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羊
不算快也不算慢。 門被打開,不出意料是綿綿,門開了一條縫,她攥著門把手,臉上的紅暈還未褪,怯生生地看著外面。 薛涎不傻。 他知道她為什么會這幅樣子。 大約里面剛開始,就被他打斷了,沒錯,他是有意的。 總之就是路過了這里。 聽到了一點聲音。 不爽了。 原本沒打算打擾他們的。 可大腦的思維并不能控制住手。 雖說霍還語不在的時候,他想怎么跟綿綿做就怎么做,霍還語回來了,理應給他們時間。 無數遍勸著自己大度,就是大度不起來。 “……薛涎哥。” 綿綿顫著嗓子喚他一聲。 他微回神,“……哦,我的車鑰匙呢?” 這借口在他們任何人聽來都有些生硬。 綿綿回頭看了眼。 不知是在看霍還語,還是看鑰匙有沒有在自己的桌上,“……沒在這兒,是不是在樓下?” 薛涎拖長了音,“哦——我以為給你弄空調的時候落你這了,那可能在樓下。” 綿綿知道他什么意思,眼睛里浮出渴求。 薛涎明了。 她這是在求自己趕快走,好給霍還語騰出地方來。 憑啥? 他更不爽了。 可哪里有別的辦法。 誰讓人家是甜甜蜜蜜的親兄妹,往深了說,他能睡到霍綿綿,還是沾了霍還語的光。 薛涎覺得自己怪憋屈的。 撇撇嘴,他在綿綿可憐巴巴的眼神下轉身要走。 她又伸出手拽住他的衣服,“薛涎哥……你要出去?” 薛涎冷冷應了聲。 下一秒綿綿便把手撒開了。 跟謝謝他似的。 謝個屁。 他才不樂意在這等著被膈應,還不如出去,圖個清凈。 - 薛涎剛走。 霍還語也從綿綿房間內出去,好好的氣氛被打斷,除了掃興外,他還有些煩。 煩曾經和諧的平衡的被打破。 起初薛涎脾氣不好,不愛跟人親近,他從沒擔心過綿綿會跟他怎么樣。 可現在看來,兩人親密了不止一點點。 綿綿拉住霍還語的手腕,腕骨細細的,壓在手掌心,還有一點熱意。 “……哥哥,晚上我要跟你睡。” 確認了薛涎要出去。 綿綿才敢大膽的這么說。 霍還語點頭,揉著她的臉蛋,音色輕而緩,帶有蠱惑的意思,“嗯……等mama睡了。” “那我下去幫mama洗碗?” 霍還語又搖頭,“去洗澡。” 他聞到了。 她身上有薛涎的味道。 猜想是坐車的時候挨上的,但他也不喜歡。 他不喜歡的,綿綿都會想辦法不讓他看見聞見,他那樣平淡的囑咐著,才是真的不高興。 綿綿去洗澡的時間里。 霍還語去樓下幫霍mama洗碗,去的時候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他幫忙吸了地,拖了地,又給mama沖了一杯溫水讓她喝下。 霍媽一直很寵霍還語。 骨子里是有些重男輕女的,卻也只是一點點,比如小時候經濟困難,到了新年,家家戶戶的小朋友都有新衣服穿。 他們家卻只夠買一個孩子的。 不然就要分成兩個人的衣服買,那樣只能去地攤上淘一些便宜貨。 霍還語從小就高傲,看不上的東西根本不要,霍mama疼他多些,見不得寶貝兒子受委屈,于是好幾次都打算只給他買貴的。 綿綿便只能將就去年的,或者買斷碼清倉的便宜貨。 那時還太小。 霍mama照顧不到綿綿的自尊心。 哥哥卻全都知道,他偷偷把自己的新衣服拿去退錢,帶著綿綿去買新裙子,看她打扮的跟朵花似的,比自己穿了新衣服都高興。 綿綿對哥哥的依賴從那時就開始生根發芽,以至于到現在,幾乎到了離開他就難以生存的地步。 所以那天她跑到學校去無理取鬧。 霍還語都能理解。 送霍媽進房休息。 霍還語關了客廳的燈,臨上樓前看了眼院子里,薛涎的車真的不在,看來是真的出去了。 只要出去了。 他就放心了。 - 房間不大,有一面是飄窗,之前的床有些舊了,做起來總是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很容易擴張到樓下,被大人聽見。 所以每一次。 不管是用口,還是用身體,他們連帶著喘息都不敢放大。 最近床換了張新的。 怎么晃動都沒有聲音。 綿綿還沒把頭發吹干就被霍還語拉進了房間里。 他背著身鎖上門。 房內沒開燈,他們都看不清對方的臉,卻知道彼此一定在看著自己。 脖子被咬了一口,帶著吮吸的力氣,綿綿仰著頭,承接一切,她知道哥哥跟薛涎是不一樣的,那種不同,讓她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是在誰懷里。 腳步錯亂的往后推,她直直被壓進被褥里。 “……頭發……還沒干……” “沒事,反正一會都要濕。” 速度快的她接不住,霍還語撩起她的衣擺,嘴巴已經含住了乳尖,吮吸和親吻深入,發出yin靡的聲音。 房間太黑,一盞燈都沒有。 綿綿被吻的渾身發癢,像是一塊浮木只能靠在霍還語身上,他憋了太久,只等著今天一起釋放了,很快就脫光了衣服,順帶扒光了綿綿。 他將她翻過來,從后面抵著她的脊背,下腹和胯能剛好貼著她的小屁股線條。 