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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魁

    

奪魁



    肖白吃驚過后,左右一看,更是心里一凜,這都去追星了,周圍的酒桌竟然都空了!

    肖白想表現的顯眼一些,卻不想最顯眼,所以肖白也只能無奈地起身,兩手平伸啊啊喊叫著也向那臺子撲去,惹得一直在她身后伺候著倒酒的蘇離目瞪口呆:我家主人發酒瘋了嗎?

    肖白撲到臺子跟前,隱入人群里,感到一陣心安:算了,今天先這么混一晚,如果最后實在找不到人,不行明早就去當面問清貴君。清貴君那個老磨嘰,什么事直截了當的說多好,非得搞的這么曲折,咋?顯擺自己聰明啊?

    吐槽完九曲十八彎的清貴君,肖白閑來無事也只能開始跟著看臺上的表演:哦,腰條不錯(在心里開始拿出瓜子嗑)嗯,皮膚挺白,男人長這種牛奶肌是不是有點白瞎?(繼續嗑瓜子)喲,有胸肌。也是,這種白皮要是沒胸肌那不成白斬雞了?(拍掉身上掉的瓜子殼子,點個贊)哦哦~腹肌不錯哦!(吐掉瓜子皮子拍兩下手)

    直到,臺上的那個男人用兩手從自己的胸肌,有力地撫摸到腹肌,然后向前一頂胯,底下瞬間響起一片穿透耳膜的尖叫聲,嚇得肖白趕快捂起了耳朵。我的個親娘哎,魔音穿腦呢這是?

    “愛了!愛了!……”

    “紅袖!紅袖!紅袖……”

    “夫君!夫君!夫君……”

    尖叫過后,臺子底下興奮的女人們,開始喊起了自己喜歡的口號,不過為了一致,大家都用兩個字的。

    肖白還在后怕地掏耳朵,旁邊一個狂熱粉不滿地瞪著肖白指責道:“大家都在喊口號,你為什么不喊?我們都要為紅袖大人加油!”

    肖白一臉茫然:“喊什么?”

    “哎呀!你這人怎么這么笨!你怎么想就怎么喊好啦,但是要兩個字的哦,要保持隊形!”

    “兩個字的……怎么想怎么喊?哦……”肖白又抬頭看看那男人,嗯,牛奶腹肌確實少見,好吧,給他高點兒的評價好了。

    “想cao!想…唔!”

    “你瞎喊什么?!我們紅粉佳人對紅袖大人那是真愛!怎么可以這么齷齪!下次再聽你這么喊就揍死你!”那真愛粉對著肖白臉上噴完了吐沫星子,終于放開了捂著肖白嘴的手。

    可憐肖白是個游戲癡,和社會都脫節了,根本不理解這里邊的彎彎繞。她想,難道喜歡上一個異性的本源不就是想cao他(她)嗎?不想cao的那是神!我搬尊大神在身邊伺候,還碰不得,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雖然人不是動物,那也是先有動物性打底,再在外面粉飾上社會性嘛。

    自此,肖白本來就不大的觀賞欲望徹底被敗壞光了。算了,都這樣還沒找到人,回宮睡覺吧,這一天累死個人。

    “哎,你這人怎么沒給錢就要走啊?這么差勁啊!”

    那個真愛粉好像盯上了肖白,見肖白沒給錢就想溜,趕緊抓住了肖白的袖子。

    給錢?肖白向四周一看,果然,四周的女人不喊口號了,開始往上扔銀票,肖白瞅著都rou痛,那可是一張最低面額一百兩的銀票啊,放現實社會,一張就大幾萬啊!這些姐們兒真有錢!

    肖白自己身上可沒銀票,銀票都在蘇離那呢。也沒零錢,想吃什么玩什么這些都是蘇離去買去安排,她樂得做甩手掌柜。肖白摸摸自己身上,在腰帶里摸出一文錢來。這個還是她為了練習遠攻技能,向蘇離要的。沒辦法,狂戰遠攻技能少的可憐,只有扔飛斧和投擲手中的長槍,她在原來的游戲也用不到這個技能,她怕在這里手生,就要個小物件先練著。

    于是,肖白就將手里的那一文錢扔上了臺,差點沒把那個真愛粉氣死。

    肖白哪有功夫管她?今天無功而返,她還氣呢!

