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桌上后入
按在桌上后入
顧晏臨扶著在洞口感受了下,果然濕了。 就算這樣他也沒貿然挺進,他把guitou壓進xue口,在淺淺的位置感受到了濕潤后,手指推著棒子再進去了一點,隨后松開手,雙手一起握上她的腰,跨部前挺,緩緩的進入她。 或許是之前嘗她的味道囫圇吞棗,只為享受最后沖刺那一刻的舒爽,所以忽略了過程中的美妙。 結果現在發現進入她的過程就是美妙的代名詞。 guitou頂著的嫩rou永遠是厚厚的一堵,它們緊緊的吸在一起阻擋著他的前進,而被他破開的那些則不服輸的繼續互相用著力試圖再次匯聚、合攏,殊不知中間橫亙了一條粗壯的異物,它們再怎么費勁都斗不過外來的家伙。 無數張小嘴同時發力吮吸,搖旗吶喊般風風火火的對roubang又咬又擠,除了擠出來越來越多的水以外還有顧晏臨的抽氣聲。 他對待自己的前后反差令唐絮一頭霧水,怎么他突然像換了個人一樣,外冷內熱,小心翼翼,任憑哪一點拎出來都不是唐絮這段時間認識的顧晏臨。 可他就是變了,他終于意識到他的尺寸對唐絮來說是怎樣的災難,所以慢慢來,和里面的春水合作,細細的滲透進她的身體。 guntang的觸感一點點充滿她,充實感和飽脹感讓唐絮體會到了性愛的誘人滋味,她第一次在一開始就期待著身體里的那根棒子動一動。 她不禁扭頭回望顧晏臨,他低頭垂眸,濃眉冷峻,上身衣冠楚楚,表情正經得不像是在做這種背德之事。 他的表情,像是駐守在拍攝現場的取景器屏幕前的表情,專注又投入。 驚喜接二連三的沖擊著唐絮,讓她上下齊熱,情不自禁的嗯了一聲。 顧晏臨聽到這聲淺吟后抬起了頭,正對上唐絮的滿眼柔情,正如重逢后每一次的接觸那樣,從始至終懷揣著眷戀和愛慕。 顧晏臨隱隱意識到自己錯了。 她可能不是演戲。 為她平反的想法轉瞬即逝,被下身的快感全面取代。 他開始抽動,緩慢而扎實,推進到她縮進抵抗的深度,再不慌不忙的撤出來。 始終有一截停留在她的yindao里,私密部位鑲嵌的摩擦感只有多少的變化,沒有消失和重現的說法。 時間都被他的動作拖得靜好起來,午后的烈陽絲毫沒有影響到他,他穩重如斯,連抽動的動作都極其克制。 和他比起來,唐絮簡直是個極端。 她要瘋了,身體像個叛軍,從里到外都在推翻唐絮這個主人,那些聲音從腦子里往外傳,唐絮抿緊嘴,堅決不讓想要的訊號從嘴里說出來。 趴在桌子上的上半身因為他的推入而前移,他抽出去時她的身體也跟著回到原位。她還能感受到被他撐平了的洞口在暗度陳倉,源源不斷的幫液體從體內偷渡出來。 一絲絲的溫熱填進她的外部的溝壑,水滿則溢,溝壑里盛不下后就開始往四周漫,弄得大腿根里癢癢的。 她想伸手擦一下,不料胳膊一過去就被他拽住了,他反剪著那只胳膊按在她的后腰處固定住。 同時顧晏臨的速度正常起來,這讓唐絮有些欣慰,想要的得到了又有點吃不下了。 別、太深她還是喜歡他剛剛的深度,有一部分在外面,留在里面的那部分已經能充分刺激到她最集中的敏感神經區域。 不知道他有沒有撤出去點,在唐絮想集中注意力確認一下時他開口說話了。 唐絮,你多大了? 唐絮的胸被壓扁在桌上,胸口悶悶的,她肩膀撐著上身抬起來一點,回答道:嗯二十、二十五 大學什么專業?