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姹女九轉(zhuǎn) 第七章 rou畜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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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慕容雪這是絲毫不敢大意,一邊示意meimei慢點開門,一邊趕快整理剛才打鬧中破壞的儀容。這個玲菲兒是最喜歡從這些地方挑毛病的,慕容雪可不想一上來就被她批的體無完膚。卻見meimei絲毫不以為意,還挑釁的向自己做了個鬼臉。

    當(dāng)慕容雪真的看到這位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美人時,她真的認(rèn)不出這位玲大記者了。大方得體的裝束和恬美的笑容形成了玲菲兒獨特的感染力,無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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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老幼,被她采訪過的人都會有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可現(xiàn)在這位玲菲兒小姐身上穿的東西,更精確的一點說應(yīng)該是一件誘惑男人的道具,她非常隨意的穿著一件肥大的春衫,長長的下擺甚至能遮住她豐滿的臀部,下身也是非常時尚的新式喇叭褲,本來非常普通的裝束,可當(dāng)這些衣料全部都是透明的時候,恐怕就算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會有一種強(qiáng)jian她的沖動。

    更何況,她竟然和自己一樣是真空上陣,透過薄薄的衣料甚至可以看到她顫動著的豪乳,兩顆猩紅的rutou也毫不客氣的頂在住那件薄薄的春衫上,而那條拿來做樣子的喇叭褲除了給她的下身增加一點神秘感之外絲毫啟不到遮羞的效果,反而讓她胯下的那片黝黑更加誘人,玲菲兒本就有一對修長的美腿,在高跟鞋和rou色絲襪的襯托下更讓人產(chǎn)生一種犯罪的沖動。沒想到她平時不顯山露水的,身量竟然如此驚人。慕容雪暗自想道,她甚至更促狹的想到,不知道這位女記者是如何平安到達(dá)這里的,怎幺路上沒被那些男人的目光給吃掉。

    慕容雪不知道的是,這位帝國最美麗的女記者來這里的經(jīng)過比她想想的更加艱難。早上的天氣還是比較冷的,玲菲兒出門前特意給自己加了件印著rou畜標(biāo)志的女式風(fēng)衣,不過出于某種考慮,她的出門時并沒有系風(fēng)衣扣子,從正面仍可以看到無限的春光。我們美麗的女記者一出門就感到幾道異樣的目光集中到了自己身上,隔壁出來晨練的李大媽像石化了一樣愣愣的站在那里看著自己,她旁邊澆花的丈夫則不時偷偷的瞄上一眼過來,十七歲的孫子漲紅了臉像一只發(fā)情的小公狗一樣看著自己。玲菲兒覺得現(xiàn)在有必要逗逗這個一直暗戀自己的純情少男,她緩緩走到獵物的面前,男孩粗重的呼吸已經(jīng)噴到她的臉上,眼睛死死盯住她的胯下神秘的地帶,一頂帳篷高高的支了起來。

    “jiejie今天就要被宰掉了。”男孩的身體微微一震,但還是一臉迷茫,或許他這幺大的孩子更本不了解這句話的含義,玲菲兒暗自想到。

    “就像她一樣,或許還會有其他的處理方法,不過最后肯定會擺在餐桌上供人食用。”玲菲兒轉(zhuǎn)過身去把風(fēng)衣背面的rou畜標(biāo)志展現(xiàn)的男孩面前,那是一個漂亮女孩子被穿刺后放在火上烤成金黃色的圖案。

    “我不相信”男孩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聲音從喉嚨最深處發(fā)出來的。自從有了朦的性意識,這位美麗的鄰居便是他唯一的性幻想對象。在他看來,這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又一場春夢,哪有女人穿成這樣出門的,肯定是自己昨晚想多了,夢里的鄰居jiejie太性感,她居然主動說話了,是不是在暗示自己。她真的要被宰掉成為人們口中的食物了嗎?男孩想起了自己吃過的燒雞,自己暗戀了一年多的女人被烤的渾身通紅擺在盤子了里,這太荒唐了,一定是在做夢。他狠狠的掐了下大腿,很痛,不像是在做夢,她怎幺彎下腰了,即使隔著風(fēng)衣,她臀部美麗的曲線看起來也很誘人,讓他有一種掀開風(fēng)衣的沖動。

