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華浮沉】5
第五章。 時間已臻九月,驪山的行宮也清涼了很多,但是陳子業仍舊不愿意回到東京, 便也無視東京朝班重臣的催促,仍舊賴在這不走了,沒有法子,東京只好把需要 皇帝親自批閱處理的文件用八百里加急快馬沿著驛站傳送給遠在西京納涼的陳子 業了,比如眼前紫檀木木塌上,自己的國舅侍中宋松遞上來的折子。 如果不是看到侍中宋松的名字,眼下這個時節恐怕陳子業早就摟著漂亮的司 馬雪瞳尋歡作樂去了。 宋松的字寫的端勁有力,讓陳子業看的暗自得意,哼,沈約這個老賊,當初 如發狂一樣反對宋松任侍中,看看這字,朕倒覺得勝你那秘書郎的兒子沈崇百倍。 其實這倒也是陳子業有些心里偏袒宋松罷了,宋松的字雖然不錯,但是比起 書法五派之一沈派的傳人沈崇的字還終究差那幺點意思,陳子業不過是在心里自 己攛掇沈約,獨自出一口悶氣罷了。 不過仔細讀來折子里的內容陳子業可再也了不起了,宋松這次說的是就是根 據明州別駕李第倫密報自己的消息,參的居然是江南王陳子中。 陳子業一看緊擰著眉,陳子業當然不喜歡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甚至還有些 怨恨他的生母,不過眼下自己剛剛登基,上來直接拿藩王開刀,惹出的麻煩可不 是強行封宋松個侍中那幺簡單的事情。 不過繼續讀下去陳子業又倒吸了涼氣,根據宋松得到的密報,陳子中居然在 和東瀛人做武器生意,不顧朝廷的禁令大量出口鐵器給了對方,雖然被明州關司 押住,不過在江南王的威逼下揚州刺史又把此事壓下,這個李第倫當年是自己父 親宋太尉當年任國子監的學生,因看不慣揚州太守枉法媚上,這才直接寫信密報 給了自己轉而呈給圣上。 陳子業細細看完折子,他倒心里也清楚,宋松與其說是忠心體國剛正不阿, 不如說是知道自己討厭陳子中,所以得了此事后密報給自己,讓自己對江南王得 了動手的口實,看奏折里寫著密報,想必宋松也沒有將此事大肆泄于他人,是想 著給自己留個余地,處理與否聽憑自己決定。 宋松這事辦的倒還算妥當,不過皮球被提到了陳子業這卻還是犯了難,到底 理不理陳子中? 不理,于國于法說不過去,而且這陳子中著實可惡,父皇早年已經封給他吳 郡這樣富庶大郡,有海鹽往來貿易之外,魚米桑蠶通衢于內,沒想到還貪得無厭 做著武器的買賣,而且現在可以把武器運出去,將來要是在哪個海島嘯聚黨羽, 陰反朝廷,那才是心腹之患。 可是理了,現在只是明州郡別駕的一個密報而已,沒有什幺過硬的真憑實據, 而且朝野上下自己剛剛即位,為了一個區區別駕的密折就要懲處藩王,朝野的大 小臣工會如何看朕呢? 陳子業扔開了奏折,仰躺在坐榻上,這個機會很難得,可是處理起來也頗為 麻煩,沒想到宋松倒是給自己出了個不大不小的難題。 「皇上,夜深天轉涼了,注意身體啊。」 自己還在犯難,一聲柔聲響起,帶著清香一雙玉手把一個披風輕輕披在了自 己身上。 「婉玉這幺晚了還沒睡幺?」 「臣妾本來想睡了,看這華清殿里還有燈火,想必是皇上還未安寢,故而過 來看看。」 看著宋婉玉那雙美目,陳子業心里一陣感動,慶幸自己有如此的美貌溫柔的 賢妻。 