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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被威逼利誘入住男生宿舍后在線閱讀 - 【軍醫x女將軍】上藥(H)

【軍醫x女將軍】上藥(H)

    

【軍醫x女將軍】上藥(H)



    【軍醫x扮男裝女將軍】

    ……謝言是被抬回帳子的。

    戰袍還淌著新鮮的敵人血液。

    沈遇抬手屏退了旁人,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草席上的她。

    謝言也不甘示弱,回望著他。

    ……最后那人嘆了口氣,不在乎白衣染塵,跪坐在地上為她包扎起了傷口。不過下手卻是實在狠辣。

    那人沒有多作言語,卻能明顯感受到這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冷空氣。

    ……沈遇這家伙小時候是啞的,長大了也不愛說話。她已經習慣了通過他的臉色讀懂其所要表達的意思了。

    她的胸口中了一箭,沒有命中要害。甚至只能算卡在了胸甲中,然后在胸前的軟rou里陷了進去。

    但這人好歹是打小就跟著自己的。

    一個面冷心熱的家伙。

    總歸是擔心的。

    那人點了她幾個大xue,確定止住了血之后,一把將她胸前的羽箭拔了出來。又神色自然地將手搭在她胸前時,謝言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哆嗦。

    要上藥了。

    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之一。

    ……她是女扮男裝混入軍營的。

    很快就要鄉式了,鄰居家那姓喬的小子是一心要考取功名的,實在不能因為一紙軍令便斷了前程。

    收了那家贈予的一盒金子,謝言便換了男裝上戰場來了。奈何才華出眾,竟混上了個將軍。

    整個軍營只有這個小時候接濟過的郎中和那條笑面狐貍知道這件事。

    沈遇的手屢次搭上戰甲又放下,最后實在受不住便外出泡了杯茶。

    謝言只以為這人是怕損了她的名節,于是笑著寬慰道:“我這副身子左右也不過是比你多了二兩rou而已。醫者父母心,你不必在意。”

    沈遇搖了搖頭,遞給她一杯茶水一般的東西。

    她接過喝下,又聽到那人開口:“這是在下改進過的麻沸散。”

    “接下來發生的任何事,將軍您不會感受到任何痛楚,也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正奇怪于此人為何忽得話多了起來,剛想開口詢問卻發現自己的感官已經開始麻痹。

    ……然后胸甲被脫開,再是外衣……

    裹胸的布條被那人扯開之后,一對常年不見天日的白兔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感受外界的新鮮空氣。

    第一次將其暴露在外人面前的謝言感到有些害羞,想要用手遮掩,卻發現自己已經完全動不了了。

    ……然后那人便拿出了針盒。

    謝言不明白為何要施針,明明只是簡單的外傷而已。

    細長的針尖戳刺進的細嫩的rou里,沒有一滴血珠冒出。足矣鑒證此人的醫術高超。

    長短粗細各不相同的針尖刺入某些并不熟悉的xue位,漸漸地,帶來些許刺激麻癢之感。

    ……仿佛比平常,能感知到的程度更勝一籌了。

    有風從重兵把守的營帳外溜了進來,吹拂著謝言暴露在外的脆弱小頭。

    ……然后面對著沈遇的探究視線,她可恥地硬了(指rutou)。

    謝言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她扯著嘴唇支支吾吾,顯然已經很難發出正常的字句了:“你要不拿什么東西蓋住我的臉吧。”

    然而沈遇這人眼底的探究更深,道了聲好。

    而后用手蓋住那人的眼,伴隨著窸窸窣窣聲音的響起,一個長條狀的東西被系在了她的眼上。

    ……她的感官,更加敏銳了。

    仿佛能感受到那人目光在自己的身上肆無忌憚地游移。

    從暴露在外的胸口,到被衣衫遮住的rou體,又回到了胸口。

    ……然后感到上身的衣衫被盡數褪去,迎著冰冰涼的春風。

    冰涼的酒水潑上胸前,痛楚在經過麻沸散的稀釋后只剩下被凍過的涼意和一股子麻癢。

    而后那人將她整個人托起,用繃帶斜纏上她的身子。

    胸前的敏感小頭擦過那人不染凡塵的白衣,交領的質感略顯硬挺,帶來一種極為陌生的刺激感覺。

    “嗚……!”

    沈遇的身子僵直了一秒,而后又神色如常地繼續為其包扎。

    然而姿勢好像略微被調整過似的,早已硬挺起來的小頭開始反復擦過那塊面料,慢慢腫脹發紅。

    麻癢的感覺從那處逐漸蔓延到全身,不知那碗麻沸散是否有安神的功效,她緊繃的神經松懈下來,只放縱自己的本能。

    沈遇低頭看著這個無論在戰場上受了多少傷,包扎時都不會委屈喊疼的小女人,伸手扯下了綁在她眼上的腰帶,看她此時軟軟得靠在自己懷里,眼尾流出生理性的淚水,眼神迷離著,喉間發出嬌軟的哼聲。

    她想要用身體去蹭著那一處,體會那奇妙的觸感,但陌生的感覺以及殘存的理智仍讓她感到退卻。

    沈遇只覺一種熱意從下腹擴散到全身。

    ……迅速為那人包扎完后,他把頭抵在那人并未受傷的肩膀上,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

    此時謝言的理智已經全部被剝離開來,只胡亂哼唧出破碎的音節。想要再次蹭上那塊硬挺面料,卻身子卻無法動彈。

    沈遇握著她的肩膀推離些許,盯著她迷離的眼,忽得低頭含上胸前一點。

    粗糙的舌面狠狠擦過敏感小頭,引得那人大呼出聲后,又收回力道,輕輕咬著那處凸起,含糊著聲音叮囑:“小聲點叫。外邊可是還有人呢。”

    也不知是聽進去了還是沒有,謝言的聲音弱了下去,只嚶嚶地哼唧著。

    這人的溫順模樣顯然取悅了沈遇。

    明知那人已經暫時不會具備“痛楚”之感,卻還是珍視著將其放倒在席上,讓褪下的柔軟衣衫墊在其身下。

    然后翻身上去,一手托著那人的腦袋,拇指撫弄耳垂,一手撐在席上吻她。

    略苦澀的藥草味道在兩人相處的空氣間散開。

    沈遇當然不會要她。

    這幾日還有一場大仗要打。她需要好好休養生息。

    但……等這次收官回京,他就去上門提親。

    畢竟,已經看過身子了。

    思及至此,沈遇面上浮起一片薄紅,從那人唇上撤離,俯首頗為留戀得咬了咬那人脖頸,便坐起身將那人的裹胸包上,重新為其穿好了衣服。

    而后又坐了一會,待到身下那物稍微平息下來,撩開帳門差人進去服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