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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黎覺得自己的腿快成了擺設,從林笙家的車庫到他的房間,她的腳就沒著過地。 真好。她甚是滿意,摟著林笙的脖子,在他頰上輕輕一吻。 林笙把她抱到房間沙發上放下來,開了暖氣,為她脫去衣服,讓她身上只留一條半裙,又帶她去洗手。 好奇怪。她看著鏡子里半裸的自己和站在自己身后卻穿戴整齊的林笙,下意識的扭頭,轉過上半身去看他。 林笙開了水龍頭為她沖去手上的泡沫,在她肩頸處吮出一個印子,就著這個姿勢,低頭松了給她戴著的乳夾。她的乳尖被摧殘的慘不忍睹,輕輕一觸也覺得疼,他便換了地方,手自腰后摸入她腿間。 沒有褲子兜底,體液打濕了她的恥毛,連大腿根部也沾上,他找到了跳蛋的牽繩,輕輕拉扯,卻在快要脫離體內時松開了手。 啵唧。 一聲細響,她的xue又吞入了跳蛋,仿佛不知饜足。 用了手,把皮帶松了,還咬人。他在她耳邊輕語,細數她的罪狀,呼吸炙熱,她忍不住戰栗,從口中發出輕哼。 你說,該怎么辦? 她眼神迷離,用臀蹭了蹭他早已隆起的部位,隨你。 --- 他把她帶到了電腦前,打開了文件夾:選一個吧。大概許多人的電腦都會有這樣一個學習資料文件夾,幾百個G,標題全是日語或者字母與數字組成的神秘代碼。單黎被庫存量驚呆了,滑了滑鼠標,感覺沒個一兩分連標題都看不完,你都看過? 她坐在了他的腿上,林笙攬著她線條極好的腰,手指摩挲著她的皮膚,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應:小部分吧。 她隨意點開了一個,進度條停在二十多分鐘,女人的喘息聲不斷,畫面里是給了特寫、正在交合的性器,她莫名覺得刺耳又反胃,點了叉。 下一個。 這次是從頭開始,她也沒耐心看什么片頭,直接拉到了十幾分鐘。 這是個帶劇情的片子,大抵是妻子在溫泉旅館被人綁架后發生的故事,她只看了一點,覺得演技浮夸又做作,退了。 她囫圇吞棗般瀏覽,大概幾十秒后,她鼠標突然在一個視頻上停住整句標題她看不懂,但是兄妹的字眼異常醒目。 身后的男人呼吸重了些,語調仍是老神在在的悠閑:原來學姐喜歡這種。 反正都是演的。她輕擊了兩下鼠標,點開視頻,難道還能找真兄妹演不成? 這個視頻林笙明顯看過。她把進度條從片尾拉回去,嘴上不落下風:原來弟弟也喜歡這種哦。 昨天林笙拿她身份證的時候看了一眼她的出生日期,在12月,不過是比他大半年多,勝在上學早而已。男人大抵是不喜歡聽別人說自己小,甭管哪個方面,他捏捏她可憐兮兮的乳尖,聽到了她的吃痛聲,滿意的把左手的中指和食指放在她的唇邊,讓她舔濕。 單黎回退的少,還在片子的后半部,大致是meimei穿著水手服,趴在了床沿上。她臀部翹起,百褶裙被整個翻在了她的上半身,男人站在床邊,抓著她的腰,以后入的姿勢撞擊著,一下又一下,整根沒入,又拔出。鏡頭切換,懟在了meimei的臉上,她的叫床聲尖銳,喊著oniisan,滿臉的淚水,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好吵。單黎皺了皺眉,隨意拖了拖進度條,大概看出這是個哥哥一開始有色心沒色膽、還是meimei主動勾引哥哥的故事,又按下了紅叉。 她對這些片子不算太感興趣也不排斥,唯一煩的就是叫床聲:有沒有不這么叫的? 可能有吧。林笙的右手覆上她的,在滾輪處滑動,拉到了最后。 這是個純男性向的片子,開門見山,不像女性向還有劇情鋪墊。女演員赤裸的身體被紅繩捆縛,戴著眼罩,趴在床上,雙手在背后呈凹型,動彈不得,上下三張嘴被口球、假陽具和肛塞堵住。很快有男人附上身去,粗暴塞在拔出她下體的東西,倒了些潤滑,把自己頂了進去。女人掙扎著,但逃不開束縛,漸漸緩了下來,連動也不動了。 跟強暴似的,沒意思。單黎又不滿意,嘴角抽搐,但林笙握著她的手,不讓她關,把進度條一拖,不要急嘛,學姐。 他記的位置極為準確。 他的大腿動了動,讓她靠得更向下些,手摸了摸自己濕膩的褲子,順著尋到了那根被體液浸泡得濕潤的控制繩,連帶著她xue里包裹著跳蛋的避孕套,一起抽出。 啊她尖尖的抽泣一聲,嫵媚迷離,紅了耳根。 視頻里的女人同時被摘了口球,男人射在她體內,她也發出了叫聲,極其相似,帶點意猶未盡的余韻。 嘴上說沒意思身體很誠實嘛。他半強制的摟過她的腿,讓她側過身,捏著她的下巴,用牙啃噬她的嘴唇。 她像是被抽了骨頭,不住的往下滑,最后換了姿勢,跪在椅凳上,雙腿分開,摟著他的脖子。 椅子是滑輪底,不算太穩,林笙一蹬便滑到了床邊,托著她的雙腿抱起,把她壓到了床上。 背后的被套微涼,干燥,她不住的扭了扭,手捂住了燥紅的臉,眼睛卻仍是炯炯盯著他看。 叮他正想說什么,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去接去接。她用腳踢了踢他的大腿,自覺坐起了身。 --- 喂,小姨?他接起電話,她低著頭湊過來,輕易脫下他的褲子,用嘴扯開他的內褲,任他早已勃起的性器跳出,拍在自己臉上。 還沒吃飯,怎么了? 別鬧。他用口型示意她,扯了扯她的辮子,讓她的頭離自己遠一點。 她難得聽話,站了起來,還沒等林笙松口氣,她半蹲著抱住了他的腰,一手托著自己的胸,讓他的性器在自己雙乳間磨蹭,馬眼溢出咸腥的液體,時不時蹭上她柔軟的唇。 嘶真tm上頭。 阿黎。他拿開了手機,表情隱忍,低頭問她,小姨叫我去他們家吃飯,你要一起嗎? 可以啊。她點頭,當這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飯局。 好,那我們都來嗯嗯,六點會到,好,小姨再見。 他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到一邊,發了狠勁把她摁到了地板上,性器戳著她的肚子:嗯?解釋一下? 好玩嘛。她嘻嘻笑著,頭發散在地上,像是海里的藻類,散漫逐流。 她的雙手被扣在了頭頂,一副任他宰割又有恃無恐的模樣,他蟄伏已久的暴戾因子蠢蠢欲動,忍不住威脅,小心給你做個穿刺。 做。她囂張極了,挑眉引誘他,是你的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