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姻王爺(34)夢回前世這一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鬼
聯姻王爺(34)夢回前世·這一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鬼
系統給她的資料是客觀的,是一個短短的故事簡介,連細節都未過多地描繪,里面也沒有提及過誰是女主。 系統只告訴了她誰是她的任務對象,也就是故事的男主。 所謂的原女主,是她看了原故事劇情后,自己下的定義。 所謂的女主是男主生命里的陽光男主在得知女主的死訊后瘋了,也都是她自己做出的判斷。 所以她根本就是找錯人了? 秦渺回想了一下原故事的劇情。 【紀南城參加宮宴回來,看到房間里那兩具失去生命跡象的尸體,沉默了許久后,才讓人將地上的尸體處理掉。在那之后,他的手段變得更為殘忍無情,踩著無數人的尸體登上了皇位。登基后,他四處征戰,最終導致天下民不聊生,滿目瘡痍,了無生機。】 秦渺越想越覺得心驚,聯想到在她來到任務世界后紀南城的表現,她的心里浮現出了一個猜測。 難道 秦渺,才是這個故事里的女主? 兩具失去生命跡象的尸體劇情中,從未交代清楚,紀南城究竟是為誰而瘋。 是啊,為什么不能是因為秦渺? 仔細想想,她來到這個任務世界以后,又真正做了什么呢? 她一直都在扮演著一個貼心王妃的角色,既然紀南城會喜歡上她,那為什么,紀南城不會喜歡上原故事里的秦渺? 紀南城是為了保護她而刻意疏遠她,那在原故事劇情中,為什么不能是那樣? 她為了保持人設,根本就和原主走了一樣的路啊。 不一樣的是,原主對紀南城是真心的,而她是演的。 還被紀南城看出來了。 在夢境中,她擁有上帝視角,她見證了紀南城對原女主態度的冷漠不,她不是原女主。 相比起紀南城看她的眼神,紀南城看許亦夏的眼神,就算用毫無溫情來形容也不為過,有時候還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敵意。 她知道,那是因為她試圖把他往許亦夏懷里推。 而在原故事劇情里,紀南城對許亦夏,明面上一直是恭敬客氣的,唯一一次不顧許亦夏的意愿,是將她帶回了紀王府。 【紀南城對外制造了許亦夏死去的假象,暗地里卻派人將她帶回了紀王府上,勒令禁足。許亦夏不堪受辱,讓秦渺給她帶來毒酒,而后一飲而盡?!?/br> 對于系統給的劇情,秦渺越看越覺得奇怪,紀南城除了不讓許亦夏出門以外,也沒做什么吧?怎么就侮辱她了?外面那么亂,這反倒是對她的保護。 若是現在對她說紀南城和許亦夏玩了強取豪奪的戲碼,秦渺是不相信的。 不管是原故事的劇情,還是上一次的任務,紀南城心里那個人,其實一直都是秦渺。 她重新做的這次任務更不用說,紀南城是重生的,自然也 秦渺又回想了一下原劇情。 不堪受辱到底是什么意思? 許亦夏到底是怎么想的?她這表現,應該不會是喜歡紀南城吧秦渺現在對自己的判斷能力產生了很大的懷疑,對什么事都不敢輕易下結論了。 許亦夏害她,可能是有別的原因她又是怎么知道紀南城喜歡她的?明明紀南城藏的那么深 秦渺覺得自己想得幾乎頭疼欲裂,想靜下心來好好緩緩,再重新梳理一下劇情。 她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眼前的許亦夏身上,只見她正捧著那封和離書,細細的看著。 對于許亦夏,秦渺又一次無言以對。怎么連別人的和離書她也要看?這有什么好看的? 這寫的倒是不錯。許亦夏笑著將和離書收起來,若是紀南城看到,估計會發瘋吧? 發瘋? 許亦夏希望紀南城發瘋? 秦渺臉上的錯愕還來不及收起,就見許亦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換了一副面孔,滿眼的淚水說來就來,幾個呼吸之間,就變成了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跟許亦夏比,她的演技還真是不堪入目。 