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一下基友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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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專門來推薦一下基友的書哈!沒錯,我家基友是寫清水的!<( ̄︶ ̄)> 就是這個人把我拉進了寫文的大坑啊,不過我當時為什么選了寫rou文呢? 算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基友的文:啊! 基友擅長懸疑推理,在她筆下有著形形色色的人,嘆為觀止的惡,當然也少不了各種精彩的案件解讀過程。 這是一套實體書,開卷后會帶你進入一個詭譎的世界,合卷時水落石出的滿足又能讓人忍不住長嘆出聲。 總而言之一句話:老給力了! 有興趣的寶寶們可以看看哦,這是大rou團子駕馭不了的風格! 作者:紈紙 指路鏈接: 【內容簡介】 南宋湖南長樂鄉,連環挖心案讓鬼嫁娘之說不脛而走,一時間謠言四起,地方百姓人人自危。郡國公之子安盛平、金刀名捕徐延朔奉命查辦此案。宋慈應同窗安盛平之邀,也參與到案件的偵破中。 芙蓉閣內鶯鶯細語,鳳棲山上落寞孤墳。妖嬈青絲,紅顏傾城,鬼嫁娘的身上究竟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 下面放兩段又粗又長的試讀: 【試讀1】 霧很濃,濃得幾乎遮住了月色。 龕上兩支紅燭,燈影搖動,那燭淚順著大紅描金的燭身緩緩滑落,似是某個多情少女的眼淚,醉了人心,也碎了長夜。 他一身喜服,坐在鋪著錦緞的繡床上。 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 但是他卻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床前停著一口棺材,用得是上好的烏木,棺身雕刻著暗紋,無不彰顯出做工的精美以及質料的上乘。 然那棺材里躺著的,就是他的新娘。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死了?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已經活不過今晚。 三天前的夜里,他收到了一封婚書。 沒有父母之命,沒有媒妁之言,這婚書上的內容是通知他三日后要與這位棺材里的方小姐完婚。 方小姐的閨名叫方玉婷,她本是鎮上最有錢的富商,方老爺家的千金,但是十年前,她被個負心漢所騙,用三尺白綾了斷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這種事雖然可憐,但是每一天都在發生,所以被人茶余飯后津津樂道了一陣子后,很快便被遺忘了。 誰又能想到,十年后,這方玉婷竟然從墳地里冒了出來,從一個被人欺騙、拋棄的弱女子,變成了呼風喚雨,掌控人生死的鬼嫁娘。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她已經先后嫁了三人。 而他,就是她嫁的第四個丈夫。 之前的三個,都在新婚第二天死了。每個人都死得很慘,被人開膛破肚,連心,都被挖了去。 所以,當他收到婚書后,家里人便開始幫他準備身后事了。 燭影搖動,周圍死一般的靜寂。 除了自己的心跳聲,他根本聽不到其它任何的聲音。 夜色愈發深沉,轉眼已經到了三更。 恐懼最終化作了憤怒,他還年輕,他不甘心,就算真的要死,他也不想這么沉默的等下去了。 然而,就在他站起身的一剎那,那棺材板卻吱扭一聲,被人輕輕地從里面推開了一個縫隙。 他呆愣在那里,仿似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間凝結。他不敢想象自己會看到什么?一個無形的鬼魂,還是一副森森的白骨 接著,他看到了一只手。 一只涂著丹蔻,白皙修長,柔弱無骨的手。 那手推開棺蓋,一個鮮紅的身影從棺材里面站了起來。 大紅的嫁衣,頭上還戴著一方描摹著金鳳凰的紅蓋頭。 官人。 那聲音縹縹緲渺,身影裊裊婷婷,仿似睡夢中才有的仙女一般。 微風拂過,揚起了蓋頭的一角,他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只是那白皙如玉的肌膚和似火的紅唇,已經激發起了他內心最原始的欲望。 