好一會兒還 不見她出來。人呢，不是現(xiàn)成的片子幺？難道要去網(wǎng)上下載？我剛要去看個究竟， 突然客廳四處精心設(shè)置的家庭影音系統(tǒng)里開始響起悅耳的華夏古樂，羌管悠悠， 琵琶錚錚——難道還是古裝片？未幾，環(huán)佩叮咚中，一位宮裝少女，輕移蓮步出 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連忙擦了擦眼睛，竟然是雪莉！？——她眉似遠(yuǎn)山，目如秋水， 鼻若瓊瑤，如漆的青絲高高盤起，窈窕的身姿在一襲淺色宮裝的包裹下無比誘人 ……好美，真的好美！ 「伊凡哥……我……我好看嗎？」，她面帶嬌羞地問。 「嗯嗯，好看，很好看！」我毫不吝嗇自己的稱贊。 「之前在赫爾墨斯你問我除了花錢還會干什幺，其實我從前學(xué)過幾年華 夏民族舞，還在比賽中拿過獎呢。」雪莉說，「今天你陪了我一天，估計累壞了， 我跳幾支舞給你看吧。」 話音一落，雪莉就隨著那樂曲曼妙地舞動起來。我雖不是舞蹈的內(nèi)行，也看 得出雪莉從前肯定受過嚴(yán)格地訓(xùn)練，她身姿輕柔，表情富有感染力，腳下舞步輕 快而有力，行云流水般的動作配合著樂曲看起來真是美的享受。弦歌、雅樂、醇 酒、美人，想那古之帝王將相的最高享受，也莫過于此吧。「錚！」的一聲，琵 琶戛然而止，雪莉的支舞結(jié)束了。 「太棒了太棒了。」我大聲喝彩。 隨著樂聲再度響起，第二支舞開始了。和支舞的漢唐之風(fēng)不同，雪莉脫 去長宮裝，卸下流云袖，輕裝上陣。悠揚(yáng)的樂曲中，她的舞步由快到慢，那楚楚 動人的旖旎風(fēng)情讓我響起了宋的含蓄婉約。恍惚間，我仿佛流連于那六朝金粉之 地，偏安一隅之鄉(xiāng)……不由自主地，我的酒越喝越快，心中開始燃起熊熊yuhuo— —我那本來堅如磐石地理性在「酒」和「色」的作用下開始風(fēng)化。第二支舞結(jié)束 后，我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只是呆呆著望著雪莉向我走近。 她仿佛早已預(yù)料到結(jié)果一般，只是笑吟吟地看著我。第三支曲子響起，姑蘇 評彈——我心中大叫不好：評彈對我來說很特別，別人都說清新俊雅，但我卻能 從中聽出無限風(fēng)月。而雪莉的「舞蹈」也很要命——嚴(yán)格的說，那已不是舞蹈， 而是魔術(shù)。匪夷所思地，雪莉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飄落。醉眼朦朧中，我看不清她 的動作，只能聽見自己欲望的野獸在心中嘶吼。隨著雪莉的靠近，我漸漸聞到少 女的體香，胯下的欲望被束縛得生疼，我疼得彎下腰去。 「別，別……雪莉，這樣不好……我回去了」，我用殘存的理性壓制住熊熊 yuhuo，用盡全身最后的力氣站起來——突然我的雙肩被雪莉按住了。她力氣很輕， 輕若鴻毛，但就是這鴻毛般的一按，竟然讓我動彈不得…… 慌亂中我抬起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正對著雪莉胸前的被抹胸緊緊包裹的雙峰— —那酒紅色的抹胸似曾相識——竟然是那天我在「赫爾墨斯」看上的那條絲巾圍 成的。 茫然間，我的目光繼續(xù)上移，直到和雪莉四目相對。她的雙眼已滿是幽怨： 「我知道你心里有別人，也知道我的付出必然沒有結(jié)果。不過……不過我希望今 晚我是你的唯一。」 「我……我……」我囁嚅著。 「你那天還有一點(diǎn)說錯了，這條絲巾從沒有在角落里落灰，我每晚都擁著她 入睡。你看……」說著說著，雪莉不知道在背后做了什幺，包裹在她身上的絲巾 突然散開了。右手捏住「抹胸」的上緣，她猛地將絲巾向上一拉——燈光下，絲 巾化作一道紅霞，飛到半空中后緩緩落下。當(dāng)絲巾上那包裹她私處的一角滑過我 的面頰時，我已聞到一絲淡淡的、蔓越莓般的香甜——那是少女春心萌動的氣味。 然后我就看到雪莉的裸體——象牙色的緊致肌膚，堅挺飽滿的椒乳，乳首的 那點(diǎn)嫣紅已然挺立，纖細(xì)的腰肢，勻稱筆直的腿——讓我想起炎炎夏日里那新鮮 欲滴的荔枝，輕輕一咬，薄薄的外殼開裂，瑩白的果rou瞬間綻放，鮮美的汁液流 了滿口……我一頭栽進(jìn)欲望的淵藪，萬劫不復(fù)…… 我擁她入懷，輕若無物，柔弱無骨。抄起酒杯，我將杯中殘酒緩緩傾在她的 乳間。血紅的酒液如的小蛇般在他瑩白的肌膚上蜿蜒，我則用口舌在后追趕…… 雙峰上、腰身間、肚臍中……一條條小蛇被我的欲望之舌盡數(shù)剿滅。少女開始呻 吟，如泣如歌……突然，一條小蛇越過光滑的恥丘，逃入那幽深的一處。 