這里的聲響很快就吸引了外邊人的注意力,侍女進門看到地上的女子,面色一凝,一把推開還在哭哭啼啼的許亦夏,彎下腰去查探女子的脈搏、呼吸。 侍女沒有聽許亦夏的解釋,她三兩下就制服了還在試圖辯解的許亦夏,將她的手反綁在身后,還用絲布將她的嘴堵了起來。 干的漂亮。秦渺也覺得許亦夏實在是煩人的很。 她編故事的能力確實強,若是換做一個普通的侍女,也許就信了她口中的那些說辭了,只可惜她面對的不是一個簡單的小侍女,而是紀南城特意挑選出來保護秦渺的人。 大廳內。 紀南城聽完許亦夏的一番哭訴,面色淡淡的沒什么表情。 松開她。 王爺!侍女沒有照做,她望著那個坐著的男人,眼里滿是不可思議,這個女人說的話根本就不可信,當時只有她一個人進去了,她怎么平時不來找王妃喝茶,偏偏今天來? 說夠了嗎?紀南城冷冷地打斷了她,本王說松開就松開。 是。侍女面上滿是不甘,但還是為許亦夏解開了束縛。 這便是她留給兒臣的和離書?紀南城接過許亦夏遞給她的薄紙,并未看一眼就置于一旁,溫聲道,母親今日勞累了,早些去休息吧。 侍女臉上的表情頗為訝異,秦渺都從她的臉上讀懂了她心里的想法他居然就這么把她放走了? 許亦夏消失在大廳里以后,紀南城一直挺直的背松垮了下來,可他的手依舊緊握成拳,在那上面還能看見暴起的青筋。 王妃死了? 回王爺 本王知道了。 紀南城下令將那些曾經他派去保護她的人一一處死,然后,他站起了身,順手卷住了被他置于一邊的和離書,瘋了一般朝她的房間跑去,到了房門口,他又慢下了腳步。 他動作僵硬地邁進那個房間里,看見躺在地上的女子,沉默著彎腰將她抱起,放到床上。 他望著床上的女子,又是許久的沉默不語。 他的表現,好像太過平靜了。 暴風雨前的平靜才是最可怕的,紀南城越是這樣,秦渺越是擔心他。 不管他做什么,都好過在這干巴巴地坐著一動不動。 渺渺,他們都說你死了,可我不信。詭異的沉默維持了不知多久,紀南城才說了進房間以來的第一句話,他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什么異常,就好像在闡述一個事實,你沒有死,你不會死的。他們都在騙我,他們才該死。他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委屈了,他們都該死。 他反復說了好幾遍,不知是在說給誰聽。 渺渺,其實你只是睡著了對不對?我會讓人把你叫醒的,你別怕。 秦渺想到了第二次夢境時空凈大師說的話。 貧道聽聞皇上這些年一直在求神問道。 他是真的不信她已經死了。 他為何要這樣?他明明都已經知道她對他不是真心 床上的女子雙眼緊閉,安靜地真的像是睡著了一樣,她沒有給紀南城任何回應,紀南城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見他展開了剛才被他握在手心的那份和離書,照著那張紙上的內容念了起來。 妾身與夫君二心不同,難歸一意;惟愿一別兩寬,各生歡喜。愿夫君相離之后,另覓佳人,姻緣美滿;兒女雙全,承歡膝下;事業有成,功成名就。 渺渺,你看看你,這說的都是什么胡話?夫君對你不夠好么?你怎么想同夫君和離呢? 紀南城說罷,兩手各捏住紙的兩端,只聽見撕拉一聲,那張薄薄的紙瞬間就成了碎片,他看著手里的碎紙,嘴角勾起了溫柔又醉人的笑。 渺渺,怎么辦?我好像一不小心把你寫給我的和離書撕碎了。 這樣你還如何與我和離? 離不了的,渺渺。 你已與我拜過堂,成過親,這一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鬼。 寫得太投入了,寫著寫著過了點,所以昨天沒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