    肖白回到自己的桌子那等著蘇離去結賬,旁邊被灌的五迷三道的小正太,嘴里嘟囔著直往肖白身上蹭,肖白推開了他就纏過來,推開了,他又纏過來。要不是肖白看他替她擋酒的份上,早敲暈扔一邊了。

    這時蘇離回來了,看見那個小雞仔像個膠皮糖一樣粘著他的主人,他的眼底一利,手指間就多了一把薄如蟬翼的小刀。可是他想了想,又把那暗殺利器收了起來,他直覺這么做主人會不高興,所以他只是走過去,很輕松地就把那小正太像拎袋垃圾一樣甩到了一邊。

    蘇離在肖白耳邊小聲說:“付賬的時候,柜臺阿姊說我的碎銀有問題,拿進里頭驗過了又說沒事,我就直覺她有古怪,后來在她找回的碎銀里果然包著一張紙,上面只有兩個字:奪魁。至于這字是什么意思,只能靠主人自己想了。”

    他是貼著肖白說的,在遠處看去好像只是喝醉了的女人和奴仆廝混的普通場景,沒有什么特別,更不會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來嘍來嘍他真的來嘍!肖白苦等半夜,終于等到點消息,趕緊埋進蘇離懷里擋住自己過于發亮的眼睛。

    只是這奪魁……奪什么魁?

    肖白正思量著,那個臺子上不知什么時候換了人,這男人長得不太出眾,就是嗓門大,他一上臺就喊道:“今天,百花樓的花魁紅袖大人,要選出一個幸運兒做他今夜的入幕之賓!紅袖大人說了,要舉行一場賽詩大會,誰做的詩最好,誰就是今天那個幸運兒!”

    花魁……奪魁!原來是讓我參加這勞什子賽詩大會,還得拔得頭籌?

    這花魁TM也被柳如煙附體了?肖白又想起被柳如煙逼著在床上對對聯的凄慘一幕。

    算了,肖白也知道一些古代的紅樓文化,在古代不會作詩,連那些高級妓女的面都看不到,這里可能也是借鑒了古代紅樓文化吧?

    聽到今夜有機會做紅袖大人的入幕之賓,底下的女人們都沸騰了,甚至有的因為太過興奮,昏厥了過去。

    肖白暗暗翻白眼:不是真愛嗎?不是只要精神支持就夠了嗎?要不要變得這么快!

    女人,你的名字叫善變。

    惡~肖白被自己的怪腔調惡心到了,不是她閑,主要是臺上的男人為了炒熱氣氛,遲遲不說詩題,肖白等的煩躁。實際上,肖白煩的是跟好多女人搶一個男人,按照肖白的性格,如果在現實中,肖白一定是有多遠躲多遠:怎么?這個男人你也喜歡?好吧快拿去快拿去(太好了,正好膩煩了,又不能說,那樣顯得我太渣,這下真是解了我燃眉之急)所以肖白外表看著無害,本質上就是個渣女,愛她護她不一定得到她的心,但凡有一點變心,肖白跑得比兔子都快,等到男人想明白肖白才是真愛,對不起肖白已經沒影了。

    肖白胡思亂想著,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桌上的酒,沒辦法,她還在扮演酒鬼啊。

    等到詩題出來,滿堂嘩然,既不是傷春也不是悲秋,更不是贊頌大好山河,詩題是花魁紅袖自己出的,就是他剛剛做出的詩!

    這下底下藏了一袖子小抄的女人們哀鴻遍野,傷春悲秋什么的多好啊,古人的詩十個有八個是這種,照抄就可以了。可是以詩答詩那可是千難萬難。

    對在場他人的慘狀,肖白完全無動于衷。她看了看臺上男人高高舉起的條幅,哦,果然館兒哥作詩都逃不開這一畝三分地:

    百花樓上紅袖招,高朋滿座樂逍遙。

    清晨茶涼客已去,繁華落盡獨吹簫。

    雖然肖白不喜歡館兒哥詩里的脂粉氣,不過既然要闖關,那就試著寫寫吧。

    可是寫好了,旁邊人看到,這裝了一晚上的蠢就白裝了;可寫不好,奪魁無望,還是達不到目的。

    肖白隨意往桌上一瞟,有了!

