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饑渴難耐了
小叔叔饑渴難耐了
趙玄澤哄好了小姑娘,任勞任怨的聽從她的指揮,指哪兒打哪兒,不敢含糊。 “再往前走走,對,就是最大的那串!”溫婉指揮起來也是毫不含糊,等趙玄澤站在葡萄架下,她便從小竹籃里掏出一把剪子,將那沉甸甸的葡萄串剪下來,小心翼翼的兜進籃子里。 這會兒正是葡萄長勢最好的時候,個大又甜,那熟透了的葡萄香直往人鼻腔里竄,甜絲絲的誘人。 溫婉沒有忍住,剝了一顆最大最紅的瓊瑤漿,就往嘴里塞,咬破果rou的瞬間,清甜的汁水迸濺而出,似山間清泉,又似瓊漿玉露,滋味妙極。 她麻溜兒又剝了一個,湊到趙玄澤唇邊,笑盈盈道:“小叔叔要不要也嘗一個?” 他垂著狹長的眸,長而密、黑而濃的睫毛,像兩把撓人心扉的羽扇,遮住了男人幽深似水的瞳仁。 比起鮮嫩的葡萄果rou,他更想吃眼前的這只柔荑,冰作肌、玉作骨,膚如凝脂,秀麗無雙。 尤其那掐著骨rou的兩指,染上了香甜的果汁,更顯晶亮如玉,光澤照人,馥郁果香夾雜著少女獨有的幽香,比酒醉人,更比糖膩人。 趙玄澤可從不會委屈自己,給這小祖宗當了這么久的工具人,自然要討點利息。 他張開兩片薄唇,連指帶rou一塊兒含進了嘴里,然后靈舌一勾,將果rou卷離兩根玉指,卻不急著去嚼,只含在一邊的腮幫子里,反而探舌去舔那纖纖玉指上的甜膩果汁。 男人濕濕濡濡的舌尖像是一條貪婪的小蛇,細細舔、慢慢吮,撩撥得溫婉臉熱心癢,連身子都要軟了。 要是讓人瞧見,不可一世的趙家公子不僅讓人坐肩,還吃人家小姑娘的手指,可不得嚇傻了——這還是他們認識的不近女色、潔癖深重的太子爺嗎?莫不是被人奪舍了吧! 可溫婉卻在心中腹誹道:饑餓的老男人真可怕!差點沒將她的手指啃禿嚕皮! 她抽了抽手指,才把自己的寶貝手指解救出來,潔白如玉指尖上除了男人的口水,還有幾個細小微紅的牙印。 好家伙,還真是又咬又啃!一點兒也不懂憐香惜玉! 趙玄澤咬破了口中葡萄果rou,還有點兒意猶未盡的悵然——還是小姑娘的手指更甜。 溫婉將手指上的口水往他衣領上揩,惡狠狠道:“不給你葡萄吃了!” 這話可沒什么威懾力,再說了,他想吃的本也不是什么葡萄。 趙玄澤瞥了眼架在肩頭的兩條細腿,比那冬筍尖兒還要嫩白幾分,倒像是雪山頂上最凈白的一抹冬雪,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守身如玉了整整二十七年的謫仙人物,一朝動情,可比那深陷萬丈紅塵的凡人還要孟浪。 他瞧著肩上裙擺開出的白花兒,少女雪膚花貌,姝色無雙,便是天仙下凡、彩衣霞裙,也比不得肩頭這抹絕色動人。 無需月色、雪色襯托,你是我心頭,獨一無二的絕色。 趙玄澤閉了閉眼,他恐怕等不及小姑娘長成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