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
十三章
從今早醒來開始到季舒白來到警局,她的身體就變得和以往不同,她躁動不已,渾身一直冒著熱氣。 想來也應該是被于忱標記的緣故。 她心不在焉,慣常喜歡和她一起出警的邵瑞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男性Alpha湊過來搭上她的肩,在她耳邊低聲說。 小白,你發(fā)情了這是?難得啊第一次吧?要不今天請個假?還是要先去約個Omega比較好啊。邵瑞的聲音吊兒郎當?shù)模d許是季舒白平日里太不像個Alpha了,沒有Alpha的信息素,長得又秀氣漂亮,Alpha們并不排斥和她交流。 邵瑞便是其中之一,警局的同事都是又熱情又好心,平日里也會照顧著看上去就體弱的季舒白,強度大一些或是危險一些的出警任務都會把季舒白剔下去,若是實在警力不夠,才會叫上季舒白一起。 還好,算不上發(fā)情,可能是信息素有些紊亂。季舒白不動聲色的把邵瑞的胳膊搬下去,還沒到需要請假的地步,更不用找Omega了。 可你一直憋著也不是事兒啊。邵瑞又對她說。 季舒白撩了撩頭發(fā),把方才被邵瑞蹭亂的頭發(fā)理順了,沒有再回答邵瑞的話,手腕貼上隔間的門感應,而后干脆利落的推門進去。 邵瑞連她的衣角都還沒摸到,就看見季舒白已經(jīng)進了單人隔間的辦公區(qū)域里。而季舒白方才揚起的發(fā)尾帶動了空氣,有一股嬌嬈魅惑的Omega信息素鉆進他鼻子里。 多好聞的紅酒味。 他揉了揉鼻子,沉溺其中,又突然睜大眼,撲過去敲季舒白的門,嘿!小白,沒想到你居然被標記了? 這么好聞的味道,一定是個人間尤物吧?再不濟也得是個大美人。 你這家伙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你哥我還沒有看對眼的,你暗地里就處好對象了! 有時間帶出來我們去吃一頓啊,介紹介紹唄! 季舒白掀開桌面上光腦的翻蓋,啟動了警局的光腦,指示燈一亮,有藍色的信號條從地面跨過桌沿一路連接上她面前的光腦。 外頭邵瑞的聲音還在繼續(xù),她無奈的起身開了門,邵瑞立刻想擠進來,就被她抵在門外。 邵哥,有時間會見面的。現(xiàn)在上班時間到了。 季舒白指了指后頭上空投映著的時鐘數(shù)字。 邵瑞回頭一看,趕緊把頭從門縫里縮回去,拉開隔壁隔間的門鉆了進去。 季舒白癱在椅子上舒了口氣。今天的工作內容依舊很枯燥,虹肅市的治安太好,除了一些慣常的巡檢,基本也輪不到她出任務。 對了,找貓找狗之類的任務或許會落在她頭上。 季舒白低下頭,又揉了揉眉間。 難受。她想于忱,從身體到心靈,她想念于忱到發(fā)瘋。 心臟已經(jīng)署了于忱的名字,下身的性器也因為她的想念而腫脹不堪。 她一整個上午都昏昏沉沉,被想要于忱的欲望支使。 季舒白腦海里不斷描摹著于忱的面龐,她盈潤霧氣的眼眸,艷麗如花的紅唇,就連上揚的嘴角都實實在在勾在最合她胃口的位置。 慣常以正經(jīng)古板聞名整個警局的季舒白,在磨砂玻璃環(huán)繞的單人隔間里,慢慢將手伸了下去。 在經(jīng)歷昨晚之前,季舒白從未做過這樣的時,她本就很少受情欲情欲影響,平日里就算有欲望,她靜心片刻便能忍耐,可自從遇見了于忱,那令人沉醉的紅酒味就時刻縈繞著,直到 那扇滿是塵灰的厚重大門被推開。 方才邵瑞的表現(xiàn)又讓她一激靈,一覺睡醒之后,她原本在自己身上已經(jīng)感知不到于忱的信息素,只是被情欲困擾,或許是因為濃度沒有昨晚那樣高,才叫她一時疏忽,看來此刻在別人看來,她大抵是一個滿身紅酒Omega味道的發(fā)情警察。 