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微h
第六章 強占(微h
風行家的浴室簡約大方,側面是洗手臺,往前走是淋浴區,斜前面是正對著落地窗的嵌入式浴池。因裝了lowe玻璃的緣故,墨藍的夜色與城市的燈光輝映灑于水面上,波光粼粼,頗有意境。 伊蕓蕓打著哈欠推開了門,清醒時已看到在浴池里背窗而坐的風行。他膚色白皙,水珠順著微濕的碎發滑過結實的胸膛,而后慢慢匯入水中。他面色不愉地盯著伊蕓蕓這個不速之客,眸中的冷冽幾乎化為實質的細箭。 風、風行? 伊蕓蕓一時沒反應過來,愣頭呆腦地立在那兒,手還握在門把上,保留著開門的動作。直至風行下了逐客令,不耐地開口:出去!她方才有些大夢初醒,慌忙拉上了門。 她行若木雞地回了屋,坐在床上,終于后知后覺地紅了耳尖,心底也生出無盡的懊惱來。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不小心竟會闖了風行的浴室。天可憐見,她屬實不知道風行在里面,這個點家里一向沒人的。 雖是無心之失,但畢竟是她的錯。伊蕓蕓眉頭緊蹙,輕咬櫻唇,腦海里盤算著主意。 該如何是好? 風行本就不喜歡她,這下他怕是更覺得自己別有用心了。 道歉是肯定要的,可這時的道歉又有幾分說服力?況且風行會信她嗎? 她一概不知。 伊蕓蕓這廂正心亂如麻,那廂風行冷凝著臉泡完澡,直接邁著長腿摔門而出。連眼角的余光都不留她半分。 她盤算這么久,連句話都沒說上,自是也沒機會謝罪道歉。心里頭懊喪得緊,仿佛凝聚了全身的力氣,結果一拳打到棉花上。 心不在焉地洗完澡,食不知味地吃完飯。 風行肯定是生她的氣了吧?臨睡前,她闔上眼認命地想:他本就討厭自己,也不多這一出了。 雖說微信和電話也能與風行聯系,但總歸是沒有面對面致歉來的更有誠意。本想盡快把這件事解釋清楚,但是不知風行是不想見她還是忙碌,連續幾天連家都未曾回過。 再見到他已是幾天后的深夜。 風言的研究已進入到了緊急關頭,干脆宿在學校里。夜色漆黑,偌大的家只有她自己。凌晨一點,伊蕓蕓正在酣睡,突然一陣悶重的敲門聲將她從睡夢中喚醒。 誰啊?大半夜敲別人門,還讓不讓人睡了?她揉著眼,十分困頓地下了床。 風言風行都有鑰匙,應是用不著她來開門的吧。 到了門口她踮起腳,透過貓眼看到居然是幾日未曾得見的風行,慌忙給他打開門。 秋夜涼涼瑟瑟,風行在外面歪歪斜斜地站著,許是喝了酒,臉龐與耳垂都微微泛紅。廊燈未開,只有一襲月光揮灑在他的身上,黑夜中他一雙眸子亮盈盈,漂亮的不像話。 她方打開門,風行向前踉蹌兩步,忽地倒在她身上。 伊蕓蕓有一瞬間的心跳暫停。他身上酒味很重,她本該厭惡的。可不知為何,混合著青年身體的氣息,在他身上偏偏獨特的好聞了。 風行身材高大,她半攙半扶著也很費勁,把他扶到沙發處已然有些筋疲力盡。為了讓他醉酒的胃好受一些,她將他安置好,起身去給他端了一杯熱茶。 可是風行并不完全領受她的好意,只順著她的手淺酌幾口,便一把將其推開。 無奈只得把茶水放置在不遠處的茶幾上,正欲將他扶到房間休息,他卻忽地拉住她的手。力氣奇大無比,伊蕓蕓毫無防備,猝不及防被他帶到身下。 伊蕓蕓心慌意亂,卯足了勁推風行,可他絲毫不為所動。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身體醉意蒙蒙,眼眸卻亮的出奇。他低頭細吻她的臉頰,大手也順勢摸上了她從未被人染指的酥胸。 風行他瘋了嗎? 伊蕓蕓背脊僵硬,嚇得睡意全無,可無論怎樣掙扎喊叫,都無法逃脫風行的桎梏。 風行處在半醉半醒的狀態,腦海似乎很清醒,對于自己在干什么他也一清二楚。他知道他應該停下來,可他更想繼續侵略她、占有她,讓她知道他風行不是那么好趨附的。 伊蕓蕓睡夢驚醒,只穿了睡裙,迷迷糊糊的只想看看是誰在敲門,實在是忘了穿內衣。本是困頓之下的無意之舉,在風行眼里卻全然變了意味。 他一直都瞧不上伊蕓蕓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他看的多了。遠房投親,不也是為這個么?可這個女人的手段難免過于低劣,在自己洗澡闖入、又只穿了空蕩蕩的睡裙近乎真空在他面前晃 他便遂了她的意,她居然還推他攘他,說他認錯了人?他簡直有些想笑了。 于是他嘴角噙笑,壞心地狠狠捏了一把她的rutou。這是伊蕓蕓第一次見他對自己笑,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漂亮深邃的眼睛里好像有水在晃,又好像盛滿了星星,整個人亮晶晶的。可他捏得自己酥酥麻麻,還疼得厲害,眼淚都險些掉落下來。 他含住她的唇,青年唇里的酒氣就這樣朝她度了過來,伊蕓蕓被他吻得昏頭轉向,連掙扎都失了氣力。 她初來時風塵仆仆,打扮土氣十足。然而來了不過半月有余,因吃睡安心,狀態良好,頗有些清秀脫俗。又聽了烘焙坊老板娘的話,去理發店修剪了頭發。去掉了厚重的長劉海,露出雅麗姣好的小臉來。 她本就生的一副好相貌,不然也不會奶奶剛去世便被別人sao擾。 因為生性單純,她的眼睛澄凈清澈,此刻在風行身下被欺負得淚盈盈,可憐兮兮的樣子反倒更勾人凌虐。 風行亦被她不斷亂蹭得有些火大,下體迅速膨脹。只覺得她定是有意為之,面上流著淚,身體卻勾著他。真浪啊!他心想。 他粗暴地吻著她,品嘗著她的甘甜。 別亂動,sao貨!一直掙扎,他也有些煩躁,狠狠打她的屁股,發出清脆的響聲。 伊蕓蕓眼淚搖搖欲墜:我沒有 風行掀開她的睡裙,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內褲上打著轉兒,伊蕓蕓只感覺到他摸得自己又癢又麻,心底里也泛起奇怪而陌生的感覺。 還狡辯?風行撐著身子輕蔑地與她四目相對:你這里都已經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