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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 "我會的,你也不要太在意。"蕭紅點了點頭,轉身慢慢地回了臥室。 我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于是也回屋睡了。 第二天,我同以往上班一樣10點鐘爬了起來,蕭紅還是沒有起床,我敲了敲門,只聽里面的蕭紅虛弱地說:"你去吧,我起不來了,感冒,頭暈得厲害。" 我聽了一陣內疚,大聲地問:"我可以進來看看你嗎?" "不了,你上班去了,我休息一天應該沒事。" "哦,那好吧,你注意點啊,有事往酒吧打電話。" 屋里沒有回應,我等了一下,慢慢地出了宿舍。 到酒吧不久,鳳姐也到了酒吧。我把蕭紅病了的情況跟她講了,鳳姐也沒有多問。吃過中飯,酒吧里還是只有我們兩個。鳳姐示意我打出"休息中"的牌子,把大門關上,然后去她的休息間。 我自然心領神會,有十來天沒和鳳姐親熱了,早就饑不可待?;蓰惢厝デ昂臀业睦p綿不過是杯水車薪,而昨晚的蕭紅更是讓我yuhuo焚身。本來擔心客廳無人不太妥當,既然鳳姐主動要求,大概她是有所準備的,于是也就忍住心中的疑慮跟鳳姐上了樓梯。 進了屋子,也沒說話,兩人就摟在一起。一波風雨之后,鳳姐躺在我懷里溫存,兩人說了些甜言蜜語,鳳姐突然問起蕭紅為啥病了。我本來想好理由搪塞,只是瘋狂之后卻一下記不起來,吱吱捂捂地說蕭紅是喝醉酒受了風寒,鳳姐早就看出睨端,用手戳著我的鼻子說:"你??!變得真快,現在就開始騙jiejie了。" 我見鳳姐并不生氣,笑了笑也不否認。 鳳姐把臉貼在我的懷里,輕輕地說:"告訴jiejie,你和蕭紅昨晚是不是親熱過了。" 我怔了怔,慢慢說道:"哪有啊,我還沒有那么大的膽量呢!" "是嗎?"鳳姐笑著說:"別騙jiejie了,那你和惠麗怎么好上的?" "這個--哎,我真的沒有和蕭紅怎樣。"我一本正經地說。 "哦,那也好。"鳳姐看我說得非常認真,似乎相信了我的辯護,輕輕地說:"蕭紅是個好女孩,活潑單純,不要隨便傷害她。" "恩,我還是喜歡鳳姐這樣的。"我邊說邊捧過懷里這個女人的臉吻了起來,鳳姐響應著,我們又糾纏在一起。 鳳姐的耐力和節奏感都很好,總能使我倆差不多同時攀上頂峰,動作的幅度也很大,但是不太愿意嘗試新的方式和姿勢,大概還是要維持一點作為長者的形象。 高潮之后還是快感充斥的溫存,鳳姐不僅善于享受過程中的快樂,而且也很善于享受瘋狂后的余韻。她躺在我的懷里,撫著我的身體,偶爾側動一些自己的身子,讓她突出而柔軟的部分充分接觸我的身體,讓我感受到女的柔軟與彈。我很享受鳳姐的這種溫柔與感,很快就會恢復最初的雄風,而且往往越來越勇。 "你剛才說喜歡jiejie這樣的,jiejie是那樣的?。?鳳姐溫柔地問道,在我懷里磨撐著。 我有點驚訝,因為她竟然沒有忘記暴風雨之前我說過的話,我自己都快忘記了,這也許正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 我想了想,慢慢地說:"很sao,很溫柔,很可愛。"我的詞匯有限,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在床上的行為,而sao這個詞恰好是我所熟知的。本來我只想說她很sao,但是我怕她生氣,所以就加了兩句以降低"sao"的突出。 鳳姐并沒有生氣,她動了動身子,用手抱著我的,讓她的房壓在我們的身體之間,輕輕地問:"sao?