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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去開了房,他把我剝光后,突然把頭埋在我的胸前,放聲哭了起來:“梅梅,你媽不要我了。” 那天,我們沒有急于zuoai,彼此摟抱著,聽他講mama的一些事情,我這才發現,原來老頭兒愛mama愛得很深,我聽起來都有些感動了,到最后,我說,別說了,日我吧。 他破天荒的做了三次,我嚴重懷疑他吃藥來著,他詛咒發誓的說沒有,我笑著說這么賣命干什么,是不是和我日告別逼啊,他默默點頭,我抱著他不再講話,心想如果就這么結束這種變態的關系也還不錯。至于他和mama分不分手,管他的呢,這一兩年,mama對我好像明顯的淡了。 他們最終分了手。 那小子很壞,而且是不加掩飾的壞,剛見著我就說:“哇,好漂亮的一對姐妹花,我好有福氣啊!”,一會兒又說下了你們姐妹倆的課,人生就太美好了,mama嗔怪的打他,更象是在調情,每當這時候,我只好冷冷的走開。 正好在假期我和男友鬧翻了,我非常的傷心,老小子經常給講一些低級笑話,逐漸的我覺得他也不那么討厭了,一天夜里他摸進了我的門,mama就在另一間房間,我真不知道媽是怎么想的,我當時猶如一具死尸,看透了人生。 mama對他遷就極了,為了留住他簡直是對他百依百順。我之后再也不讓他碰我,他在家里卻越來越放肆,一天一家人正在看電視,他突然對mama說:“jiejie,坐過來。”mama依言而行,他又對我說,meimei,坐這邊來,我冷冷的看著他,不理。他見我不過去,就把mama抱起來,放在腿上:“小美人兒抱不到只好抱大美人兒啦。”mama說不要鬧了,他不聽,伸手摸mama的rufang,摸逼,一邊亂摸一邊還向我yin笑,mama抵抗著他,興奮得渾身通紅,我看不下去了,起身出門,狠狠地把門關上。 mama還沒有來得及和那小子談婚論嫁,就遇到了意外,車禍,我急忙回家照顧她,當醫生說mama有可能癱瘓時,那小子一溜煙的跑了。我正打算休學一年全力照顧mama時,老頭兒聞訊趕來,叫我回學校去,別擔誤了學業,他來照顧mama,mama哭了,我也哭了,“爸”,我發自內心的叫到。 老頭兒在接下來的一年多時間內付出了很多,時間,精力和金錢,之所以把金錢排在最后,是因為一百多萬對我媽來講可能是一筆非常大的數目,但對于老頭兒還不至于傷筋動骨。mama很欣慰,終于有了患難夫妻的感覺,我也相信老頭兒是真的喜歡mama,如果僅僅是貪圖我的rou體,他大可以直接來找我,但事實上他和mama分手后一次也沒有來找過我。 老頭兒全力照顧mama,終于讓mama能夠依靠拐杖行走了,當我聽到這個消息時,高興極了,恨不得立即飛回去抱一抱老頭兒,吻一吻他,男友說我那天興奮極了,我說我媽好了我能不高興嗎,實際上我zuoai時全想著老頭兒的樣子。 我回學校后,老頭兒把他那套房子拿給我住,令我非常羞恥的是,當老頭兒問我學業時,我竟然想到的是有近兩年沒有和老頭兒zuoai了,有點兒想,嗯。 mama在車禍后一直性冷淡,開始還可以應付一下老頭兒,后來應付一下子都不愿意了,對老頭兒講,“老劉啊,少時夫妻老來伴,有你這個伴兒就已經是我天大的福氣了啊。”老頭兒久了就有點受不了,有一天恰好我在這邊住,我正在看電視,聽到mama房間一陣低聲的求歡,我正在暗想老頭兒可能沒有多少機會時,突然聽到mama冒出來一句:“你去找梅梅吧!” 我吃驚極了,立馬豎起了耳朵,老頭兒辯解,那哪能啊,mama說你們又不是沒搞過,老頭兒說不行不行,mama說你就別假正經了,去吧,我不會生氣的,真的。那我去了?去吧。真去了啊?去吧。算了,還是不行。滾,梅梅的逼都不知道被你cao了好幾百回了,還在這里假惺惺的。