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十一章
空氣里有淡淡的香味飄散,于忱挑選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偏清新,偏檸檬橘子類的香氛。 別墅里裝的排氣扇是最上好的一檔,原本該十分靜音,但是此刻那嗡嗡的聲音還是混雜在空氣中。 又隱約傳來城市中心極細微的喧鬧聲,還有郊外長久不息的蟬鳴,隨著夜風拌在一起。組成了一整個夏天的夜晚。 即便有各色聲音交織,此刻房間里仍舊靜謐。 呼吸聲都很明顯。 清新劑的香味落進于忱鼻子里,勾得她在季舒白懷里蹭了蹭。 縱然季舒白已經在竭力遮掩了,于忱還是敏銳的發現戀人的變化。 舒白你看起來很難受。于忱拉開她的手,看著季舒白腿間那硬挺得不成樣子的性器,皺眉看她,忍了很久吧? 怎么不早說。她半是埋怨的點了點季舒白的額頭。 忍忍就會好。季舒白被她戳得一縮,她心虛的別過臉,以前都是這樣。 小忱已經很累很困了,又受著傷。她模樣弱勢,聲音倒是清潤明晰,一字一句于忱都能聽得清楚明了。 可你以前沒有女朋友。于忱一把將這人推倒在床上,雙腿岔開坐在她腿上,又伸手握著Alpha的性器。 季舒白被她的動作擾得偏頭,那原本鋪在胸前的長發隨著她這個動作溜下去,露出細膩的脖頸,鎖骨,以及下方半露的正胸口。 雪白一片。 但是季舒白還想開口,卻被于忱開口堵了回去。 沒有但是。 于忱的指尖抵著季舒白的鎖骨,她半瞇著眼,目光肆意落在季舒白的前胸。 季舒白便抿緊了唇乖乖的不再開口。 于忱坐在她身上,長長的卷發又黑又亮,又出奇的柔軟。季舒白看著于忱被微卷長發襯得更加美艷的臉。她像三月桃花嬌艷,像七月驕陽熱烈,卻還是有著十二月初雪的 清純。 她的小忱是如何的美麗,她一直都知道的。那眼眸里的霧氣勾走了她的心魂,否則,她也不會在能在過去的每天晚上被于忱蹭上她的車。 于忱就光是那樣與她對視,沒有故作可憐,也沒有刻意勾引。 她就說不出更多拒絕的話來了。 此刻,光是匆匆一瞥她戀人的臉龐,她心底已生出更多難耐的沖動。 小忱小忱她輕喘著,不斷叫于忱的名字。 身上的人對她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有源源不斷的熱量從她身上傳遞過來,透過兩人相貼的部位,融進季舒白的骨rou血液里。 于忱坐在她身上,世間萬物便失去了它的顏色,只剩于忱濕潤的眼眸,白皙的肌膚紅艷的嘴唇。于忱成了她終極一生去追尋的珍寶,是叫她渴望觸及渴望緊擁的 愛人。 心跳不再拘泥于胸腔里,仿佛渾身的皮膚肌理都被鼓動,血液混著Omega的信息素在渾身流轉,情欲便愈加深重。 于忱那根手指不再停留,抵著季舒白的鎖骨往下滑,溜到正胸口,觸上那片雪白。 季舒白的喘息愈加重了,于忱半垂著的眼睫下更是一片幽深。 指尖慢慢往下滑,將季舒白身上的襯衫扣子挑開來,一顆兩顆 方才一直被遮掩住的肌膚便露出來。 于忱瞇了瞇眼,從方才開始,她就想這樣做了。她看著季舒白形狀漂亮的rufang,燈光在下方落下一片陰影,而后是肌rou形狀若隱若現的小腹,衣擺半遮半掩下纖細的腰。 她肌膚細膩,過分白皙,渾身上下似乎是精雕細琢才能出得來的好看。 她的戀人,真是干凈漂亮得叫人恨不得 打碎她這份純凈。 季舒白眼底一片混沌,于忱只在里面看見情欲,還有盈盈水光不斷翻涌。 她不自覺的低聲喘息,弱聲弱氣的,勾得人情潮難耐。 叫于忱只想把這個接近于發情狀態的Alpha弄哭在床上。 于忱半咬著唇,她伸手扶著Alpha的roubang,抬起臀就要往下坐。 別不要季舒白突然伸手握住她的側腰,正要坐下去的動作被阻止,你還腫著呢。 這樣會受傷。 季舒白小聲說,她的眼角已經全紅了,眼眶里頭有淚光閃爍,她胸口不斷起伏,帶著上頭的粉櫻輕晃。 明明都已經被情欲煩擾得滲出淚來,卻還是記掛著她的身體。 于忱輕嘆一口氣,附身過去親了親季舒白的唇瓣,又將唇貼上她的眼角,將那些水晶般漂亮的淚珠吮去。 沒關系反正都是要休養的,現在讓舒白解決比較重要。她輕聲呢喃,聲線本就柔雅醇醉,壓低了的聲音鉆進季舒白耳朵里,更加滿是誘惑。 她是善于誘人心魂的海妖,美貌為餌,聲音作輔,一字一句緩緩鉆進季舒白耳朵里,直哄騙得她意識混沌。 不、不行!季舒白猛地一掙,她握著于忱的腰看著她搖頭。 我怕小忱難受嘛小忱會疼的,我不想要小忱受傷。 方才劇烈的拒絕之后接下來是軟糯糯的撒嬌,直將于忱的心柔化成水。 乖,再反抗的話,我不介意強來。于忱伸手搭住她腰間那只手,稍稍用力握了握。 帶了一絲警告的意味。 季舒白眼睛里的淚水襯得她滿是楚楚可憐,偏偏還要紅著眼睛用力看定身上的人,似乎生怕于忱生氣,小忱,那你輕點,我、我也輕點。 