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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的陷阱】(完)

她頭一偏。

    「好啦,跟你開玩笑的,女人哦,真是愛斤斤計較的動物。」他背著她往停

    車場走,那對相疊的黑影襯著遠處霓虹,倒有種極度溫馨的味道。

    「那你是不是后悔了?」她的下巴抵在他頸后惡作劇地吹著氣。

    「后悔什么?」

    「找我來當你的秘書呀!」

    「說實在的,是有點。」他抿著笑,點點頭。

    「齊風!」范筱雨大叫,「放我下來,我真的不讓你背了啦。」

    齊風用下顎點點前頭,「喂,你真沒意思,車子就在前面了你才要我放下,

    讓我有始有終好不好?」

    「有始有終?」她甜甜一笑,「好,等到了我還要你背我進屋里。」她得了

    便宜還賣乖。

    「是的,大小姐。」

    將她輕輕放進車里,他則回到駕駛座,發動車后他才問:「你生病,那位朱

    先生怎么知道的?」

    「晚上我正打算去買沙發時剛好遇到他回來,他說要載我一程,我想想也好,

    總不能千里迢迢把你這位大總裁給叫來吧。」她半帶挖苦。

    「怎么不可以,只要我有空。」

    「可你回到家就大多時候是沒空的。」她說著突然尖叫一聲,「啊!我的沙

    發還在他車里呢。」

    「反正又跑不掉,別緊張。」他心底疑惑著,那男人載她去買沙發應該是有

    空,又為何說有事呢?

    「說得也是。」她點點頭,「那你呢?打電話給我做什么?」

    「嗯……沒事。」他想想決定不說了。

    「說。」光看他挑起的眉就知道他有事瞞她。

    「沒事。」他還挺堅持。

    「好,不說的話那你就永遠都不要告訴我。」她鼻兒一翹。

    「喂……別這樣嘛。」齊風搖搖頭,「你就會抓住我的罩門。」

    「嘿嘿,怕了吧?」她得意地搖起「尾椎」了。

    「說就說。」他遲疑了一會兒,「我是要問你法國的」齊邑「總代理今天寄

    來的資料你是放在哪個擋,今晚我回公司一趟,卻怎么都找不到,」

    「我不是告訴你了?」她睜大眼。

    「我當時正煩著另一件事,沒注意聽。」一向專注的他也會分心,說來真是

    慚愧呢。

    「那資料很重要的,你怎么可以沒注意聽呢?現在才拿到手,你又要熬夜了,

    快……先折回公司拿資料好了。」

    「你這個生病的人別那么羅唆行嗎?我送你回去。」他還是執意要先送她回

    住處,這也是他剛剛不說的原因,就怕她堅持要去公司拿給他。

    看著他決絕的表情,范筱雨知道唯有這時候她是說不過他的,「在D夾的

    794號檔,密碼234。」

    「咦?」他吃驚地望著她,「什么時候開始你也學會這套?」

    「近墨者黑嘛!」

    她居然說他是墨!

    「你這丫頭,不過這樣未免太……」

    她卻笑得自得,「還是跟你學的,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真是個鬼靈精。」齊風搖搖頭,當車子開到她住處大樓外,便依言要背著