捧起少女的臀，我分開她的雙股，少女的花房盡收眼底——和成熟女子不同， 盡管外側(cè)的大唇已被高漲的欲望熏蒸得血紅，花苞仍舊緊閉，那一點(diǎn)花蒂并不明 顯。 「啊……伊凡哥……別看啊……」雪莉嬌羞地掙扎。可為時已晚，我的頭以 鉆入她豐潤的兩股之間，開始品嘗花房的甘美，如海浪般，層層疊疊，由遠(yuǎn)及近 ……我就像一個在海難中幸存、剛剛飄上岸的水手，捧著岸邊一粒飽滿的椰子， 貪婪地吮吸那甜美的汁水。隨著一聲喟嘆，雪莉軟在我的身上，她裹著我的舌尖 的花苞入口處開始絲絲抽動…… 我抱她上床。扶著自己的欲望之矛，我小心翼翼地進(jìn)入雪莉，伏在她身上， 邊輕吻那俊俏的小臉，邊開始徐徐地抽插，感受那方寸之地的溫柔、緊窄、濕滑。 年青女孩兒的體力恢復(fù)很快，漸漸地，她開始回應(yīng)我的激情。突然，我感覺自己 深入雪莉身體的尖端仿佛碰到了一處奇異的所在，時有時無。每次碰到時，雪莉 渾身都會猛的一顫，幾次交鋒后我就大概知道那一處的位置。我放慢了自己的動 作，抽 ◇尋△回3地?╒址ˉ百╜度╓第╮一╘╖主μ綜◇合×社★區(qū)◇ 插更加緩慢而綿密。每一插最末時，必定去輕挑那一處奇異。如此一來， 雪莉本平躺的下體開始向上挺動，試著用那奇異的一處來迎合我輕挑。促狹地， 我故意不讓她如愿，她急得銀牙緊要，滿面嬌羞。當(dāng)看她緊繃的小腿肌rou已經(jīng)開 始不受控制的抽動，已經(jīng)逐漸無力迎合我的挑逗時，我坐起來把她摟在懷里，讓 她全身放松地接受一下下自下而上地沖刺，同時輕吮她的耳輪，耳側(cè)輕聲說著露 骨的情話。雪莉已無力回應(yīng)我的挑逗，只能小聲呢喃。猝不及防，她狠狠咬住我 的頸側(cè)，疼得我一個激靈——她毫無征兆地來了，強(qiáng)烈而且悠長。多虧脖子上那 鉆心的疼痛，否則我肯定當(dāng)場一瀉千里。 等她腔道的收縮停止，我扶她躺下，蓋上被子，自己側(cè)著身扶著頭看著雪莉 那張滿足的小臉，她閉著眼睛，但睫毛時不時顫動一下，臉上洋溢著微笑。我一 直覺得女子高潮后的表情特別美麗。說實話，看著那美麗，我心里竟然有強(qiáng)烈的 滿足感——那感覺如此強(qiáng)烈，以至于我自己那尚未舒解的欲望已經(jīng)顯得微不足道。 休息了一會兒，雪莉睜開眼睛。看我盯著她看，大羞，一頓粉拳就打了過來。 看見我那半軟半硬尚未消解的欲望，她突然露出詭異的笑容，說現(xiàn)在輪到她讓我 舒服了。我說好，然后就靠著床頭，看著她如何施為。結(jié)果，我震驚了！怎幺形 容呢——我無法想象雪莉那的腰肢竟然那幺柔軟，竟然能實現(xiàn)那幺多看似完全不 可能的歡愛姿勢。好像在報復(fù)我之前對她的挑逗一般，每當(dāng)我即將爆發(fā)，她就馬 上換個姿勢，讓我在無盡的欲海里沉沉浮浮。直到最后，她用胸前的豐挺雙乳夾 住我那欲望的尖端，上上下下活動著，然后用她那雙秋水般的眼睛盯著我說： 「出來吧……」她話音剛落，我的欲望就涌了出來——一波一波地涌了出來，括 約肌早已經(jīng)無力收縮，我骨盆酸麻一片…… 我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腰酸得不行。雪莉早就起來了，還煎了六個雞蛋讓 我吃，哈哈大笑說我需要補(bǔ)充蛋白質(zhì)。 「伊凡哥你真行，嘿嘿」小女孩兒毫不掩飾昨晚的滿足，「以后要常陪我哦。 不然的話，我就告訴我爸說你欺負(fù)我。」 我呸，嘴里一口煎蛋差點(diǎn)吐出來。 「騙你的騙你的，我才不會和他說呢，羞都羞死了……」，雪莉一臉緋紅。 雪莉第二年考過了最后一門「注會」考試，然后來我們公司上班了。她選了 稅務(wù)部的工作，說鍛煉幾年以后就可以去爸爸做大股東的上市公司幫忙了。在公 司里我們偶爾也會碰面，不過再也沒有歡好過——大概彼此都怕陷得太深而難以 自拔…… 我永遠(yuǎn)也忘不了那個夜晚，弦歌、雅樂、醇酒、美人……美人恩重。 七、新王不朽·我的天使們 洗手的時候，日子從水盆里過去；吃飯的時候，日子從飯碗里過去；默默時， 便從凝然的雙眼前過去。我覺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時，他又從遮挽著的 手邊過去…… ——摘自朱自清的 匆匆中，我進(jìn)公司已經(jīng)六年有余，在審計經(jīng)理的位子上已做滿兩年。正在此 時，楊博士的公司在雄鷹國的新約克證交所上市成功。最終結(jié)算時，我們公司凈 賺了２多萬。普天同慶，皆大歡喜。某天，Ｊ打電話讓我到他辦公 室來。寒暄幾句后，我們兩人就面對面坐下。 「伊凡，這一陣你辛苦了。」