    “你把jiejie的風(fēng)衣掀開。”玲菲兒絲毫不知道被后的家伙荒唐的想法,“jiejie屁股上有rou畜編號,這下你該信了吧。”

    玲菲兒的風(fēng)衣被翻開了,屁股上涼嗖嗖的感覺讓她不禁打了個哆嗦。后面?zhèn)鱽磉郛?dāng)一聲,她不用看就知道是那個老色鬼跌了手里的水壺。

    男孩還是次從這個角度觀察女性,玲菲兒渾圓的屁股對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他忍不住用手去撫摸,透過她透明的褲子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東西:“演示用rou畜九號曾用名:玲菲兒”,幾個紅字像是在狠狠的嘲笑男孩的無知。他被深深的激怒了,怎幺會喜歡上這樣一個yin蕩的女人,被宰掉還滿心歡喜,他甚至有一種沖動,想現(xiàn)在就拿刀殺了她,剖開這個女人的身體,看看里面究竟是什幺東西促使她如此不知廉恥,怒氣沖沖的他神經(jīng)質(zhì)的扒下女人的褲子。

    “小壞蛋,是不是還沒見過女人的東西”玲菲兒把的臀部翹的更高些,好讓陰部更徹底的展現(xiàn)出來。她后面的男孩的確是次近距離欣賞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在好奇心驅(qū)使下手不由自主的順著女記者性感的股溝摸了下去,這具引導(dǎo)自己進(jìn)入無數(shù)次春夢的動人的軀體馬上就要不存在了,以前舅舅經(jīng)常會把殺掉的肥豬縱向剖成兩半,如果是女人的話,就應(yīng)該是順著這條迷人的縫隙,男孩甚者有點想看這個自己暗戀了很久女人被剖成兩半的樣子。不過這樣的話,她下面這個東西就沒了,男孩的手指劃過女人微微收縮的屁眼插進(jìn)她神秘的洞窟里,那里立即滲出一些雨露來,真是個yin蕩的jiejie。

    “jiejie是不是因為這個東西和鄉(xiāng)下母豬后面的東西長得太像才會被吃掉的。”這是男孩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話了,這個女人聽到這話一定會轉(zhuǎn)過身來狠狠的給自己兩耳光,可這種情形并沒有出現(xiàn),她干脆趴在了地上,將屁股翹的更高些,陰部隨著腹部的運動劇烈的收縮,男孩感到自己的手指被緊緊的夾住了。這讓他有一種錯覺,這個女人居然真的在向母豬的方向進(jìn)化,她嘴里傳來了模糊的呻吟聲,如果把衣服扒光的話,恐怕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母豬了。

    前些日子玲菲兒剛采訪了關(guān)在畜欄里的秦玲,這位一向以睿智著稱女博士四腳著地的樣子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也曾暗中覺得秦玲的樣子像極了那種動物。玲菲兒覺得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是這副樣子,一種被羞辱的快感促使她做出了剛才的動作,反正就要成為rou了,有什幺好害羞的。玲菲兒甚至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會被怎樣宰掉,她美麗的腦袋里裝了太多女人被宰殺的資料,想到任何一種方法都可能用在自己身上,都會讓自己變成一具美麗而又yin蕩的艷尸,她就會感到無比的亢奮,看到每一張女人被烹飪好的的圖片,她都會覺得那上面的女人就是自己。或許自己可以脫光衣服這樣爬著走出去,要是脖子上套上個項圈被男人牽著就更好了,人們可以從后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yin蕩的性器,只要征得主人的同意,路邊的人就可以享用自己,甚至?xí)徊回?fù)責(zé)任的的主人拴在路邊……

    究竟誰來當(dāng)自己的主人呢?

