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惠麗的話讓我不知道說什么好，看來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向她坦白。

    "我知道你無法拒絕，我們都是弱者，不是嗎？"惠麗幽幽地說。

    "惠麗，我對你是真心的。"我不知道說什么好，忽然想到用這句話安慰她。

    "我知道，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惠麗輕輕地說，她似乎已經(jīng)原諒了我。

    "你真好，惠麗。"我動情地說，伸手?jǐn)堖^她的腰，惠麗并沒有拒絕，也沒有以前那樣熱情。

    我見她沒有拒絕，就繼續(xù)進(jìn)一步的動作，也許這是最好的安慰方式，我潛意識里這樣認(rèn)為。惠麗開始并沒有響應(yīng)，只有當(dāng)我一只手按著她充滿彈的屁股，使她的小腹貼緊我漲大的下體，一只手伸進(jìn)衣服去揉她堅挺的房時，她才開始用手緊緊地抱著我。很久沒有把手伸進(jìn)惠麗的衣服了，她似乎非常敏感，我們又象以前一樣緊貼在一起，進(jìn)行了各種例行的動作，一直到大家都?xì)獯瓏u噓，面紅耳赤。寒冷的空氣阻止我們繼續(xù)往下發(fā)展，兩人都抱怨著老天爺?shù)臒o情。

    "走吧，回去吧。"休息了一回，惠麗無奈地說。

    我點點頭，摟著她慢慢地往回走，心里盤算著如何克服這可惡的天氣。

    躺在床上，我輾轉(zhuǎn)反側(cè)，被惠麗挑動的yuhuo好久才慢慢平息，然后就是惡劣天氣帶來的煩惱纏繞著我，一直過了兩三個小時，才緩緩睡去。

    第五章

    第五章蕭紅

    沙發(fā)上現(xiàn)在只剩下我一個人，回想著剛才和蕭紅的對話，我隱隱約約覺得，這個活潑外向的蕭紅喜歡上自己了。這使我有些煩惱，我想我已經(jīng)愛上了惠麗，但是我也不愿意傷害蕭紅。也許她只是喜歡吧，我心里安慰自己。

    過了幾天，輪到我和蕭紅休假，上午點，益明和惠麗她們都去上班了，我也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洗了臉，吃了個餅就坐在那里看電視。里面正放著一部香港的動作片，打打殺殺的熱鬧得很，有時還夾雜一些接吻撫的鏡頭，看著看著我的下面就翹了起來。

    正當(dāng)我看著里面的鏡頭發(fā)呆的時候，蕭紅從里面沖了出來，只見她怒氣沖沖地說："你不能把聲音弄小一點啊！什么鬼電視，又打又殺，又叫又喊的！"

    我一驚，看見她怒火燒天的樣子，趕緊去調(diào)聲音，剛想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下面正翹得厲害，趕緊又坐了回去。

    蕭紅見我無動于衷，更是氣不可歇，沖上去就把電視關(guān)了。

    "你，你不要這樣嘛，我把聲音調(diào)小就好了。"我沒有料到以前最喜歡和我說話聊天的蕭紅現(xiàn)在會這么兇，干笑著說。

    "你沒有看到人家還在睡覺嗎？你知道這樣的天氣把人家吵醒多煩人嗎？"蕭紅見我陪著笑，聲音小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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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啊，我一個人看著沒意思啊，想找你出來一起看嘛！"我笑著說，對于活潑外向的蕭紅，我們以前就經(jīng)常開玩笑，今天情急之下，不由得想緩和一下氣氛。

    "切！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才不會陪你呢！"蕭紅微慍道，她的聲音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睡衣、面色微怒的姑娘，我忽然覺得平時虎頭虎腦的她竟然也有一種嬌柔的女美。我的心一動，轉(zhuǎn)而溫柔地說："哦，好兄弟還這樣說話啊，我可是真的想和你一起看啊！"