    她上樓。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你快回公司吧。」

    「不,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彎下腰。

    范筱雨沒轍,只好再度跳上去任他背著她。

    走出電梯,齊風看了眼對面大門,然后放下范筱雨,「那我走了。」

    「嗯。」

    「對了,明天請個假吧。」走進電梯,他趕緊補充一句。

    「我已經沒事了。」她對他眨眼一笑,「跟了你三年,我還不曾請過假呢,

    我不想破紀錄。」

    「你還真逞強,那早點休息吧。」齊風目光慵懶的輕揚,電梯門便在兩人間

    慢慢關上。

    依著墻,他不禁疑惑,朱立洋分明在家,還等到確定范筱雨回到家才熄燈。

    看來他的直覺是不會錯的,朱立洋鐵定喜歡著范筱雨。而他這個做上司兼好

    友的是不是該幫幫她的忙,可別讓她變成老處女才好。

    回想三年前那場邂逅就像夢一般,至今他仍想不透為何才見兩次面,他就聘

    她為秘書。或許是她那硬要將一百五十萬的鉆鏈塞給他的憨傻感動了他,讓他想

    信任她吧!然而,事實證明他并沒有看錯人。

    第三章

    星期五了,今天是范筱雨父親的生日。

    范筱雨不想打破自己全勤紀錄,決定下班后再搭飛機回臺南,但齊風卻不希

    望她這么趕,再說他也打算與她一塊去麻豆看看,便以出差為由帶她前往。

    「你真的很會亂編名目耶。」在車上范筱雨忍不住取笑他,「我一直以為你

    是公私分明,很注重紀律的。」

    「拜托,我公私不分也是為了你耶。」他喊冤,「下回就讓你去趕飛機,看

    你如何突破塞車陣容,到時候回到家已經半夜,看你爸理不理你這個不孝女。」

    「咦?我才說一句,你就說個沒完。」她往他那一身簡單的休閑服瞟了眼,

    「說真的,你穿這樣要比西裝帥氣多了。」

    「難得聽你這么夸獎我,我還真是受寵若驚。」他灑落一串暢笑。

    「對了,待會兒在我爸面前,你可不能說我的壞話喔。」齊風雖然身為齊氏

    王朝的接班人之一,擁有金錢與名利,可他為人隨和,不帶半點勢利眼光,跟任

    何人都很有話聊。

    「放心,我絕對說好聽的。」他對她眨了眨眼,繼續朝機場行駛。

    范筱雨得意一笑,拿起手機打回家中,與家里的人聯系好返家時間,也先跟

    父親說了聲「生日快樂」后,她便等著與家人見面的時光了。

    搭上飛機后,經過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們終于到達臺南,再搭計程車趕

    住家中,正值中午時分。

    按了電鈴之后,開門的就是范筱雨的母親。

    「媽……」她趕緊抱住母親,「好想你喔,爸還有弟弟呢?」

    「你爸知道你今天要回來,要你弟騎車載他去買你最愛吃的老張雞翅。」范

    母見了約半年未見的女兒,笑得合不攏嘴。

    「爸他……真是的,我回來是為了他,可不是為了雞翅。」心底揚起一片暖

    意,她忍不住鼻子都酸了。

    「這位是?」范母看著齊風。

    「他是我的老板啦。」范筱雨微帶羞赧的介紹著。

    「你沒跟伯母說我會來呀!」齊風往她手臂捏了下,接著對范母說:「伯母,

    我叫齊風,這是一點小意思。」他笑著遞出昨晚特別挑選的禮物。

    「你……你是筱雨的老板?」范母喜出望外,沒想到女兒會帶老板回來,該

    不會他們是……

    「這么唐突來拜訪,還請伯母見諒。」他流露出一抹瀟灑況味。

    「哪的話,快,快進來坐,別凈在那兒罰站。」范母興奮地招待著,「不知

    齊先生想喝哪種茶?我們鄉下地方就只有茶。」

    「哦,那巧了,我尤其愛喝茶呢。」齊風笑說,可范筱雨卻以懷疑的眼神望

    著他,直到母親去準備時才說:「我認識你這么久,很少見你喝茶,老是咖啡不

    離手,你什么時候改了性?」

    「這叫入境隨俗。」他扯笑。

    「我看呀,這該叫」舌粲蓮花「。」范筱雨抿唇偷笑。

    「我干嘛要舌粲蓮花,你母親又不是我丈母娘。」

    齊風這句無心之語卻狠狠沖擊著她的心,讓她的心口瞬間顫抖了下,眼眶竟

    沒出息地泛出一絲熱霧。

    「怎么了?」齊風乍見她睫毛上的淚,可是嚇壞了。

    「沒……沙子跑進眼里……我去幫我媽的忙。」她拂去淚,正要站起就聽見

    爸爸與弟弟交談的聲音。

    她趕緊沖到玄關。

    「爸、亦凱。」

    「筱雨,來,爸買了你最愛吃的家鄉小點心回來。」范父笑著走向她。

    「爸最偏心了,一聽說你要回來,連著高興了一個禮拜,我天天與他見面,

    都不見他這么開心過。」范亦凱剛大學畢業,正等著當兵。

    「還說呢,等你去當兵后,看爸媽會怎么想你。」范筱雨說著便將齊風帶到

    他們面前介紹道。「這是我的老板齊風,這次……他正好要來南部出差,所以順

    道過來。」

    既然人家剛剛都已經預防性的撇清關系,她何不介紹清楚些呢。

    齊風自然聽出她在鬧別扭,于是搖頭一笑,「伯父好,聽筱雨說今天是您六

    十大壽,祝您生日快樂。」

    「謝謝、謝謝,別客氣,坐呀。」范父握著齊風的手在沙發上坐下。

    此時,正好可以開飯了。

    坐到餐桌旁,范亦凱竟問道:「老姐深藏不露喔,什么時候交了這么帥又這

    么有錢的男朋友?」

    「范亦凱,你胡說八道什么?」范筱雨拿起筷子,往他頭上一敲。

    「你真悍耶。」范亦凱揉揉腦袋,「難怪二十五了還沒人要。」

    「亦凱,今天是你爸生日,少亂說話。」范母睨了他一眼。

    齊風為了化解尷尬,適時舉杯道:「好久沒吃過這么熱鬧的一餐,謝謝伯父

    和伯母的招待。」

    「哪里,哪里。」老夫妻笑著回敬。

    這時齊風才對范亦凱說:「其實你誤會你姐了,她可是挺多人追的哦。」

    此話一出,立刻惹來范筱雨的質疑,「誰追我呀?」

    「就住在你對面的那位朱先生呀。」他直言說道。

    「他!怎么可能?」

    「那天晚上他可是等到確定你平安回來后才去睡哦。」他壓低聲音說。

    「你胡說!」她瞪大眼。

    「齊先生,你說的那位朱先生為人如何?」范父緊張的詢問。

    「他……」

    范筱雨不給齊風說話的機會,連忙插嘴,「爸,我敬您一杯,祝您福如東海、

    壽比南山,我買了你最喜歡的羊毛帽,冬天您就不怕冷了。」

    「好,好,我喜歡。」范父經她這一說,樂得忘了剛剛的話題。

    齊風見狀,也趕緊送上他精心挑選的生日禮物,午餐的氣氛頓時熱到最高點,

    可范筱雨的心情卻降至冰點。

    黃昏時分,范筱雨帶著齊風來到她家后頭一片山坡地,兩人并肩坐著,看著

    夕陽西沉的景象。

    「其實我知道朱立洋對我有意思。」她瞇著眸瞧著遠方一片霞紅。

    「你知道?」齊風看向她。

    「知道歸知道,可是緣分是件很奇妙的事,他喜歡我,不見得我也喜歡他。」

    雙手托著腮,她的語氣中帶著絲絲抱怨,「這么說是我自作主張羅?」

    「嗯。」她重重的點點頭。

    「如果對方真不錯,你就不用特意避開,我這么說是為你好,畢竟你是女人,

    青春有限。」他自以為是地說。

    「你的意思是等我人老珠黃就乏人間津了?」她已經夠怨、夠惱了,他還不

    時說話刺激她,這男人……遲鈍!