一把拉過宋婉玉的小手,讓那只輕巧嬌美的翹臀坐在自己的雙腿上,宋婉玉 整個香軟的身子這下都在陳子業的懷里了。 「皇上……」 「怎幺了?」 「這樣……會……」 宋婉玉本來想說被小黃門和宮女們看到帝后如此輕薄會不好,但是轉眼一看 宮女和太監們不知何時居然退下了。 宮中之人都知道皇后性格嬌羞,尤其不喜歡自己與皇帝親熱的樣子被人看到, 善于察言觀色的他們現在不待吩咐便早早退下,揣摩的倒也得體。看著宋婉玉羞 紅的臉蛋在燈火映襯下嫵媚迷人,陳子業直接一只手探入了宋婉玉的紗衣之內, 握住了一只溫潤飽滿的奶子玩弄起來。 「皇上……別……」 「怎幺了婉玉?現在也沒人,怕什幺的。」 宋婉玉在陳子業懷里有些不情愿的掙扎了幾下,華清殿的正殿是處理公務的 事情,早年爹爹就告訴她,為帝后萬不可以yin媚魅惑主上,否則會被天下人唾罵, 眼下陳子業居然要在這正殿和自己行茍且狎戲之事,讓宋婉玉怎能不心生抵觸。 不過大概是玉手揮的有些大了,不小心宋婉玉一下把最上面的奏折也帶到了 地上。 「皇……皇上……臣妾……」 「呵呵,沒事,婉玉撿起來便是。」 看著宋婉玉有些慌亂的語氣,陳子業捏了她的奶子一下故作輕松道,打翻奏 折按照大吳朝來說一貫是不祥之兆,尤其還是后宮的嬪妃做的。 聽了陳子業的話,宋婉玉趕緊彎下腰側過身子要勾起奏折,不過這下子因為 無暇再估計猥褻自己嬌軀的陳子業,胸前那對富有彈性的玉乳一下便被陳子業徹 底抓住在手心里,捏弄的愈發用力了。 「皇上……這……」 嬌喘著胸前的玉兔被陳子業褻玩,宋婉玉忽然看到奏折上面又宋松二字,連 掙扎的事情都忘記了,一雙大眼睛疑惑的看著陳子業。 「這是國舅遞來的奏折,婉玉你看看吧。」 「皇上……這好幺?」 「尋常百姓人家尚且又賢內助處理家事,天下皆是朕的,國事便是我陳家的 家事,讓皇后看有何不可。」 宋婉玉不知道該怎幺反駁陳子業的歪理,不過她也確實想知道自己的弟弟和 皇帝要說這些什幺,便坐在陳子業的懷里,仔細翻著看了起來。似乎不想打擾了 宋婉玉,陳子業也放輕了手里玩弄宋婉玉那軟香雪膩奶子的力度,讓她慢慢看完。 胸前傳來的溫熱異樣的酥麻感讓宋婉玉小嘴里嬌喘著終于看完了這篇奏折, 原來是參劾的江南王,宋婉玉纖眉也是微微皺起。 「婉玉,你有何見解可說與朕聽。」 「皇上,江南王私販武器與海外,實屬膽大妄為,不懲處不足以彰法度,明 朝憲,只是……」 「只是什幺?」 「只是現在只是一個區區別駕的密奏,恐怕處罰江南王會有人不服,而且還 是松兒遞過來的奏折……」 宋婉玉與宋松宋楊關系極好,從小姐弟三人生活在一起,宋婉玉就極其愛護 自己的連個弟弟,所以一向稱呼兩人為松兒,楊兒,而兩人則稱呼宋婉玉為玉姐。 陳子業知道宋婉玉擔心的是什幺,如果朝野上下知道是宋松參劾的陳子中, 那幺靠著外戚后黨鏟除藩王這個流言肯定少不了的,宋家也會被推上眾矢之的, 尤其會被早就看宋家不慣的司馬家與沈家的所反對。 「看來皇后和朕想到一塊去了。」 「那皇上準備怎幺辦?」 看著宋婉玉好奇的用大眼睛看著自己,陳子業笑笑: 「捉jian還要捉雙,朕自然會有辦法,皇后等著看就是了。」 宋婉玉還要張著小嘴說什幺,不想卻一把被陳子業按在了御塌之上。 「婉玉,陪朕玩玩吧。」 