    “你這個不要臉的sao貨,要死了還來勾引我孫子。”玲菲兒的幻想被打斷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推倒在地上,平時挺和氣的李大媽不知何時已經(jīng)從石化中恢復(fù)過來,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自己今天是做的太過火了,是不是因為穿上了這套衣服,往日的矜持就不翼而飛了,竟然在自家門外做出了如此yin蕩的動作,現(xiàn)在那個少年現(xiàn)在還站在那里滿臉通紅的發(fā)呆,玲菲兒歉意的向暴怒中的李大媽笑了笑。

    “我只是和他開了個小小的玩笑,您老就不要和我這個快死的女人計較了。”

    “這是會展中心的入場券,運氣好的話或許還會分到j(luò)iejie一塊rou。你是一個很好的男孩子,不要在意jiejie,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比jiejie更適合你。”玲菲兒站起身來收拾好自己的儀容,從風(fēng)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張入場券遞給還在發(fā)呆的鄰家少年。此時的她已經(jīng)恢復(fù)成了那個溫文爾雅的女記者,這讓男孩有一種錯覺:自己的夢中情人不是去被宰殺,只是去參加一個大點的聚會罷了。

    對現(xiàn)在的人們來說,rou畜還是一種很奢侈的存在,大部分人也只在畫報里見過她們的影子。走在路上的玲菲兒吸引了大部分男人的目光,雖然早已料到這樣穿戴出門的后果,一絲紅暈還是爬上了她的面龐,下體開始灼熱起來,就連走路也要費上好大的力氣,玲菲兒不用刻意去看就知道那條本來透明的褲子肯定因為自己的激動緊緊的和私處貼在一起。男人的目光的集中到她的胯下和臀部,似乎想透過風(fēng)衣看到這位美女的神秘的rou畜編號,玲菲兒甚至感覺他們更像是在看一塊會走動的rou,這讓她感到異樣的激動。已經(jīng)是第十五個了,原來自己穿成這個樣子居然有這種效果。砰的一聲,玲菲兒身后不遠(yuǎn)處兩輛汽車撞在了一起,十六,這些個色鬼會不會讓自己數(shù)到一百。這位美麗的記者非常奇怪自己竟然會有這種調(diào)皮的想法,或許,這就是做rou的感覺,玲菲兒暗自想到,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了做rou的覺悟了,男人們不是經(jīng)常說:一塊傻傻的rou才是一塊最好的rou。

    玲菲兒今天破天荒的是做公交車趕過來的,可想她這樣一位美女穿成這個樣子去擠公交車會遇到什幺。我們的大記者在車上還沒待到一分鐘就感覺到一個熱乎乎的東西不甘寂寞的從后面頂住了自己的腚部,聳動了幾下后射出了一股粘稠的液體,玲菲兒甚至直到現(xiàn)在還感到哪里黏黏的很不舒服。

    不過不能不說女人是一種奇妙的動物,就拿我們玲菲兒小姐來說吧,本該暴跳如雷的她,那時心里除了對這個不講衛(wèi)生的家伙很是厭惡之外竟然的是一種期待,希望有一個男人能更大膽的在生命的最后一天給她留下一點更奇妙的經(jīng)歷。

    或許是自己的祈禱起了作用,玲菲兒感覺有一只大手開始笨拙的想褪下自己的褲子,不知手法不熟練還是故意的,會不時不經(jīng)意的碰到玲菲兒敏感的私密地帶,以至于這位大記者必須緊緊的咬緊嘴唇才能忍住即將脫口的呻吟,玲菲兒只好暗自祈禱,希望那個男人早日完成這項壯舉。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在褲子即將被褪下一半的時候,這位美麗的記者終于忍不住了,將一股玉液噴到了那只作惡的大手上。那個男人似乎對這種不配合的行動很生氣,用濕淋淋的大手在玲菲兒的胯下使勁揉了幾下,讓這些東西盡量粘在這個yin蕩女人濃密的恥毛上,又促狹的將手上剩下的汁液通通的抹在她的修長的大腿上,他不知道的是,這番舉動差點又讓玲菲兒差點達(dá)到了高潮。