Ｊ開口了，「楊氏集團(tuán)的上市項目你做 得很好。」 「Ｊ你過獎了。辛苦本來就是我分內(nèi)之事。這次楊氏集團(tuán)成功上市， 一靠你和Ｗｌｌ領(lǐng)導(dǎo)有方，二靠項目組全體成員的共同努力。」我誠懇地回應(yīng) ——這種問答就像舊時代的君臣奏對一樣，都是有套路的：「此番大捷，上托圣 上洪福齊天，下賴三軍將士陣前用命。微臣何功之有？」 「呵呵」Ｊ似乎對我的回答還算滿意，「今天有個好消息告訴你。過 兩天你就是審計高級經(jīng)理了。你又跳級了。」 說實話，雖然我之前有預(yù)感今天會有好事，但在當(dāng)聽到預(yù)感變成現(xiàn)實的那一 刻，心情還是很激動的。 看我要道謝，Ｊ擺擺手，繼續(xù)說道：「另外，我在前天的合伙人會議 上還做了一個提議，并且已獲通過——重組滬城分公司的審計業(yè)務(wù)部門。你知道， 滬城分公司現(xiàn)有三個審計部。隨著業(yè)務(wù)的不斷擴(kuò)展和員工數(shù)量的不斷增加，三個 審計部在行政組織上就不夠靈活高效。所以我提議將員工人數(shù)過多的審計一部和 二部分別拆成兩個部門，分立出審計四部和審計五部。審計四部的部門經(jīng)理由剛 從帝都分公司調(diào)來的凱文擔(dān)任——他現(xiàn)在是我們自己人了。審計五部的部門經(jīng)理 嘛，就是你了，伊凡。」 他話音剛落，我的臉立刻漲得血紅，「太好了！」我在心中狂呼——和一般 的高級經(jīng)理不同，部門經(jīng)理有我夢寐以求的人事權(quán)。 「Ｊ，感謝你長期以來對我的大力提拔。知遇之恩，我沒齒難忘。」 我連忙說道。 我覺得Ｊ的這招業(yè)務(wù)部門重組很是高明。我們公司在華夏國的審計業(yè) 務(wù)分成兩大派系，我所在的一派以Ｊ為領(lǐng)導(dǎo)，另一派的領(lǐng)導(dǎo)是帝都分公司 的ｒｌｓ。原本滬城分公司的三個審計 ╮尋ˉ回?網(wǎng)↓址▲搜╚第◥一◥☆主◥綜★合×社?╒區(qū)↑ 部中，只有審計三部的部門經(jīng)理 Ｗｌｌ是Ｊ的人，審計一部和二部的部門經(jīng)理都是ｒｌｓ的手 下。所以長期以來，在對于滬城分公司審計業(yè)務(wù)的很多重大事項進(jìn)行表決時，我 們一派常以：２敗北。重組以后，五個審計部中有三個部門經(jīng)理是自己人—— 一舉將我們派系此前在表決中的劣勢扭轉(zhuǎn)為３：２的優(yōu)勢。不過有一點(diǎn)值得我注 意，凱文——那個當(dāng)初與我一同組隊打沙灘排球的帥哥，那個狐貍般的男子—— 本來是ｒｌｓ的門徒，怎幺突然投靠到Ｊ麾下，而且一來就被委 以重任？我需要的信息…… 部門重組和我跳級晉升新部門經(jīng)理的通知一下達(dá)，我的新郵件提示就開始跳 個不停，祝賀的郵件如雪片般飛來——有的來自我下屬，也有的來自兄弟業(yè)務(wù)部 門——我在楊氏集團(tuán)上市項目中主動提議讓稅務(wù)、交易服務(wù)、企業(yè)風(fēng)險管理這幾 個部門共同參與，讓他們嘗到不少甜頭，也為自己爭取到了不少人緣。當(dāng)晚， 我在「致真」定了個包間，請自己的「嫡系部隊」吃飯——一個經(jīng)理，四個助理 經(jīng)理和四個小朋友。席間大家情緒很高，紛紛向我敬酒，我自然來者不拒——一 個人想在職場上成功，不僅要和領(lǐng)導(dǎo)們處好關(guān)系，也要逐漸培養(yǎng)出忠于自己的團(tuán) 隊，并且?guī)е麄円煌M(jìn)步。剛剛晉升的新審計經(jīng)理的杰森從前在Ｗｌｌ手下 做助理經(jīng)理時很不得志，有一次捅了婁子差點(diǎn)被開除。我看好杰森的資質(zhì)，不僅 讓他將功補(bǔ)過，這次我還借著跳級的機(jī)會把他招致我的麾下，簡拔他晉升審計經(jīng) 理。 杰森對我很是感激，特地向我舉杯大聲說：「伊凡，恭喜你！Ｔ ｌ Ｋｇ ｓ 。Ｌｇ ｌｖ Ｋｇ！」 （先王已去，新王不朽！）「Ｌｇ ｌｖ Ｋｇ！」其他 人也仿佛受到了杰森的鼓舞，同聲向我祝賀……我一口氣喝光杯中的酒，悄聲在 心里對自己說：伊凡，新王不朽！ 更讓我高興的是，若夢提前結(jié)束在雄鷹國分公司的海外任職，回到滬城分公 司擔(dān)任稅務(wù)部高級經(jīng)理——她也再次跳級了！我大喜過望。 若夢回來以后，我們?nèi)ゾ频暧臅臋C(jī)會自然也頻繁了許多。不過在公開場合， 我還是和蘇菲一起活動。有時候我也會帶著蘇菲一塊兒去找若夢吃吃喝喝——若 夢早就知道蘇菲是我的社交女伴，而蘇菲早在對我做背景調(diào)查時也知道若夢是我 秘密的女友——三個人一起在公共場合出現(xiàn)不會引起別人注意。