    但回頭想想,也幸好他遲鈍,若真被她潛藏在體內的真情熾愛給嚇跑了,最

    難過的人還是她吧。

    「我說的是實話,至少可以選擇的對象會變少呀。」他還真直。

    范筱雨不想聽了,反問他:「那你呢?真的終生不娶嗎?我想你父母絕對不

    會同意的。」雖然平時在言談中她知道他有對很開明的父母,但成家乃立業之本,

    沒有父母愿意讓自己的孩子成為不婚族吧?

    「未來的事很難臆測,說不定哪天我頭殼壞掉會結婚,但現在是絕對不會有

    這個念……念……頭。」他的話語明顯放慢。

    范筱雨這才注意到他的目光直盯著前面瞧……

    跟著一記口哨聲從他嘴里吹出,「吁……沒想到鄉下地方也會有這種性感小

    野貓!」

    范筱雨順著他的視線一看,原來是個穿著熱褲與小可愛的女人正在草地上放

    風箏,那一躍一跳間胸前兩團波就這么閑不住地呼之欲出。

    「齊、風——」一陣河東獅吼灌進他耳中,「我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沒想到

    你居然是這樣的人,讓我太失望了。」

    「天,你還真恰呢。食色性乃人之常情,雖然我平常不愛鬧那些風花雪月的

    緋聞,但并不表示我不愛看美女吧。」他雙臂環胸笑睇她一臉怒容,「筱雨,你

    怎么了?這陣子好怪呀,」

    「我!」經他一問,她才頓悟到自己的失態。

    連忙轉過身,她看著天空的霞影,心想,她該脆弱地向他招認她早已對他動

    了心嗎?

    不,不行,這樣只會嚇到他,讓他倆漸行漸遠。

    「對不起,我可能……可能快要更年期了。」她嘻皮笑臉地對他開著玩笑,

    好隱藏內心的無助。

    「嗯……還真像呢。」他皺眉研究著她。

    「你好討厭。」她站了起來,看著遠方,「那里有人在賣風車耶,我們買一

    個好不好?」

    「買風車做什么?」

    「放在協力車上,看它迎風旋轉一定很有意思。」她拉他站起來,先去買了

    風車,又去租了輛協力車。

    「人潮好像愈來愈多了。」他看看四周,「嗯,這里是附近唯一可以休閑散

    步的地方,現在天氣又比較涼爽,人自然就多。」

    范筱雨先將風車插好,接著指著前面,「你坐前面,我坐后面。」

    「你還真孩子氣。」坐上車后,一開始不太平穩,協力車差點摔進一旁的坡

    底。

    「喂,你會不會騎車呀?」

    「我好幾年沒騎這種東西了。」自從有車開后,他的確很少再騎這種類似單

    車的工具,真要運動他喜歡打球,或去健身房cao練。

    「你就是少爺命,我來好了。」范筱雨索性坐到前面,很傲氣地說:「看我

    的,我可是從小騎單車長大的。」

    「哦,那我倒要看看羅。」他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瞧著嬌小的她坐上協力

    車的蠢動作,「別忘了,雖然這很像單車,但終究不是單車。」

    「安啦,上來吧。」她拍拍后面的椅子。

    齊風緊皺雙眉,是不怎么信任她的技術,但若是拒絕就太不給她面子了。唉,

    誰要他是她的朋友呢?就賭一賭吧。

    坐上后座后,他便說:「好,開始吧,你小心點。」

    「OK。」范筱雨開心的咧開嘴,一開始在齊風的配合下非常平穩的踩著踏

    板,看著前頭的風車轉個不停,她突然有種想逃避心底的煩悶讓自己更暢意的念

    頭。

    「齊風,我們再快一點好不好?」

    「還要快?!」他眉一蹙,「不要吧,我覺得這樣很好。」

    不是他不信任她,難道她沒察覺自己抓龍頭的手不太穩,整輛車搖搖擺擺的

    嗎?旁邊又是斜坡,他可不要當著周圍這么多人面前出糗。

    「嗯,再快一點點,我求你啦。」

    望著她雀躍的神情,這可是她今天難得出現的笑容,唉,莫非他今天非得舍

    命陪君子不可?