后面一句話讓我非常非常的不爽,實際上我們有一年沒有做了,不是mama的話,有可能會繼續純潔下去,完全有可能。 老頭走了出來,對我訕訕的笑,有點兒難為情,我勉強對他笑了笑,示意他坐來過。說實話,我一點兒也不想,當時我和男友正在熱戀之中,心里容不下任何雜物,但我還是努力的對他笑,我想我這算是獻身吧。 我微笑著看他摸我的逼,一點兒水都沒有。 “要不我們再去洗洗吧。”我想避免讓他看出我的冷淡。 他給我洗,然后親我,舔我,沒弄出多少水,他受不了就爬上來開始插逼。我憐憫的看著他在我身上動作,心中一點激情都沒有。 “梅梅,你是不是不愿意。”他停下來問道。 “那有。” “你好象不太高興呢?” “沒有!想這么多干嘛,快點日吧。” “如果你不樂意我就不日了。” 我氣得發瘋,說死老頭兒,你愛日不日,不日就別來惹我。他見我生氣了,說我真不干了,梅梅,我不勉強你。我急忙把雙腿環過去,把他的屁股壓下來,說,老頭兒,你老了,越活越回去了,不干白不干,干嘛不干,不可能要我來主動撒。 “干嘛你就不能主動,我長得這么帥。” “你去死嘛。” “我好些嗎陳麗好些?”我問老頭,陳麗是老頭的秘書,長得很漂亮,對老頭兒好極了。 “陳麗和我不是很熟。”老頭兒警惕。 “得了吧,都說你們有一腿兒。” “她日起來爽些嗎還是我日起來爽些?”我極力想找點刺激,又問道。 “大姑娘家家的,那來這么多粗話。”他想叉開話題,我不爽了,嘟著嘴說,你的大jiba還插在我的小麻逼里面的,我這時不說粗話難道吃飯的時候來說啊。 “你呀,總有一天我會死在你肚皮上!”文明人聽不得粗話,他奮力的插著我,象是要把我的xiaoxue插爛,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鉆到我的逼里面去。 有一天mama突然發現老頭兒下身有一處紅腫,懷疑他得了性病,拷問他是不是找了小姐,他堅稱沒有,那點紅也沒什么事兒,mama不相信,出來后扒下老頭兒的短褲,問我,梅梅,你看看你爸這兒是不是有問題。 我過去看,“哪兒呢?”mama撥了撥老頭兒的陰毛,指著大腿根部說,“這兒。” “我瞧瞧。”我伸手過去撥了撥陰毛,仔細看了看,“沒什么吧。”普通的紅色,看起來好象是抓紅的。 “是不是喲。”mama有些不確定,將信將疑。 “那我仔細瞧瞧”,我拎起老頭兒軟軟的jiba,手指仔細地在他下身撥拉,感覺自己象個專業的泌尿科醫生。 “嗯。是陰虱!你是不是找了小姐!”我佯怒。 “冤枉啊,我那里敢啊,那里真的沒什么,我都是醫生呢。” “不然就是陳麗有陰虱!她傳給你的。”我給mama講了陳麗的事兒之后,我們總是拿陳麗來取笑老頭兒。 “天地良心,要傳染也是……”他想說是我傳染給他的,拜托,不會要我脫下褲頭來對質吧。但他立馬警覺住口不說,mama整了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轉過頭去看電視。我拎著他的雞雞,有些下不了臺。 “惡心死了!我給你把毛毛剃了,別傳染給mama了。”我厭惡的說。 老頭兒見我真把剃刀拿出來了,捂著褲頭不肯。 “敢!不剃不許碰我——mama。”我怒道,強行加了mama兩個字,雖然現在我們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還是抹不開。 他還是死活不肯,“都沒什么的啊,給我剃了我怎么見人。” “拷,你那兒天天見人了?見陳麗啊。” “不是啊,總要上廁所的撒,別人看到不把我笑死。” mama在一邊忍著笑,我得到了鼓勵,更加興奮,馬著臉命令老頭兒坐下來,又命令他脫下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