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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舒坦多了。 總算大家都平息下來,休息了一會,惠麗就催著我回自己的房間,顯然她擔心兩人睡了過去被別人撞破。 我意猶未盡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完澡就昏昏沉沉地睡了。不知道過了多久,益明他們回來的聲音吵醒了我,我開始輾轉反側,白天的煩惱在快感消失之后又占據了我的心,它讓我感覺到自己的卑微。我必須想辦法掙錢,我心里想,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初中畢業以后,我在孤兒院里教了一年弟弟meimei,然后就去農場干了一年農活。除了會哄小孩,開拖拉機,我就什么都不會了。而現在,我生活在這個城市的中心,這里既沒有需要撫養的孤兒,也沒有可以耕種的農田,這使我覺得迷惘。我開始意識到,擺在我面前的是一條艱難而曲折的道路,并且沒有人教導我如何去走,我必須通過自己的索一步一步地緩慢前行。 第七章 第七章華姐萍姐 那時天氣還很熱,她們穿得比較暴露,尤其是那個叫萍姐的女人,穿著低露背的連衣裙,我每次給她們送東西,站在她旁邊都可以從領口看到她深深的溝,這讓剛從鳳姐身上嘗到女人滋味的我興奮不已。 來酒吧幾個月,逐漸認識了一些常客。比較引我注意的是兩個女人,她們和鳳姐年紀相仿,打扮時髦,衣著華貴,但是缺乏鳳姐身上的那種韻味。我剛來不久,她們就通過鳳姐認識了我。 那天我正在吧臺前和鳳姐聊天,這時進來兩個客人。鳳姐遠遠地就和她們打招呼:"如萍、葉華好久不見,歡迎歡迎。" 走在前面的那個跟鳳姐點了點頭,就把目光停在了站在一邊的我身上。 "約,來新人了啊!"她大聲地說道。 "是啊,這是新來的小強。"鳳姐介紹說:"這是華姐,這是萍姐,店里的常客。" "華姐、萍姐好。"我打個招呼,然后就低下了頭,女人火辣辣的目光讓我有些不自在。 "還蠻害羞的嘛!"那個叫萍姐的女人戲噱道。 "剛來不久,還不懂事。"鳳姐接過話說:"請這邊坐。" 兩個女人被鳳姐領到一張角落里的桌前坐了下來。 "呆會你負責接待她們。"鳳姐回來之后就對我說:"她們是我的高中同學,為人非常友善。" 我點點頭,走過去問她們要些什么,趁著靠近她們的時候,我仔細看了看這兩個女人。她們長得都還可以,只是修飾的跡象過于明顯,可以輕易地看出臉上的濃妝。 她們并沒有馬上要東西,那個叫萍姐的女人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就開口問我:"小強,你來多久了啊? "一個多月吧。"我低聲地說,那時候和女顧客聊天,我還非常害羞。 "小強?這名字有意思。"旁邊的華姐自言自語。 "哦,這么巧啊,剛好我們去法國玩了,否則你早就認識我們了。"萍姐接著說。 我笑了笑,不知道說什么好,我以前還沒有和顧客這么聊過天。 "你先給我們來兩杯白葡萄酒和一碟腰果吧。"華姐看我窘迫的樣子,笑著說。 我趕緊離開,去給她們拿酒,然后就拿著盤子退了回來。 她們在酒吧泡的時間很長,一共要了四五次東西,每次要的時候都大聲喊我過去。看來她們記住我了,當然我也記住了她們。 那時天氣還很熱,她們穿得比較暴露,尤其是那個叫萍姐的女人,穿著低露背的連衣裙,我每次給她們送東西,站在她旁邊都可以從領口看到她深深的溝,這讓剛從鳳姐身上嘗到女人滋味的我興奮不已。