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只親(微H)
不做只親(微H)
許云霞剛才買了個裙子特別喜歡,拉鏈在背后她夠不著,喊了白桑幫忙。 白桑先輕輕的擋了頭發,復才拉上。 許云霞轉了個身,恩,好看。白桑夸的一臉真誠,引的許云霞頗為開心的笑。 承安睡了? 沒呢,去洗澡了。剛才顧承安正要上下其手,自己就被喊進屋來了,估計這會兒洗著冷水澡呢。 恩,他這幾年都睡的晚。許云霞這話,是特意說給白桑聽的。她和自家兒子雖然不常見面,但到底是身上掉下來的rou,終歸是心疼的。 前幾年你們分手,承安就鉆了牛角尖兒,聽身邊的人說成天一身酒氣,煙也不少抽。好長時間不去公司,他爺爺氣的拿拐杖打了一頓,青青紫紫沒一塊兒好地方。許云霞那時候在國外,回來聽家里的傭人說了,心疼的不行,去公司看他,那都過去半個多月了,肩膀上還青著。 后來聽說你是走了,這孩子也沒再說什么。但是我自己的孩子我清楚,他雖然跟個臭石頭是的,但是長情著呢,哪能那么輕易就忘了。從小到大,真正的朋友就那么兩個,開凡和易霖也都是好孩子。許云霞說著說著就要掉眼淚。桑桑,阿姨不是怪你,是怪自己。 白桑第一次聽人說起這些,心里酸酸的,或許站在顧承安的位置,也有無法被普通人理解的情緒和心酸。 我和承安他爸爸是家族聯姻,我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我們結婚一年多生下承安,就再沒一塊兒住過。他爸爸經常不在家,我也是。所以承安從小跟著他爺爺長大。當時我們也年輕,都是第一次做爸爸mama,有很多不對的地方,忽略了承安的感受,就養成了他這個跟誰都冷的性格。小時候有一次他跟人打架打輸了,他爺爺罰他一天沒吃飯,這孩子也倔,后來練了幾天,又回去把人揍了一頓。 白桑聽到這兒跟著許云霞一塊兒笑了,狗男人小時候還挺可愛。 后來他爺爺就說,你是咱們顧家的獨苗,我老了,沒人保護你,你得靠自己。從那以后,承安就越來越硬,害,其實說到底,顧家只給了他生命和責任,沒給他溫暖。許云霞的手已經有一些微微的顫抖,如果年輕的時候,能對自己的兒子多一些關心就好了。 桑桑,阿姨跟你說這些,意思是承安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你多體諒。你跟阿姨說,阿姨會說他。你別扔下他,他其實挺孤單的。白桑被孤單兩個字揪了下心,是阿,白桑一直在怪顧承安沒有給她溫暖,但是她自己又何嘗不是怯懦的,從來沒有嘗試過走進顧承安的內心。 他的心,也是會疼的。 白桑握了握許云霞的手,您放心喔阿姨,以前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只要承安哥哥不嫌棄我,我會一直陪著他的。 他不嫌棄,他不敢,他敢揍他。 那天兩個人聊到凌晨兩點多,聊了顧承安小時候的糗事,聊了許云霞放棄的那段感情,聊了顧承安的爸爸,也聊了白桑的父母。白桑忍住不哭,但還是聲音顫抖,許云霞輕輕拍了拍她的肩,沒事兒孩子,以后就有mama了。 顧承安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破涕為笑,緊緊相擁。白桑多年后回想起那個夜晚,還是會不自覺的笑意盈盈。 * 許云霞說著說著就睡著了,白桑輕輕蓋好被子,穿上鞋去客廳拿手機。剛才進來的急,手機忘在沙發上了。 顧承安身邊沒有人,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聽見開門的聲音也走出來。 我手機忘沙發上了,你怎么還沒睡。白桑這句話剛說完,就被顧承安拉進懷里。睡不著,想要你。聲音低低的,帶著蠱惑,還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小小的珍珠耳釘沾上了絲絲晶瑩。 白桑被舔的一顫,不行你 你動作太大了,會吵醒阿姨的。 顧承安知道,他倆好幾天沒做了,自己肯定控制不住,不做,就親親。說完拉人進了自己房間。 白桑還沒站穩就被按在門上,睡裙撩到腰間,雪白的臀rou露在黑色的蕾絲內褲下。 捏著下巴,從柔軟的紅唇到圓潤的肩頭,氣息綿長。 