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青衣少年郎坐于紗帳子前,臉色慘敗,嘴唇皸裂,不時以拳抵唇,撕心裂肺的咳嗽幾聲,一雙目卻仍是清清明明,仿若任何沉渣都不能容于他眼。 武矢這混世的魔王可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他將鞭子一扔,冷光一閃,已拔出腰間寶劍,恨不能將眼前人劈成八大塊,他向來愛恨分明,此一時知道最好的密友,竟是幕后想要他命的人,一時雷霆怒火,均上心頭。 清池知道,他此刻是真想殺了她,但她不能求饒,不是她此刻要與他較勁兒,只是他不知惹了多少人事,又有多少人在他手上求饒,鼻淚橫流,只會讓她死得更快。 但她更不能就這樣死在他手上,她要活,她必須活下去。 青衣少年郎昂著脖子,眼中已有死志,阿矢,殺了我吧,若我們往日余一絲情分,便讓我痛痛快快的去了吧。 武矢聽見這話,怒火更甚,是呀,憑什么,憑什么讓他這樣死了,他還平靜,瑩汭仿若初見那個溫吞少年,卻是這樣溫吞的少年,能在長亭一別之后,轉手要取他們的性命。 看他仍一身青衫,做男子打扮,武矢只覺得生惡,恨不能回到當初,拔下他這一身皮囊,教他出盡了洋相。 武矢看她,到了這樣的地步,仍然挺立著脊骨,明明脖頸細得像是隨時能被捏斷,上面還有紫紅色的淤,想是被三哥掐的,武矢心思涌動,目光卻隨著她象牙似的鎖骨落到那一絲微蜷的青絲上。 他扔開了泛著寒光的劍,想到了好主意,朝她逼近。 阿矢清池加重了語氣,想制止他,她雖不知他要做什么,卻本能的覺得危險。 她表面心存死志,讓他直接了斷她,其實這何嘗不是她另一種方式的示弱,她想借脖頸上的淤痕,細瘦的脖頸讓他想到她不得已的女子身份。 他確實停下了,可接下來的行動卻讓清池本能的覺得危險。 青衣少年似乎察覺到危險,本能的往后縮,一雙清目卻還狠狠的盯著武矢,手卻捏成拳頭,仿若將全身的氣力都用在上面。 你扮作男子,我卻偏要你做一回女嬌娥 武矢抓住她的手臂,原不過想扒了她的外衫,她掙扎得很,到底是個溫吞體弱得,哪里是武矢的對手。 他順手拿外衫把她綁在床頭,雙腿像鐵一樣箍著她的下半身,她本來穿著一身白色中衣,此時皺皺巴巴,露出些雪似的肌膚來。 武矢也由此看見緊緊縛在她胸脯前的白色綢帶,層層疊疊,束得很緊,他卻似入了障似得停不下手。 她還在掙扎,嘴里一遍一遍得說著阿矢,阿矢,甚至在他扯開那綢帶時,叫了他得全名,飽含她得恨。 武矢嫌她煩,拿了那白綢帶塞進她的嘴巴,不定還有乳兒香,武矢這樣想著,只覺心中障子又多了一層。 她眼角早落了數不清的淚,武矢這混世的魔王來的少年可不管她落不盡的美人淚,他眼里只有那猛一遭釋放,鼓起又墜墜的雪白。 武矢將手覆上去,白rou棉花樣的軟,一手剛好可掌,被揉搓成各樣的形狀。 她閉著眼,臉上有淚兒,上面寫滿了不堪,但在這不堪之下,有一簇紅從耳后升至臉兒,分不清是羞窘,還是恨。 但身在這局中的人,早將這微紅粉面,當作情欲最好的催化劑,他化作一頭猛獸,將被縛于青帳子上的人里外啃了個干凈。 他情動,對身下這恨不得變著法兒的折磨的人,哪用顧忌什么,因此并沒忖度輕重。 渾噩不知時辰,癡纏到了晚上,那一身白皮子,那一個青衣少年郎,變作了情欲中的傀儡,身子青紫,竟挑不出一塊兒好皮。 即使嘴里塞了東西,痛極時只能嗚嗚咽咽,也啞了嗓子,原本清冷的少年人聲色,低沉嘶啞處,又帶著絲絲媚,武矢恨不能同她耳鬢廝磨,秦淮河上那些yin詞艷曲,若從她口中吐出一二,只怕能將人魂魄攝了去。 只是他見她動靜小些,似明白自己處境了,將她口中白帶子取出,她惡狠狠的話沒說兩句,見他那物兒又有抬頭的趨勢,覺察到聲音不妥,再不肯說了。 武矢發狠在她身上作弄,她受不住才偶有兩聲破碎的嗚咽。 他沒真的要了她,她那處緊緊一條縫兒,實在入不得,武矢也懶得做什么叫她情動些,他少年氣性,主要是要折侮她,拿她當個玩意兒,怎么配他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