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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又軟又臭,令人掩鼻。 我急忙沖著樓上喊了聲:“有人在家嗎?” 那女郎忽然一把將我推開,踉蹌的跑上樓去,又撞開一扇半掩的房門,我猜那是浴室,果然馬上又聽見她在里面嘔吐的聲音。 我找到一個燈摯,壓亮了燈,才發現這是一間裝修得相當精美的古式建筑,無論是家俱還是格局,都與看慣了的電視里差不多,我估計這么一幢房子應該比一般的別墅還值錢。 我下樓關上大門,然后再走到浴室門口,看到她已經吐完坐在地上喘氣,馬桶里則是一片狼藉。我伸手按水沖掉了她吐出來的東西,看她頹靡的窩在地上,直是左右為難,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還是再幫她安頓一番。 我考慮了一會兒,就走過去在浴缸里放起熱水,這時那女郎比先前更沒有意識了,我乾脆自己動手,將她一身污穢的外衣脫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后她的絲質上衣,老天,她果然沒戴胸罩,一對玉碗一樣的滑膩半球馬上搖著動蕩在胸前,那幾乎沒有顏色差別的乳暈頂端,各有一粒暗紅色的小葡萄乾。 我看在眼里,免不了生起了沖動,但是我還是強作鎮定,繼續解她的長窄裙。我費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她裙頭隱形拉鏈的環結,我拉下拉鏈,將裙子抽起,就看見她褲襪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褲。 我脫去她的高跟涼鞋,再去扯那褲襪,可惜我粗手粗腳,那件褲襪等我脫好,已經崩線跳絲不成體統,大概不能再穿了。 我這時心頭開始狂跳,這陌生女郎已經差不多全裸,她臉上精心修飾的五官,身體年輕誘人的曲線,我如何能不小鹿亂撞。 我吞了吞口水,狠心的將她的三角褲也脫去,她的陰毛稀少,更神秘的地方卻因為雙腿夾著不能看見。 我站起來,深呼吸幾口氣,熱水已經有七八分滿,我試了試溫度,關去水龍頭,然后彎腰抱起那女郎,將她放進浴缸里,那女郎大概也覺得熱水很舒服,“嗯哼”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我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邊一支塑膠筒中,舀了幾瓢水將它們泡著。 我取來一條毛巾,就著浴缸的熱水擰幾下,攤開來替自己擦把臉,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許多,我察看了手肘腿腳,有好多地方擦傷了,甚至右腳膝蓋連牛仔褲都磨破了一個大洞,更何況皮rou,只是折騰到現在,傷口多半都凝血了。 我又擰了擰毛巾,這次是替那女郎抹臉,我坐在與浴缸邊,輕輕的將她臉上的妝擦去,回復她的真實面目,并且取下她的睫毛和耳環。即使完全素凈,她仍然十分漂亮,rutou挺直的角度,與紅唇清晰的色澤,眉毛像短短的柳葉,皮膚顏色較深,卻透出健康的感覺,兩相比較,我倒還喜歡她沒化過妝的臉。 她仰躺泡在水中,滿足著水溫的暖和,雙目依舊半開半闔,我真是擔心,如果不是我撞到她,她會不會就醉倒在巷子邊?看她的衣飾裝扮,我猜她應該是跟朋友在哪里玩了個通霄,這時間大概是她剛回來,不知道她昨晚遇上什么人,會喝醉成這樣。 我讓她在熱水里多泡一會兒,我先回到房間找出一條大浴巾,帶進浴室里去,然后將那女郎扶起,她的皮膚已經浸成誘人的粉紅色。我用大浴巾包住她,雙臂將她橫著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起居室的床上。我替她翻箱倒柜,找到她放內衣的格子,我登時傻眼,我從沒看過種類數量那么多,那么花俏而玲瑯滿目的女人內衣,我只好隨便取出一套看來最白最素凈的,想幫她穿上。 我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rufang上,雙手各執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后,設法要替她結好??墒且粊黼p手都被她的嬌軀壓著,二來眼睛看不到那兒,所以弄了半天都扣不準,反而因為動作上好像是將她抱在懷里一樣,看著她迷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動搖,多瞧了她兩眼,忍不住熱血沖上腦門,嘴巴下壓,輕輕印在她的唇上。 這時候不知怎么搞的,我居然將那胸罩扣好了,我直起身來,發現罩杯卻沒能將那兩顆rou包子收好,我只好再幫她將罩杯拉正,把擠出來的嫩rou推回杯里去,因為我記的鈺慧說過,要穿妥內衣睡覺,胸部才不會松馳變形。