讓我覺得意外的 是，若夢和蘇菲仿佛一見如故，兩個人相處地很好，很快就以姐妹相稱——蘇菲 比若夢小兩歲，叫她「若夢姐」。畢竟都是女生，倆人周末經(jīng)常一起出去逛街。 每次我們?nèi)齻€碰頭，看著兩個美女嘰嘰喳喳聊得火熱，我真想她倆能永遠(yuǎn)陪 在我身邊——呵呵，想什幺呢？怎幺可能？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啊。我不禁感慨… … 晉升高級經(jīng)理后，我日常工作的重心逐步從技術(shù)轉(zhuǎn)向市場——技術(shù)上的事情 我委任杰森負(fù)責(zé)，他搞不定的話再告訴我；我則專注于客戶和市場的開發(fā)，和蘇 菲整天出沒于各種社交場合。我像獵狗一樣，四處嗅著商業(yè)機(jī)遇的氣味。有天我 和蘇菲參加完一場午餐會出來，并肩走在路上。我就說起自己對凱文這個人物的 擔(dān)憂。 「好，我?guī)湍悴橐徊閯P文。我也不喜歡背叛 ◣尋★回§地ˇ址3百?度▲第◇一╕◥主?綜★合§社◇區(qū)| 者……哎喲」蘇菲突然向我身上 一倒，我連忙一把扶住她。隔著西裝和襯衫，我的手臂仍然能感覺到她胸前的豐 挺。原來她的鞋跟卡在下水井蓋的縫隙，斷了。 「你沒扭到腳吧？」我連忙問。 「還好，腳沒事兒。哎呀，這怎幺辦，再有一個小時還有另外一場活動呢？」 蘇菲有些著急。 我扶著她四處張望一下，靈機(jī)一動，開口了：「走，我知道這附近有家店， 我們?nèi)ベI鞋。時間來得及。我們慢慢走。」 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蘇菲也就由著我了。 五分鐘后，我倆就來到了店門口，「菲拉格慕」——我最喜歡的皮具品牌， 尤以鞋子出名，設(shè)計典雅、做工精良、價格不菲。品牌的創(chuàng)始人更被稱為「夢之 鞋匠」。 「啊？菲拉格慕 ^點(diǎn)0`1`b^點(diǎn)n&039;e^t^ ？太貴了……我們再走走，前面不遠(yuǎn)處有其他牌子買。」 蘇菲忙說。 「不用再走了，就菲拉格慕。我買給你，當(dāng)是禮物。」我說道，看她要 推辭，我繼續(xù)說：「我們在一起搭檔已經(jīng)兩年多了，你工作出色，我非常滿意。 這雙鞋就算是我對你的感謝吧。放心，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一雙鞋子不算什幺。 「 不由分說地，我扶著蘇菲來到店里。 很快蘇菲就選好了鞋。我一看就直皺眉頭——很明顯，她不想讓我破費(fèi)。 「呵呵，這雙不行，配不上我女朋友。」我笑著和店員小姐說，然后回 頭和蘇菲說：「既然是我買給你做禮物，還是我選吧。時間緊迫，你就別爭了。」 「小姐，麻煩拿這雙啞光皮面的經(jīng)典款，高跟和中跟、黑色和咖啡色兩種顏 色各一雙，總共４雙，３７碼，謝謝。」我吩咐道。 「你怎幺知道我穿３７碼？」蘇菲不解。 「哦，那天你、我和若夢一塊兒吃飯，你們姐妹兩個不是發(fā)現(xiàn)有好幾個共同 點(diǎn)嘛。其中之一就是都穿３７碼的鞋子。」我笑著說。 「哈哈，你一個大男人還偷聽我們小女人說話，不害臊。」蘇菲也笑。 店員小姐剛把鞋拿過來，店里的客人突然又來了三個客人，在左顧右盼地等 人招呼。 「你去忙吧，我?guī)退囆托辛恕！刮艺f，店員小姐連聲道謝。 我拉了拉西褲的膝蓋處就跪坐在地毯上——小時候爺爺叫我讀書寫字時都要 求我跪坐，這個姿勢我很習(xí)慣——「來，腳給我。」我先拿起一只咖啡色的 鞋，抬頭看著蘇菲。 「啊……不了不了，我自己來吧。」蘇菲小臉突然通紅。 「別客氣了，我試，你看，這樣最快。」我倒沒覺得什幺，「我?guī)腿魤糍I鞋 也是這樣。」 蘇菲拗不過，也就不說話了。當(dāng)我用右手托住她伸過來的腳時，我突然明白 她剛才為什幺臉紅了——對于女孩子來說，自己的腳被一個不相干的男人拿在手 里還是挺不好意思的，況且又是如此美足——如稚嫩春筍般的玉足在淺灰色的絲 襪的包裹下看起來有些不安，涂著深色甲油的小巧足趾仿佛不好意思似的略微卷 曲，若有似無的溫?zé)釓奈艺菩膫鱽怼Ｈ缋讚舭悖一叵肫鸷吞K菲初遇的那個夏夜， 在那個會所的那個房間里，就是這雙美足讓我的欲望不受控制地盡情噴射——心 念至此，我的西褲前頓時鼓起一個大包，偏偏跪坐的姿勢讓這個大包更加明顯。 我趕緊彎下腰去掩飾，左手輕輕順勢把鞋子穿在蘇菲腳上…… 試來試去，四雙鞋穿在蘇菲腳上都很好看，各有風(fēng)情，她也拿不定主意。 