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屋if老子菜 續4 (迪盧克熒)
黃金屋if老子菜 續4 (迪盧克×熒)
黑暗中,有人在抽泣。 月光從窗外照進來,落到那個人臉上。她躺在地上,幼金色的頭發有些凌亂,發間的花朵掉在一旁,沾上了什么濕漉漉的東西。 不是眼淚,雖然她在抽泣。 讓人心痛而憤怒。 迪盧克走近幾步,猛地站住了。 少女潔白的裙子被撩起,露出兩條纖細的腿。此刻它們被迫張開,一個人影拉著她的雙腿,一下一下侵犯著她最隱秘最脆弱的地方。 迪盧克感到自己腦中有什么東西碎裂了。 他握緊手中的大劍,卻摸到了滿手柔嫩的肌膚。少女吃痛地叫了一聲,他低頭,發現 那個人影是他自己。 他跪坐在少女腿間,分身停留在她的密處,那里又濕又熱,而她雙眼迷離地望著他,用抽泣的聲音叫他的名字。 他頂了進去。 迪盧克驚醒過來,身下一團糟。 又一次。 從她失蹤那天開始又一次。 迪盧克不知道這該算春夢還是噩夢。 他自嘲地笑了一聲。 找到那個旅館房間的情景還歷歷在目,迪盧克不會忘記,開門的瞬間,腥舔發膩的空氣流動開來,他幾乎立刻意識到里面混雜著濃重的jingye的味道。 熒,和另一個男人。 怪不得要把派蒙支走,年輕人真是精力充沛啊。溫迪在他身邊嘖嘖地感嘆。 床單,地板,桌面,甚至墻上,處處都有陰干的水痕。迪盧克自虐般地把每個地方都掃視一遍,強迫自己和溫迪討論熒的下落。 不這么做,他可能會當場拔出大劍把這里摧毀。 他是暗夜中的蒙德守護者,注定與危險相伴。而熒是來自遙遠世界的潔白花蕾,在七國的陽光里自由行走。他們注定只是彼此人生中的過客,迪盧克也不愿讓她被牽連進黑暗之中,于是遠超友誼的感情深埋于心底,他嚴防死守,對她冷淡疏離。 但他沒想過,她有一天會愛上什么人任何人。 熒看起來對愛情毫無憧憬。她一心尋找失散的兄長,每天打打架跑跑腿,像個快樂的小孩子。她顯得如此年少,在酒館里甚至沒人會給她酒精飲料。有時迪盧克自己都對自己不齒,竟然對這樣一個孩子有不軌之心。 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子,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不知道的地點,與別的男人 迪盧克不該為此憤怒,他沒有立場。 他只能壓抑著,接受眼前的現實。 愚人眾執行官,公子達達利亞。 尋找熒時,他從溫迪口中獲得了那個男人的名字。 呵,愚人眾。 她支開派蒙,就是為了和一個愚人眾 不,她一定是被欺騙,被脅迫,身不由己,才 兩種猜測在他心中搏斗,直到旅行者突然歸來。 她看起來健康,自由,精神穩定,與從前毫無差別。不像遭遇過絲毫暴行。 除了衣服。 她換了衣服。 樣式相同,卻是新做的。 迪盧克不想深究這是為什么。 她向大家道歉賠禮,可能是因為她完全自愿,卻無意公開與愚人眾的戀情,或是作為受害者,不想撕裂傷口任人評判。這是她的私事,迪盧克沒有立場插手。如果她真的需要幫助,自然會向他開口。 他能做的,只是推掉酒莊事務,離她近一些,這樣在她需要的時候,第一個就能看到他。 但噩夢不肯放過他。 在夢中,他就會想起,她不是什么小女孩,她也會與人zuoai而那個人不是他。 她可能是自愿,可能不是但他深心里竟然無恥地希望她是被迫的哪怕這對她而言會是慘痛的傷害。 他甚至希望那個人是 迪盧克搖搖頭。 不能再想了。 他需要透透氣。 由于任務的緣故,今天一行人沒來得及回蒙德城,都借宿在酒莊。迪盧克無意讓別人知道自己深夜難眠,于是沒有離開臥房,而是走到露臺上吹風。 他把腳步放得很輕所以當溫迪的聲音響起時,他沒有錯過一個字。 誒嘿,炮友? 然后是熒的聲音,就就差不多是這樣啊。 迪盧克僵在原地。