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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債

    

欠債



    夜涼,八點多,碼頭倉房。

    咚地一聲,涂緯的頭就被人摁到了地上,他的臉因著疼痛皺成一團,嘴角還掛了彩。

    鄧黎敞穿著一件較薄的褐色夾克,里邊套了件白短袖,頭上戴著黑色鴨舌帽,右手叼著煙,半蹲下了身子。她揪住涂緯的頭發,皺著眉道:怎么樣?有錢沒錢?

    涂緯掙扎了一下,見完全沒用,又念著鄧黎平時的待人為事,應該還不至于會趕盡殺絕。于是,涂緯厚著臉皮求饒道:鄧老板,我我真的沒錢了,我這條爛命,也值不了幾個錢,您放過我吧求您放過我,等我有錢了一定會還的,咳咳

    鄧黎把煙頭扔到地上,踏著皮靴踩了一腳,砸嘴道:等你有錢?笑話,你也知道你自己只有一條爛命,還欠了我堂口足足三十萬,我他媽等你有錢?

    涂緯繼續求饒:鄧老板,我

    鄧黎揮手,讓人繼續打。

    涂緯一聲聲慘叫著,最后實在疼得受不了:別,別打了有錢我meimei有錢,她她有錢

    鄧黎示意人住手,問涂緯:你meimei又他媽是誰?

    涂緯干咳了幾下,忍著心中無限悔痛,好一會兒才道:我,我meimei叫涂羽,她她手上,還有十幾萬,是咳咳,是我爸生前留留給她的

    鄧黎冷笑一聲:那她在哪兒?

    涂緯渾渾噩噩的,就這樣把自己同父異母的meimei出賣了:我我帶你們去,不過你們先答應我,去了之后,拿到錢,你們就放了我

    鄧黎打了他一巴掌: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走!

    于是,幾個人將涂緯拖上了車,涂緯只好強撐著意識指路,和鄧黎一行人去了涂羽的家里。

    那是一個不算高級的住宅樓房,夜晚四周沒有什么人。涂羽住在4樓,沒有電梯。走廊上有著還算敞亮的白熾燈。

    爬上樓后,鄧黎望了望已經快昏死的涂緯,伸手把自己的鴨舌帽摘了,一頭長發凌亂地灑落下來。

    鄧黎用力敲著身前的第一層鐵柵門,道:開門,討債的。

    門內沒有聲響。

    鄧黎有些不耐煩了,她一腳踢向涂緯:cao,你meimei呢?搞什么花樣?

    涂緯咽了咽口里的血,兩眼冒星:她在里面的她就住這兒。

    鄧黎又拍了拍門:涂她擰了擰眉頭,轉身又問手底下的人:他那meimei叫什么來著?涂涂什么玩意兒?

    底下的弟兄憋著笑,強裝著嚴肅:好像叫涂羽。

    鄧黎臉上有些掛不住,于是狠狠地又向涂緯踢了一腳:媽的,讓她出來!

    涂緯直直昏死過去。

    鄧黎氣得說不出話。真他媽失敗,這次竟連三十萬都討不到,回去讓魏老大怎么看她?

    正想著,那鐵門里的第二層木門竟然打開了。

    一個長相十分秀氣,身材嬌小的女孩子隔著兩層門,出現在鄧黎眼前。女孩抿著唇,有些遲疑道:你們是什么人?

    鄧黎見到漂亮女孩,脾氣安撫了不少,嘴角也有些輕佻:meimei,你就是涂羽?

    女孩子看見了鄧黎身后的幾個看起來不像好人的人,還有那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涂緯,立即想到了什么,皺起了眉,準備關上門。

    鄧黎見狀,眼疾手快地穿過鐵柵門抵住了木門,神情正色:如果你是涂羽,那我們就談談好了。

    涂羽緊繃著神經,臉色有些蒼白,語氣冰涼道:我和涂緯沒有任何關系。你們不要來找我。

    鄧黎聞言,眼神閃過一絲狠戾。

    這錢,她討定了。

    開門。鄧黎說。

    涂羽的警惕不曾松懈,她抓著門:你們走,別賴在我家門口。要是不走我就報警了。

    鄧黎沒理涂羽的話,只是望著她:涂緯欠錢沒還,有白紙黑字明擺著。你是他meimei的話,是不是有責任替他償還?

    涂羽臉色一沉:不可能。

    鄧黎頓時往門上踢了一腳,怒道:老子給你臉好好跟你說,你他媽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

    涂羽明顯被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幾步,好久沒緩過神來。

    此時,涂羽家對面的住戶嚷起了一個中氣十足的老太婆的聲音:外面干什么呢,啊?干什么呢?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鄧黎扭頭望了一眼,隨后把頭發撩起來,戴上了鴨舌帽。她又看了看涂羽,涂羽即刻關上了門。

    鄧黎吃癟,極其不甘心地又踢了一腳倒在地上的涂緯:cao你媽的。

    第二天,涂緯是被冷水淋醒的。

    他被綁在椅子上,醒來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戴著帽子的鄧黎,涂緯當即嚇得打了好幾個顫。

    底下的弟兄給鄧黎遞了一根煙,點燃。鄧黎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涂緯,你他媽耍我呢?

