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含3p,慎入)
除夕(含3p,慎入) 過完年霍媽便要帶霍還語和綿綿去看外公。 一去便是半個月,對他們倒是沒有什么影響,對薛涎來說就是煎熬了。 他說什么也是不愿意綿綿走。 可血緣關系這個時候就體現了作用,說到底霍還語怎么樣都能跟綿綿在一起,畢竟是親哥,他就不行了,也不能跟著他們回去。 這份不快一直擠壓著。 導致除夕夜他悶悶不樂到八點,年夜飯也不好好吃,嘗了兩塊魚rou還被刺給卡住了,喝了口醋才緩過來。 陳醋他吃了。 酸味卻一直盤旋在喉嚨,始終下不去。 電視機在播著春晚,滿屏紅色,寓意吉祥,來年紅火,強光迸射出來,亮度削弱了落在綿綿臉上,她也坐在沙發上,盤著腳,一邊磕瓜子一邊看電視。 偶爾剝一兩個開心果。 親哥一個,薛涎一個。 平均分配,沒有半點偏頗。 節目播到小品,綿綿哈哈笑了老半天,笑到腮幫子都疼,不得不揉著,可笑完了才發現左右兩邊,霍還語和薛涎都沒那么高興。 “不好看嗎?”她咬開瓜子皮,覺得納悶,難不成是她自己笑點太低了,“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啊。” 薛涎揉揉酸疼的嗓子,瞥過一眼,發現綿綿坐的要離霍還語近些。 立刻就不樂意了。 他往中間蹭了蹭,腦袋墊到了綿綿肩膀上,興致缺缺,“不好看……春晚有什么好看的?” 要真的好看。 霍mama和薛爸也不能早早就收拾去睡了。 說是守歲。 不過是兩個哥哥陪著meimei守,等她困了,他們也就去睡了。 可綿綿卻是個對春晚情有獨鐘的。 每年都要守著看,霍還語倒是習慣了,陪在邊上,沒什么話,但今年不一樣,有了薛涎,他逮到機會就要懟他幾句。 “綿綿喜歡看,你不想看就上去睡。” 薛涎騰坐起來,咬牙切齒的,“誰不想看了,我這不是看著呢嗎?” 他可不能讓他們單獨相處。 免得綿綿喜歡霍還語多一點。 綿綿卻沒想那么多,一心撲在電視節目里,沒一會兒就激動地指著里面的雜技表演感嘆,“好厲害!” 薛涎腿被拍麻了。 霍還語卻面無表情,薛涎歪過腦袋看去,才發現綿綿那只手被他握著,才不至于讓她在激動的時候亂動。 “我也要牽手。”薛涎強行將手遞過去,綿綿一把瓜子被放回果盤里,他不嫌棄她手里還有瓜子的奶油味道,就要握。 綿綿卻縮住了手,“我還要吃東西呢。” “不管我也要牽手。” 有時候薛涎就是有攀比心,但又幼稚的讓綿綿心軟,擦干凈了手才遞過去,兩邊都被握著,活動雖然不方便,但哥哥會給她遞吃的,薛涎也會給她剝糖。 兩個多小時的節目看下來綿綿都沒有困意。 直到一曲結束,新年倒數的鐘聲響起,剛過零點,城市上空轟然綻放起慶賀新年的煙火,以及綿綿不斷的炮竹聲,讓這個除夕夜不再沉寂。 這一年城市還未全面禁止燃放煙花爆竹。 綿綿早早買了鞭炮,攛掇著哥哥和薛涎一塊去外面燃放。 夜里。 接近零下十度的夜晚,霍還語拿著打火機就著引線點燃,火光融融蔓延,他快步走回臺階上,手臂立刻便被綿綿挽住了,薛涎在一旁已經半掩住了耳朵,眼皮生生顫動了兩下。 炮火被點燃,嗆鼻的味道和密集的爆破聲碎裂開,充斥在嗅覺和聽覺里。 綿綿也捂住了耳朵。 炮火聲結束還有小煙花,也是霍還語去點火,綿綿也想去,硬要搶打火機。 可這次薛涎卻站在了霍還語那邊。 他惡劣的嚇唬綿綿說,“你別去,小心那玩意突然炸了把你手指炸沒,還是讓霍還語去,他被炸最好。” “胡扯胡扯!那個怎么會炸?”綿綿伸長了手去搶,卻被霍還語輕松躲開。 他們都浮夸的很。 霍還語沒那么多話,拿出幾個煙花桶擺在地上,穩穩將它們打著火,金色的煙花蹭的從頂部躥出,映亮了那里一小塊的黑暗,火花四濺,落在地上,又悄然湮滅。 幾簇煙花一同在院落中燃起,星星點點的火光越燃越高,伴隨著城市迎接新年的爆竹聲,嘈雜,擁擠,密集的在耳畔擴散。 在這樣冷的氣溫下。 