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微H
10.微H
兩人推搡著來到桌前,方霄云端著她的臀rou坐下,讓夕云坐在他的大腿側,他撥弄著她身上的薄紗,今日想吃什么? 夕云已經是累得沒有半點力氣,索性靠在他懷里隨手指了指。 方霄云將釀造的七醋倒了少許,然后細心地剝起了蝦。 大暑將至,我吩咐他們備了你最喜的梅湯,今年的梅有些澀,我想你是不會喜歡那滋味的,于是讓人去鄉下討了個方子,將梅蒸熟后拌以甘草姜絲等熬制,昨天已經封箱入土,想來月余便可制湯了。 他的聲音綿長清亮,即便兩人才做了那等親密的事,他現在說起這些家常瑣事的口吻卻與以往無二,夕云的臉貼在他胸膛上,不知為何竟覺得惆悵。 許是感覺到了什么,方霄云將蝦子蘸上醋后喂到她嘴邊,哄著說道,吃點海物。 她張口咬住蝦尾,然后輕輕一吸,蝦仁滑進嘴中,鮮美四溢。 喜歡么? 嗯。 一桌飯菜吃到最后都是方霄云一口一口喂進去的,夕云耷拉著頭不怎么吭聲,任由他擺布。 飯后,方霄云拿來手帕為她擦拭手指,夕云盯著他俊朗的側臉看得入了神,根本沒有發現他的唇在自己的指尖流連片刻后,眼神逐漸炙熱。 細碎的腳步聲由遠漸近地傳來,夕云才發現自己的右乳被他托在手中把玩著。 有人來了 無礙。 方霄云話音剛落,唇就咬上她肩頭,用舌頭一點一點的舔弄她著細嫩的皮膚,手也來到她雙腿間。 腳步聲戛然而止,李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少爺,前廳有人。 方夕云先是一愣,然后才茫然地看向窗棱。 竟已是白日當頭。 說實話,從昨夜被方霄云闖入后,時間就仿佛和她失了聯系一般,竟然已經過去一整夜了么? 今日不見客。方霄云的手指已經來到濕熱的xiaoxue,他輕輕按了按,感覺到里面流出了熱熱的液體,他猛得一插,身上的人就跟著低吟起來。 敏感得不像話,方霄云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干了一夜還想要么? 你 門外的李青并未離去,而是輕聲說道,少爺,是要緊的事。 方霄云的頭埋在了方夕云雪白的乳rou中,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噴薄而出的呼吸讓夕云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 霄云含著她的rutou,沉吟道,不許去見梁紹禹。 夕云揚起頭承受著他濕熱的攻勢,只有微微點頭求饒。 方霄云這才滿意地吻住她,舌頭在她的檀口上下地跳動,然后將她嘴里的津液都吃了下去。 半晌,一個高挑的身影從房中走出,方霄云穿戴整齊,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 *** 方霄云來到前廳,就見一個中年男人坐在右側,身后立著兩位年紀稍大的婆娘,那婆娘見到方霄云后眼色一凜,竟無半點畏懼之色。 中年男人并未起身相迎,他見方霄云落了座,眼神就飄向前方的茶盞上。 李管事,舟車勞頓,怎么不先休息幾日再來拜訪。 三少爺,老朽是為老爺分憂解難而來,又怎敢怠慢一二,我既已到此,便覺應將事情都安排妥當方可寬心。 方霄云酌了口茶,眼角瞥到低眉順眼侯在那兒的丫鬟,便說道,霄云記得李管事是喜茶的,不如讓我這煎茶的丫頭為你烹煮些茶,以解勞累。 如此,甚好,甚好。 就著煎茶的功夫,方霄云遣了小廝去拿茶餅,然后又聽說幾家分店的掌柜在外面候著,方霄云也不避嫌,傳了那些人來到廳中一一問話。 方霄云問得仔細,店鋪的賬面經營情況幾乎都沒遺漏,李管事明里在看煎茶,實則也就了解了藥行的情況。 茶過了三沸后,湯色清澈見底,李管事品了一盞,連連稱好。 既然李管事喜歡,就讓這丫頭留在你身邊伺候著。 李管事的眼睛飄向那丫鬟胸前,眼色閃過欲色,恭敬地收下了。 我來之前素聞大燕尚未開化,衣食住行皆是粗鄙至極,老爺也常因此憂心忡忡,就怕三少爺和小姐受一點委屈,如今看來,這里雖不及我大魏,卻也不是茹毛飲血之地。 方霄云淡然道,讓父親費心了。 實不相瞞,少爺遣老朽來只為一事,那便是三少爺的婚事。 方霄云沉穩地迎上李管事的目光,我來大魏不過幾年,根基不深,尚且不愿讓兒女私情牽絆。 其實就算不成親,有個子嗣也可寬慰老爺。李管事是個聰明人,他點到為止。 這是自然。 另外小姐的婚事 我自會做主。 李管事點點頭,老爺派了兩位教養婆婆同來,勞煩小姐一定好生學習。 方霄云讓人將婆娘帶走,李管事這才站起身說道,路途遙遠,確實勞累,還請三少爺許我小住時日,待得酷暑過再動身。 方霄云允了。 等到人都離去后,李青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見主人面色不妙,隨站立不敢出聲。 自從方霄云帶著meimei來到大燕國后,丞相府對他唯一的關心就只剩下了婚事,逢三個月就遣人敦促不說,更是送了不少女子入府。 方霄云一一收下,不過是為了清凈罷了,他與方夕云那點事情,老丞相又如何不知,只不過深宅大院內的秘密不只于此,誰也不戳破而已。 李管事在府里的這些日子要多加小心,小姐那里不可再有訪客。 是。 方霄云徑自來到庭院之中,他負手而立,看到從一抹聘婷身影從石壁后款款而出。 你與我來。方霄云遠山眉皺,對遠處那人命令著。 是。童茵微微欠身,頭頂的花簪在艷陽下閃閃發光。 李青見狀,趕緊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