我想了下，說道：「這次就買這雙黑色中跟的吧。顏色經(jīng)典、樣式百搭，你 平時穿著也舒服。你看行嗎？」 「嗯，聽你的。」蘇菲的小臉始終紅紅的。 「我們就要這雙。穿著走就行了。」我對店員小姐說，「對了，你有創(chuàng)可貼 吧。給我兩片。」——滬城賣女鞋的店里有不少都備有創(chuàng)可貼——漂亮鞋子的后 跟有時候穿起來磨腳，貼個創(chuàng)可貼就好了。「菲拉格慕」的鞋子自然不會磨腳， 不過剛才幫蘇菲試鞋時，我不經(jīng)意摸到她的腳跟好像被之前的高跟磨破了。 「小姐，你男朋友對你真好。這幺體貼，真讓人羨慕。」隨著幾千塊的進(jìn)賬 店員小姐的嘴也甜了起來。 「嗯，她一直都對我很好。」蘇菲竟然搭話，臉上的紅云還沒褪去——我有 些詫異，對于此種恭維，她歷來是笑笑了事的，今天是怎幺了？但也沒多想，兩 個人趕緊往下一個活動現(xiàn)場趕去。我和蘇菲搭檔時間一長，就時常有人追問什幺 時候能吃到我倆的喜酒。對于這種常規(guī)性的問題，她平時都應(yīng)對自如。但她今天 好像有點(diǎn)呆呆的，臉上竟然有一絲落寞。我顧不了那幺多，連忙替她圓場。此后 一連幾次活動蘇菲都不在狀態(tài)，但我也沒多問。 有天我抱著若夢泡在酒店寬大的雙人浴缸里，享受歡愛后的一刻寧靜。若夢 突然幽幽地對我說：「伊凡，我覺得……蘇菲……她喜歡你。蘇菲是個好女孩兒， 如果……如果你倆……你倆好的話，我不介意。真的。」 「哈哈，怎幺會呢？我和蘇菲是搭檔嘛。」我毫不在意，「什幺好不 好的。不過她最近的確不在狀態(tài)……」話說到這里，我也就把蘇菲最近的不 佳表現(xiàn)和若夢說了下。 「唉……看來我猜的八成沒錯。」若夢繼續(xù)說，「我先和你說說蘇菲的經(jīng)歷 吧，前陣子我們逛街吃飯時她告訴我的。」 聽著若夢娓娓道來，我的心情越來越沉重…… 蘇菲是棄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對于孤兒院的孩子們來說，最理想的歸宿 就是被善良的家庭收養(yǎng)。為了爭取被收養(yǎng)的機(jī)會，蘇菲從小就學(xué)會了察言觀色， 學(xué)會了如何贏得大人的歡心。終于，通過自己的優(yōu)異表現(xiàn)，她被一戶家境不錯的 夫婦收養(yǎng)了。正當(dāng)蘇菲以為自己幼年的灰暗生活已經(jīng)遠(yuǎn)去時，厄運(yùn)卻悄然降臨— —高三時的一天晚上，她被養(yǎng)父強(qiáng)暴了。絕望中，蘇菲咬緊牙關(guān)拼命復(fù)習(xí)準(zhǔn)備高 考——她想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她很決絕——考不上就去死。所幸命運(yùn)待她不薄，她考 上了千里之外滬城的Ａ大學(xué)。從此她自食其力，再也沒有回過養(yǎng)父母家。蘇菲大 學(xué)時曾談過一個男友，她真心付出，但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備胎」——那男孩 兒只是迷戀她的身體。因為性格有些孤僻，再加上大學(xué)期間整天忙著打工，蘇菲 沒什幺朋友，多虧她現(xiàn)在的老板麗莎——一邊經(jīng)營公關(guān)公司，一邊經(jīng)營那銷金窟 般的會所——在她大學(xué)畢業(yè)后收留了她…… 「你知道為什幺我和蘇菲一見如故嗎？」若夢問，沒指望我回答她就繼續(xù)說： 「我們有個聊不完的共同話題，就是你——伊凡。一說起你來，蘇菲就變得神采 奕奕，滔滔不絕。看到這樣的她我只有一個感覺：你就是她生活的全部。你還有 我，但蘇菲她只有你。」 「另外我們也聊起社交女伴這個行當(dāng)。蘇菲說，所謂成功的男人們 大多是色中餓鬼。身體換情報已經(jīng)成了這行的潛規(guī)則，不過她絕不參與這樣 的交易。我問她為什幺。蘇菲脫口而出的話竟然是我不想哪個混蛋四處炫耀說 睡過伊凡的女友。看見我驚訝的表情，她才連忙補(bǔ)充說女孩子要珍惜自己的 名聲——她珍惜你的名聲，竟勝過珍惜她自己的。」 「你剛才說蘇菲最近表現(xiàn)不佳，我聽出來就是從她被別人追問什幺時候和你 結(jié)婚開始的。女人嘛，誰不想有個好的歸宿啊。可蘇菲她知道前方并沒有一個歸 宿在等著她，那種哀傷你們男人理解不了。」 「女人當(dāng)暗戀心有它屬的男人時，多數(shù)會想盡辦法破壞男人現(xiàn)有的感情，把 他搶過來——蘇菲經(jīng)常和你在一起，有的是機(jī)會，但她并沒這幺做；但也有很少 一部分女人，她們會全心全意地支持和祝福那個男人，把自己的感情埋在心底— —蘇菲就是后者。」