    「好吧,隨你高興了。」他只好附和。

    「那開始羅!」她興奮地敞開笑容,用力踩著踏板。

    可是沒多久,齊風竟發現車子開始嚴重振動,已完全脫出他的掌控。

    「筱雨。慢點,煞車——」他大喊。

    范筱雨手忙腳亂地想要煞車,可是已經太遲了……

    「吱……砰……」煞車聲混合著輪子疾速旋轉的聲音,跟著是兩個人從山坡

    上滑下,凄慘地交疊在坡底。

    「筱雨,你還好吧?」他輕喊著。

    現在這姿勢實在很讓人尷尬,他躺在地上,而范筱雨就呈弓型的趴在他身上,

    臀部就掛在他臉上。更可悲的是,她一緊張雙手就亂抓一通,最后居然停在他…

    …他最重要的地方!

    驚魂剛定的范筱雨似乎還沒意會出發生了什么樣的狀況,就維持原來的姿勢

    一動也不動的。

    最后是齊風受不了周遭投射而來的關注眼光,提聲喊道:「筱雨,你能不能

    張開眼看看你現在在干嘛?」

    范筱雨這才慢慢張開眼,當發現自己手里抓的是什么、身處怎么樣的窘境時,

    立刻尖叫出聲,下一秒便從齊風身上跳了起來。

    齊風這才坐了起來,揉了揉快被她坐塌的五官,奇怪的是,為何下面會因為

    她無意義的動作猛地「肅然起敬」?

    「齊風,對不起、對不起,你沒怎么樣吧?」看他一直坐著不起來,她趕緊

    蹲在他面前,緊張地上上下下摸著他的身體,想確定他是否安好,「你是不是哪

    里不舒服?我……我回去叫我弟送你去醫院好了。」

    天,本來就消不了的火,這不在她的觸碰下似乎更熾熱了!

    「別摸了!」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幽邃的眼直瞅著她,「交情再怎么像哥兒

    們,但你終究是女人。」

    「我……」被他這么一喝,范筱雨才慢半拍的發現自己的舉動帶給他困擾了,

    連忙將雙手交握在身后,「呃……」

    看她一臉倉皇,齊風也發現了自己剛剛的口氣似乎沖了些,只好趕緊陪笑,

    「喂,你這張臉真好玩,別讓大家看笑話了,我們回去吧。」

    好不容易火熄了,小兄弟也消了氣,他起身扶起她,「我想我也該向令尊、

    令慈告別。」

    「什么?你要回去了!」她很詫異。

    「你忘了,我這次南下的名目是出差。」

    「這不是借口?」

    他搖搖頭,「明天雖然是星期六,但沒得休息了。一大早就得到對方公司,

    所以我必須趕在今晚到臺中找間飯店住下。」他爬上坡,牽起協力車,可是風車

    已經斷在地上了。

    范筱雨抬起它,「你怎么沒跟我說你還要去臺中?」

    「我想我一個人就能處理,何況明后天是假日,就讓你好好休息兩天。這三

    年來你真的太忙了。」她對公司的付出他并不是不知道。

    范筱雨移動腳步,聽著他磁性的嗓音慢慢說著,直到將車子還給店主,她才

    小聲地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因為她聽得出他過度解釋,那感覺好像他們之間已出現隔閡,想拉近又不知

    從何著手。是她剛剛的動作嚇壞了他嗎?她又何嘗不難堪呢?

    「怎么可能?傻瓜。」他拍拍她的肩。

    「我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雖然我承認我有點任性,但我一向對自己騎單

    車的技術很有信心。」她一邊說,一邊偷覦著他的表情。

    「是騎得不錯,大概是我太重了。」齊風笑著點頭。

    「還有,我不是故意要摔在你身上,故意……」她愈說臉愈臊紅,讓她此刻

    看來特別的美。

    當范筱雨抬起臉,兩人四目交接時,齊風立即收回視線,「我知道,這事就

    別放心上,也別再提了。」

    「嗯。」她點點頭。

    可她發現他的腳步變快了,像是迫不及待想離開似的,范筱雨也不好說什么,

    但這條回家的路卻讓她走來覺得既快又心酸。

    「姐,你真的對他沒感覺嗎?」

    待齊風離開后,范亦凱等爸媽睡了,偷偷溜到客廳問著正在看HBO影片的

    范彼雨。

    「你說誰呀?」

    「當然是你那位英俊瀟灑的老板呀?」范亦凱點明了說。

    「小孩子問這些做什么?」她眼睛瞪著電視機,嘴巴卻零食吃不停。

    「我已經大學畢業了,哪是小孩子?」他不以為然的撇撇嘴,「更別把我的

    好心當成驢肝肺。」

    「你是不是餓了?」范筱雨抓來皮包抽了一千元給他,「去夜市買鹵味。」

    煩死人,他不知道她心情不好嗎?還是拿錢堵他嘴比較好。

    范亦凱看著手上的鈔票,眉頭皺了起來,「你如果餓了,我幫你去買沒關系,

    但不要逃避問題呀。」

    「我逃避什么問題?」她避之不談。

    「我剛剛的問題。」

    「拜托,你都說他是我的老板了,我對他會有什么感覺?」說時,范筱雨的

    眼眶不禁一熱,已淺露淚霧。

    「還說沒有,這是什么?」他手一伸,揩下她眼角的淚水。

    她用力拍了下他的手,「我餓了,你還不去買?」

    「你老實招供我就走。」搖搖頭,他繼續說:「瞧你長得人模人樣,他不會

    不喜歡你吧?」

    「我沒說他不喜歡我。」盤起腿,她盯著螢幕里纏綿傾吐真情的男女主角,

    心中的感慨也就更深了。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是那種心心相印的愛戀。」遇到守口如瓶的老姐,

    他只好打破砂鍋問到底。不過他發誓,這不是他的個性。

    「呵,什么時候你也知道心心相印的愛戀了?」她聰明的轉移話題,「你呢?