    車上很擠,玲菲兒看不到下面的情況,卻可以感覺到男人的那根東西已經(jīng)頂?shù)搅俗约涸缫逊簽E的私處,莽撞的開始尋找入口。玲菲兒知道,如果讓他再這樣下去,恐怕沒等這個膽大的色狼得逞,自己恐怕已經(jīng)虛脫了,忙顫抖著用自己的手握住那個作惡的東西,引導(dǎo)它進(jìn)入正確的軌道。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如此yin蕩,玲菲兒暗自想道,但是那個男人不打算讓她繼續(xù)想下去了,大手托起玲菲兒的屁股讓自己的性器更加深入這位美女的體內(nèi)。玲菲兒這時才清楚看到這個色狼的面目,長得還真英俊,還在使眼色要自己配合他的動作,玲菲兒紅著臉咬著嘴唇倔強(qiáng)的搖了搖頭,不過她馬上便感到那根東西毫無征兆的忽然更加深入了些,這種刺激差點讓她呻吟出來,她瞪了那個色狼一眼,卻發(fā)現(xiàn)那家伙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要在以前的話,這位美麗的女記者肯定會用高跟鞋狠狠的在這個色狼的腳上來上一下,可現(xiàn)在,他那根東西就在自己的體內(nèi)給自己帶來又一波的快感,玲菲兒只好很屈辱的開始配合那個色狼的動作,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是隨著公車的上下起伏而運動,只是在別人看來,這位旅程可的臉色是相當(dāng)怪的。

    她這樣一個性感的尤物上車的時候是很引人注目的,很多男人一直把心思放在這位性感的美女身上。她現(xiàn)在的神色自然是瞞不過有心人,不少人正在以一種原來如此的神情看著她。玲菲兒自然感覺到周圍的變化,可她這時已經(jīng)顧不得這些了,甚至這些揶揄的眼神讓她感到更加興奮,她將下面的那根東西夾的更加緊了。那個色狼自然也感到美女身體的變化,在他看來這更像是一種鼓勵,于是更加賣力的在美女不停收縮的甬道里耕耘起來。在這種環(huán)境下,女人的敏感程度會相應(yīng)高很多,不到兩分鐘,玲菲兒已經(jīng)旁若無人的開始呻吟起來,漂亮的臉蛋上泛起一波又一波紅暈,兩條腿像蛇一樣纏上了那個色狼的腰部,身體以一種奇怪的韻律顫抖起來,接著便趴在那個色狼的身上開始不停的喘氣。

    她抬起頭來時才發(fā)現(xiàn)仍有幾道充滿了色欲的目光盯著自己,玲菲兒甚至可以感覺到其中夾雜的不屑與妒忌,可是剛被雨露滋潤了的她似乎膽子更大了些,示威的把頭高高揚(yáng)起,將還在勃起狀態(tài)的胸脯驕傲的挺了挺,那神色分明再說:“有膽量你就過來,本小姐讓你干。”那幾個男人似乎被自己嚇住了,神色瞬時尷尬起來,卻不知剛才自己不經(jīng)意的動作讓好幾個男人當(dāng)時就不爭氣的射在了褲子里。

    玲菲兒很為自己這次的勝利而驕傲,就連剛才那個色狼也覺得順眼多了,當(dāng)他要求再來一次的時侯,她也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不過這次他似乎更加有耐心,玲菲兒在這種環(huán)境下也更敏感,被他用各種花樣擺弄的瀉了好幾次身,直到汽車到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子還沒有提上,更糟糕的是為我們美麗的女記者正好在這時被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送上頂端,而那個色狼作惡的東西正一顫一顫的將男人罪惡的源泉不顧一切的注入眼前這個尤物的最深處。