    "鬼才信你！你心里只有惠麗！眼里哪還有我們這些兄弟啊！"蕭紅說完就睹著嘴回到了臥室。

    我又跑過去打開電視看了起來，不過聲音調(diào)小了很多。蕭紅這一吵，使我又重新注意到了以前這個活潑可愛的女孩，最近是不是對惠麗太專注而忽略了朋友之情啊？我邊看邊想，蕭紅已經(jīng)打亂了我的注意力。

    過了一個多小時，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餓得厲害，于是起身出去買快餐，突然想起屋里還有個蕭紅，于是走到蕭紅房間門口敲了敲，大聲地問："同志，買飯去不去啊！"

    "不去啊，這么冷。"蕭紅答道。

    "你不吃啦？不怕餓壞了啊？"我繼續(xù)問道，在和惠麗好上之前，我們彼此都比較關(guān)心。

    "餓當(dāng)然餓啦，要不你幫我買吧。"蕭紅在屋里說道，她的聲音帶著愉悅。

    "好吧，還是你狡猾！"我邊說邊走了出去。

    我在外面打了兩份盒飯帶了回去，然后就大聲喊蕭紅出來吃飯。

    "你先吃吧，我等下出來啊！"蕭紅在屋里答道。

    "好吧！"我邊應(yīng)邊坐到餐桌邊吃了起來。

    等我吃到一半的時候，蕭紅從屋里走了出來，我回頭一看，只見她穿了一件綠色的上衣，白色的牛仔褲，看上去非常神。

    "干嗎？相親啊？穿這么漂亮。"我笑著說。

    "懶得理你。"蕭紅嬌笑著說，坐在我旁邊埋頭吃飯。

    過了一會兒，我就快要吃完了，只見蕭紅抬起頭看著我，慢慢地說："下午干嗎啊？"

    沒想到她會問我這個問題，我一愣，笑著說："不干嗎，怎么你有活動啊？"

    "活動是沒有的，不過需要一個勞動力，不知道小強(qiáng)同志是否愿意效勞呢？"蕭紅白了我一眼說。

    "干嗎呢？你，老想奴役我，去哪里勞動啊？"我以前本來比較喜歡和蕭紅亂侃，她這樣一說，我也跟著隨便起來。

    "去了就知道，現(xiàn)在懶得告訴你，男人哪有問這么多話的！"蕭紅繃著臉說。

    "靠！去就去唄，以為我怕啊？"我忽然有點心動，心想反正下午也沒有事干，惠麗他們要凌晨才會回來，還不如跟她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那好吧，呆回你去幫我扛東西。"蕭紅笑著說。

    吃過飯之后，我們就一起出去乘車。兩人邊走邊聊，原來她是要到嘉定一個姐妹那里拿些東西，姐妹過年要回家，明年就不來上海了，有些還可以用的東西帶回去麻煩，扔掉又太可惜，所以叫她拿過來用。

    過了一會兒，上了汽車，又和她聊了聊聊她姐妹的情況，然后蕭紅就慢慢地睡了過去，我一個人閑著無聊，看了看窗外的景物也感覺到有些疲倦，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朦朧中似乎感覺有人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我睜眼一看，見是旁邊的蕭紅斜著身子，將臉貼在了我的肩上。一陣熱氣從她臉上傳來，使人在初冬的寒氣中感覺到一縷溫馨。蕭紅睡得很香，微閉著眼睛，可以看到她長長的睫毛，白嫩的臉上泛著紅韻，嘴角掛著一絲微笑，象一個玩累的孩子。

    我靜靜地坐著，怕驚醒這個沉睡的孩子。蕭紅安詳?shù)拿婵资刮耀@得一種作為男人和大哥的責(zé)任感，進(jìn)而對身邊的這個女孩充滿了愛和憐憫。路邊的景物不斷變換，一如我的思索。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會想起惠麗，而和惠麗一起的時候卻不會想起她呢？為什么我先混熟的是身邊的這個女孩，而愛是的卻是惠麗呢？難道這就是人們所說的緣分嗎？我和她也許只是兄妹之情吧，我想。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車猛地抖了一下，蕭紅醒了過來，打了一個呵欠，伸了伸懶腰，慢慢地說："我睡了多久了啊？"

    "半個多小時吧，你睡得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