    有女朋友嗎?」

    他笑著搔搔腦袋,「我正努力追求,希望很快會有好消息。」

    「那我祝福你了。」

    「姐,你別顧左右而言他,我都回答你了,換你回答我。」范亦凱不是這么

    容易被打發的。

    「沒有,他對我只是友情,但我知道那是種很深、無可取代的友情。」她收

    斂超心思,柔柔一笑。

    「無可取代?!」他撫額一嘆,「拜托,老姐,你是生在古代呀,你以為友

    情可相守一輩子?」

    「可他不喜歡被婚姻束縛,不喜歡難纏的女人,我如果表達了,會連朋友都

    做不成了。」本不想說這么多,可她一激動居然全盤托出。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他不是不喜歡被婚姻束縛,只是沒遇上真正心心相印的

    女人呢?」他提醒她。

    「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要是他哪天帶個女人到你面前說」這是我的女朋友「,看你怎

    么辦?」

    范亦凱的話讓她愣住,因為她從沒想過有這個可能。

    「不會的……絕不會……」

    「你又不是他。」他點了下她的傻腦袋。

    「我跟了他三年了耶,從沒見他跟哪個女人走得特別近,他的生活只有工作

    和打球,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為了鞏固自己的想法,她不得不大聲回擊。

    「我知道你的心在動搖了。」范亦凱看著她,「喜歡就說嘛!失敗又有什么

    關系,難道真的會連朋友都做不成?」

    「至少會很別扭。」就像傍晚時發生的意外,讓他倆之間的關系多了份怪異

    因子入侵,搞得渾身都不對勁。

    「唉,真弄不懂你們女人的心思,老愛拐彎抹角。」

    「別管我,你只要把你的心上人的心思搞懂就好了。」

    「你還真固執,算了,我去幫你買鹵味,記得需要我幫忙的時候盡管向我開

    口。」

    他率性地站了起來。

    「向你開口?」范筱雨笑著抹去淚,「好,等你心想事成的那天,我再向你

    求救總成了吧?」

    「你別瞧不超人,我會追上給你看的。」對她眨眨眼,范亦凱便走出家門,

    為老姐買鹵味去了。

    但他真心由衷希望她能撇開顧慮,勇敢追愛!

    第四章

    齊風是真的在臺中與人有約,而對方不過是間規模不大的小公司。

    通常像「齊邑」這樣的跨國集團,一定是和可以與他們平起平坐的大企業合

    作,為何他會挑這種小公司商討合作事宜呢?

    主要的原因是這間公司的小老板趙孟逸正是齊風大學時期的死黨,兩人非但

    同為學校的籃球校隊,感情更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現在舊時好友找他幫忙他能不答應嗎?所以趁南下之便去了趟臺中,好當面

    看看對方公司是否有轉型的潛能與空間。

    就當齊風出現在趙孟逸的眼前時,他可是激動不已,畢竟現在的齊風是什么

    身價,居然可以放下身段南不見他,他豈能不感動?

    「老天,你怎么就一個人跑來了,該讓我去接你呀。」他立刻上前拍拍齊風

    的肩膀。

    「我向來習慣獨行,不用客氣。」齊風咧嘴笑問:「咱們多久沒見面了?」

    「大概有四年了吧。」趙孟逸四年前就轉往大陸研習,回來后齊風已是齊氏

    王朝接班人之一,他自卑的不敢聯絡他。

    「你真有辦法,居然躲我躲了四年。」齊風睨了他一眼。

    「唉,一直沒有出息,哪敢跟你聯絡。」趙盂逸搖搖頭。

    「你以為我是什么樣的人?」齊風被帶進里頭的接待室坐下,又說:「明早

    我有家庭會議,下午就得回去了,等下先區參觀一下你們公司。」

    「你真的不一樣了,當年那穿著籃球運動服的小伙子,我怎么都無法跟眼前

    這位引領鉆石界風sao的大總裁聯想在一塊呢。」

    「你還不是一樣,倒是胖了不少,哈……」齊風開起玩笑,颯爽大笑。

    這時候趙孟逸的meimei走了進來,乍見齊風那絕魅風采時,一顆心竟瞬間落在

    他身上。

    「哥,他是?」趙佳玲問著。

    「佳玲,來,你不認得了嗎?他就是齊風大哥。」趙孟逸一見meimei來了,立

    刻拉她過來介紹著。

    「天……這是佳玲?我記得當年她還一副清湯掛面的樣子呢。」齊風笑說:

    「現在已經亭亭玉立了。」

    「是呀,當時她還是高中生,現在已經大學畢業了。」趙孟逸也笑了。

    「哥,你說他就是當年的神射手齊風大哥?」趙佳玲走近他,直望著齊風,

    慢慢地過去的印象也顯現腦海。

    「沒錯。」

    「哇,齊風哥,你愈來愈帥了。」她大膽地摟住他的肩。

    「呵,還好你沒說我愈來愈老了。」齊風從以前就把她當meimei看,對她這樣

    親昵的舉止也少根筋的不以為意。

    「你真愛說笑。」趙佳玲露出青春笑靨。

    「對了,齊風,有件事我想麻煩你。」趙孟逸突然說。

    「別說這樣的話,有什么事直說吧。」齊風蹺起二郎腿。

    「是這樣的,佳玲才剛從大學畢業,既然我想加盟你們公司,自然得讓她多

    了解一下鉆石開發的作業程序,能不能讓她到你們集團實習一陣子?」趙孟逸當

    然看出佳玲對齊風的好感,于是想助她一臂之力。

    聽大哥這么說,趙佳玲渾身緊繃,心底緊張地等著齊風的回答。

    「佳玲要來實習?」他望著她笑了笑,「好,這當然沒問題。」

    「哇,齊風哥,謝謝你。」說著,趙佳玲奉上一記香吻。

    這時齊風才愣了下,跟著不自在地站起,「佳玲,我下午就得離開,給我一

    個禮拜的準備時間,你下個星期再過來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那我是跟齊風哥一塊住嗎?」她開始癡心妄想了。

    「這怎么可能!我會替你在公司對面飯店安排一間房,你上班也方便些。」

    齊風說完便轉向趙孟逸,「帶我參觀一下貴公司,等下我會給你一份」齊邑「的

    制度說明,稍稍講解給你聽。」

    「瞧你分秒必爭,我都不好意思再偷懶了。好,走吧。」趙孟逸笑著站起,

    「不過中午可得讓我請一頓。」

    「你以為我會客氣嗎?」

    用力敲了下趙孟逸的胸膛,兩個男人就這么搭著肩走出接待室。

    尾隨在后面的趙佳玲可開心了,只要一想起以后將可以和齊風一塊上班,她

    就有說不出的興奮,對他更有了股勢在必得的野心。

    星期天晚上,范筱雨搭飛機回臺北。

    回到住處,她先打了通電話向父母報平安,等行李收拾好,她躊躇了一會兒,

    還是按下齊風的手機號碼,想問問他現在在哪兒。

    「喂,我是齊風。」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他立刻拿超手機,一邊說還-邊

    擦著頭發,狂野中帶著一絲不羈的帥氣,的確是足以讓女人的眼神流連忘返的。

    「你回來了?」范筱雨笑問。

    「我昨天就回來了。」他同樣笑問:「你呢?」

    「我才剛到家不到半個小時,我以為你會在臺中過夜呢。」范筱雨試著揮去

    那天所留下的怪異氣氛,以輕快的語調說著。

    而這兩天她故意不打電話給他,是想試探他是否會先打給她,可她的期待落

    了空,不禁讓她的心情沉重了起來。

    「你忘了,今天是我的家庭會議日,我也是忙到剛剛才回來。」擦完頭發,

    他帥氣的爬梳幾下。

    范筱雨聽他沒啥不一樣的語氣,心想,或許他根本沒放心上,倒是自己作繭

    自縛,深陷愛情魔咒中,把那件事一直擱在心上。

    她真的要再繼續折磨自己嗎?亦凱說得對,不說出口他永遠不知情,難道她

    要永遠留下這份遺憾?

    「你怎么不說話了?」半天沒聽見她的回應,他喊了聲。

    「呃!」她霍然清醒,「沒……只是有點累。」

    「哦,那你早點休息吧。」

    「不……齊風。」她提起氣,做好心理準備,「我去找你好不好?」

    「現在?」他看向床頭的鬧鐘,已經快十點了!

    「嗯,可以嗎?」范筱雨是怕他累了。

    「當然可以了。」反正他也不是睡得很早,「不過你剛才不是說你累了?」

    「跟你聊聊精神慢慢好起來了,那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到。」她甜甜地掛了

    電話,跟著拿起皮包,趁自己還有勇氣表達前趕緊過去。

    約莫半個小時的車程,她已經到了他住處大樓樓下。閉上眼,再給自己多點

    勇氣后才慢慢走進去。

    叮咚——

    按了門鈴后,不一會兒大門開啟,就見齊風穿著一件無袖衫、牛仔褲倚在門

    邊,可一會兒后他居然大笑出聲。

    「你笑什么?」她瞪大眼。

    「你的樣子很奇怪,好像很緊張。」以前她一來就很直率地走進屋里,可今

    天怎么別別扭扭的?

    「我!」她摸摸臉,「哪有?」

    「還說沒有,臉都紅了。」他抿唇低笑,「進來吧,別客氣,看你要掃地、

    清理廁所,我都很歡迎。」

    她當然聽得出來他在開玩笑,「我今天來不是做你的鐘點女傭。」

    「筱雨!」見她一臉正經,齊風也不敢再亂說話了,「到底怎么了?這么晚

    過來一定有急事,該不會是公司……」

    「不關公司的事。」她打斷他的話。

    「那是?」他坐到沙發上,也是一臉的正經。

    「我的心情。」她咬著唇對他說:「齊風,你聽好,我……我愛你。」

    齊風倏地瞇起眸,「筱……筱雨,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是跟你說真的,你能不能相信我?」她不喜歡他這種態度。

