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邪教
第47章 邪教
書墨和譚昊被留在了等候室,這兒是個很昏暗的場景,看不清四周的模樣,唯一的亮光只有他們所在處橫在他們中間的一張桌面上獨一的蠟燭,那蠟燭是少見的銀色蠟燭,在蠟燭自成的暖色橘光中,銀色的蠟燭身子反射著白色的光,看起來既然有些神圣的錯覺。 但是這蠟燭之小,只足以點亮桌面上一個10厘米寬大碗的范圍,就好比書墨與譚昊明明離得足夠的近,但是他們依舊無法看清彼此的模樣,很明顯這根蠟燭不是用來照明的。 書墨將目光放到了殷雄被帶去的房間,當時他們正漫無目的走在這個似乎沒有盡頭的小巷中,越走越深,那排列整齊的房門依舊在,就是沒見一個人從那些房門中出現過,天也黑盡了。 書墨譚昊、殷雄三人眼睛里也全是黑色,雖然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但是書墨與譚昊還是憑借著小巷中殷雄踩踏地面得到的腳步聲緊跟著他。 黑盡了四周并沒有會給殷雄帶來太多的困擾,他似乎按照著記憶種的路線走在這個小巷之中,他給書墨他們的感覺,就像已經來過此處無數次了,那道路的位置被他所謹記著,就好像深入了靈魂之中。 當他們終于走出這道筆直的小巷進入了另一個蜿蜒繁雜的小巷中時,終于看到了人了,那人在這個小巷的入口處,雙手懷抱的立在那兒,他的頭低垂著讓看不清他的表情樣貌,還有他身著的白色長袍留著的一頭中發讓人看不清他的身形和性別。 似乎他聽見了書墨他們一些人的腳步聲,他猛的一下抬起頭,四周實在太黑了,連個照明的東西都沒有,讓人不清楚他現在是震驚的模樣還是別的,不過那人還是向著他們走了過來。 當那人靠的他們足夠近的時候,只見他從長袖之中取出了一個類似古時候人所用的火折子一般的東西,他將那東西吹亮,然后用手護住火苗,將那東西湊到他們面前,然后在他們臉前來回晃了幾下。 殷先生,您還是來了這時書墨他們也終于看清了這個人的樣貌,這是個很標準的白人樣貌,慘白的皮膚,凹陷的雙眼,筆直又纖細的鼻梁,如同長線一般的唇,正彎著笑對著殷雄。 他似乎對殷雄印象不錯,他看著殷雄的那雙眼睛里帶著敬意,雖然配合著五官的扭曲更像是對殷雄的諷意,不過他那樣子對殷雄說的話,給人的感覺就像我早知道你還會回來的感覺。 殷雄無視掉那人的話語,他冰冷不帶溫度的聲音出現帶我去見犰狳一種類似穿山甲一般的動物,遇到危險的時候會蜷曲起自己的身子,是一種在人類看來很無能的生物,為什么會有人用這個做自己的名字?或者代號?書墨感到奇異,這個無所不知的M國老家伙用這個做自己的名字的用意是什么呢? 是誰給您一種,他老人家可以隨隨便便就能見的錯覺? 殷雄沒有說話,只是靜默的看著那人。 那人感覺到殷雄目光中的敵意,本來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立馬就慫了別想了!之前的機會你不把握,犰狳說了,以后他不想再見你!他壯著膽子對著殷雄繼續說道,可惜殷雄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這讓他很不舒適拿開你的目光!他閉上眼睛轉過頭。 看著這人害怕得發抖的身子,書墨忍不住笑了,居然怕成這個樣子,難道殷雄給他施加過什么恐怖的事不成? 其實殷雄還真對這個人做過很過分的事情,那事讓這人可謂是刻骨銘心。 我再說一次,帶我去見他殷雄還是那個聲調,不過那人還是感覺到了不可拒絕的氣場,而且他也明白,只要他敢開口說一個不字,殷雄一定會讓他知道什么叫后悔的。 往里右轉,我帶你去那人低下了頭轉過身,卷縮著身子在前方帶路了。 書墨看著那人,她感覺現在這人才更像犰狳吧。 而現在,她和譚昊就被帶到了這個地方等候著殷雄的佳音。 那房內,殷雄站在一個空蕩的沒有一個家具的房間內,四周的墻被圍成一個空心圓柱狀的天井之中,月光從上直射下來,讓人可以看清四面墻壁上掛著的四副四四方方涂滿了銀色顏料的畫作,月光被銀色折射著,那白色的光全部集中打在了殷雄的身上。 這兒和從前一樣,乏味無趣,殷雄其實很不喜歡這兒,但是為了自己最愛的meimei,再進一次毒蛇窩到也沒什么,就是不知道那老頭會不會又搞些神神秘秘的東西。 殷雄沒等多久,他想見的那個老家伙就出現了,和從前一樣永遠都披著一件銀色的長袍,金色的頭發梳成一捆全部披在腦后,現在這頭金色的長發被月光折射成了老家伙最愛的銀色,該說什么?不虧是這個老家伙創辦的銀宗,這些銀色真是隨處可見泛濫成災。 殷你又回來了?老家伙滿臉皺褶的面孔向他費力的堆起了一道笑容,殷雄覺得看著他笑都覺得累,這家伙那么喜歡自己也僅僅只是因為他姓殷,對中文半通不通的老家伙,覺得那字與他最愛的銀是相同罷了。 我是來尋個人的殷雄看著這個老家伙,Z國人到M國的簽證說難辦也不難,但是真的要說不難到也很難,M國的海關總會有各種理由攔截Z國人,當然現在其他國的人想進入M國除了那傳統的方式,另一種就是求這位與M國海關關系曖昧的老家伙了,要想找一個剛進入M國的人,去海關部門還不如來找這個老家伙來得快。 至于為什么老家伙要跟海關串通,很簡單他想廣收教徒將他的銀宗散播到五湖四海地球的每一個角落。 尋人?真沒意思,我更想你成為我的圣子老家伙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他挺不樂意聽到殷雄除了成為他圣子以外的任何話語。 我有父親,而且我可是共產黨,與你們這些是邪教勢不兩立的存在殷雄好笑的看著這個老家伙,他的這套說辭他都不知道對這個老家伙說了多少次,他與這個老家伙的相熟不過來源于一次互相利用罷了,他在股市摸爬滾打免不得鋌而走險,與這個家伙相熟不過是再合理不過的事情。 只是殷雄沒想到,一次利用,對方卻因為他的姓氏看上來自己,不過在殷雄看來,這家伙應該另有目的,只是現在他沒心情去猜,他的家是Z國回去也是早晚的事,而現在他不過是想將家中的業務開展到M國所以才逗留了如此長時間罷了。 殷,你這句我已經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老家伙看著殷雄,白色的月光中他看清了殷雄眼中露出的輕蔑的神情,他搖了搖頭一臉的可惜你們Z國有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杰,我已經給了你太多機會,而你卻似乎一點也不想當這個俊杰,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抱歉,銀先生,我們之間一直以來都是買賣關系,我一點也不想與你發展出其他關系殷雄感覺自己說的再通俗不過了,而且這個老家伙也不止一次如此威脅自己,他也不怕,放馬過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