我的手扶在她的rufang上,自然沒有不順便吃吃豆腐的道理,我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竄進罩杯中,在她軟軟小小的rutou上拉拔了幾下。 內衣算是穿好了,我拎起內褲,一抖散開來,就只有半個巴掌大小,我細心的將它套進她的雙腳,怕觸痛了她的傷處,然后慢慢的扯捋上來,到了屁股拉不動,只好一手穿下去將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褲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陰毛變得若隱若現,倒比沒穿還誘人。 我趴下頭去,聞著她那兒透露出來的女性香味,令我心猿意馬,褲子里的老二是已經撐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將它解放出來的時候,我突然轉念又想:“欺負沒有意識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漢!” 于是我硬生生將欲念按下,替那女郎蓋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夢還是腳傷痛楚,順手抓住了我的左掌,我彎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卻依然在睡,我便任由她執著,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我也累了。 一大清早我自然不至于想睡覺,但是休息一下卻是要的,我閉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鐘,就恢復了精神。 我覺得光這樣耗著也不是辦法,想要留張紙條離開,可是又擔心如果萬一這女郎有傷到腦子,突然間惡化了,只丟她自己一個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還仍然被她抓著,只好再待下來,我從旁邊散落在地板的女性雜志中撿起一本,擺在大腿上,亂翻亂看起來。 看到封面上那張極為精致漂亮的臉,我怔了一下,感覺有點眼熟,仔細端詳卻又不認識,我換過一本,還是一個同樣眼熟卻同樣不認識的漂亮封面女郎,我將地上的雜志換來換去,終于發現了這些雜志雖然封面女郎造型各異,但卻都是同樣一個模特兒,又過了將近一個鐘頭,我覺得實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來,忽然發現手上的雜志中夾著一張身份證,我取起來一看,陳可兒,翻過來背面,地址在北部,照片是大頭照。 看著證件,我突然醒悟過來,這些雜志的封面,不全都是這個女郎嗎?原來她是一個職業的封面模特兒啊,難怪不得能居住在這復古式的高檔小樓里面。 我看了看證件上的照片,又看了看那些雜志上艷麗奪目的封面,心頭有點疑惑,這是她嗎? 有點像,又有點不像,我仔細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來,就想再看看她的臉,比較比較,一回過頭來,卻看見那女郎睜著眼睛,默默的望著我。 我一直沒見過那女郎張開眼睛的樣子,這時才知道原來她的雙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靈透,看得我都傻了。 “像不像?”那女郎淺聲的問,顯然承認她就是證件上的人。 我明白自己作了不禮貌的事,尷尬的將身份證夾回雜志中,問她:“你醒了?有沒有哪里還不舒服?” 其實阿可兒自始至今都并沒有完全失去知覺,受酒精影響的是失去了平衡和遲緩了反應,從被人撞到,到被帶她回家,這人替她洗澡更衣,最后陪她休息,過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懶得清醒罷了。她乾脆任人擺布,她比較稀奇的是,這人偷偷吃過她一兩次豆腐之后,竟然沒有其他繼續的行動,讓她有無比的好感。 她還是握著我的左手,一語不發,我站起身來,才感覺全身酸痛,尤其兩臂和腰部,痛得讓我咬牙切齒。她看見我吃緊的表情,覺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來,我也坐在床沿陪著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來,我幫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頭看著自己的上半身,我連忙解釋:“剛剛,你吐臟了衣服……” 她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