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許清池 月亮高高玄,少年踏著朦朧的月光,著墨綠長袍,又疾又快,將梨花帶起。 武矢簡直氣得牙癢癢,他早間聽了二哥來過的事,心底不大舒服,但到底沒有發作出來,畢竟是個臨死的玩意兒,氣什么。 可總無端想起這事兒,到了晚間,愈發氣悶。 躁了一下午越想越氣,他為何要忍著,既然不高興,就要在她身上發作出來。 武矢踹開房門,見那原本應該寢食難眠的人,睡得安安穩穩,身子被收拾得干干凈凈,哪有半點狼狽模樣。 二哥哥 許清池困倦的叫了一聲兒,賴皮似的把臉轉過來,眼睛卻不睜開。 武矢從沒見過她這樣兒,二哥哥,二哥哥,從來她只有她的二哥哥,肺腑之上涌上一股氣,將一旁的美人瓠踢個粉碎。 清脆的響聲似乎讓她完全清醒過來。 武矢,半晌她方開口,下巴現在陰影里,并不看武矢,只是拳頭捏緊,背脊直直挺著,分明警惕非常,好似他若靠近一步,下一刻她就能拿把刀抵在他脖子前面。 二哥哥武矢冷笑既然你們這樣好,長亭一別時,怎么不見給你的二哥哥通風報信。 許清池坐在帳子旁,似要說什么,嘴巴動了動,最終一句沒說,只能將臉偏向一邊,擺明了不想多言。 她側著頭,微蜷的青絲發尾落在骨節分明的鎖骨旁,因為偏頭,白皙的脖頸線條分明,發羽因著風的吹動,拂過她的唇,少許的青絲被黏濕的唇液黏在上面。 還是你們已好事成雙,早在這被浪上交頸戲水,盡釋前嫌了武矢心里巨浪翻天,哪管這怒氣從哪兒來,一張口早已顧不得前因,只管將心中惡意宣泄干凈。 她還是閉口不答,一雙手緊緊攥著,已經青白顏色,抵在層疊鋪起的衣裳上。 武矢一手拉起她的手臂,另一手將人抱在懷里,不論如何看那床榻已覺得心煩氣亂,恨不能立時劈成兩半才好。 你做什么 女子被抱在懷里,一驚,劇烈的掙扎起來,只是不能習武的甚至比常人還弱的身子,哪里掙得開,只能任著一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武矢抱著。 霹靂吧啦,梨花矮木桌上的物什落了一地,女子被放到桌上,下面墊著白宣紙。 放在俞卿這兒的東西,不知還在武矢還未說完,已經被她嗆聲接了過去不在。 只見紅霞從女子青白的脖頸慢慢爬,最后墜滿了她的耳垂,似乎是注意到自己過于激動,她攏緊衣裳,又低聲重復不在。 武矢這個混不吝的,哪管別人羞與辱,他不高興了,就要別人不高興,既然這樣,就另放些東西堵住這小嘴兒,他語氣低沉,不似戲耍之語。 手指在木桌上扣了幾下,武矢將被推倒還余在矮木桌上的一支毛筆拿在手中。 她仍然固執不肯多言,只是掙扎愈發劇烈。 武矢哪管她掙,只管綁了她的手,就剝她的衣裳。 在,在的,女子偏頭,幾乎是哭著喊出來,衣裳已半開,中褲早被脫了去,兩條白花花的腿作大字型的張開,裙踞被推到大腿,白玉一樣的身子半漏不漏,眼角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