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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惠麗打聲招呼,告訴她,我不和她一起走了。 惠麗點點頭,示意我去。 我轉身出了酒吧上了出租車。 就這樣,我送了這兩個熟悉的女人回家,華姐叫我就去她家。下車的時候,我一手攙著一個,萍姐完全就是一攤爛,華姐還比較清醒,走路卻是歪得厲害。我感覺到自己正在被女人的體包圍,燥熱但是柔軟。 華姐的家位于一個豪華小區,全部是五層的公寓式住宅,她的房子在四樓。我慢慢的攙著兩個女人走著,華姐暈暈糊糊地指著路。 好不容易到了家,開門進去,就把她倆擱在沙發上。我一放手,萍姐就躺了下去,華姐還好,斜靠在沙發上,要我給她倒杯茶。 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豪華住宅,家具都是古香古色的紅木,客廳里有一個4寸的背投電視,地上鋪著干凈的綠色地毯,天花板上掛著亮晃晃的水晶吊燈。這和我以前的猜測一致,她是個有錢人,但是我并不知道她的職業,也不知道她富有的程度。現在看來她或許不是一個領別人工資的人,至少不是一個普通的白領。 華姐接過我手中的茶,輕輕地說了聲謝謝,示意我坐下來。 我本來打算趕緊離開,但是看到她們歪歪扭扭的樣子,就擔心她們不能自理,躺在沙發上睡著。三月的天氣還很涼爽,她們并不厚實的衣服難以保護一個沉睡的女人。我坐下來,希望華姐喝茶休息之后能夠有所好轉,起碼可以穩當走路。 華姐慢慢地喝著茶,吐著熱氣,并沒有說話。 我就坐在她的側面,無聊的等待促使我仔細地欣賞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我以前就注意到這個外表堅強冷靜的女人,但是并沒有太多注視的機會。我并不習慣和一個女人對視,并且多數時候,她身邊的萍姐比她要醒目得多。這并不是因為萍姐比她漂亮,而是因為萍姐的穿著無論是色澤還是暴露的程度上都比她要夸張。 我并不是完全不懂欣賞女人的氣質,但是感更能刺激我的神經,因為它更直接,既不需要很高的修養,也不需要仔細的品味,也不需要冷靜的頭腦。對于大多數男人來說,感官的刺激要比心靈的震撼容易發生得多,尤其是象我這樣修養一般,yuhuo旺盛的年輕男人。 華姐的頭發有些亂,幾縷纖細的黑發從前額上垂下來,增添了女人臉部的柔和,有點慵懶的感覺,象剛剛睡醒的樣子。她的睫毛很長,微微上翹,隨著眼睛的眨動一起一落,握著杯子的手很白很細。纖長的手指微微顫動,高聳的部一起一伏,顯然受到酒的影響。 我忽然回味起剛才她們貼在我身上的感覺,那種柔軟燥熱的感覺就象握著一個出爐不久的面包。而現在這個女人已經坐在的我的旁邊,代之而起的是一種嬌柔的女美所造成的視覺與心靈上的感受。這種感受和剛才觸覺上的回味交雜在一起,誘發了我本能的沖動。這些沖動雖然造成了我心理和生理上的變化,但是還不足以左右我的行為。 我壓制著自己的沖動,扭頭看了看四周,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墻上掛著幾幅女人的人體素描,這種畫我以前在初中的美術書上見過,當時覺得新奇和刺激,不理解藝術怎么可以這樣暴露。現在這些畫又出現在眼前,比以前巨大和清晰得多,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玲瓏的曲線、豐肥臀和三角地帶的黑影。我感覺到自己的欲望正在上升,趕緊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 華姐還是慢慢地喝著茶,微微地喘息著,散發著酒的熱量。