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或者還在做夢,可樓下傳來的確確實實是熒和溫迪的聲音。 對話仍在繼續。 這個嘛,我確實給不出什么好建議。嗯換個角度想想,如果不小心吃了那種不做就會死的藥,熒會找誰呢? 真的有這種奇怪的藥嗎? 哎呀,不要在意細節。 唔凱亞迪盧克公子鐘離都行吧。 欸?都行嗎? 因為都差不多?反正都要睡的話,當然要挑成熟好看的rou體,你看那腰,那腿!絕了! 我怎么感覺你一點都不苦惱 熒嘆了口氣,好吧,真要選的話,果然還是達達利亞。凱亞雖然看著輕浮,招惹上肯定是個大麻煩。迪盧克那么認真又正派,欺負他會良心痛的。鐘離感覺像個長輩,根本沒法對他開口。只有達達利亞,睡一下好像也沒關系她的聲音低了下去。 迪盧克不想聽了。 說到底,偷聽這種私密對話不是紳士所為,從一開始就理應回避。 他悄無聲息地回到房間里,換了衣服,重新躺進被子里,腦中卻一直回響著她的話。 就差不多是這樣啊。 反正都要睡的話,當然要挑成熟好看的rou體,你看那腰,那腿! 迪盧克那么認真又正派,欺負他會良心痛的。 認真又正派嗎? 如果她知道他都在做些什么樣的夢 如果,沒有必要良心痛 是不是,她就 不。 迪盧克對自己說。 不。 熒有點沮喪。 只有達達利亞,睡一下好像也沒關系。 但恰恰就是這個看起來很隨便,睡一下也會嘻嘻哈哈地揭過去的男人,成了她現在最大的麻煩。 是她原本沒有發現他的另一面嗎?還是說是她把他變成了這樣?因為她愚蠢的、自以為是的報復 溫迪拍了拍她的背。 會好起來的,別擔心。 少年溫暖的手像是有撫慰人心的力量,熒點點頭,恢復了一些精神。 她手里有劍,身邊有支持自己的伙伴,沒有什么困難是不能解決的。 嗯,我再加把勁兒,一定很快、很快就能 打敗他了。 約定的日子轉眼又到了。 畢竟,每三天見一面確實太勤了。 安頓好派蒙,熒收拾妥當準備去找達達利亞干架,卻被意料之外的人攔住了。 聽派蒙說你要去琥牢山通宵挖礦,紅發的貴公子面無表情,恰好我也需要一批礦石,一起去吧。 熒心里咯噔一下。 麻煩了。 這要找什么借口溜走啊? 她不得不硬著頭皮和迪盧克去了琥牢山,在用單手劍硬挖下兩塊石珀后宣告放棄。 啊哈哈,原來挖礦這么累,我還是先回去睡了,勞逸結合,明天再挖。再見啦,迪盧克老爺! 然而迪盧克淡定地把挖好的鐵礦收起,我也挖完了,一起回去吧。 到這份兒上,就算是熒也意識到情況不對了。 她沉吟了一下,還是決定單刀直入,迪盧克,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他的神情有一瞬間的松動。 兩天前,你消失了一整夜,直到前天一早才出現。再兩天之前,是你回來的日子。他平靜地看著她,接著就是今天,你又對派蒙說要通宵挖礦。 熒語塞了。她沒想到才第二次就有人發現了規律。 每隔兩天,你就會消失一晚。是要去見什么人嗎?還是,去做什么事? 這個熒苦笑,我有我的原因,迪盧克老爺可以不要追問嗎。假裝不知道就好。 又是這樣。 每當她想甩開他,就會叫他迪盧克老爺。 男人的眼神變得冰冷,是要去找那個愚人眾吧。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那個名字,公子,達達利亞。 熒感到一股殺意。 他知道得比她以為得多。而且她竟然忘了愚人眾是他的敵人,一直都是。 熒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堅強一點,畢竟對迪盧克這樣認真又正經的男人說某些事還是太挑戰她的心理素質了。 但很多時候逃避是不對的,她必須解釋清楚。 迪盧克,我們需要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