「皇上,這里……不行吧……還是回去……」 陳子業沒有聽宋婉玉繼續說下去,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衫,直接將宋婉玉白嫩 纖細的美腿外分,掏出roubang,邪笑的看了看身下的大美女,深吸一口氣,一下子 便將roubang狠狠插入了進去。 「啊……皇上……請……輕一點……」 重重的身子直接壓在了玉質的嫩膚上,陳子業尋著一直溫涼奶子上的翠紅寶 石般的rutou仔細舔咬著,roubang按照自己喜好的節奏,一點點的占有著美貌皇后的 身體。 撥開粉紅的蚌rou,roubang一插到底,四周的膣rou立刻牢牢的裹住陳子業的roubang, 讓他舒爽的倒吸一口氣。 「婉玉,你的里面真是緊致啊。」 「皇上……不要取笑臣妾。」 被陳子業的話羞得無地自容,宋婉玉粉白的媚臉上已經滿是情欲染滿的嫣紅 色了。 只不過十幾下抽動,兩人交合處就響起了咕嘰咕嘰的水聲,陳子業聽到后調 笑道: 「沒想到婉玉也是這般的想要朕啊。」 「皇上……臣妾……不……」 無暇在做出反駁,陳子業又加快了抽動的速度,讓這個雪膚貌美的女人只剩 下一陣陣刻意壓抑卻又不斷露出的浪吟聲回響在殿內。 「嗯……啊……」 陳子業兩只手不住的揉搓著那對雪白的嬌乳,粉嫩雪白的長腿也被他外分高 抬,架在了自己的肩上,方便自己每次挺動腰部的時候,都可以讓roubang直抵花心, 驚起身下的美后一陣陣的媚吟。 發髻散亂在榻上,烏黑的秀發粘在精英玉質的肌膚上,更顯得宋婉玉媚骨天 生,嬌柔可人。 「婉玉……嗯……可惜你已經……位崇之極……否則……若你為我的奴仆 ……定是最受寵愛的愛奴……」 「陛下……啊……婉玉只要能讓陛下留在……身邊……不再找別的女人… …什幺皇后之位……才……不稀罕……嗯……啊……」 沒想到平日里端莊淑雅,母儀天下的婉玉心里也是有著這等醋意,果然女人 都是這樣啊。 陳子業饒有興趣的看著身下婉轉逢迎著自己插入的宋婉玉,兩只手狠狠握住 那對軟膩的雪乳,忽然下身一陣急促的挺動,怒吼一聲,便將jingye盡數的噴入了 宋婉玉的zigong內,讓這位美貌端莊的皇后發出了一陣高亢媚浪的驚叫。 九月初的明州外海。 浪花帶著些海水的咸味不斷隨著薄霧侵入一個高大黑衣男子的嘴里,可是他 實在無暇去管這些瑣事,眼睛緊張的盯著船外黑漆漆的海面上。 「如何?」 「未有動靜,不過還有一小段時間。」 船艙里面端坐著一位穿著和服的中年男子,濃厚的夜霾掩住了他不安的神色, 但是端著茶杯的手卻出賣了他的心思。 黑衣男子看到了他這副樣子笑了笑,走進船艙cao起日語說道: 「赤松殿,不必擔心,我家老爺辦事一向穩妥,況且這江東乃是江南王的腳 下,而我家小姐……」 黑衣男子正欲夸獎張家的權勢,話音尚未落下,之間不遠處忽然升起一陣火 紅之光,未等他張嘴問話,一個家丁跑進船艙,也顧不得尊卑,直接驚呼道: 「少爺,不好了,是官家的船。」 「什幺?怎幺可能?明州的船居然敢……」 被稱呼為少爺的人剛想反斥家丁的話,之間外面傳來一陣喊聲: 「船內反賊聽著,你等犯了勾結番外,陰謀作亂的大罪,眼下被官家捉住, 勸爾等束手就擒,莫等再收苦楚。」 「媽的,你都抓住了我的話我還束手就擒什幺?不知道哪來的這幺個不同文 理的白丁在這叫喊。」 黑衣男子心里暗罵著喊話之人不同文理的話,可是心里的疑慮卻并未消除, 到底是哪家的衙門會和江南王的姻親張家過不去?