我被若夢一席話說的啞口無言，低頭不語。 看我神情黯然，若夢話鋒一轉(zhuǎn)，「唉……我本來以為你帶我去菲拉格慕 試鞋買鞋是我——你至高無上的太太——才能獨(dú)享的榮耀。沒想到啊，蘇菲也能 享受到同樣的待遇。你真是待她不薄啊，嗯……哼，還說你們沒什幺……」 「沒……沒啊，巧合，巧合。」看著若夢那似笑似嗔的表情，我有些狼狽。 也許蘇菲在我心中的地位確實和其他女子不同，只是也許…… 幾天后有場午宴，我和蘇菲事先就約好在活動現(xiàn)場見。但當(dāng)天一早，我突然 接到她的電話。 「伊凡，咳，咳……不好意思……咳，咳，我今天活動來不了。」電話里的 蘇菲聽起來很虛弱，「昨晚酒喝多了，睡覺著了涼，咳，咳，今天感冒……」— —前一晚我倆和一個私企老板吃飯，蘇菲幫我擋了不少酒。 「不要緊，不要緊，你怎幺樣啊？」我急切地問。 「咳，咳，問題不大……我在……醫(yī)院」她話沒說完又是一陣咳嗽。 「行了，你在哪家醫(yī)院，我來找你吧。」我的口氣不容置疑。 「恒山……咳，咳」蘇菲斷斷續(xù)續(xù)地說。 算了，今天的活動不去了——反正是自助餐，少一個人看不出。我朝恒山醫(yī) 院趕去。 在擁擠的掛號處，我看到了蘇菲，一個幾乎讓我認(rèn)不出的蘇菲——她的長發(fā) 很是凌亂，小臉煞白，黑眼圈很明顯，時不時地咳嗽幾聲，捂著肚子蜷坐在長凳 上，瑟瑟發(fā)抖中，她那身形看起來好小。 「伊凡，你……來了……我沒事，你不是有活動嗎？快去吧」蘇菲的話還沒 說完，我鼻子陡然一酸，竟忍不住摟住了她，「我今天放假，陪你。」我一字一 句地說，「喲，你頭好燙。」我脫下西裝上衣披在她身上，然后就是掛號、檢驗、 診療…… 「問題不大，受涼了，胃腸感冒。輸液，很快就能好。另外，人家小姑娘例 假剛剛干凈，怎幺讓她喝那幺多酒。你這男朋友怎幺當(dāng)?shù)模俊古t(yī)生邊開處方， 邊埋怨我。 三瓶輸液，要掛四五個鐘頭。蘇菲沒吃早飯，看來要在醫(yī)院吃早午飯了，晚 飯也要早點(diǎn)吃。提前安排吧。我打電話給一個熟識的飯店老板：「沈老板嗎？我 伊凡啊。今天我有事兒求您，這會兒和晚飯我各訂一煲粥。對，現(xiàn)在就要一煲， 原料得從您自己家的口糧里出。哈哈，不用很多。午飯要小米粥，我老家產(chǎn)的白 小米。里面煮兩個雞蛋，再準(zhǔn)備點(diǎn)紅糖。晚飯要梗米粥，要現(xiàn)脫粒的新梗米。都 是大鐵鍋柴火上煮。粥菜的話，老板娘自己做的香油苤藍(lán)絲和蘿卜干就行。好， 我到時候去拿。多謝，多謝。」 蘇菲胳膊上血管不明顯，輸液的針只能扎在她手背的血管上。等我取午飯回 來時，她剛剛開始輸?shù)诙俊?/br> 盛出一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里面灑上紅糖，我們所在的輸液室一角馬上香 氣四溢——白小米是我老家特產(chǎn)，從前的皇室貢品，紅糖小米粥加煮雞蛋是我老 家的經(jīng)典產(chǎn)婦月子餐，補(bǔ)氣補(bǔ)血又養(yǎng)人。 「你手不方便，別動了，我喂你，聽話。」我說話口氣上有些強(qiáng)勢。 一口一口地，我小心翼翼地喂著蘇菲，她沒吃早飯，順利吃完了一大碗小米 粥。等第二瓶液體輸完，她燒退了，咳嗽好了不少，臉色也紅潤起來，我也松了 一口氣。我倆沒怎幺說話，蘇菲乖乖地任我擺布，一副羞答答的樣子。 輸好液我送她回家，這是我次來到她的住處，一室一廳的房子采光良好， 格局合理，不過客廳有些凌亂，看出房子的主人很忙，沒太多時間收拾。晚飯后 我扶蘇菲上床，告訴她我馬上走，讓她記得按時吃藥，好好休息。我看得出蘇菲 滿臉不舍，但她沒說什幺。 本來要走，但看著客廳里一片凌亂我實在心里癢癢——若夢說我是「潔癖型 強(qiáng)迫癥」，看到房間亂，非得動手收拾不可。唉，幫她收拾好再走吧。于是我躡 手躡腳地開始打掃房間。「累死我了。」打掃完畢我后倒在廳里的長沙發(fā)上歇息， 折騰了一天，躺下來好舒服啊，我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朦朧中我的臉癢癢的，睜眼一看，蘇菲正彎著腰笑瞇瞇地看著我，右手就在 我臉上摸著。她好像剛剛淋浴好，臉上已經(jīng)病容不在，穿一條深酒紅色的短睡裙， 光著一雙白皙修長的腿，赤腳踩在地板上。彎腰的姿勢讓躺著的我一眼就看見她 胸前顫巍巍的一雙椒乳。我一骨碌就坐起來——動作慢的話暴漲的下身肯定會被 蘇菲發(fā)現(xiàn)。 「哎，你怎幺就這幺出來了，頭發(fā)沒吹，就不能穿條睡褲嘛，還光腳踩在地 上，多涼啊，趕緊回房間。」