以前只能rujiao或者磨磨xiaoxue,不敢進去,可霍還語沒忘記,上一次,他們已經做了。 是徹徹底底的踏進來了。 便沒有什么好顧慮的了。 霍還語從后貼在綿綿的背上,連聲音也不壓抑了,沒有用氣聲說話,而是突破嗓子,顫顫的,滿是情欲,“濕了……待會要流在哥哥的床上了……” 綿綿想解釋。 她以前不這么敏感的。 都是薛涎…… 是她把他給cao開了,她用這具不再青澀的身體貼合著自己的親哥哥,xiaoxue已經泥濘一片,霍還語將手指放在里面擴張著,媚rou連手指都不放過,吸咬著,讓他難以退出。 “嘶……太緊了。” 霍還語咬著綿綿的唇,舌尖攪著,幾乎吻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拿著手指放到嘴里,模仿著她xiaoxue的緊致,吮著她的手。 綿綿實在受不了了。 半回頭,耳根還濕濡著,整個床上都是洗發水的香味,“……哥哥……嗯……別咬……” 她說完。 霍還語將手指狠狠插入。 他在床上話不多,不像薛涎似的,只專心做著此刻該做的事情。 濕潤度夠了。 霍還語勾著綿綿的腰,將她拉起來,屁股翹起來,被手指cao紅的xuerou翻著,伴著透明的液體,別提有多漂亮了。 他扶住硬到發漲的roubang,頂端出現了一點晶瑩,那里正和他親meimei的xiaoxue融合在一起,攪著她的yin水,頂端插入了,再到一半,已經攪得他腰際發軟,“……綿綿,好緊,你是怎么長的?” 綿綿將臉埋在枕頭里,一聲都不敢吭,xiaoxue又漲又爽,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哥哥cao了,也不是第一次被這么插入,可她還是受不了這個體位,深的仿佛插到了肚子里,將她直接貫穿。 直到整根沒入,霍還語趴在她身上,用舌尖戳著她的臉,往嘴巴里探,箍著她的肩膀,一言不發已經開始抽插起來。 霍還語有些病態。 他不敢看綿綿的臉,卻要看著他們性器融合的部位,cao得深了或者淺了,roubang劈開xiaoxue,抽插間出現重影,將yin汁搗的亂濺,好幾次特別深,綿綿壓在枕頭里都忍不住吟出聲來。 嗚嗚咽咽的。 幾乎有了哭腔,“……哥哥……哥哥……嗯,嗯嗯,輕點……好深……” 叫了好幾聲后。 霍還語將她的臉抬起來,“沒關系,叫出來……嘶,哥哥喜歡聽。” “……哥哥,不行……” 太重了。 屁股都被拍紅了。 聲音響到樓下絕對可以聽見了。 霍還語將手伸向前,捏住綿綿敏感的小豆子,隨著cao干的力度揉捏擠壓,她爽的跟著晃動,撕破嗓子叫出來,“……哥哥,難受啊……啊啊呀……要到了……別……” “沒關系,叫大聲點。”霍還語喘著氣,猛地深入記下,拍的綿綿身子輕顫,“我給mama喝安眠藥了。” 一句話。 戳到了綿綿,她緊擁著霍還語的手臂,噴出一股熱流,霍還語突然拔出來,對著她的臉擼動數下,白灼順勢射滿了她滿臉。 “舔干凈。” 他將roubang抵到綿綿唇中。 她聽話的伸出小舌舔舐起來,霍還語俯下身,重新揉捏著濕滑的xiaoxue,“meimei,好乖……” “……嗯,”綿綿像得了心上人的鼓勵,更加賣力起來。 知道家里沒人。 于是他們更可以肆無忌憚。 - 家里是什么情況。 薛涎能猜到大概,他也不打算回去給自己找不痛快,卻也開始盤算著等霍還語走了,要怎么向meimei十倍討回來。 出來前和舟子約好了去通宵,找點事做,才不至于想太多。 路過一家小超市。 舟子在后拍了拍薛涎的肩膀,“等下,我買包煙,打火機也不見了。” 薛涎本不想進去。 想到晚上沒吃什么飯,半夜肯定會餓,便跟著進超市想買瓶水。 舟子在前面買煙。 他走到貨架后方,心不在焉地看著一些包裝粗糙的零食,隨手拿了一包,余光一瞥,看見了藏在貨柜角落的一對水杯。 純白的,用包裝盒包裝著,是兩只,杯面上有小綿羊。 其實是不算好看的杯子。 款式也舊了。 但他在綿綿的桌子上見過,是她一直在用的。 原來是一對。 另一只誰在用想都不用想了。 估計是被霍還語帶到學校了。 買了煙和吃的就走,薛涎沒多逗留,車開到一半他又突然折返回去。 舟子在后點著煙,不明所以的,“干什么啊?又要買什么。” 薛涎情緒復雜,語氣也不對了,“你在外面等著。” 舟子抽著煙等了沒一會兒,就看見薛涎拿著一套有些過時的水杯走出來,表情恨恨的,明明是他自己要去買,卻好像誰欠了他的。 —————————————————— 涎涎:憑啥他有我沒有?!他有的我也要!我也要!不給我?行,我自己買!誰還沒有兩個錢了,hetui- 哥哥的綿羊杯在角落快發霉了…… 這次哥哥吃完rou,很長很長時間都沒有他的rou了,預估沒錯的話,涎涎跟綿綿的事被發現后才會有了,而且是報復性的?&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