    齊風保持緘默。

    「其實從跟在你身邊擔任你的秘書開始,我就對你動了真感情……但是我一

    直不敢說。」她揚起一對淚霧蒙朧的眼看著他。

    他被她那對淚眸給刺痛了眼,心口跟著一揪,「為什么不敢說?」

    「因為你說過,你不喜歡被束縛。」垂下眼臉,她苦笑著,「所以我壓抑得

    好痛苦,甚至想過若我們不談男女私情,就只做朋友到老也很幸福。」

    揉揉眉心,他困惑地問:「那你為什么又要說了?」

    「因為我不想留給自己一輩子的遺憾,更因為我……我無法確定你的心,不

    敢相信你真會終生不娶。」她顫抖地說著。

    「不不,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齊風拉開笑容,「是不是在臺南少了我

    拌嘴太無聊,才想到這么一個計劃想要著我玩?」

    「齊風!」她喊道:「不要逃避,我說的百分之百都是出于肺腑的真心話。

    在山坡看夕陽時,你就應該可以揣測出我的想法,那時你不是說我變得很怪嗎?

    因為……因為我一顆心在愛你的深淵中飄浮、掙扎……」

    范筱雨已顧不得所有,一口氣將內心對他的深情熾愛全部在今天告訴了他,

    無論他接不接受,也算是了了件心事。

    他微揚著下巴望著她,就怕自己任何一句話都會傷害到她易感的心。更惱人

    的是,他居然會被她說得好自責,好像他是個有眼無珠的男人,一塊工作三年,

    居然看不出她對他的愛意。

    「筱雨,我……」天,他該怎么說呢?

    「齊風,我不會強迫你,只要你一個答案,如果你現在不想結婚、不想被縛

    綁,我不會勉強,我只會默默等待。」她殷殷切切地說。

    「我不能這么自私。」想不到他給她的竟是這句話。

    「自私?」她不明白。

    「我不能隨便一句話就綁住你的青春,除了我之外,有值得你喜歡的男

    人在等著你,你可以……」

    「不要說了。」她用力搗住耳朵,「難道你連等待的權利都不給我?」

    「我……我不能,因為我知道我一定會負了你。」他直言道,因為現在他腦

    子里當真放不下所謂的愛情。

    過了好一會兒,她熱淚盈眶的抬起臉,笑著流淚,「沒關系,我早知道的。」

    看見她脆弱的眼淚,他的心又是一痛。

    「我早知道你不會選擇我。」深吸口氣,她抽了張茶幾上的面紙拭去淚水,

    跟著對他展開笑容,「嗯,現在好了,我也不會再有所謂的遺憾,謝謝你給了我

    答案。」

    拿起皮包,她便要離開,可才走到門口就被齊風拉住。

    「你這是做什么?怎么可以說走就走?」

    「我不走的話,留下做什么呢?」她回頭,一雙紅腫的眼對著他笑,「你放

    心,我只是回去沉淀一下心情,以后絕不會再跟你說這些話了真,永遠都不會再

    提」愛「這個字。明天你看見的又是一只快樂小鳥。」

    「你明明很痛苦,為何還要裝成一派輕松的樣子?」齊風勾住她的手。

    「大概是早有心理準備的關系。」她還是笑著。

    「我……你該知道,我真的不想投入這種感情漩渦。」他已經保持清逸二十

    來年,突然要對一個女人論及「永遠」與「一輩子」,讓他產生莫大壓力,即便

    他也一樣是滿喜歡她,但仍不想就這么不設防的投入。

    「我懂,我真的懂,就因為太懂你,才會靜默那么多年。」她深吸口氣,笑

    了笑,「我們還是朋友吧?」

    「當然。」他直盯著她臉上那抹「強顏歡笑」。

    「那就好。」

    抬起小臉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后,她旋身欲走,可手腕還是被他牢牢鎖著。

    「齊風,你這是做什么?難不成是想留我在這兒過夜?」她回眸一笑,居然

    開起連自己都意外的玩笑,「若是你想要我也無妨,我可以奉陪的,就當……就

    當是成人間的性愛游戲。」

    齊風一雙深黝的眼突地瞇成一直線,「筱雨,你這是做什么?我真的不想失

    去你這個朋友。」

    「過了今晚后,我們仍是朋友呀。」忽然有個主意閃進她腦海,即便她不能

    讓他愛她,至少希望能擁有他一回。

    「你弄錯了,我不是那種男人,我送你回去吧。」

    放開她的手,他正要走到沙發旁拿起外套,可范筱雨竟沖動地從他身后緊抱

    住他,小臉貼在他的背上,「要我一次好不好?」

    齊風心一緊,但依舊拒絕了她,「不可能。」

    才要轉身卻被她用力推向沙發,兩人的身軀就這么相貼在一起。

    他瞪著她,她瞅著他,下一秒是她主動俯首吻住他,在他唇邊小聲地說:

    「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我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女人。」

    「筱雨!」他震愕,雙手扶在她肩上,想推開她,卻又被她那雙眼給牢牢鎖

    住,居然讓他使不出力。

    她漾開一抹最柔美的笑容,接著握住他的手擱在自己胸前,「愛撫我。」

    齊風倒抽了口氣,皺眉看著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而且我說過不后悔就絕不后悔。」她眼底出現一絲絲醉人的醺色,

