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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H、3P)

    

瘋子(H、3P)



    “如卿,進來吧。”肖韶忽然直起身,提高聲音向外面吩咐道。

    有一人應聲推門而進,肖白轉頭看去,竟是大皇女夫!!

    肖白嚇得一下子坐起來,抓起一邊的衣服胡亂蓋在自己的身上,語帶驚恐地問道:“他、他怎么進來了?為什么讓他進來?!”

    “噓……小妹不要怕,”肖韶從后抱住肖白的腰,“阿姐不舍得拿工具讓小妹受苦,阿姐給小妹找的都是最好的,小妹不怕,阿姐的都是小妹的,小妹不怕……”

    她口里疊聲說著不怕,可是一雙有力的手臂已經自后抱起了肖白的雙腿將之分開,讓肖白的那處明晃晃地對著進來的大皇女夫裸露著。

    “不——!!不要——!!為什么!”這樣和強jian有什么區別?!肖白雖沒有什么古舊的貞cao觀念,但是頂討厭別人強迫她,如果真有人違背她的意愿,對她做這種事,她真的會跟那人拼命。

    肖韶發現自己已經漸漸不能控制住肖白瘋狂掙脫的力道,她心中一黯,猛地將肖白一把全抱進了懷里。

    她將肖白團起來,往懷里塞著,好像恨不得就此將她壓縮了,好塞進心里去。

    “阿姐還不能、還不能給小妹,阿姐的力量還不夠,阿姐不能讓別人知道,小妹是阿姐傷不得的心頭rou,不能讓別人知道,小妹是阿姐的弱點!我現在護不住小妹,所以還不能、還不能,阿姐不能……!小妹,小妹……囡囡……阿姐想要你……可是阿姐不能……阿姐已經給小妹找了最好的,讓阿姐看好嗎?阿姐看囡囡舒服,阿姐就覺得是自己在囡囡的身體里……不要嫌棄阿姐,阿姐已經盡自己的力給你找了最好的,阿姐只是想讓囡囡舒服,不要討厭阿姐!不要不見阿姐……!!”

    肖韶情緒失控地抱緊了肖白,甚至越抱越緊,口里語無倫次地從訴說到嘶喊,如瘋似癲,只是那聲聲喊叫里只能聽出她那愛到極卑微處的心酸,那是寧可將自己的心挖出來墊在愛人腳下,也不忍愛人扎傷了腳的卑微,要問這卑微從何而來?

    問世間萬般苦,什么最苦?愛而不得,得而復失最苦,肝腸寸斷、撕心裂肺,也不過如此。

    肖白在一片昏暗里,忽然想起不知道是誰、在什么時候跟她說過這段話,然后肖白怔怔地就真的流出淚來。肖白愣著神發呆,像丟了心的木偶人,連自己漸漸不能呼吸了都不知道。

    “你要抱死她了!”一只手臂伸過來大力將如同瘋魔的肖韶扯開,將快被她團變了形的肖白解救出來抱在懷里。

    “對,就這樣,慢慢呼吸……”

    “不要哭了,小毛毛,你一哭,白哥哥的心都要掉了……”

    那個從瘋子肖韶手里將肖白搶過來的人,用最溫柔的聲音哄著肖白,也用最溫柔的動作進入她。

    “白哥哥疼你……小毛毛,不要哭了……白哥哥疼你……”

    當肖白被那溫柔卻深沉的動作喚回了神志時,她看清了他的臉:溫潤如玉、似水柔情,只是有一滴淚從他眼角滑落,那淚痕就像是一塊完美白玉從那里裂開了一樣,有種走到盡頭的凄美。

    肖白眼前有白光閃過,有什么看不清的場景在眼前搖晃,看不清,肖白也不想看清,肖白條件反射地想縮到哪個角落里去,對,就是她的家,昏昏暗暗,永遠都不會拉開窗簾,平靜又安全。

    他溫柔地進出著她,既沒有撞擊,也沒有碾壓,他溫柔地摩挲著她里面,他用自己愛撫著她,他和她面對面,臉貼臉,這個距離讓他滿足,他叫著自己給她取的小名,他告訴她,他叫白翰如,字如卿。