我感覺到有些煩躁,抬頭看了看墻上的鬧鐘,已經過了凌晨一點。惠麗她們應該都已經睡了吧,我心里想,我也應該回去了。 我抬頭看了看華姐,慢慢地說道:"華姐,你現在好些了嗎?" 華姐揚了揚眉,看著我溫柔地說:"好些了,怎么啦?" "哦,我要回去了吧。"我低下頭說,她的目光和鳳姐有些相似,讓我感覺到有些不太自在。 "這么晚了,還回去嗎?" "恩,明天還要上班。" "哦,你先把小萍弄到床上去吧,我抱不動。"華姐指了指躺著的萍姐。 "好吧。"我看了看萍姐豐滿感的軀體,心想她重量不輕。 我走到萍姐身邊,彎下腰抱起她沉重而柔軟的身子。華姐站起來給我打開右邊臥室的門,她看來已經好了很多。我慢慢地把萍姐放到床上,華姐走過來給她脫了鞋,蓋上被子。 "我回去了,華姐。"我等華姐弄好之后,邊說邊轉身往外走去。 "我送你出去吧。"華姐跟了上來。 "不用了,我自己就好,你休息吧。"我停下來回過身說。 "哦,我送你出門吧。"華姐堅持說。 我沒有說什么,轉身向大門走去,華姐跟在后面。當我就要打開大門的時候,華姐說話了:"小強,你可以留下來嗎?" "干嗎?"我本能地問道。 "留下來陪我!難道你不喜歡陪jiejie嗎?"她的聲音很平和但是很堅決。 "你只是我的顧客。"我想了想說道。 "你不可以把我當成你的鳳姐嗎?"華姐冷冷地問道。 她的話使我非常意外,顯然她對于我和鳳姐的關系非常了解。 "zuoai是美好的,不是嗎?難道你不喜歡?"她又說道。 她的話讓我無法否認,正好說出了我心中的感受。 "這個--"我不知道怎么說好。 就在這時,華姐的手已經從背后摟住了我,她用她柔軟而充滿的部磨撐著我的背,如同酒店里少數過分的顧客一樣。她把臉貼在我的背上,輕輕地說:"阿鳳說你很厲害,我想試試,我也是一個需要愛的女人。" "我--太晚了。"我本來想直接拒絕,但是竟然沒有說出來。 女人的部在她呼吸的同時向我的背部傳遞著彈和熱量,我感覺到自己正在發生變化,這種變化減弱了我的抵制心理。 "給我愛,你不覺得我一個人很可憐嗎?"華姐的話很柔和,與她以前一貫堅強冷靜的表現不同。 我思考著,應該說我在權衡,也不對,應該說我在做著斗爭。天平的一端是對惠麗的忠誠或者說對愛情的忠誠,而另一端是本能的欲望加上對這個女人的好感與同情。這種同情是因為她是一個女人,一個單身的女人,和我一樣孤單,而我起碼還有惠麗。 最終,我握住了女人抱著我的手,在轉身的同時把她柔軟的身子往我懷里拉。女人摟住了我的腰,在我懷里扭動著。我邊吻邊撫著她的后背,這些動作我太熟悉了。到了這一步,每個女人的區別已經很小,都不過是一團溫暖柔軟而且充滿彈的嫩而已,當然她們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彈也不一樣,但是這都不是本的差別。 當我把手從她的衣服里伸進去控制她的雙的時候,女人輕輕地說:"抱著我,到左邊的房間。" 我現在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記了這個女人是誰,我只知道按照一個有著明確目的,但又并不固定的程序前進。我抱著女人的發燙的身子,下體頂著她的小腹,慢慢進了房間。 女人打開了空調,然后我們繼續接吻,以前的經驗使得我很自然地充分進行前戲,女人似乎也很配合,我們相互撫對方敏感的部分,剝下對方的衣服,重新接吻,重新撫。我感覺到女人的呼吸已經足夠沉重,下體也充分濕潤,于是我進去了。女人的身體一顫,似乎有些僵硬,很快就平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