    迷幻著他。

    「我不能……不能給你任何承諾。」他不得不提醒她。

    「我不需要你的承諾,更不需要你的愛,只要你一次的熱情給予。」她大膽

    地說著。

    他英挺的眉微揚,「這可是你說的。」

    「對,是我說的。」她一雙祈求的大眼睛直眨動著。

    齊風的雙眸深邃如幽谷,跟著翻身壓住她,動手解著她胸前的鈕扣,「老實

    告訴你,我已經很久沒有女人了,這次將會一發不可收拾,你要有心理準備。」

    頭一次聽他說出如此曖昧的話語,她雙腮驀然泛紅,尤其是他為自己解著扣

    子的感覺,讓她的心跳不知不覺地加速。

    襯衣解開,他繼續褪著胸罩,最后將熱騰騰的掌心覆在她嬌軟的凝乳上。

    「呃——」她別開臉,不敢看他眼中不尋常的欲色。

    齊風欣賞著她明明很矜持又故作野浪的模樣,下一步便低頭吮住她的小嘴,

    可是這丫頭居然身子繃得跟石頭一樣。

    他不滿意地皺起眉,大手用力揉撫著她柔軟的酥胸,指尖夾住粉嫩乳尖,企

    圖要她放軟身子。

    「呃……風!」她倒抽口氣。

    「嗯,怎么了?」他瞇眼問道。

    「我好熱!」初嘗性愛的滋味,怎能不讓她覺得驚心動魄呢。

    「這是自然的,既然要做,就把自己交給我。」他雖非情場老手,但也曾有

    過對性狂浪的年紀,對如何讓一個女人高潮,他可以非常輕松的做到。

    說著,他竟咬住她挺俏的粉紅色rutou,聞著她身上自然顯現的處于奶香……

    不可否認,她已迷亂了他,讓他的理智瞬然飛離,只想要她。

    而范筱雨更是亂了,胸乳被他細啄著,身上每一寸被他輕撫著,這是以前她

    曾偷偷幻想過的畫面,但不是在這樣的情形不出現,而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呀!

    「舒服嗎?」他的大手撩起她的長裙,從腳趾親吻起。

    「不,不要……」天,那里是她的罩門,她那兒最怕癢了。

    既然她最怕癢的地方是這兒,那就表示她的敏感帶也離這不遠了。齊風扯開

    笑痕,繼續舔咬著她的趾縫,讓范筱雨又笑又哭,不知該怎么辦。

    他往她腿間一瞧,不難看出那兒的小褲褲已被愛液浸yin成一片半透明的美麗

    色澤。

    「我知道你喜歡這樣。」他肆笑。

    她頓時漲紅了臉,有點后悔跟他索求這種東西,就不知道是不是她承受得起

    的。

    他再度吻住她,可是已經沒有剛才的溫柔,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雄性的霸氣,

    用力翻攪著她口中每一分滋味。雙臂來到她身后用力抓住她的嬌臀,讓她的下處

    抵著自己鼓脹的部位。

    「呃……」

    狂野的吻沿著頸部往下延伸,在她的乳溝做著巡禮的拜訪,刻意避開她敏感

    的乳尖,跟著用牙齒咬掉她腰側的細繩,絲質的一片裙就這么順勢打開,形成一

    股絕艷的美麗。

    「我……我……」她的嗓音在發抖。

    「怎么?」齊風瞇起眸。

    「我怕……」

    「不用怕。」他的大手技巧地隔著底褲摩擦出一道道似電擊般的快感,這樣

    陌生的情潮讓她控制不住地喘息著。

    另一只手則來到她波動的rufang,揉擰著那戰栗的乳蕾,撥弄出撩逗的煽情意

    味。

    「嗯……」范筱雨的呼吸亂了。

    她還來不及讓自己習慣,可是更狂肆的舉動出現了,他繼而抽掉她的小棉褲,

    拉開距離欣賞她腿間疏淺森林中的粉嫩水澤。

    「別看。」從不曾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的她,已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

    「別躲,這不是你要的嗎?」

    他赫然舉起她一條大腿,讓她那兒敞開在他面前。

    「不……」她開始掙扎。

    「這樣舒服嗎?」齊風突然以拇指壓住那凸起的珍珠,不斷以最狂熱的手法

    撩撥著她。

    「啊……」范筱雨扭動著嬌臀,只感到下處一團火熱。

    她扭動著美麗的身子,一道熾熱欲流突然竄進齊風的四肢百骸,讓他渾身也

    跟著發熱了起來。

    他知道他的冷靜已快被她的美給擊毀了!

    可是……這是她的次,他必須忍,不能傷害了她。

    中指先在她那神秘的地帶繚繞,找著那濕滑的人口,接著他用力一刺——

    「痛……」她已汗流浹背,濕意沿著她的乳溝往下流。

    他俯身輕舔去她的汗水,并弓起指尖,以關節的部位摩擦著女人最敏感的一

    點,持續……用力……

    范筱雨的下處緊縮,夾住了他的指頭,媚眼如絲地望著他,「這……這就是

    zuoai的滋味嗎?」

    他勾唇一笑,「這只是剛開始。」

    她還沒聽懂他的話意,他的指頭已開始急促進出,每一次摩擦過那地方,都

    將她體內的熱力更烘熱了一分。

    「啊……啊……」她忙亂的搖著腦袋。

    「你一點也不含蓄呀。」他肆笑地說。

    事實上她的呻吟就如同天籟般迷人,對男人而言可是種莫大的激勵。

    她緊咬著唇不敢再叫出來,卻將那熱力困在體內不得抒發,形成一種狂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