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微H)
早(微H)
唔...國光...哈啊!...我想...嗯...看著你、你的臉...啊... 埋首在女孩玉白脖頸的男人抬起頭,冰冷的鏡片上水霧彌漫,原本總是眼神淩厲的雙眼滿含情欲。 在這近的彼此呼吸交纏的距離被男人那深陷情欲中的沉暗雙眸凝視,惠理感覺到胸腔裏的心在劇烈地跳動,你......嗯~~把我手放開... 她試探性地動了動手腕,居然輕鬆地就從手塚國光的桎梏裏抽了出來。 手塚國光垂著眼簾看著她,腰臀仍激烈地起伏擺動,粗壯的性器上虯筋密佈,在兩片陰唇之間高速抽插的時候屢屢翻出粉嫩的xuerou。 惠理腿間流出的yin水爭先恐後地打濕了床墊,她眼尾含淚,一只手緊緊摟住手塚國光的脖子,另一只小手顫顫巍巍地伸向手塚國光清俊的臉,一用力把眼鏡摘了下來。 手塚國光輕輕握住她的手腕,聲音低沉喑啞:為什麼...總想摘我的眼鏡? 女孩一直沒有告訴手塚國光她的名字,他也沒有逼迫她,她總會願意告訴他的,他對此有信心。 惠理嬌喘著摟著他的脖子呻吟,餘光瞥到男人並沒有生氣,國光...嗯、眼鏡太...太冰了...哈啊...我難受~ 手塚國光纖長的睫毛垂下來,他輕輕取出惠理手裏拽著的眼鏡腿,長臂一伸,放到了床頭櫃上。 身下的女孩現在心滿意足了,她春色迷離地舔唇看著沒有眼鏡遮擋的俊美臉龐,伸出小手從深邃的眉眼一直撫摸到堅毅的下巴,手塚國光任由她摸著,眼裏閃爍著柔和的光,當惠理的手指又一遍地滑落到他的嘴唇,他忽然含住她的手指。 濕漉漉的觸感從指尖傳來,惠理愣愣地看著他低垂的眉眼,手塚國光抬起眼,吻了上來,先是舌尖的輕輕觸碰,然後演變成彼此互相纏繞。 惠理朦朧間感受到男人的指尖輕柔地繞進長髮,托著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 懷裏的女孩已經累的睡著了,手塚國光溫柔地凝視著她安靜的睡顏,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轉身去浴室沖涼。不知道為什麼,幾個小時的激烈交合後,他的下身碩大粗長的陰莖仍上下微動,要不是看見懷裏的女孩睡眼惺忪的嬌憨模樣,他也不會快速地抽插了幾十下就草草地拔了出來。 片刻後他走到床邊,目光滑落到濕淋淋的床墊上,擰了擰眉心,撥打了客房服務。訓練有素的服務人員很快送來了新床單,手塚國光謝絕了她進來幫鋪床的好意,抱著新床單一把撈起酣睡的女孩,一只手圈著她的腰,一手鋪著床單,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嬌小可人的女孩被抱到床上的時候仍沒有醒來的跡象,手塚國光伸出手向她的下身探去,他射了很多jingye在她的花xue深處,如果不清理的話,她睡覺應該會很不舒服。他修長的手指在花xue裏摸索了一會,沒有摳出任何白濁,手塚國光驚訝地看著惠理的腿間,愣了。 他想按壓一下女孩的小肚子促使jingye排出,但是他的手剛放上她的小腹,女孩就似有所感地把他的手摟在了綿軟的胸前。 手塚國光放棄了繼續搗騰女孩腿心的打算,他輕手輕腳地躺到床上,親一親她白嫩的肩頭,然後愛憐地將女孩摟在懷裏。 ...... 天已經大亮了,房間裏寂靜無聲,惠理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眸,入鼻的是滿滿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然後就看到了男人赤裸的胸膛。她詫異地睜圓眼睛,昨晚發生的事情迅速湧進她的腦海。 她心情煩悶地出來散步順便除了個妖,然後呢......然後yuhuo焚身的她把人家給吃幹抹淨了......她不僅強上了人家,還像個流氓一樣摘人家的眼鏡摸人家的小臉...... 早上好,男人的聲線沉穩有力,惠理仰起頭,就看到一張從未看過的清冷精緻的臉龐。 惠理咬著下唇不知所措,雖然昨天色欲熏心的她還一直誇人家好看......但是現在她理智回歸了呀!要怎麼辦才好?對了,一晚未歸,也不知道父母發現了沒有,她得趕緊溜回去。 惠理迅速起身找衣服,床頭櫃上整整齊齊地放著兩人的衣服,她驚訝地瞥了男人一眼,沒想到兩人昨天激烈混戰了那麼久以後,他還不忘一絲不茍的收拾房間。 手塚君...昨晚的事實在對不起了,改天請你吃飯賠禮道歉,我先走了!,惠理急沖沖的穿好衣服就要往外面跑。 每日五點定時醒來晨練的手塚國光挪動了下手腕,意識回籠,他低頭看著懷裏躺著的女孩,想了想還是沒有起身。他感受著懷裏軟軟糯糯的手感,閉著眼睛假寐。 一直到懷裏那軟綿綿的一團開始蠕動起來,手塚國光垂下眼簾,對上少女睜的圓圓的眼睛,看到少女要張惶逃走,他及時地拉住她的手。 惠理欲哭無淚,手塚君好像不是一個好忽悠的人啊,她扭頭對上一張面無表情的臉,手塚君目光複雜地看著她,惠理囁嚅了幾下,小聲央求:手塚君,我、我真的要回家了。 我送你回去,手塚國光的語氣極具威嚴,在他的威壓下,惠理諾諾點頭。 手塚國光放開她,拿起床頭的襯衫套在身上,就在他背對著女孩換衣服的時候,女孩圓溜溜的眼睛轉了轉,飛快地逃走了。 手塚國光聽到身後的動靜轉過身來,看著微開的房門,面色沉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