這無疑是個令男人瘋狂的女子,此時此刻,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他想看看那張臉,那張至少已經令三個男人喪命的臉。 我、我 他看著她,只覺得喉嚨一陣陣干渴,卻連一個完整的句子也說不出。 而她卻笑了。 紅袖輕抬,自袖口探出纖弱的指尖,朝他微微一揚。 那紅燭突地滅了,不留一絲光亮,只有青煙渺渺,隨風而逝。月光照進窗欞,洗去薄霧,他鼓足勇氣,揭下她臉上的蓋頭。 月色中,他看到一張臉,一張美得令他愿意付出生命的臉。 官人,朱唇輕啟,她柔柔一笑,道,如此良辰美景,莫要辜負了春宵啊 【試讀2】 一只手從柱子后面探出,猛地從后面一把將她拉住,那方玉婷倒抽了一口氣,卻不知為何,竟然沒有反抗。 緊接著,她便跌進了一個冰冷的懷抱。 而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那抱著她的人雖然咬著她的耳朵,耳畔傳來呼呼的熱氣,那人的胸膛堅實如鐵,手上的動作也嫻熟老練但他卻完全不帶絲毫的感情,那長衫下的肌膚,猶如絲綢一般光滑緊實,趴在他的胸口上,用臉頰緊貼著,她便能聽到那來自他胸腔中的,跳動得如鼓點般強大的心。 可是,她卻聽不到那顆心在說什么? 他既沒有溫度,也沒有愛。 她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替身,一個隨他cao作的玩偶。 可即便是這樣,她仍舊舍不得離開他。他是她的主人、她的神明、她的一切 那手指仿佛帶著股神奇的魔力,牽引出了來自她靈魂深處最深切的渴求。指腹輕輕揉著那嬌艷如血的唇珠,然后用那雙強壯有力的手臂提起她幾乎癱軟在他懷中的身軀,俯下身,含住微微半啟的朱唇。 只一個晃神,舌頭便探入口中,與她唇齒交纏,引得她欲拒還迎,仿佛墮入了那名為欲望的深淵。 紅色的嫁衣被粗暴的拉下,即便是在黑暗中,那手仍舊熟練地找到了鐵手上的機關,只輕輕一按,便聽得啪地一聲,那包裹在她左臂上的鐵手便從側面裂了開來,分成了兩半。 她迫不及待地將那鐵手脫下,扔到了地上,然后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腳,迎合著他的親吻,與之糾纏到了一處。 誰也不曾想到,那殺人不眨眼的女魔,竟然也有這動情的一刻。 每一次親吻,每一下撞擊,都像是不要命般,仿佛已經到了世界末日,除了彼此,他們再也找不到其它的途徑來證明自己還活著。 然而不管她多么熱情似火,柔情似水,卻都無法動搖那早已冰冷的心。他的手是溫的,唇是熱的,身體是guntang的可他低著頭俯視著她的那雙眼睛,卻空洞得仿佛正透過她的臉,看著另一個靈魂。 她恨那個人,她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她,她得不到的一切,卻也是因為她 于是,她勉強撐起身子,想要用親吻喚回他對自己的關注,但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徒勞的。 和她厭惡那眼神一樣,他又何嘗不討厭那雙雖然像極了她,卻又絲毫無法復制她風骨的眼睛。任由眼前的女子百般討好,可于他而言,她也不過就是個代替品罷了。 隨手扯下她腰間的一條錦帶,輕輕覆蓋到她的眼瞼之上,迫使她閉上了那雙混雜著世俗貪婪的雙眼。并加快了速度,不給她一絲一毫反駁的余地。 看著月光下,她那如瀑的發絲迷離地披散在肩頭,半張的嘴唇和喉嚨里想要壓抑卻又難以自持的呻吟,他突然覺得有些厭惡。 可厭惡的同時,又有渴望。 曾幾何時,他也曾在夢中像這樣恣意親吻她那美麗的胴體,可夢境化為了現實,他卻只能與這種低賤的方式來擁有他可望而不可求的一切。 他看著她在自己身下掙扎、呻吟她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而他,卻是高高在上的神明。 當最后一場暴風雨過后,他平靜的站起身,整理好散亂的衣衫和發絲。而躺在地上的她,卻癱軟如泥,像是只柔若無骨的貓,蜷縮著身子,仍在回味那蝕骨的銷魂。 東西呢。 月光下,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周身散發出的那種貴氣,即便只是聽他的聲音,也有種傲視一切的威嚴。 她貪婪地舔了舔自己的唇,那上面還留有他的氣息,心里很慶幸他剛剛沒有先問這個問題。否則等著她的,又怎么會是一場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