    “記住了么,我的名字?這一次,不要再忘掉了……”他在他耳邊說,他用唇親吻著她,就好像在用唇丈量著自己失而復得的稀世珍寶。

    其實,屋里的兩個人都已經瘋了,只是外在表現不同而已。他們在抱住肖白的那一刻就已經忘了他們當初信誓旦旦的誓言,他們離承諾的諾言,漸行漸遠。

    可是兩個瘋子卻懂得自己手里的珍寶是多么的來之不易,他們像捧著自己眼珠一樣小心翼翼地侍弄她,怕她疼,怕她不舒服,怕她哭,怕她顰眉,怕她說……不愛他。

    一開始,被拉開的肖韶還無法從失控的情緒里剝離出來,她只知道懷里空了,空得她慌,她已經沒有余力再次承受失去,失去她的苦,她已經嘗夠了!!

    彌漫著毀滅的豎瞳在抬眼的那刻消散了,是啊,她的蜜糖、她的小囡囡回來了,軟軟白白的在那里,細細地嬌喘。

    肖白側著頭閉著眼,一個圓圓的淚珠掛在她的睫毛尖上,晶晶亮亮地映著日光。她的臉圣潔的就像一個悲憫世人的天使,那滴淚就是為匍匐于她腳下的朝圣者而落。

    她的甜回來了,那么的甜,能淌進心里的甜。

    肖韶如中魔怔地走過去,跪下,俯身,用舌尖卷走那滴淚。她開始吻她,吻她的頭發,吻她的后頸,吻她的背。雙手伸過去,托起她的乳,用拇指溫柔地磨著上面的奶尖。

    磨圓了,就將它們像夾著煙一樣,夾在指縫間,時而輕搓慢磨,時而輕輕揪扯。磨得她嗯嗯嬌喘著躺倒在她懷里。她順勢抱住她,將她的兩只乳擠向一起上下揉搓,然后再看它們從她手里彈出去,震顫出憾人心弦的乳波。

    這一幕幕白翰如眼睜睜地看著,也深深地體會著,每一次摩挲乳尖,她的里邊就會微微抽動;每一次揉捏乳rou,她的里面就會輕輕收縮。好舒服……舒服到他想住在她里面,只是還覺得不夠深,再深些,再深些,最好就這么到她心里去好了。

    “嗯……啊……”

    她里面的小rou已經避無可避,已經被可憐巴巴地壓凹了進去,可他還想往里塞,還能塞到哪里去?

    他依然是溫柔的,他塞了幾次進不去也就作罷,那他就在門口磨,他沒用力度沒提速度,他就用自己簡簡單單地磨她,就把她磨得出氣多進氣少。

    他磨得她太癢了,癢的她恨不得伸進手去撓一撓那塊rou。

    偏偏這時候,肖韶用指尖開始有節奏地彈動她的乳尖,讓這癢瞬間一變三。

    “啊!不行……”肖白提腰想逃開最里面的緩慢碾磨,想抬起手臂遮住被刮搔得腫脹到極限的rutou。

    可是白翰如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摧毀了她所有退路。

    他其實并沒有他表現的那么從容,他最敏感的尖端,被她的小rou緊緊裹在懷里,細細地嚙咬、吸吮,還一陣陣地向他的小眼里吐蜜水,要是別人早就交代了,就算是他也有些抵受不住,他似愉似痛地低哼一聲,撤出來一點,重重地撞了進去。

    剛剛擊退敵人的小rou還沒待它耀武揚威,就被這一重擊整個撞凹了進去。那本來是一塊微微凸起的小圓rou,可是現在被他完全撞變了形,他好像在給那小rou做著深喉,那小rou已經被迫完全包裹住了他的頭部,在那里一顫一顫地痙攣。

    “啊————!!!太深了————!!”肖白懂得被cao進zigong是夸張,可是這和被cao進zigong有什么區別?這里的男人都是和怪物雜交的產物嗎,沒有最長只有更長。

    “是不是最好的?阿姐給你找的不錯吧?”她被插的直翻白眼時,抱著她的肖韶還在她旁邊說風涼話。

    最長就最好?你是不是想把我直接串成烤串再加一把變態辣?