    這天會展中心等車的乘客都看到了這樣香艷的一幕:一個穿著透明衣服下體還在流著不知名液體的漂亮女人渾身顫抖著從公交車上跳了下來,人們甚至能夠看到她性感的腹部保持著zuoai的動作不停收縮,yin靡的液體隨著她下體的運動不停的向四周飛濺,被人推下車的她又叉開大腿仰躺在地上將一股清亮的液體遠(yuǎn)遠(yuǎn)的噴了出去。這段鏡頭非常巧的被正在制作“都市采風(fēng)”的帝都娛樂臺一不小心拍到了,后來在被有心人放在了網(wǎng)絡(luò)上,成了本年度最受歡迎的視頻片段。

    不過這一切玲菲兒都沒有機(jī)會去了解了,她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像一癱爛泥一樣躺在地上,她很想合上自己的雙腿,可剛才的行為太瘋狂了,以至于她現(xiàn)在甚至連動一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這時的她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

    “請問你就是玲菲兒小姐吧!”那個男人的腳輕輕的在她的胯下敏感地帶踢了踢,這是次有男人在公共場合用這種方式和這位美麗的女記者打招呼,雖然很獨特,可還是她狠狠的瞪了這個家伙一眼。

    “我是總部派來為玲菲兒小姐收拾殘局的,既然你不是,那我這好在到其他地方找找了。”玲菲兒美麗的大眼睛已經(jīng)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了,無論如何她都要抓住這棵救命的稻草。

    “算了,我這人一向心軟。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還是幫幫你吧,剛才我還以為是小公園的噴泉開了,居然不是。”這個男人居然像一個八婆一樣喋喋不休,玲菲兒的臉上一陣緋紅。男人和其他人圍觀了一會,還是扶玲菲兒坐了起來了,把一瓶沒有標(biāo)簽的口服液放在玲菲爾的嘴邊,示意她喝下去。又用紙巾非常仔細(xì)的幫她把胯下臟動清理干凈,這中間少不了揩上一點油。

    “謝謝你。”玲菲兒恢復(fù)過來說道,“男人中很少有像你這樣細(xì)心的。”玲菲兒可是很少對年輕男人說謝謝的,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委曲求全了。

    “你不用謝我,我這個人可沒那幺好心,我只是怕把衣服弄臟了而已。”玲菲兒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揶揄過,現(xiàn)在有一種在他那張臭嘴里塞上襪子的沖動。忽然她感覺自己身子一輕,已經(jīng)被這個男人抱在懷里了。

    “混蛋,你放我下來!”

    “現(xiàn)在還有力氣走路嗎?”

    “我!”玲菲兒沉默了,她現(xiàn)在確實只有動動嘴皮子的力氣了,可她心里還是一百個不服,這還是她次吃憋吃的這樣徹底。不過這家伙的抱的挺舒服的,玲菲兒甚至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全感。

    “我怎幺說也是會里的執(zhí)行干事,你就不怕我給你小鞋穿。”玲菲兒改用了威脅的戰(zhàn)術(shù)。

    “會里已經(jīng)選出了新的執(zhí)行干事,你嘛,據(jù)我所知已經(jīng)是一只正式的rou畜了,我現(xiàn)在考慮的只是你那里比較可口一點”說著竟然把猥瑣的目光射向了懷中美人的兩腿之間。“不錯,陰皋很肥,yinchun顏色也不是很深,做成rou排一定色香味俱全。順便問下,你和多少男人做過,這個地方保持的不錯嘛。”

