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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祭(H)

    

血祭(H)



    他感覺自己很好地克制住了自己,可是在外人看來,他那傾世俊美的容顏都無法掩蓋他的病態。他嘴角附近的肌rou詭異地扭曲抽動著,他的頭怪異地斜向一個方向,就像是無法控制自己頸部肌rou的活死人,他的眼睛太亮了,那種病態的狂熱根本讓人不敢直視。

    他就用這種表情,這種姿態,逼自己笑了起來:“肖白,我才沒有討好你,那些家伙會用嘴伺候你,我可不會那么下賤!”

    他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后那柄曾插進他胸口的金色匕首忽然從地上飛起,又向他沖來!

    肖白心里一緊,彈起身體就向匕首抓去,可是那匕首如同有生命般,突然提速繞過肖白的手指,劃向他的手臂。

    傷口很深,血流如注,他將血液淋在自己翹起的猙獰rou物上,然后用手摩挲著性器,將血液涂勻。

    自慰的舒爽讓他伸舌舔著下唇,嘴里像狗一樣呵呵低喘著,他就這么舉止粗鄙地低頭看著自己的巨物自慰,然后猛然抬頭,直直地看向被他的瘋狂動作驚在當場的肖白。

    “你看,寶貝,這樣就不會怕你干了,我這一身的血,今天總也夠用的了。”

    肖白被他的瘋話噎了一下,都不知道是應該先罵他還是先捶他。

    肖白被他剝得干凈,就那樣白瑩瑩俏生生地坐在那里,這樣的美景讓他過于明亮的雙眸遮上了一層陰影,他俯身過去想親她氣得嘟起的小嘴,她迅速的閃開,可是他完全無法忍受她的逃離,哪怕只是逃開了幾厘米。他大力地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扳回來,然后咬噬一般的深吻。

    他的舌在她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亂闖,不過還是最喜歡舔舐她的喉嚨口,那種極致敏感的地方,只舔上幾下,便能讓人直癢到心底。她不適地嗯嗯悶叫著,想將他推搡開,可是就如同推在了一座大山上。這都不用看了,她的狂戰屬性肯定又變成了不可用的灰色了!

    他終于放開了她,她又咳又喘,他也沒好到哪去,他沒什么經驗,還沒學會親吻時怎么換氣。

    他趁著她被親得眼冒金星時,扶著她的背放倒了她。他要看準了再進去,可不能像上次一樣胡鬧。她上次…不會在乎他的胡鬧,這次可不行,他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弄壞她,自然要小心翼翼。

    他用手指撥弄著她下邊的嫩rou,再次確認那是正確的入口,和剛才不同,他的手摸到了些許的粘膩   ,難道…她對他有了感覺?

    無論是對他這個人,還是對他這個身體,怎樣都好,只要她對他能有一些感覺,他就欣喜得不行。

    他甚至有點想哼歌。可是他不想她再罵他是個瘋子,只能忍著。

    他扶著巨物的頭部試探地輕頂著她吐出小小粘水的地方,那種軟糯滑膩的觸感,讓他舒服得口水直咽。

    原來、原來,真正的她是這么的柔軟…是不是太柔軟了?他會不會頂壞她?

    他趕緊想收回自己,看看她有沒有受傷,可是在他離開的瞬間,他頂弄的小花竟然吮吸了他一下,好像不想讓他離開似的挽留他。

    心上的破洞似有熱流涌入,他喉頭又動了幾下,她的下邊竟然在親吻他的臟物!她也有一點喜歡他,對不對?她一向是口是心非的,她一向是騙慣了的,她說不要沒準就是要的意思呢。

    肖白不知道楚天闊已經進入了白日做夢的階段,她快被他的磨磨蹭蹭逼瘋了,這是月情的第三天,可以自控,可禁不住這般撩撥!

    肖白頭腦又開始發昏了,她克制著自己想把他按在身下,大口吞進他的roubang的沖動,好在他磨了一會,終于試探著擠進了一個頭部。

    肖白像是個在沙漠里迷路許久的旅客,忽然得到解渴的甘露一般,拼命地吞咽著,她不覺得怎樣,可是苦了什么都不懂的初哥。

    “肖…嗯!”

    他想讓她別那么用力地吮吸他,他、他有些受不住。可是過于倨傲的性格讓他無法開口求她。

    無論如何都不能退!他咬著牙將自己更深地埋入,曲徑通幽的rou徑每一微米都在吮吸著他,那種全方位的吮精吸髓,讓他舒爽得眼前一陣陣發黑,要不是依靠強悍的精神力壓制,他可能就此交代了一波。

    等到他探到最底部,被她最里邊的小嘴吧唧吧唧地品嘗嗦弄時,他狠咽了一下吐沫,連一直不肯說一句軟話的嘴,也不自禁地開始說起了情話。

    “肖白,我的寶貝,你太棒了,太棒了…你里邊太舒服了,嗯……”

    他夸著她,腰部微擰,輕抵住讓他舒服萬分的小嘴轉了轉,小嘴吮吸的力量變強,他就退后一些,然后再次扎上去。

    如此他進出了數次,緩和了剛進來時的沖動,變得有些游刃有余了,便低頭看向他和肖白的交合處。

    他的rou柱涂滿了殷紅的血,又被她的粘液刷亮,變成了滑潤光亮的紅粉色,而她的洞口粘著同色的一圈血沫,就好像他剛破了她的處女身一樣,這種聯想,讓他更為興奮。

    他慢慢地抽出柱身,直到膨起的rou棱刮出她的洞口,這才突然大力撞入,撞上里邊的小嘴,也不留戀,接著再次慢慢抽出。他就這樣周而復始地折磨她,挑起她萬千的癢,卻不喂飽她。他是沒經驗,可是不代表他沒天賦,這個世界就是這么氣人,有些人的起點可能就是很多人的終點了。

    他每一次緩緩抽出,都掏出她更多的水,他把她那里掏成了個流著蜜液的泉眼。可是眼見她這么饑渴,他卻連進入都慢了下來,每一次進入都要等著她急不可耐地吮吸他一口,他才會勉強地喂一下她里面的小嘴。

    本來肖白就恨他,再加上他這么惡劣地折磨她,讓她更想捶他了。可是她被月情和他的雙料夾擊之下,全身軟如被煮的稀爛的面條,連坐起身都費勁,就算是真的捶到他,也只能讓他以為她在撒嬌。

    而內里百求不得的苦,讓她忍得身體都在微微抖顫。要是換了那幾個,肖白這時早就嬌哭著求他們給她了,可是現在,肖白寧可死咬著下唇,也不吐一個求字。逼迫她的人還妄想她能求他,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