上次拿了一船貨,這次連自己 招待來談買賣的赤松的事也知道?難道是出了內鬼? 可是時間容不得自己多想了,官船看到這邊并沒有動靜,也不多耗,直接挨 過來,趁著火紅的光色,黑衣男子已經能看見幾個官兵準備跳船到這邊了。 「赤松殿,你先和寶順登船尾的小船離去,他知道路,明州再見。」 黑衣男子日語說的極其通順,短短幾句話,那位叫赤松的男子便點點頭,被 寶順帶走了,其實他也巴不得趕緊走,吳朝一向禁止四通番外,一旦他這個外國 人被官兵拿住沒有官家發的憑引,論罪是可以處死的。 「呦,這不是張大少爺幺?失禮失禮。」 登船的貌似一位領頭的躲在通紅的火光后面,朝著黑衣男子拱手,因為被光 晃的厲害,黑衣男子還未曾發覺來者是誰。 「你是……?」 「張大少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在下是李秉禮。」 「李秉禮?」 黑衣男子暗叫不好,此人乃是張家的對頭,明州刺史的中兵,和宋松等人素 有來往,怪不得會在這來找自己麻煩。 「原來是李大人啊。失敬失敬。」 「這幺晚了,文峰兄還有興致夜舟巡海啊。」 「啊……哪里哪里。」 「呵呵,文峰兄,我們也明人不說暗話,你船里可曾坐著番外之人?」 「這是從何說起?」 看到張文峰故作癡傻,李秉禮也收起笑容,懶得和他爭辯,直接派人沖進船 艙,張文峰想攔,卻被人摁住了。 「李秉禮,你是什幺意思?可知道我jiejie是誰?」 「當然知道,江南王的王妃何人不知,可是……「 「大人,沒有。」 「沒有?」 聽到了這句話,張文峰臉上浮起笑容,放佛占到了理一般,說話聲也大了許 多: 「李大人,不知你今天為何要為難于我,話都不說一句就憑空污我清白,我 本是夜舟巡游,偶過此地,李大人如此失禮,將來姐夫那里可是不好交代吧?」 李秉禮知道張文峰是在拿江南王壓他,不過他卻并不急,只是等到張文峰說 完之后才嘲笑般的回敬道: 「張少爺,你以為那個赤松真的逃得掉?」 「什幺意思?」 「早就知道你打的什幺算盤。」 李秉禮說完一揮手,幾個人被如狼似虎的官兵從船尾抓到了船前,扔到了張 文峰眼前,讓張文峰剛才還笑的臉不禁僵住了。 眼前的正是剛剛脫身而逃的赤松和家丁寶順。 深夜,江南王府。 「主人……啊……這樣……好厲害……」 蘇沐紫狗爬在床榻之上,被陳子中壓在身下,一雙雪手反剪著,美臀翹起, 迎接著身后的男人侵犯者自己的嬌嫩菊蕾。 「啊……主人……再這樣……紫奴……要……要死了……」 床底之間,蘇沐紫已經不再稱呼陳子中為殿下,而是直呼他為主人。 「怎幺樣紫奴,孤干的你shuangma?」 「啊……好厲害……紫奴……紫奴要飛了……」 忍住美臀間的便意和痛楚,蘇沐紫緊咬著嫩唇,佯裝出媚笑扭過頭朝著陳子 中索吻,蘇沐紫并不喜歡肛交,只是為了取悅陳子中才在床上故作姿態罷了。 「嗯,既然……這樣……就讓紫奴飛吧。」 親住了蘇沐紫的那張嫩紅的小嘴,陳子中又將roubang埋入那粉紅不堪蹂躪的菊 門里一兩分,努力的挺干了幾十下后,將欲望盡數的噴入了蘇沐紫的直腸內…… 此時的他,還不知一場大禍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