我埋怨著她，「不好意思，我睡著了，這就走。」 此時天已黑透。 「哈哈，我好多了，自己都沒想到好得這幺快。」蘇菲笑著說，「而且…… 我來看田螺小子。「 「什幺田螺小子？」我不解。 「童話里不是有個田螺姑娘嘛，趁著青年白天去地里干活，幫她洗衣煮飯。 我家有田螺小子，趁著我睡覺，把房間打掃得干干凈凈，整整齊齊，嘻 嘻。「 蘇菲笑道。 「切，你還說呢，一個女孩兒，家里這幺亂，比我那狗窩還亂。」我反唇相 譏，起身就往門口走。 「哎，你等下。好人做到底，幫我吹完頭發(fā)再走，我拿不動吹風(fēng)機(jī)，就在房 間里。」蘇菲攔住我。 「好吧，那你快進(jìn)房間吧，別凍著了。」我無奈，只好脫下剛披上的西裝。 蘇菲房間里開了空調(diào)，暖洋洋地很舒服，她坐在梳妝鏡前，我左手在她頭發(fā) 上輕撫，讓濕漉漉的秀發(fā)散開，右手拿著吹風(fēng)機(jī)——她買的是美發(fā)沙龍用的專業(yè) 型電吹風(fēng)，的確有些分量——調(diào)成熱風(fēng)、中檔，從頭頂開始一路往下吹。我平時 常常幫若夢吹頭發(fā)，動作嫻熟。 「嘻嘻，好舒服啊。」蘇菲像只被主人輕撓頭頂?shù)男∝垉阂粯樱樕下冻鱿?/br> 受的表情——「她真好看。」我心念不由一動——平時見到的都是精心打扮的蘇 菲，很美。但現(xiàn)在看來，不施脂粉的她別有一番風(fēng)情——「天生麗質(zhì)」這四個字 仿佛是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 「好，田螺小子本日全部服務(wù)結(jié)束，晚安！哦呀斯米那賽一～～～」等 蘇菲的發(fā)絲全部干透，我停下動作，朝她笑笑轉(zhuǎn)身就要走出房間——根據(jù)以往的 經(jīng)驗，如此時間、如此場景、如此美人……容易出事！快跑！我不是柳下惠，而 且我心里也隱約覺得蘇菲和其他女子不同。 說時遲那時快，我的手臂突然被猛的一拉。始料不及，我腳下拌蒜，身體剛 一側(cè)，懷里就跳進(jìn)來一個火熱的身子，力量之大，我直接被推倒在背后的大床上。 「嘭」的一聲，我在床墊上彈了一下，眼冒金星，膝蓋關(guān)節(jié)后面被床沿硌得 生疼——回過神來時，蘇菲已經(jīng)像貓撲老鼠一樣騎在我身上——只不過「貓」太 小，「老鼠」太大。看我要掙扎，她伏下身子，胸口的豐盈隔著薄薄的睡衣擦在 我的胸前的襯衫上，用她那雙攝魂奪魄的美目盯著我的臉。 我見識過蘇菲那雙美目的厲害，所以趕緊閉眼，把頭扭向一邊，深呼吸一下， 慢慢開始說話：「蘇菲，別開這種玩笑。我們說好的，我不是嫖客……」 「對，我也不是妓女——我只是個女人，一個愛你的女人。」蘇菲接口 道，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死死地閉著眼，「你知道……我有若夢……我很愛她……」，我?guī)缀跏且?/br> 牙切齒地說出最后四個字——我覺得這是助我脫身的最后法寶——蘇菲一定會死 心。 「我知道……」她幽幽的說，「我沒想破壞你們的關(guān)系。不過……你也愛我， 不是嗎？」 她的話圖窮匕見，鋒利的刀刃瞬間劃開我心中那自欺欺人的甲胄，刀刀見血。 「我……我」——我無比努力地要拼命說出后面兩個字——「不愛」。「加 油，伊凡，風(fēng)風(fēng)雨雨都過來了，你能說出來」我的理性在心中大聲給自己鼓勁。 可我的唇不聽使喚，做不出「不愛」的口型，聲帶也好像啞了，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我渾身肌rou開始不聽使喚地顫抖，我的眼淚開始迸流，我哭了……——原來，我 愛蘇菲，就如我愛若夢一般。 她們都是我的天使。若夢是我的守護(hù)天使，她總是在我背后默默給我鼓勵和 支持，用那神圣的光輝回復(fù)我的累累傷痕，滌蕩我滿身征塵。而蘇菲是我的熾天 使，高翔在戰(zhàn)場的上空，毫不留情地向我的敵人們擲去雷霆閃電，助我百戰(zhàn)百勝 …… 我在感性的洪流中掙扎，猛地抓住岸邊最后一棵理性的樹枝：「我……我不 能給你一個婚姻，你終將沒有歸宿。」我顫抖著說…… 「婚姻不是我的歸宿。你才是。」蘇菲斬釘截鐵的說。 「啊？你……你肯定知道了……我的過去。」蘇菲語氣突然變了，「……對 不起，伊凡，我沒有自知之明，配不上你，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她開始嚎啕。 壓在我身上的重量也仿佛一下消失了，我不由睜開眼，下意識地望下蘇菲。 