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看,我是怎么干你的!(H)
第二十八章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直至翌日下午一點,安念才從柔軟的大床上艱難地醒來,她實在是太累,趴在床上動也不想動,眼睛睜了又睜,寬大的臥室光線昏暗,只能從緊閉的窗簾看到幾絲從外面透露進來的光線。 良久,床上的少女才緩緩坐了起來,瞇著眼打量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全身的酸痛提醒著她喚起了昨晚的回憶,車里、沙發、浴室 赤裸露骨的畫面一幕幕鉆進她的腦海中。 殘留的困意不復存在,摟著被子的手逐漸收緊。 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如今的心情,憤怒?后悔?還是羞恥 或許應該是可笑吧,她竟然又一次,跟這個大她十幾歲的男人,睡了。 是被睡了還是酒后亂性,她無從得知,但終究結果是一樣。 哭嗎?安念想此時她應該是該哭的,可是眼淚似乎在昨晚已經流盡了,她還隱約記得,自己怎么淚流滿面像那個男人求饒的,又是怎么被他擺弄成各種姿勢的。 呵,她和這個男人似乎是越來越糾纏不清了。 她不蠢,有些事稍微捋一捋就能想清楚。 從那次夜總會開始,事情就逐漸不對勁了,似乎有只手,無形中推動著這一切的發展。她和季遇誠后來的相遇,不只是巧合那么簡單。 兩次,一次被下藥,一次喝醉了,但是他都是清醒的。 這個男人,對自己,心懷不軌 答案,心里早該知道的不是么? 安念無力地倒在一旁,房間里此時只有她一個人,寂靜得可怕,絲綢的被子擦過鼻尖,能聞到上面好聞清冽的薄荷味,枕頭上也是,看來幾個小時前,男人剛離開。 閉上眼胡思亂想了一番,安念拖著沉重的身體起身,還是像上次一樣,下體疼痛不堪,但似乎多了點清涼的感覺,安念赤著腳下地,身上穿著吊帶真絲睡衣,她已經無心思考是誰給她穿的。 女孩一瘸一拐地來到窗前,拉開遮光效果極好的窗簾,陽光射入,室內頓時一片光明。 安念瞇著眼適應了一下刺眼的光芒,視線落在樓下色的草坪上,穿著運動裝的男人戴著遮陽帽正悠閑地打著高爾夫,旁邊站著侍候的傭人。 他竟然沒走。 安念的心里閃過一絲詫異,同時又感到煩躁別扭。 樓下的男人似乎是打累了,一邊將球桿交給傭人,一邊脫下手套,像是感應到什么,不經意抬頭望二樓的臥室看來。 視線相對,安念嚇了一跳,忙抬腳離開窗邊。 看到樓上一閃而過的纖細身影,季遇誠噙著淡笑,摘了遮陽帽吩咐一旁的傭人:叫廚房準備些餐食,一會兒送去二樓。 傭人應下,朝廚房方向走去。 安念沖了個澡,這才洗去些許疲憊,待她穿好衣服從浴室出來,便聽到臥室的敲門聲。 心一緊,遲疑了一下,還是走過去打開了門。 你好,安小姐,這是季先生吩咐我送過來的。站在門口的是一名傭人,推著的餐車上全是美味誘人的餐點吃食,中式西式都有。 安念正好也餓了,側了側身子讓他推了進來。 其實已經是下午,安念起得夠遲,剛起床胃口不是很好,這里的傭人倒也貼心,準備的都是些清淡易消化且又美味的吃食。 安念吃了些點心后,舀了一勺銀耳蓮子羹,入口濃甜潤滑,比平時吃到的味道好了不止一倍。 滿足舒適的靠在座椅靠背上,咬著勺子打量著周圍的豪華。 不知是有些認命還是鬼迷心竅,如果能住在這里,生活富足,衣食無憂,似乎真的很不錯。 難道自己,真的要過上小言女主這種被人包養的生活了?可是,為什么給她安排的是個年紀這么大的男主?這是給她安排了個爹吧? 啪啪啪。安念拍了拍自己,讓自己恢復些理智,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 季遇誠剛打開門進來就看到坐在桌子旁不停拍打自己臉蛋的小女人。 抬腳進去,不禁疑問:怎么了? 男人進來連門也不敲,安念有些驚訝,趕緊收回手,窘迫地低頭喝著羹湯。 見女孩沒有回答他,季遇誠也沒有追問,走到她對面坐了下來。 安念頓時倍感壓力,幸好她吃得差不多了,不然要一直被他看著吃飯,她會難受死。 你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上班嗎?安念用勺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攪著盅里的羹,低著頭支支吾吾問道。 不用,我給自己放了假。男人好聽醇厚的聲音響起。 ,安念無語,倒也是,他本來就是大老板,去不去上班也無所謂。 季遇誠心情頗好的欣賞著面前這個像貓一樣進食的女孩,剛起床的她渾身透著骨子慵懶與嬌羞,白皙的脖子上若有若無的還有昨晚他留下的曖昧痕跡。 男人眸色暗了暗,喉結滾動了下。 將視線挪開,沒再看她,站起身,走向臥室的落地窗。 昨晚的事以及之前的事,我會負責。男人的聲音響起。 終于還是談到這件事,安念停下手中的勺子,沒有動。 呵,負責?他要怎么負責?給她錢?還是娶她? 安念看向他,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你畢業之后,我會娶你。 安念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什么鬼?還真的要娶她,瘋了么? 季叔叔,你開什么玩笑?安念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特地咬重叔叔二字,提醒著他兩人的身份。 且不說年齡問題,就光他是季子默的父親這一點,她都無法接受,這簡直太離譜了,她嫁給他,然后季子默叫她后媽?這都什么跟什么 我沒有開玩笑。男人轉身,一本正經看向她,雙手插著褲兜,確實不像玩笑。 安念這才正了正色道:我不用你負責,就當是一場意外。 可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季遇誠背對著陽光,一雙黑眸居高臨下盯著她。眼神中有安念看不懂的情緒。 季遇誠的話過于直白,安念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去接。臉色有些發燙,兩人之間年齡差再怎么大,說到底,終歸還是男人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