他們卻比任何時候都澎湃,大概是因為看到了新生活的開始,綿綿握著兩個哥哥的手放進口袋,臉龐皎皎,瞳底落入了煙花的明亮。 他們一起守歲,一起看新年的煙花,又一起聽炮竹聲聲炸響。 綿綿知道。 她離不開他們。 “哥哥,新年快樂——” - 外面震天響的炮竹聲能掩飾許多,霍mama偶爾醒來,能聽到的也只有那些。 外面的電視機已經關了。 三個孩子都出去睡了。 她便也安心睡了過去,可一墻之隔,被掩蓋住的rou體碰撞摩挲聲只有他們三個孩子能聽見,甚至有了具體形象,還能看見。 窗簾遮的嚴實,可還是不斷有煙花蔓延隕落的火光一閃而過,也映襯在了綿綿泛紅的皮膚上,一瞬即逝。她一只手被挽到了背后,壓在豐腴的腰肢上,臀部挺翹著,因為霍還語的撞擊,散發出yin靡的皮rou波動。 他擅長磨滅式的cao弄,不兇狠,也沒有規律,每次插入都頂到最深,卻又很緩慢,拔出時又退到三分之二,好讓綿綿好好感受他的力道和性器,跟薛涎有什么不同。 綿綿受不了這樣的折磨。 可又無法拒絕,也反抗不得,就連想開口叫哥哥快點都做不到,皮層下仿佛都某種小蟲子啃食著,讓她渾身酥癢不堪,被性欲占據。 每次被頂入,身子就會慣性前傾,唇舌便會將另一根堅硬柱身完整包裹,薛涎的尺寸讓綿綿唇和腮幫子都撐得酸脹,一只手被哥哥扣著,一只手則抱著薛涎,被cao弄到敏感時,就會受不住的拍著他的腿求救,嗚嗚咽咽。 擠出一句。 “……哥哥……不……救救,嗚……” 可惜薛涎不喜歡她被霍還語cao到失控,綿綿求情,他就會醋意大發,瘋狂的挺動胯部抽插著她濕熱的小嘴,舌尖更是軟的輕舔一下就會讓他崩潰到想要釋放精關。 閉起眼,薛涎一手抓住綿綿的乳rou,將roubang一次次往她喉間頂弄,爽到閉上眼,咬牙切齒,面色漲紅,“好軟,合著嘴巴真的是來挨cao的……” 綿綿表示否認,剛要搖頭,霍還語卻忽然停止了磨逼,開始快速搗入,連清亮的啪啪聲都不再掩飾,他隨著炮竹聲的節奏,砰砰砰猛力地往綿綿臀上撞擊。 xiaoxue很快便會敏感的吸附著roubang,恨不得填的更滿。 哥哥更為沉默,每次被吮吸到射意出現時,都會不自覺的抓緊綿綿的乳rou,擠壓成各種形狀,cao到她眼角酸痛,滑出淚滴。 這個時候薛涎便會彎腰過去吻著綿綿的臉。 讓她知道。 哥哥們這樣對她,是喜歡她。 裸露身體在除夕夜下瘋狂交纏,撇去了一些束縛枷鎖,血緣也被拋之腦后,占據理智和思想的,只有瘋狂的將自己送進meimei身體里,最深處……最頂端……將自己的東西給她,全部給她…… 炮竹聲凌晨才停。 這份天然的掩護讓他們徹底獸性爆發,綿綿有幾次被做到暈過去,迷迷糊糊醒來,看到暖烘烘的床鋪上,兩個哥哥跪在她腿間,各人扶著自己的昂揚的性器,惡劣至極,輪流在她已經被射滿濃精,泥濘不堪的xiaoxue中抽插。 不肯浪費一秒鐘。 那是她夢里都不敢有的畫面。 可跟哥哥們上床就已經超越道德了,也夠荒謬,他們有兩個人,她這一步踏出去時,也就早該有被開發的覺悟了。 只是哥哥一直攔著,說她太小,后庭還不能碰。 薛涎自然也是心疼的,也沒強行怎么樣過。 都是按綿綿自己的意愿來。 凌晨,零攝氏度。 窗上結了霜花,綿綿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昏沉中,不知是誰捏著她的雙乳猛干了幾下,最后一股濃精噴射在臉上,隨之,一直埋在xiaoxue里那根roubang也松開精關,射了最后一次。 似乎是薛涎抱著她去清理了。 霍還語將沾滿yin液的床單扔掉,換了干凈的鋪好,開窗通了會兒風,又噴了香水,房內赤裸yin亂的味道才被掩蓋住。 經過一夜。 外面已經是冰天雪地,一片白雪茫茫,這場雪,能把這一夜荒唐也藏匿,無人知曉。 辭舊迎新,辭的成雙對,迎的是三人行。 —————————————— 下一章結局啦!!! 太不容易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