好在酒吧的燈光昏暗,而且短時間的停留也不會讓我的下體發生明顯的變化,總算沒有讓我老是頂著突出的西褲走來走去。 最初的時候,這兩個女人似乎并沒有對我有出格的舉動,雖然她們喜歡盯著我看,但是這再也平常不過了。一直到認識她們一個多月以后,才漸漸感覺她們的變化。 那個晚上萍姐似乎喝多了酒,當我過去給她們送點心的時候,她忽然抓住我的手,醉熏熏地說:"小強,陪jiejie喝酒吧。" 這是個意外,我本能的把手往回縮,當我覺察到并不能輕易掙脫的時候,職業訓練促使我停止掙扎,輕聲地說:"萍姐,我還要給別人送東西呢!" "不--理--他們,都--這么--晚了。"萍姐發著酒瘋,她拉著我的手還沒有送開。我漸漸感覺到她的手很光滑,跟鳳姐和惠麗一樣,這是女的普遍特征,我開始有點喜歡她抓住我的手。 "我--不好吧。"我猶豫著說。當時已經很晚,酒吧里的客人已經很少,如果客人要求的話,我也是可以陪她們喝酒的,但是一種天生的自我保護的意識促使我并沒有輕易地接受次邀請。我把目光轉向一邊的華姐,希望能得到她的幫助。 "算了吧,小萍,他還要忙呢。"一邊的華姐說道。 "恩--那--你--走吧--沒--情--趣--"萍姐的手松了下來,我趕緊走開。 以后也許應該叫惠麗她們幫我抵擋"襲擊",我想起前不久我幫惠麗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竟然沒有跟惠麗她們說這件事情,一直到后來我和華姐上了床。 萍姐她們來酒吧的時間并不固定,但是平均下來每周大概都要來一次。兩人總是來去都在一起,就象一對姐妹,只是長得并不相象。見到她們出現,我就會很自然地想到她們的關系,但是卻無從了解。 過了幾周,萍姐又喝醉了,但是這次她并沒有抓我的手。只是在回去的時候,華姐叫我過去攙扶萍姐上車,大概是萍姐喝得癱了,她一個人扶不住。我猶豫了一下,就跑了過去。本來顧客喝醉酒是常有的事情,但是一般都是惠麗她們攙扶,卻是很少叫我們男侍應生的。除非醉得發瘋,亂踢亂打的那種。當然,我也可以叫惠麗她們去扶萍姐,但是竟然沒有出聲,自己迎了上去。 我本來想和華姐各抓住她的一只手將她攙到車上,但是萍姐就象一攤爛,無法站立,只好讓她靠在我的肩上,慢慢地攙著她走。也許是酒的熱量和松弛作用,女人的身子又熱又軟,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這讓我感到適意。那時候剛剛和惠麗發生了次,郁積的yuhuo使我全身對女人都非常敏感。 后來每次萍姐醉酒,都是我過去攙她。雖然一度我和惠麗無限纏綿,但是萍姐身體給我的感覺卻是一種陌生和新鮮,就象輕輕地在背上搔癢一樣。如果說和惠麗的瘋狂是飽食一頓美味,而攙扶萍姐的身體就如聞一聞菜的香味。 華姐和萍姐是自己開車來的,她們有一輛新的桑塔那。九十年代中期,在上海擁有這樣一輛車已經是富有的象征。她們倆人都會開車,因為通常都是萍姐醉酒,所以回去的時候總是華姐開車。 我把萍姐攙到車的后坐座好,關上車門,就起身告辭。但是華姐提出要我送萍姐回家,因為下了車,還是要攙扶她上樓,而華姐說她一個人做不到。 "這個--不好吧。"我拒絕說。華姐的要求讓我非常為難。她說得合情合理,但是鳳姐并沒有吩咐過我們可以送顧客回家。 "那好吧,到了那邊我再叫人。"看我為難的樣子,華姐爽快地說,她似乎比較堅強。 萍姐后來又有兩次醉得厲害,華姐提出了同樣的要求,還是被我拒絕。她似乎并不生氣,每次都爽快地讓我離開。一直到有一次華姐自己也快醉了,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