她凝神感知,果不其然聞見了于忱的味道,這讓她小腹一緊,她倏地睜大眼,苦惱的抓緊了裙擺。季舒白皺了皺眉,在腦海的光腦菜單里拉開醫(yī)藥店購物車的菜單。 下單了一個隱藏貼。 她閉上眼,忍耐得脖頸上都是一層細汗,她將手抽了回來,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又攥成了拳,手背的青筋突出明晰。 等隱藏貼送過來再說吧,她想。 她從未覺得,五分鐘的時長有這樣難捱,她閉著眼緊皺著眉,在心里一聲一聲的倒數(shù)。 直至下巴上有汗水匯聚成一顆,將落未落,懸而未墜。 滴答 季舒白慢慢睜眼,腦海里正好響起外送的提示音,她抬手感應了一下桌旁的感應器,辦公室的玻璃門開了一條縫。 一個銀色的外送機器人懸在半空,緩慢又穩(wěn)定地漂浮至她眼前。 季舒白掀起機器人的儲物蓋,把里頭的包裝袋拿出來,又在上頭的菜單點了確認收貨的選項。 那菜單變換了頁面,季舒白白皙的指尖再次點上菜單,將上頭的五顆星星點亮。 收到評價的機器人變換了表情,像素塊構成的眼睛彎成尖角,又變換成愛心的模樣,此番閃爍,滿是憨厚可愛。 看著機器人離開,季舒白將門關上,將包裝拆開,用上了隱藏貼,再感知時似乎已經(jīng)沒有那勾人的紅酒味了,感覺自己應該不會再這般引人注意,她稍稍安下心來。 卻又莫名的因為這味道的消失而失落,鼻息間似乎還殘留有綿長的余味,一直浸入心底,變成似有若無的甜。 悵然若失,心有悵惘。她 在思念于忱。 她把于忱的通訊錄打開,把里頭的聊天訊息一條條翻過,不知不覺季舒白的嘴角微彎,眼角也瞇了起來,臉上浮現(xiàn)了鮮少有的明媚笑意。 再點開于忱的個人空間,里頭有不少照片視頻,但于忱很少發(fā)自己的私人動態(tài),大多是一些工作相關的內容,新設計的服裝珠寶,宣傳視頻,理念介紹之類。 季舒白一條一條往下翻,有了認真要做的事,她好歹能稍微忍耐一下身體上的欲望了。 也不是全然沒有于忱的模樣,季舒白往前翻到一組寫真,應該是為了配合這次的設計理念,畫面干凈,只有簡簡單單幾種顏色。 卻因為于忱這個人,有了極強烈的沖擊力,有了極抓人眼球的美感。 大面積淺色塊的背景前,于忱穿著黑色長裙,款式簡約,不帶任何裝飾,只極好的勾勒著她的身體曲線。美貌的女人描眼線,涂紅唇,盤長發(fā),她慵懶的半瞇著眼,直直的看著鏡頭。 那是何等絕艷的眼神。 那里頭裝了漿果,裝了花露,裝了世間一切柔軟美麗的事物。 她看著鏡頭,就像在看最深愛的人。 可再仔細一瞧時,又不免懷疑方才的滿腔柔情都是幻覺,只能看見這個Omega那美麗的眸子里,含了千山萬水,裝了山海湖泊。 隔了茫茫云霧。 她用最正經(jīng)規(guī)矩的姿勢站直在鏡頭前,黑的貼身長裙,白的鏤空長筒手套,她雙手交疊在腹前,下巴微收,肩頸挺直。 加之這個矛盾的無法琢磨的眼神。 她看上去又深情,又禁欲。 季舒白心底一咯噔,而后心臟開始劇烈跳動,連同那稍稍能忍耐的欲望又重新抬頭。 忍不住再次攥住了裙擺的布料。 她略顯慌亂的把腦海里的頁面關掉,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童。她剛才,看著那張美得好似不可褻瀆的女神的寫真,卻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于忱在身下嬌聲呻吟的模樣。