    涂緯身上各處都疼,他呲牙咧嘴地:沒哪敢哪敢

    鄧黎走了過去,眼中滿滿厭惡感:涂緯,你有本事賭,沒本事還,還想靠著meimei,你算個jiba男人。

    涂緯點頭,青腫的眼眶有些發紅:對我,我不算

    鄧黎吸了一口煙,又道:反正,錢,今天就要交給魏老大了,你無論如何都給我搞出這三十萬!

    涂緯使勁搖搖頭,神情有些痛苦:我沒有!我meimei有,她有去找她,找她,她有

    鄧黎聞言,想起了昨晚門后那個清秀的meimei。

    那樣不卑不亢的女孩子,在床上,會是什么樣子?

    鄧黎面不改色又坐了下來,問:你meimei,多大了?

    涂緯混沌的腦袋愣了愣,顯然沒想到鄧黎會這么問,但他還是老實回答了:二二十一了吧我我不知道

    鄧黎雙肘撐在膝蓋上,右手上的一根煙已經快完了,頭上的鴨舌帽遮住了她大半張臉,使人看不透她究竟在思量著什么。

    許久,鄧黎勾起唇角:涂緯,我給你電話,你跟你meimei聯系,問問她,究竟有沒有錢。

    涂緯照做了。

    打了好幾次,涂羽才接聽。

    要不是涂緯昨晚被揍得導致現在有氣無力的,兄妹倆估計早就吵了起來。

    最后,涂羽還是念在涂緯是她爸爸的兒子,是她的哥哥的份上,才實話實說了。

    涂羽沒有錢。

    她說,爸爸留給她的錢都給mama治病去了,眼下mama還在醫院里接受治療,醫藥昂貴,很快余下來的錢也會不夠用了。

    涂緯聽完,一下子泄氣了,同時他也恨得牙癢癢,開始口不擇言說了些極其使人心寒的話:你媽肯定救不活了還救她?!我才是姓涂的我是爸爸唯一的兒子你是我meimei,你怎么不救我你怎么不救我

    涂羽頓了頓,掛了。

    嘖嘖嘖。鄧黎翹著腿,聽到電話里的內容,不屑地看著涂緯,所以,你是真的沒有錢了?

    涂緯哭喪著臉,狼狽不堪的,再也狡辯不出什么了。

    鄧黎湊到他跟前,眼神狡黠:那我,跟你做個劃算的交易怎樣?不不能說是交易。應該是,讓你換個方式來還錢。

    涂緯連忙說:求您饒了我的命,不管什么我都答應,我都答應

    晚上,請你meimei一個人來碼頭一趟。如果她來了

    我們之間就一筆勾銷。

    涂緯怔怔地看著鄧黎,讓涂羽一個人?一個人來碼頭?

    涂緯心里當然知道這樣意味著什么,縱然是把meimei丟進了虎xue,他還是答應了:好,好!

    鄧黎笑了笑:涂緯,我告訴你,別他媽想著逃跑。這地頭里都是我們的人,你要是被我們逮回來了可就不是單純還錢那么簡單了。

    涂緯急切地點頭。

    鄧黎讓人把涂緯送到涂羽那兒,而后又點燃一支煙。

    鄧黎有個心腹手下叫李啟。李啟有些不服地看著涂緯被送走,他郁悶地對鄧黎道:堂主,就這么讓他走了?

    鄧黎看了李啟一眼,擺擺手笑道:別著急。涂緯欠的這錢啊,怕是拿不了的。不過我找到了新樂子。至于魏老大那兒,我會去擺平。

    涂緯還渾身都是血,鼻青臉腫,直接被人扔到涂羽家門口。他痛楚地呻吟了幾聲,躺在那一動不動。

    中午,涂羽才從外回來。

    見到家門口躺著一個血人,涂羽嚇了一跳,隨即她看了許久,發現這是涂緯,才敢上前去探了探他的鼻息。

    我沒死涂緯奄奄一息地睜開眼睛。

    涂羽的唇抿成一條白線,她捂著嘴,眼淚險些掉出來:涂緯你為什么,非要賭呢爸爸的話你為什么不聽?

    涂緯把頭擰向涂羽,他抬起手,輕輕抓著涂羽的褲腳,喉嚨沙啞著:我錯了你救救我,小羽,哥哥錯了你有辦法,救哥哥的不然,那些人他們不會放過我也不會放過我們家

    涂羽退了一步:我沒有錢,我做不到。這個家早已經沒了,爸爸走了,mama還在醫院,我什么都沒有

    涂緯輕咳了幾下:有,有辦法。

    有一個辦法

    涂羽吸了吸鼻子,鎮定了下來:什么?

    涂緯看著自己身材雖瘦弱卻要擔起一家人責任的meimei,心中也泛起了酸,他咬著牙,閉著眼睛喘粗氣道:晚上,晚上你去碼頭,去見鄧老板,她說她說這樣,就能兩清

    涂羽聞言,眼里有些疑惑,也有警惕:這樣就兩清?鄧老板是誰?

    是昨晚那個領頭的女人涂緯咽了咽喉嚨。

    涂羽陷入了沉思,隨后,她還是把涂緯扶進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