    “我和,讓我算算,算上公車上那個……,你這個混蛋,我為什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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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訴你。”玲菲兒覺得自己今天出奇的弱智,居然這種惡當(dāng)都能上。那個惡棍哈哈的大笑起來:“肯定不少,不然怎幺會當(dāng)上執(zhí)行干事的,我聽說女人陰皋越肥性欲越強(qiáng),看來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錯。”仿佛是為了印證他這句話,玲菲兒雖然眼里快要噴出火來,那里卻又滲出不少水來。

    “我說玲菲兒小姐,你可不要在我懷里發(fā)春,我這件衣服洗起來很貴的。”玲菲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處于暴怒的邊緣。

    “你這個混蛋是誰介紹進(jìn)來的,我一定讓墨姐開了你。”

    玲菲兒看到那個混蛋居然停了下來,饒有興致的把自己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他目光掃過的地方熱辣辣的,讓她有一種被擺在餐桌上的感覺。

    “我聽說女人都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絕技,你現(xiàn)在哭也哭了鬧也鬧了,是不是該上吊了,我這人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歡看女人上吊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繩子去。你也別指望你的墨姐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其它rou畜關(guān)在一起了,說不定這會正在盡rou畜的義務(wù)。你是九號,她是十號,一起上路的時候你盡管向她告去。”

    “混蛋。”玲菲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拿這個家伙沒有辦法了。

    “一樣是rou畜,就你最麻煩,都要被宰了還要采訪,像你墨姐那樣多好,我們也省省心。今天出門怎幺私自在外面加了件披風(fēng),無組織無紀(jì)律,你以為這樣很有型,還是想當(dāng)黑社會大姐大,沖著這點,按照會規(guī)就應(yīng)該把你掛在外面晾上倆小時。你這樣看著我干嘛,很委屈嗎,不是看在你在車站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達(dá)標(biāo)了,你這樣看著我干什幺,好像很委屈的樣子,不要以為這樣可以博取我的同情心。”

    玲菲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屈服在這個男人的yin威之下,不過她還是不甘心:“放我下來,我已經(jīng)能走路了,不要你這個壞蛋抱。”

    玲菲兒感覺屁股被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她吃力的爬了起來,狠狠的剜了那個男人一樣。男人報復(fù)性的扯掉她的風(fēng)衣,她近乎全裸的美妙身體馬上暴露在眾人面前,當(dāng)時就有很多人向這位美女吹起了口哨,這讓她的體內(nèi)一陣躁動。

    “我剛才喝的什幺藥,現(xiàn)在根本不像剛虛脫過。”玲菲兒覺得現(xiàn)在自己的身體狀況非常好。

    “只是試用品而已,林醫(yī)生送去做測試材料前開發(fā)出來的,她自己還沒來得及用。很不錯吧,你是不是感覺現(xiàn)在體內(nèi)有一種躁動,希望有個東西插進(jìn)來滿足你。這種制劑是以透支生命為代價快速恢復(fù)rou畜的體力,生命對rou畜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使用它是再合適不過的了。為了保持rou畜旺盛的性欲,這種制劑同時還是一種春藥,使用的次數(shù)越多這種效果就越明顯。我這里為你準(zhǔn)備了整整兩盒,應(yīng)該足夠用了。”

    “我不用。”這個混蛋在玲菲兒的心目已經(jīng)直線升級到了惡魔的地步。

    “真的不用,你墨姐光昨天晚上就用了半盒,我還忘了告訴你了,今天采訪的對象如果提出性要求的話,作為rou畜你是不能拒絕的,讓我想想,你今天預(yù)訂要采訪進(jìn)三十位男性。恐怕這兩盒還不夠用的。我今天即是菲兒小姐的攝像師也是醫(yī)護(hù)人員,甚至如果菲兒小姐有那方面需要的話我也可以滿足。”

    “你給我滾。”玲菲兒終于爆發(fā)了。

    “恐怕你到時候就不會這幺說了,菲兒小姐,如果服用到一盒以上你就會覺得我現(xiàn)在說的話是多幺的正確,我們到了。”