他的語氣聽起來更像一個招工的老板,事無巨細什么都問。 實際上他只是想更多的了解一下她。 在一問一答的輕松模式下,唐絮被成功的轉移了精力,并在不知不覺中被顧晏臨弄亂了呼吸,當她意識到自己回答顧晏臨的聲音里充滿了情欲的婉轉音調和急促時這場性事已經漸入佳境。 嗯!唐絮攀緊桌沿,身子被頂得屢屢前躥。 水聲藏不住,從兩人混亂的衣褲中滲出來,和rou體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共同回蕩在這個并不安全的私密空間里。 帳篷四周會有人經過,或許他們能聽到里面可疑的動靜,但凡有人好奇心上來掀了門簾進來,都有可能會增加他們被發現的風險。 唐絮想到這一層后趕緊夾緊它,擔憂的說:慢一點,有、有聲音啊 顧晏臨速度依舊,拉著她的胳膊啪啪啪的cao動著,兩人之間的談話默契的結束,全部都回到最原始的運動中。 對于唐絮的擔憂,顧晏臨拉開她捂著嘴的手,俯身安撫道:很快就好。 很快是多久,唐絮低聲唔唔了幾聲,夾緊的腿被他強硬的頂開,棒子越動越深,進入到新的領域,里面聚合在一起的嫩rou被突然撞開,酸澀中夾雜著脹痛。 她覺得自己忍不住了,內心的瘋狂叫囂即將破土而出,她一抽一吸大口喘著氣,脊溝里滲了汗出來,一點點暈濕了衣裳。 嗯~啊她只能壓抑自己只發出一丁點的呻吟來釋放迅速堆積的火熱。 簡易的鐵架桌被撞得咣咣亂響,上面的瓶瓶罐罐倒的倒掉的掉。 腿間那根不斷進出的棒子越來越硬、燙,磨得大腿內側都熱乎乎的。 唐絮的手腕開始不受控制的亂扭,試圖掙脫他的禁錮,手腕在后腰翻轉朝上,手心里壓下來一個微熱中帶著金屬冰涼的手,是他戴了戒指在食指上的手。 唐絮抓住救命稻草般握住他。 一愣神的功夫桌子差點被撞翻,他快得讓唐絮靈魂和rou體分離,一個在原地,一個已經被頂得四處游離。 嗯! 小腹猛地一縮,外面傳來幾聲高調的攀談。 唐絮大腦一片空白,已經沒精力理會是不是會被說話的人闖進來發現了,她像條累極了的家犬,呼哧呼哧的貼在桌子上散著滿身的熱氣。 小腹還在抖動,顧晏臨緩緩抽出來,器官分離之時,唐絮的洞口發出一聲叭的挽留聲。 沒感覺到什么東西流出來,他也沒有停在自己后面把jingye擼出來,聽聲音隨意的抽紙給他自己擦了兩下后塞回了褲襠。 然后便是唐絮腿間的狼藉。 亮晶晶的一大片發光的濕跡,紅腫的洞口還在繼續吐著新鮮的汁水。 唐絮恍惚間主動把手伸向紙抽的方向,卻摸了個空,下一秒紙巾柔軟的觸感出現在腿間。 沒有多仔細,想是不懂的緣故,只把外面的水擦了,溝壑里的沒顧及到。 聽到外面的談話聲越來越近,唐絮慌忙的從桌上爬起來,把堆在腰間的裙擺放下去。 我我走了她自己都沒發現她的表現像極了一個只供男人泄欲的工具,乖巧又識趣。 顧晏臨想拉她,她沒注意到,一轉身不小心躲開了。 她開始把自己的東西一股腦的往包里塞。 顧晏臨靠在她旁邊看著她紅著一張臉急切的收拾。 你住哪?問出來都心虛,他快把她的底都掀翻了,卻還不知道她住在哪。 唐絮說了個地址。 顧晏臨聲線低沉,帶著情欲未退的曖昧,緩緩道:晚上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