你覺得jiejiesao嗎?" 我抱著她光滑的后背,微微頷首,讓我的下巴挨著她的頭,輕輕地嗯了一聲。我不敢太直接,現在還不清楚她對這個詞的接受程度。 "jiejie喜歡--sao,你是能讓我sao的男人。"鳳姐抱得更緊了,我感覺我們的心跳彼此呼應,她的聲音竟然有哽噎。顯然她喜歡用sao這個詞來形容她,至少床上如此。 我雙手從后背滑到她的酥,從那里握住她的身子,又把她壓在下面。我們又一次詮釋了sao的含義,至少是含義的一部分。 平息之后,我摟住鳳姐的身子,吻著她的香肩,輕輕地說:"jiejie,你真sao。" 鳳姐身子一顫,動情地說:"他要是說我sao就好了!" 我聽了默不出聲,我自然知道那個他是誰,鳳姐每次提起他都不太高興,我也是。 休息了一回,我倆就穿好衣服回到客廳,也許是過于瘋狂,竟然過了兩個多小時。我們從新換上"營業中"的牌子,兩人又回到了現實??腿撕苌?,一直到晚上才來了二三十個客人,回去得也早,等到鳳姐下班,他們已經全都走了,我等了半個小時,見沒有客人進來就收拾好酒吧提前回了宿舍。 宿舍亮著燈,看來蕭紅已經起來。我開門進去,果然見她正在看著電視,我趕緊過去問她好些沒有。蕭紅說已經沒有大的問題,又問了問酒吧的事情。兩人邊看電視邊聊了一回,蕭紅看來已經原諒了我,笑容多了起來。一直到了十二點,兩人都覺得累了,就各自回屋睡覺。 我倆又象以前一樣起床上班,白天客人總是很少,三個人坐在一起聊著天。除了聊起如何過年之外,又聊到了客人醉酒的事情。 我問鳳姐如果客人醉了不能回去,是否要送他們回家。鳳姐突然想起以前沒有跟我說過如何處理這種情況,于是詳細地講了一遍。她說如果客人醉酒到酒吧臨近打烊還沒有醒來,就必須要送他們回家。否則出事酒吧會承擔責任。 蕭紅也活躍起來,似乎恢復了很多,特別是和鳳姐說話的時候,又恢復了以前的活潑機靈,只是和我還稍微有些尷尬,鳳姐雖然覺察但是也不知究竟,以為我們以前就是這樣。晚上大家一邊招呼客人,一邊聊天倒也輕松自在。 回到宿舍,雖然和以前一樣,經??吹绞捈t穿著睡衣在客廳來來回回,偶爾還坐在我身邊看看電視,但是我已經不敢再胡思亂想??赡茗P姐暫時平息了我心中的yuhuo,而且蕭紅那張天真純潔的臉和那傷心欲絕的哭聲也不容許我心生邪念。 不知不覺就到了大年初六,明天惠麗就要回來。想到這里我就高興,這些天想起惠麗的時候并不多,只是偶爾躺在床上的時候才想起以前和惠麗一起的日子。大概是因為蕭紅、鳳姐和華姐她們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尤其是蕭紅的事情,折騰了我好幾天,而且讓我知道并不是每個女人都輕易和男人上床。 晚上回宿舍以后,蕭紅并沒有馬上就去洗漱,而是坐在我旁邊看起了電視。以前都是她先洗了,我再去洗,今天她沒有去,我自然也是坐在那里看電視了。不一會兒,蕭紅就先開口說話了,事情過去五六天,我倆的關系似乎已經恢復。只聽她緩緩地說道:"明天惠麗就要來了吧!" 我不知道她話里的意思,點點頭大聲應道:"是啊,怎么?" "哦,沒什么吧!"蕭紅眨了眨眼睛忽然提高了聲音:"對了,鳳姐好像對你很好哦。"她顯然想叉開話題,勉強地笑著。 "也許吧,孤兒總是要人疼的,她對你們也很好的吧。"我笑著說。 "那也是,不過我總覺得她看你的眼神有點不對。" "哦,不知道,我沒感覺出來。"我假裝糊涂。以前惠麗也談過這個問題,蕭紅顯然經驗不如惠麗,判斷并不肯定,只是隱約覺得。 "那當然了,你眼里只有惠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