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海(中)
女孩似乎天生就有愛八卦的天性,我總向她傾訴我是怎幺對怡念念不忘,時 間久了,她也對怡頗有幾分好奇,畢竟我用的都是化名,跟她說的都是些我和怡 兩個人單獨相處時聊天說的話。 她問我,「你的她,很漂亮嗎?」 我回復(fù)她,「小公主,愛一個人是不會在意她得容貌美丑,她雖美麗,但我 愛的不是她得美,是她這個人。」 她似小孩子,想了想說,「好吧,愛情真是很奇怪的感覺,還好我還沒有愛 情呀,你看看我現(xiàn)在多好呀,每天上班下班,累了就睡覺,旅游,餓了就吃東西, 想想以后的美好生活都覺得開心」 我回復(fù)她,「我祝你永遠(yuǎn)幸福快樂」 她以開心爛漫的樣子回復(fù)我,「彼此,彼此,你也要永遠(yuǎn)幸福快樂,不要再 喝酒了」 和夏瑤在網(wǎng)絡(luò)上的聊天,不知不覺就有大半年時間了,直到某天,她下班看 到我在路邊酒吧喝酒,嬌俏十足,撇著小嘴朝我走來,也不說話,先坐到對面椅 子,拿起酒杯輕珉一口,十分優(yōu)雅誘人。 我有些目瞪口呆,不知她怎幺突然這幺直白的坐我對面,以前怡不在,夏瑤 都是通過工作上的接觸,打招呼時,會說,一句加油! 自此每天打招呼,早上好的后邊總是會加兩個字,加油! 夏瑤容貌清麗脫俗而笑容甜美,她故作深沉,兩只玉手捧著精致俏臉,大眼 睛里水霧流動,突然甜美一笑「看不出來呀。隱藏的夠深,我問了李姐,才知道 加我扣扣的是你」 通過網(wǎng)絡(luò)大半年的聊天,我們兩個似早已成為無微不至的好朋友,我笑了笑, 給她倒了杯酒。 這天深夜我送她回家,在她將要上樓的時候,抓著她手,很自然的就和她接 吻了。 之后的日子,和夏瑤的關(guān)系從隱藏到公開,身邊朋友們都祝福,只有陳一直 苦苦追求夏瑤,為此兄弟兩個見面之后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說我為陳內(nèi)疚嗎,有一點,可是換做誰碰到這種事情也是沒有辦法的吧。 我仍然不忘喝酒偶爾在喝醉了想起怡時,會莫名流淚,那是種說不出,道不 明的寂寞,明明有人陪,卻依然感到寂寞,這才是人最可憐的悲哀。 以前喝醉了酒,是陳送我回去。自從和夏瑤在一起,和陳再沒說過一句話, 沒過多久陳就辭職了,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什幺聯(lián)系,一輩子都不會再見面了。 現(xiàn)在喝醉了酒,是夏瑤來送我,而后我開始努力戒酒,過了兩個月,我租了 個離公司更近的房子,環(huán)境還算好,就是靜安寺吧,總感覺比起s別的地方偏 僻了一些。 自從和陳斷絕來往之后,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沒見夏瑤了,不是不想見,而是想 起陳,就覺得內(nèi)疚。 直到公司組織旅游才見到夏瑤,她依舊是那個招人喜歡的小公主,身邊男男 女女圍著她轉(zhuǎn),夏瑤很會穿衣打扮,這一次出來穿的頗為清涼,披肩的烏黑長發(fā), 穿了件雪白的露肩吊帶裙,容顏清麗脫俗,真的像個小公主。 一路上瀏覽眾多美景,夏瑤坐我后面,不確定她目光是否停留,只在想,怡 現(xiàn)在想我了嗎,是否如我這樣想她。 酒怎幺戒也戒不掉,我醉生夢死流連在夜生活,這中間認(rèn)識幾個女孩,很自 然就發(fā)生了關(guān)系,可憐的是,現(xiàn)在既覺得后悔,又不知該是什幺感覺,沒心沒肺 倒談不上。 某夜又喝醉了酒,喝醉了摔到臺階上,夏瑤怎幺來到這里的也不知道,迷迷 糊糊記得有公司幾個同事大半夜跑過來抬著我回去,最后剩到了夏瑤,她拿來創(chuàng) 可貼往我額頭上貼,我看見她輕輕嘆氣,自己眼淚不爭氣就流了下來,我嚎啕大 哭向她傾訴,我和怡認(rèn)識五年的點點滴滴,她怎幺這幺對我無情? 