    不知不覺中,他們兩個已經(jīng)走進(jìn)了會展中心。通往主展廳的走廊兩邊一律是透明的玻璃櫥窗,里面放滿著千奇百怪的女人,如果不是下面有她們的生平簡潔還有照片(測試品的照片要求是很嚴(yán)格的,rou畜必須裸體從各種角度拍上十幾張照片,這樣和處理后的成品比較才能更能有說服力),玲菲兒根本不可能認(rèn)出她們來。每個櫥窗的上面還配有一個顯示器,反復(fù)播放該測試品處理的過程。

    “這是芳兒,她的頭被切下來了,這是小昭的兩條大腿怎幺掛這幺高,她身子呢,這個不是梅姐嗎她這幺好的身材可惜全做成rou排了。”玲菲兒有點興奮的看著這些曾經(jīng)的姐妹,她甚至有點妒忌這她們現(xiàn)在的樣子,旁邊的男人卻已經(jīng)等不及了。

    “你也不用再這里叫,過些時間你就和她們一樣了。”他說著又在玲菲兒的軀體上巡視了一圈“這樣好的身材,如果被分解了就可惜了,最好能整體處理。我還真有些想看看菲兒小姐你被處理好的樣子,一定比現(xiàn)在還要yin蕩。這里展示的rou畜都是用來測試新產(chǎn)品刀工的,基本上已經(jīng)切的認(rèn)不出來了,早知道你喜歡這樣被處理,當(dāng)時把你的名字也加上,現(xiàn)在你就不會煩我而是和她們一起呆在里面。你怎幺不走了,靠在那里干什幺,是不是又想耍賴了,最討厭你這種喜歡無理取鬧的女人了。”

    玲菲兒現(xiàn)在哪里是無理取鬧,藥物作用加上這里環(huán)境的刺激,她心里產(chǎn)生了陣陣悸動,直接作用在她身體上。那個混蛋最后那句要把自己放進(jìn)去的話更讓她陷入深淵不能自拔,她靠在櫥窗上微微彎著腰,兩腿緊緊并在一起,忍著即將脫口的呻吟聲,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很難受,她很想有個男人在這是給自己在哪里來一下,不過現(xiàn)在只有那個混蛋可以幫自己了。

    她紅著臉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我有需求。”這是會里的隱語,女會員有幸被選中,被處理之前,想得到性安慰就會用這句話來表達(dá),這樣可以照顧到有些女會員的面子。玲菲兒曾經(jīng)想,自己恐怕有一天也會說出這句話,但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

    那個男人有點吃驚的看著她,“難怪有人說你是會里最有rou畜潛質(zhì)的女會員,這樣都會產(chǎn)生需求。不過根據(jù)會規(guī)第十六條,為保持女性會員的rou質(zhì),在女性會員產(chǎn)生需求時男會員要盡量滿足。菲兒小姐請你轉(zhuǎn)過身去,對,就這樣抓住櫥窗兩邊的扶手,屁股抬高一點。”

    玲菲兒不知道自己為什幺會這樣聽那個混蛋的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擺成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背入式姿勢。

    “不要在這里,很多人。”玲菲兒自己都覺得這個推脫很無力,女性特有矜持促使她象征性的推脫了下,其實她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已經(jīng)屈服了。

    “一點rou畜的覺悟都沒有,現(xiàn)在就算把你拉到大街上去干也沒關(guān)系,上次‘地獄天堂’宣傳活動,我們派出去的rou畜覺悟就高得多,五號直到處決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因為過度興奮死在廣場中心斷頭臺上了。”

    身體上的障礙也被那個混蛋清除掉了,一個guntang的東西充實了她,這種感覺讓她感到無比的舒嘗,順從的配合男人做起了活塞運動。這時候玲菲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那個櫥窗里正芳兒美麗的無頭尸體像一只溫順的小狗一樣爬在哪里,美麗的臀部翹的老高,脖頸上整齊的切口正對著自己。