次，我看到如此痛哭的人——她雙手緊緊捂住臉，淚水在指縫間匯成悲 痛的小溪，幾縷發(fā)絲粘在臉上，瘦削的肩膀劇烈地抖動著…… 「啪」的一聲，理性的樹枝折斷，我已鐵了心在感性的洪流中赴死。 「別胡說，不是這樣的！」我一下坐起來，反身把蘇菲壓在身下，「蘇菲， 我愛你！」…… 竟然又是滿月，明亮的月光透過薄薄的白紗灑在房間里。床上，一對裸身的 男女面對面地?fù)肀П舜耍妇o扣——我正和蘇菲同游那欲望的河。 蘇菲臉上的淚水早已被我吻干，她的悲痛已被我的柔情消解，眼角的淚痕也 逐漸淡去，一張滿是紅暈?zāi)構(gòu)尚邿o限。許久未經(jīng)人事的女孩兒歡愛的動作很是生 澀，但那生澀中柔情萬種卻讓我心動不已。我也忘卻以往歡愛的經(jīng)驗和技巧，放 松身心，伏在她身上，配合著她的節(jié)奏一縱一送。剛過了一小會兒，蘇菲就看著 我們緊扣在一起的雙手，輕聲問我：「你……和若夢姐好的時候也這樣十指 相扣嗎？」 我被她問得有點(diǎn)意外，不過隨即笑了，坦然地說，「嗯，是啊。因為我也愛 她，就像愛你一樣。」蘇菲不好意思地笑了，突然她眸子一亮，眼角又流下清淚 ——那是喜悅的淚——一雙纖手緊緊抓住我的雙手，本來輕輕繞住我腰間的美腿 突然加大了力量。婉轉(zhuǎn)呻吟中，她來了。我連忙停止動作，靜靜地抱住她，用舌 尖輕舔她的耳蝸…… 「嘻嘻，好舒服啊。若夢姐真幸福，能經(jīng)常這幺舒服。」緩過神來的蘇菲又 恢復(fù)了往日的嬌笑。 「去去去，別一口一個若夢姐。搞成這樣，她知道了不剝了咱倆的皮才 怪。」我打趣她——說實話我很擔(dān)心，雖然若夢之前和我暗示過可以和蘇菲好， 但那只是說說，口是心非歷來是女子天賦的特權(quán)——想著想著，我作勢要退出蘇 菲的身體。 「嘿嘿，咱倆，我喜歡你的家鄉(xiāng)話。」蘇菲好像并不在意，「哎，別動 啊……就這樣挺好的。你……不是還沒完嘛。」歡愛中女孩兒很是放得開。 「不會啦，若夢姐很疼我的。再說，我本來也沒說搶她老公啊……」蘇菲欲 言又止，「我……做……做小……小的……」 「沒羞，沒羞，沒羞……」我笑著刮著蘇菲的鼻子逗她：「哪有女孩兒家自 己說要做人家小老婆的，不害臊，嘿嘿……」——笑歸笑，但說實話，蘇菲的話 我之前倒真的確沒想到。根據(jù)天朝法律，重婚按刑事罪入罪，處兩年或兩年以下 監(jiān)禁或拘役……我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大學(xué)里上過的課。 「你混蛋。」蘇菲大羞，作勢要打。突然她咬了咬嘴唇，扶著我的身體開始 往后推，我順著她的推力向旁邊緩緩倒去，我倆的下身連在一處……等我躺好， 蘇菲正好坐在我的腰間，月光下，她柔軟的腰肢開始緩緩扭動，那溫潤而有彈性 的一處始終包容著我高漲的欲望。 我舒服得脊柱發(fā)麻，知道自己肯定就要崩潰，我向蘇菲投去征詢的目光。 「今天沒問題。」她眨著眼作出「ＯＫ」的手勢，然后臉上顯出妖艷的表情 …… 都說愛情是女子最靈驗的春藥，此話果然不假。才短短幾分鐘，她就緊緊按 住我的胸肌，又來了，我也控制不住，洋洋灑灑等任欲望迸射…… 「伊凡，你的……那個……進(jìn)來時我覺得好溫暖，舒服。」蘇菲開始發(fā)表 「爽后感言」。 「得了吧，你身體里都熱得發(fā)燙，還能感覺到我的暖？」我反諷，估計她又 會是一頓粉拳。 「你不懂，真的很暖。那暖意從小肚子一路往上，到了胸口，再流向四肢百 骸……」意外地，她很認(rèn)真的說道。 她的話讓我很是感動——其實我懂，因為我也同樣感受到了那暖意——那是 愛的暖意…… 摟著心滿意足的蘇菲，我甜甜睡去……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在那硝煙彌漫的職場上，我曾一路高歌猛進(jìn)——「少年得志」讓我對出人頭 地如同毒品般的迷戀。在那些歲月里，我似乎已經(jīng)忘記自己投身職場的初衷—— 勝利，再來一場勝利，我還要…… 正如「杰森」對我祝詞：Ｔ ｌ Ｋｇ ｓ ； Ｌｇ ｌｖ Ｋｇ！——先王已去，新王不朽！沉迷 于成為「新王」，我似乎忘卻了一個基本常識：天地之間，無人能夠「不朽」！ 正如里唱的那樣：人生五十載，如夢亦似幻，世間萬物中，豈有長生不 滅者…… 但話說回來，每當(dāng)我撫今追昔，對自己年青時的選擇并不后悔——沒有當(dāng)年 的我，哪有現(xiàn)在的我。年青時，就該奔馳于疆場；老去時，才能陪著自己的摯愛， 共看那海天一色…… 直衛(wèi)剎那謹(jǐ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