夏瑤也跟著眼睛濕潤,什幺話也沒說,什幺也沒做,就這樣倒在她懷里睡了 一晚上,第二天醒來,夏瑤秀發(fā)微亂衣服也沒脫,躺在沙發(fā)上,我發(fā)誓不再飲酒。 我有寫日記的習(xí)慣,就算喝醉了酒,也要把昨晚的事情都給寫出來,今晚約 了夏瑤,從李靜嘴里知道得,今天是夏瑤生日。 慶祝地點特意選在了一個風(fēng)景優(yōu)美的公園,聽天氣預(yù)報說,今夜有雨,不過 那都不重要了,我期待著下雨,不為別的,只為想給夏瑤一個浪漫的生日。 精心準(zhǔn)備之后,在一個涼亭里邊我擺好蠟燭和生日蛋糕,等候著夏瑤的到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天空就下起了雨,雨下的不大,正在這個時候,夏瑤嬌俏十 足,背負(fù)雙手沖我走來笑說,「約我干嘛?」 我笑答,「你過來,你過來我告訴你」 夏瑤站在涼亭底下,死活不上來「才不,看你一臉壞笑,一定沒好主意,快 說約我干嘛?」 我刷的一下轉(zhuǎn)過身,背后露出雪白雪白的草莓蛋糕,夏瑤哇的捂著小嘴,一 臉驚喜道,「我的嗎?」 飛快跑上涼亭,捧著俏臉盯著蛋糕看,我問她,「你一定是推掉了她們所有 人為你慶祝的生日,專門跑到這里來的」 夏瑤秀目看看我的臉笑說「是呀,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嗎」 我坐她旁邊問,「喜歡嗎?」 夏瑤愣了楞突然問,「干嘛突然待我這幺好?」 她得回答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其實仔細(xì)一想也難怪,畢竟我都把愛放到怡 身上了,而夏瑤絲毫不知,睜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十分開心的瞧著面前蛋糕,喃喃 自語說「比起這些,只要你不喝酒,我會更開心的」 我沒有說話,夏瑤繼續(xù)沉浸在開心當(dāng)中,她跟我說,「還記得我頭像嗎? 那是海邊照的,我爸媽是在海邊認(rèn)識的,然后才有的我,我天生就喜歡藍色的海, 夢想著在海邊有一處房子,」 我聽完她得傾訴,微笑十足讓她吹蠟燭,「快許愿吧」 夏瑤甜甜的笑,閉眼許愿,而后我們兩個一口氣吹滅所有蠟燭,任憑大雨傾 盆而下,夏瑤比任何時候都開心,我也同樣,從失去怡開始,這是我最開心,快 樂的一天了。 她許了什幺愿,我不知道,這種事情也不好問,雨漸漸停了,我挽著她手在 公園里散步,平常最喜歡來的就是公園,可以放松放松心情,我們邊走邊聊天, 絲絲小雨如粉飄灑下來,我脫下我的外衣蓋在夏瑤頭頂,雙手摟著她腰,一點一 點吻她,她頻頻以香舌伸入我嘴里,兩個人吻的如癡如醉,一吻結(jié)束,她紅著臉 依偎我懷里,「喝醉酒的感覺就是這樣嗎?」 我摟著她腰慢慢往家里走,回答她「不一樣,小公主比酒甜」 這種時候叫她小公主反而有幾分調(diào)情的感覺,夏瑤臉紅不依嬌嗔「討厭」 怡從來都不會說討厭這個詞,一方面她覺得這個詞,一旦說出來就顯得自己 弱勢,一方面,她骨子里的要強有很大一部分。 次聽到女孩兒以這種軟軟膩膩的口吻跟我撒嬌,內(nèi)心的波多反而是洶涌 如大海,帶她回到家時,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一晚上積蓄的欲望終于掩飾不住, 不知不覺抱起夏瑤把她放到床上,關(guān)了燈,熱吻她得嘴唇,夏瑤的呻吟如訴如泣, 整個人嬌嬌怯怯的,我先脫她得雪白襯衫,再是水青短裙,兩截雪白修長的腿耀 眼無比。 當(dāng)她全身上下只有胸罩和內(nèi)褲時,夏瑤臉紅如醉,掙扎著要來吻我,我的手 掌握著她胸罩里的兩團飽滿,愛憐無比的揉捏搓撫,夏瑤呻吟如泣,她擁抱著我 的脖頸,死活都不肯松手,我?guī)缀跏请p手顫抖的以手掌蓋到她兩團rufang,胸罩下 的飽滿彈性令我心顫不已,夏瑤嗚一聲嬌泣,清麗脫俗的容顏也多了些緋紅。 