    “芳兒,啊……,為什幺會被擺成這個樣子。她的頭哪里去了?”玲菲兒在男人的沖擊下勉強(qiáng)問出一這句話。

    “應(yīng)該是為了展示rou畜頸部的切口,她的腦袋應(yīng)該早被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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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成工藝品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轉(zhuǎn)賣到了誰手里了。”

    “啊,快,啊……,快砍掉菲兒的腦袋,菲兒也想變成無頭艷尸,放在櫥窗里。”玲菲兒此時有一種的沖動,希望現(xiàn)在像芳兒那樣被砍掉腦袋,變成無頭尸體讓后面的男人jianyin,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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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櫥窗里,而且一定要擺成最yin蕩的姿勢。

    “放櫥窗里多浪費,菲兒小姐這樣yin蕩的美人一定要穿刺了烤熟吃才劃算。”說著那東西狠狠的頂了下,玲菲兒大聲叫道,“菲兒已經(jīng)被刺穿了。”一陣激烈的顫抖,玲菲兒柔嫩的腰肢軟了下來。

    玲菲兒在迷亂中漸漸似乎聽到兩聲清脆的響聲,是有人在拍自己的屁股,“菲兒小姐,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要繼續(xù)保持這個姿勢的話恐怕就要勞煩旁邊的這幾個兄弟了。”玲菲兒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瘋狂的時候,旁邊已經(jīng)有好多人圍觀。玲菲兒感覺自己的身體又被充滿了,一個她不認(rèn)識的男人正后面干自己的xiaoxue。

    二十幾分鐘后,玲菲兒又回到那個混蛋的懷里。

    “菲兒小姐,其實我一直很喜歡你。”玲菲兒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就是這樣喜歡女人的,我才不讓你喜歡。”她立刻毫不客氣的回了他一句。

    可那個家伙卻毫不謙虛:“菲兒小姐,看來你又自作多情了,我喜歡的是rou畜,更確切色說是你身上某些部位的rou。我們到了,裝備全部在這里放著。”男人把玲菲兒抱進(jìn)了一間類似辦公室的屋子,仰面朝天的放在沙發(fā)上,粗暴的分開她的兩腿,把一個類似電動yinjing的東西插進(jìn)了下面,這次她并沒有反抗,很配合的夾緊了那東西。

    玲菲兒看到那個家伙扛上了攝像機(jī),他還真是自己的攝影師,看來今天還真的擺脫不了這個惡魔了。“菲兒小姐,不,記者小姐,你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拿起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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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筒我們該出去采訪了,你今天的任務(wù)還不輕。”這個混蛋什幺時候給過自己話筒了,玲菲兒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那個插在自己下體上的東西不是話筒又是什幺,她感到最荒唐的事莫過于此了。

    那個扛攝像機(jī)的混蛋一臉壞笑的看著玲菲兒,從她身上抽出了那個奇怪的話筒,在上面一個很隱蔽的地方按了下,它下面的部分馬上縮了進(jìn)去,變成了一個熟悉的無線話筒。

    “這是總部專門為你準(zhǔn)備的,你如果再有需求的話,用這個也可以解決。”

    玲菲兒開始了她人生中最后一天的工作,她覺得自己這個記者做的很勉強(qiáng),說是妓女到更恰如其分點,而且還是送上門上讓人嫖的妓女。大部分男性在那個混蛋有意無意的暗示下向這位美麗的女記者提出了性要求,而她這只rou畜卻是無法拒絕。“這家伙現(xiàn)在簡直是一個專業(yè)拉皮條的”玲菲兒心里這樣想才會稍微平衡點。

    現(xiàn)在只剩下慕容雪這個對頭了,她還是個女人。玲菲兒已經(jīng)囑咐了后面扛攝像機(jī)那個混蛋很多遍,讓他多多少少在這個對頭面前給自己留點面子,不要讓自己下不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