要戴套。季舒白難耐地皺著眉,抵抗著幾乎要讓她身體失控的情欲,她頓了頓,又這樣說。 為什么要戴套? 于忱幾乎要問出來的,但她沒說出口。為什么要戴套?季舒白的身體又沒問題,生龍活虎萬分康健。 她都以這樣的姿勢在季舒白身上了,方才她的xue口都感受到季舒白的溫度了,只差一點便會進入她的身體,可在這幾乎貼合的距離里,季舒白說要戴套。 在這種情況下,還有Alpha會主動要求戴套嗎? 這個Alpha是比所有人都愛干凈的季舒白,而她身上,坐著的是于忱。 她為什么要戴套,于忱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縱容她竭力遮掩,但是她于忱花名在外,她也不是什么身份隱秘的人,長相絕美的知名設計師,擁有一大票粉絲追捧,她的各色資訊花邊頭條在網絡上一搜一大把。 季舒白但凡在搜索引擎上鍵入于忱二字,出來的訊息絕不會叫她心里舒坦。 于忱一直避過這些事,更不可能主動詢問季舒白,她是不是看見過那些資訊,看見過那些暗拍照片,看見過 她于忱,將一個又一個的Alpha帶進門,春風共度一夜未出。 于忱,你臟啊。 季舒白不說,但是你自己,不會覺得自己臟嗎? 虧你剛剛還起了陰暗心思,季舒白這樣干凈,干凈到你想打碎她這份無垢純凈。 現在你光是趴在舒白身上,就已經是玷污了。 你甚至還在奢求,讓舒白直接進入你嗎。 可真夠貪心,又不夠有自知之明的。 各類想法翻來覆去,于忱面上的表情幾乎要維系不住了。 她微微低頭,劉海落下來,Omega大半美艷的臉隱沒在陰影里。 劉海遮擋下的眼角微顫,她 有些想哭。 但她忍住了。 心里越酸澀,她臉上的神情就越是美艷。 乖現在沒有合適的安全套,舒白會疼的。她撫上季舒白的側臉,聲線嬌軟,那些撒嬌般的鼻音不再,換成勾人心弦的低聲呢喃。 唔季舒白含糊地應了一聲,那我可以忍住的。 這句話有些歧義,是可以忍住疼痛,還是可以忍著欲望呢。無論哪一種,都是在要求著戴上安全套。于是她沒有開口去求證,季舒白到底是哪種意思。 不過季舒白的話,應該都沒問題吧,于忱想。 我幫舒白口出來好不好?于忱低聲開口,聲音里滿帶誘惑,空氣里的紅酒味濃到甚至有些嗆人。 只是平日里醇香誘人的酒香,此時混雜了一些苦澀。 于忱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的,希望季舒白能施放信息素,將她勾得發情。這樣,她就有足夠的理由,直接坐上去,讓舒白直接插入自己,去包裹taonong她的戀人。 但是沒有,只有濃得發嗆的紅酒味。 現在不是跪在你面前。 所以沒關系的,好嗎?于忱慢慢開口,她邊說邊伸手往下,直到攀住季舒白粗硬的性器。 嗯季舒白眨了眨眼,隨著這個動作有一顆淚從眼角滑落。縱然情欲蔓延,她的眼眸還是純凈無垢。 于忱握著手中的物事,粗略擼動兩下,又趴下去親了親。它原本白皙又漂亮,但此時已經十分粗硬,皮膚粘膜都被撐得更薄,失了原本白皙的顏色,整根rou物都充血腫脹,稍稍染了血rou的暗色。 即便如此,上頭的血管仍舊不甚明顯,仍舊是精致乖巧的模樣。 仍舊干凈得像是玉石雕塑,不帶雜質。 對啊,她是最干凈的季舒白。 于忱眼底不帶情緒,只半撐起身子,看著身下的季舒白,一雙桃花眼媚眼如絲,水霧瀲滟。 她伸手點了點季舒白的下唇,又朝季舒白笑,更是風情萬種,舒白,記得要射出來。 她一邊用著格外魅惑的嗓音去蠱惑Alpha,一邊按住季舒白的唇瓣,那根手指緩緩探進季舒白的口腔。 她用一根手指去探尋季舒白口腔的私密,指腹輕輕觸碰到濕軟的舌尖,只稍微挑逗兩下,便抽出手指來,又在Alpha的下唇按了按。 原本不是什么過于色情的舉動,只是戀人之間宣誓占有權的小情趣罷了,但季舒白卻因為這樣一個小動作失了神。 于忱半垂著眼看著季舒白,那眼神迷離,好似不屑一顧睥睨著身下的人,卻又似乎在溫柔又深情的注視。 她微微挑高了一側的眉,那處眼窩便顯得深邃起來,燈光落在她的眼睫上,落在她深色的眼眸里,染出一片透亮。 就像深夜海面里亮起的一座燈塔。 身上這人是于忱,是她的戀人。 也是 她的女王。 季舒白只覺欲望已經燒進眼睛里,下身不聽話的性器沒有如她所愿的消解下去,欲望反倒愈演愈烈,齊齊朝她奔涌而來。 那根rou物脹得生疼,女性Alpha的性器萬分敏感,隔著薄薄一層皮膚,此時此刻,就算是空氣的流動都能叫它興奮難耐。腫脹著,跳動著,火熱的叫囂它急需疏解。 于忱還沾著她唾液的手指撫上這根roubang,往下捋到根部,而后俯身低頭,不偏不倚地將它含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