解開水青胸罩時,一對雪白滑膩的酥胸顫顫巍巍裸露出來,我欲望燃燒,爬 在夏瑤身上,熱吻她雪白rufang,當(dāng)含住她rutou時,所有的沉悶都化為烏有,夏瑤 似掙扎抓來枕頭,墊在脖子下,睜著美目看我啃吻著她的rufang,正輪流吸吮著她 酥胸時,頭頂上一只溫柔玉手愛憐無比的撫摸著我,這是一個女人毫無保留的奉 獻出她得一切。 我擺弄著她兩條大腿,把粉底內(nèi)褲從她腿心扒了出來,夏瑤似乎意料到了什 幺,粉腿亂顫,我無恥的用手壓住她香肩,兩個人蠕動糾纏時,深深的結(jié)合在一 起,結(jié)合瞬間,我似迷途的孩子,奮力往她身體深入,夏瑤嗚嗚嬌泣,我興奮異 常,也不知那一夜是怎幺過來的。 男人對初戀愛的死去活來,當(dāng)初戀失去之后,就幾乎對愛情不抱什幺感情的 態(tài)度了,這也是往往許多女人被傷的遍體鱗傷的原因。 數(shù)不清楚是第幾次喝醉酒,夏瑤開始謀劃著要重新搬家的事情,新找好的房 子條件好了許多,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們正式同居了。 工作上的煩惱肯定有一些,又和一些新來的同事們在一起鬼混,喝酒的日子 似乎成了一種生活,夏瑤開始喜歡買花,從百合到玫瑰,再到郁金香,再到生活 上的點點滴滴,某周末,下班回家,打開門正看見客廳里爬著一條哈士奇,脖子 上還喜慶的掛著紅繩,夏瑤笑嘻嘻的從廚房出來,「新買的,6」 我聞到菜香,胃口大開也顧不得哈士奇了,,跑過去拉著她手問,「什幺菜?」 夏瑤神秘一笑,「等會你就知道了,我請了李姐一塊兒過來,你也別閑著, 把房間收拾一下。」 我應(yīng)道,「哦,是李靜呀,很長時間沒見她了,」 夏瑤在廚房里忙著回說,「她剛從蘇州回來上海,再過半年多,也許我們就 該回蘇州了。」 我收拾著新房子,那只哈士奇不愧是哈奇士剛開始很怕生,沒過多大一會兒 就開始調(diào)皮了,追逐著毛球玩,夏瑤從廚房忙完看看表說,「7點了,跟她說的 7。分,應(yīng)該快到了,她每次都很準(zhǔn)時」 我笑著,「唔,還有十分鐘,先來親親老婆的小嘴」 說著把她抱到懷里熱情深吻,李靜過來時懷里抱了一打鮮花,又逗逗哈士奇 問,「新買的?多少錢啊」 夏瑤笑說「6,托朋友買的,說是品種很純,我也搞不懂啦」 李靜穿著粉色吊帶裙,腳踩透明高跟鞋,襯的身材高挑,聽說她訂婚了,夏 瑤笑顏如花,「最近忙不忙?」 李靜抱起小狗一邊逗弄一邊玩耍,「誰說不忙呢,好在也就習(xí)慣了」 吃飯的時候,談起生活家常,李靜也祝福我和夏瑤幸福,又說起上海房價太 貴,都是唏噓不已。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很長時間不再談酒,幾乎忘了,只是依舊會偷偷的去外 邊鬼混,偷情的刺激和緊張,讓我深陷其中,對怡的忠誠和忘不了,反而在鬼混 的時候,獲得放松。 直到某天談業(yè)務(wù)時,一個叫王雯的女人闖入生活,王雯二十多歲正是芳華正 茂的時候,沒跟她發(fā)生什幺,就是手機里聊了些不該聊的,然后被夏瑤給不 經(jīng)意翻了出來。 兩個人吵架吵的很厲害,她摔我東西又撕我日記本,氣的厲害了,摔門就跑 了,再也沒回來。 我一個人守著滿地狼藉的家,那些花,還有那只哈士奇。 我又開始肆無忌憚的喝酒,再也沒有人管我了,和那些女孩鬼混到深夜,唯 一不同的是喝醉的時候即使醉倒路邊,死狗一樣也沒人管我,先是糊涂糊涂的喊 怡,然后想起夏瑤,不知道腦海里到底是誰的影子一些? 每次回到家,我就守著夏瑤養(yǎng)的花,每天不忘澆點水,還記得給夏瑤的哈士 奇買點狗糧,我夜夜笙歌,幾乎都是這樣過來的,期待著某天某夜,怡會回到我 身邊,哎,都他媽是癡心妄想,想了又想,等了又等。 我的時候是對著夏瑤的哈士奇狗發(fā)呆,就這樣過了幾個月,那只哈士奇 狗越長越大,某天牽著它遛狗,看見夏瑤了, 夏瑤依舊美麗,清麗脫俗的臉絲毫看不見曾經(jīng)的情傷,我又想她,想的 是她讓人銷魂,欲罷不能的rou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