    “好了,她已經適應你的尺寸了,你將她轉過來,我要看清你怎么cao她的。”

    白翰如聞言很聽話地退出去,將肖白轉過來面對著肖韶,又進入了肖白身體里。

    “還看不太清,你把她再抬起來些。”

    白翰如干脆抱著肖白的腰躺倒下去,然后就這么將她抱在身上從下cao她。

    肖白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東西因為姿勢的關系,向上撅起一個曲度,碾壓過她的所有敏感點,然后直擊到里面又回復彈性的小rou上。

    “嗯啊…………這樣不行……讓我起來………”肖白知道這個可怕的姿勢只要一會就會讓她丟丑,她掙扎著想坐起來。

    “怎么不行?哦~你這里看得很清楚。”肖韶按倒肖白已經半起身的肩膀,然后抬起肖白的雙腿,讓下面的白翰如抓住了,接著她就那么低頭細細觀察肖白被硬物進出的那處,好像孩童在欣賞自己最喜歡的那個玩具。

    “嗚……不要看……”肖白已經叫不出阿姐了,這世上哪有如此變態的阿姐。

    可是還有更變態的,只是肖白想像不到罷了。

    “你的小豆豆好腫,完全出來了,這回不想躲了么?”肖韶說著還用食指摸了摸肖白腫脹的縮不回去的rou球,

    “嗯!不、不要摸那里啊!”本來肖白全副精神應對在她身體里進出的巨長之物已是勉為其難,哪里能忍受再多一點的刺激!

    “不能摸,那就只能舔了?”

    “嗚啊!!不——!!嗯嗯啊啊,哈……好癢……!不要!!嗯嗯嗯啊啊——!!”

    巨大的刺激讓肖白承受不住,她瘋狂地扭動臀部,差點把白翰如甩了出去,可是,兩個個頭一米八幾的想制住她太簡單了,四只手配合一起按住她,她就像被釘在刑架上一樣,一點動彈不得,只能雙腿大張地任他們深入的深入,吸舔的吸舔。

    未來注定要做九五至尊的人,為了讓她快樂,不顧是否會碰到別的男人的東西,低頭用嘴服侍著她,好像是她最卑微的仆役一樣。

    可是肖白哪有精力想這許多?,她只覺得自己要爆炸了,要被炸碎了!太過極致的快樂,其實就是如墜地獄。

    最終,肖白在肖韶的嘴里釋放了自己,肖韶把她噴出的所有蜜汁都吞了下去,猶未知足,又把那已經艷如桃紅的小球整個吞入嘴中,吸得嘖嘖有聲。

    肖白剛剛那高潮時的要命狠絞,砍斷了束縛住白翰如的最后一根繩索,他將溫良恭儉讓都丟到九霄云外,抓緊了肖白的大腿根,讓她的roudong直對著自己脹得發疼的那處,發起最后的狠命沖刺。

    “嗯啊啊——太多、太多了!要死、會死人……嗚哇哇啊啊啊啊————不啊啊————!!!”

    本來高潮后就是一點碰不得的敏感脆弱,他們卻趁她最軟最弱的時候發起最兇狠猛烈的進攻,直逼的她被迫爬上如登天頂的第二次高潮。

    可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不知足,肖韶吸飽了肖白直線噴出的第二次蜜汁后,放開了被蹂躪到麻木的小rou球,將中指順著縫隙塞進去,合著白翰如的狠命撞擊一起瘋狂地抽插摳挖她脆弱的敏感點。

    “啊————————!!!嗯……”

    肖白的身體已無余力再攀上第三險峰,她的腰部高高拋起僵直著,下面擠壓成一條如似扁線的縫隙,將白翰如積攢了二十年的童精全部擠榨出來,噴滿她通道里所有溝壑和角落,可是她已體會不到那濃精的熱燙和多到滿溢的恐怖數量,她昏厥了過去,被他們活活做昏厥了過去。

    白翰如坐起身,抱著癱軟在他懷里的小身子,臉上閃過一絲愧疚。可是,當他抬起她的身子,看著他灌進去的濃精從她的身體里噴涌而出,將她原本黑亮干凈的毛發沾染得一塌糊涂,那么的污穢和不堪,看著這種yin穢墮落的場景,溫雅如玉的他卻瞬間又豎立了起來。原來,被他污染蹂躪后的月亮會這么美,他想。

    或許這屋子里如果只有他一個人的話,他真的會繼續做下去,不過好在屋里的是兩個人,即使是兩個瘋子,好歹也是會互相監督的。

    那被濃白的濁液粘滿的下體,肖韶也是看到了的,不過他也只是咽了一下口水,眨了眨有些變暗的眼眸,沒再碰她,只是催促白翰如給她好好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