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往下探,撥開裙擺,拉開包臀褲的拉鏈,而后撫上早已腫脹的性器。 還好是單人隔間的辦公室,這些磨砂的玻璃叫人無法窺見其中景象,只在上頭有一道沒有磨砂的透明玻璃條,方便同事們的日常交流。 但是不足以將季舒白暴露。 季舒白已經(jīng)知道應該怎么撫慰自己,她握住腿間萬分精神的rou物,試探性的擼動起來。 她實在無法忍耐了,按照對身體的感知,季舒白直覺若是再任憑欲望積累,她要是繼續(xù)強忍著不給予撫慰,恐怕真的會到發(fā)情的地步,那樣失去理智的話,很可能會鬧出什么無法解決的事。 她就只能在警局的辦公室里,做這她以前根本無法想象的事。 她前后擼動起來,感覺燥熱稍稍平復,卻換作另一種更麻煩的欲望,想要高潮想要射精的欲望。她加快了手里的動作,回憶起昨晚于忱是如何用手來觸碰她的性器,她光是稍稍回憶起那些畫面,便感覺空氣又變得燥熱不堪。 除開那些濕潤的細汗,季舒白臉上依舊是清冷的神情,但她下身卻拉鏈大開,粗長的roubang從腿間探出,被一只漂亮的手握著擼動。 這樣的動作已經(jīng)持續(xù)了有一段時間,但還不夠,興許是季舒白以往忍耐成了習慣,此刻卻變成麻煩,叫她無法很順暢的高潮,沒辦法射出來。 只差一點點,季舒白抿緊唇,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但是還沒到。 也因為她不敢去想于忱的模樣,她撫上自己性器之時,腦海里自然而然就想起那美麗的Omega,但季舒白一意識到她在想著于忱的樣子自慰,便趕緊停下腦海里的畫面。 這似乎是一件褻瀆于忱的事情。 信息的提示音響起,季舒白看見于忱的頭像在跳動,她打開來,小忱已經(jīng)醒了。 她正要回信,又看見于忱發(fā)過來一條語音。 mua~ 柔軟又慵懶的嗓音,這條極短的語音訊息,也因為于忱的聲音變得黏糊勾人起來。 季舒白沒設防的,在于忱這條親親的語音里,射了出來。 她心跳得厲害。 下身的濁液還沒完,季舒白方才反應過來,羞赧的用手遮在roubang頂端,讓那些液體落在自己掌心,以免弄臟了地板。 季舒白的臉通紅,于忱那條語音已經(jīng)播放完了,那聲音卻在季舒白腦子里反復。 【親親。】射精還沒結束,但季舒白怕于忱會等,趕緊回復了信息。 她下身的rou棍赤條條的豎著,已經(jīng)射了一大部分,但還沒結束,頂端的小孔還在不時冒出些白液,每一次射出,都生理性的收腹頂腰,季舒白意識到她現(xiàn)在的模樣色情難堪到不行。 但是于忱的聲音還在腦子里,只一次的釋放壓根不夠,她忍不住再次撫上還在跳動的roubang。 混著滿手黏糊糊的液體,再次擼動起來。 【小警察一定是害羞了對吧~我在洗澡,水溫正合適,沖在身上很舒服。】 【像舒白在摸我。】 【才剛醒我就好想你呀舒白~】 季舒白看著信息框,于忱的信息一條一條送過來,擺在她眼前。季舒白微微睜大眼,忍不住去想象于忱說這些話時候的樣子,她滿是風情的眼尾,她微帶著鼻音的嗓音,還有那被水打濕的胴體。 光是看著于忱這些文字回信,季舒白又高潮了一次,只是短暫幾次擼動,又有大股的液體射出來。季舒白驚詫的睜大眼,她微微喘息,低頭看著她狼狽的下身,竟是覺得不可置信。 可是好舒服。 季舒白松開手里的roubang,又攤開手,紅著臉看著那滿是色情黏液的手掌。 【小忱,我想你,現(xiàn)在方便看看你嗎?】 她現(xiàn)在,十分想見到于忱。 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