    她一口喝下酒杯里的酒,裝作喝醉開始甩起酒瘋來。

    肖白抓過旁邊為了吃大片rou準備的蒜泥碟,對著身邊的蘇離吼著:“我也要…嗝、寫詩!我也要誰、睡花魁!你趕快,嗯、給我磨墨!”

    蘇離永遠搞不懂肖白要做什么,不過他聽話,肖白一手抓一只筷子,一手拿著蒜泥碟子讓他磨墨,那他就磨嘍。

    蘇離將那根筷子豎起來做墨棒,在蒜泥碟子里畫著圈。

    “水少……加、加點水!”

    蘇離聽話地將預備給客人漱口的清水加到蒜泥碟里,然后繼續拿筷子磨。

    下來給眾人發紙和筆墨的小童走到肖白這邊,差點笑噴,引得附近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蒜泥寫詩,真是別具風味啊!哈哈……”有一人出聲嘲笑,大家聽了一齊哄堂大笑。

    裝醉的肖白胡亂抓起毛筆,聽見眾人的笑聲,當做對她的夸獎:“各位姐妹承~承讓,今日花魁,我我睡定了!”

    “切!一個爛酒鬼,大放什么厥詞!”眾人聽不得一個酒鬼在這拿紅袖大人吹牛,都暗唾了肖白一聲,紛紛回座位寫自己的去了。

    肖白為了做足樣子,一邊端著酒杯喝酒,一邊拿著毛筆沾了蒜汁在紙上狂寫,寫好了,一扔毛筆,將酒杯里的酒又一口喝光,大叫一聲好酒,就仰頭向后栽去。

    蘇離趕快扔了手里的筷子,一把抱住肖白,肖白在他懷里小聲說:“把我寫的詩送上去。”

    之后,眾人對肖白活寶主仆倆,一個敢寫一個敢送,又大聲嘲弄了一番。可是最后,她們笑不出來了。

    “今日,拔得頭籌、有幸做紅袖大人入幕之賓的是尊貴的五皇女殿下——!”

    眾人嘩然卻很快釋然,沒辦法,這些男神女神的,到最后不都是為這些高官大賈準備的,世道如此,誰讓她們錢不夠多,權不夠高呢?

    對周圍一眾人蒼涼的心路歷程,肖白完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對自己贏了詩賽也沒感到有什么可驕傲的,這不是自己有多厲害,而是在場之人都是草包。

    肖白假裝醉倒在蘇離懷里,卻真的打了個酒嗝,剛才裝得有點過了,酒喝得有點多。

    而坐在僻靜小樓里的花魁紅袖,反復讀著手里拿著的詩,眼底現出狂喜與激動之色。

    那張紙正是肖白用大蒜汁寫的詩。不是紅袖有什么特殊能力,能在白紙上看清透明的字跡,其實這只不過是古代最基本的寫密信方法:蘸取無色的植物汁液寫在紙上,讀的時候只需在蠟燭上熏烤,無色的汁液就會變色,顯出字跡來。

    現在,肖白的字跡顯露出來,那字體屈鐵斷金、強橫霸氣,沒有一點女子的陰柔,卻甚得紅袖喜歡。他不禁又默讀了一遍手中的詩:

    簫聲嗚咽琴聲幽,誰家紅袖舞西樓。

    勸君莫作斷腸聲,明日提槍覓封侯。

    好個明日提槍覓封侯!!紅袖喜得心都要炸掉,終于等到了,終于等到了!!多少年了,,已經多少年了!在這里蟄伏著,做著以色侍人的不堪事,全都是為了等她!!真像那人說的,是個明主,是個明主啊!!

    而在外面舒服地躺在蘇離懷里的明主白,又不自禁地打了個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