她沒穿內衣,嫩乳被擠壓成各種形狀,那門上雕了花,顧承安捏著捏著,乳尖就會刮在雕花上,刮的她咬緊了牙,生怕嬌喘跑出來。 你 讓我轉過來,門 呃 門上太涼了。涼的她乳尖都在顫。 顧承安把人轉了個身,兩只手覆上,唔,是有點涼。嫩乳剛從冰涼的門板脫離,顫栗都還沒完全停止,就又落入了guntang的掌心。虎口處的厚繭在粉嫩的乳暈擦過,白桑嚶了聲,顧承安的心蕩了蕩。 白桑被揉的站不住,緊緊攀上顧承安的肩膀,顧承安放了白乳,啄上軟唇,往前貼了貼,手繞到背后,順著蝴蝶谷輕劃著來到臀瓣,捏著往小腹上靠近。 guntang堅硬的yinjing頂了下白桑的小肚子,白桑突然就想起小時候的游樂場,跑得瘋了,就會撞上欄桿,整個身體都嗡嗡的。 好硬,撞疼我了。 啪的一聲,被抽了下屁股,怪誰。怪她太美又太媚,柔軟多汁,干不膩也干不煩。 白桑抬起臉,挺著乳尖蹭了蹭,怪我。少見的聽話,乖乖認完錯,還伸出小舌舔了下顧承安的下巴。 顧承安被舔的嘶了聲,明天別哭。顧承安就喜歡看白桑被cao哭的樣子,仰著頭,柔軟的紅唇微張,吐出來的都是些求饒的話,再干的很了,就會說些yin靡靡的詞兒激他,激的他越弄越狠,天地間一切都失了顏色,只有粉嫩的xiaoxue等待著主人的灌溉和鞭撻。 白桑也期待著明天,準確的來說,是下一個夜晚。被顧承安填滿,被顧承安貫穿,帶著甜蜜和軟語,流出蜜蜜的汁液,濕潤他的性器,濕潤他的心。 還是要哭的。白桑笑著,甩了拖鞋踩在顧承安的腳上,往肩膀上蹭了蹭。過幾天就是承安哥哥的生日啦,承安哥哥想要什么。白桑怕她買的那條腰帶不得顧承安喜歡,但又確實不知道該送什么,物質上他真是什么都不缺。 顧承安從來不太在意生日,以前也都是和季開凡陸易霖簡單吃頓飯,碰上太忙的時候,飯都不吃就過去了。要你。他沒什么想要的,唯一要不夠的只有白桑。說完又頂了下腰,白桑被撞的一歪,倒在床上。 顧承安順勢壓上,手從兩腿間探進去,已經漲了潮,岸邊都是汁水,好濕。白桑隨著探進來的手指繃了下腿,啊 還不都是賴你。 恩,賴我。說完又入了一根手指,白桑兩手絞著床單,小核被彈的晃晃悠悠,躲著躲著就xiele身。軟糯的吟嘔隨高潮的酥麻從嘴里跑出來,顧承安覆唇吞下,微冷的舌游走香津濃滑間。 好一陣,白桑才恢復了清明。桑桑,就在這睡。顧承安抽出手指,帶出晶瑩,壞笑著涂在她乳尖上。白桑不應,許云霞明天早上找不到人,肯定要笑話他倆的。再說忍的住嗎?他堅硬,她泛濫。 我 還是去阿姨那邊吧,明天要笑話我們的。還害羞了,顧承安輕笑了下,摟著腰身的手又緊了緊,不行。這是絕對不肯放人了。 白桑想起許云霞說顧承安這些年的睡眠都不太好,頃刻間也軟了心。好,那明天我早點起。說完又往顧承安懷里靠了靠。顧承安拉好被子,親了下懷里的樹袋熊,努力平復著呼吸。 * 白桑聽著顧承安有力的心跳,一時半刻反而睡不著了。承安哥哥。糯著嗓子喊了聲。 顧承安把下巴往小腦袋上放了放,恩。 我 我走的那段時間,你很難過嗎。白桑原本覺得,那兩年像一道疤橫在她和顧承安的心上,今天聽了許云霞一番話,倒是更釋然了些。時間雖然不是消除法,但能讓迷霧撥開,未來更清晰。 顧承安還不太習慣直面曾經頹廢的自己,摟著白桑的手緊了緊。是。對于這個權勢滔天的男人來說,生命中的任何不可控都要征服在手中,才是正確的生存法則。 遇到白桑之前,他的生命是為了顧家延續的,從一個黎明到下一個黎明,周而復始,廝殺,搏斗。 遇到白桑之后,他的生命有了一道裂縫,光從裂縫照進來,有時溫暖,有時刺眼。 白桑走后,生命重歸黑暗,只是裂縫再也無法愈合,只剩無盡的黑暗。顧承安有時候會想,支撐他走過那兩年的,是裂縫中生出的薔薇,還是陽光留下的余溫。沒有答案,只有無止境的等待。 好在陽光終于再次照耀,薔薇也隨藤蔓深深的扎了根,裂縫越來越大,高墻終于轟然倒塌。 簡簡單單一個是字,扯了下白桑的心。對不起,我該勇敢一點的 唔。顧承安不喜歡這個對不起,抬起下巴把剩下的吞進嘴里。對于此次此刻的他們來說,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大床上兩雙長腿交疊,無關情欲的深吻著,闃然的夜,睡著的星被誰的心跳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