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院
孤兒院
殷漓找到了書墨,在一家會所里,她兩面對面的坐著,殷漓將夏嵐的事情告訴了書墨,書墨一聽呆了會。 “她曾來找過我,就是那個叫夏嵐的”書墨說著,她為夏嵐發生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議。 殷漓告訴書墨,只是因為她也同樣是金瞳的受害者。 “這個金瞳消息可真靈通,下手還真快呢”書墨咬了咬吸管頭,這些天她都在和譚昊廝混,被發情素控制的,她深刻感覺到了自己的蕩婦體質,不,她不是蕩婦,她一直保持著童貞就是為了將自己的身體送給丹青,她一直愛著丹青,而且從小爺爺們都說她長大后一定會成為丹青的妻子。 而現在已經失去了童貞,變成了蕩婦的自己,讓她痛苦厭惡,她只能催眠著自己,不停的在腦海中說著,把自己變成蕩婦的是金瞳,錯的是金瞳,不是她,她依舊還是純潔。 “嵐嵐吃的是和我們一樣的紫紅色粉末,但是她卻立馬就發情了,這讓我很在意”殷漓說道。 “他改進了”金瞳是個天才,改進藥物再正常不過。 “他是不是將我們當成了試驗品?”殷漓嚴肅的看著書墨。 “他囚禁我們時便將我們當成了試驗品”書墨說道。 “你都知道了些什么?”殷漓記得被囚禁時金瞳那些矛盾的做法,弄壞了自己的身子和心靈,治療好了身體,卻渴望著她的心靈繼續崩壞。 “我查到了一些東西,我知道了他的原名,不,他本身就沒有名字,只有一個代號” 書墨將自己從譚昊那得知的消息告訴了殷漓。 那些信息讓殷漓沉默了一會“32號嗎?....”她默念著這個代號,她之前的確調查出金瞳是孤兒院長大的,至于那個孤兒院的位置她也知道,但是這個代號卻是她沒打聽出來的,難道為她打聽的人,弄錯了消息嗎? “你知道這家孤兒院在哪嗎?”殷漓向書墨問道。 “知道,我們一會就去看看吧” “嗯”殷漓點了點頭。 “瘋子,你覺得他制作那個藥物是為了什么?聽你之前的說法,似乎這家伙應該是個外科能手,但是現在他制作這個藥物,讓我感覺更像個藥劑師”關于藥物的問題,殷漓還是很在意。 “那個藥物能讓人發情,讓人心甘情愿被他人玷污,甚至來者不拒,你覺得呢?他用來做什么?”書墨將問題拋向了殷漓。 “來者不拒嗎?”殷漓因為書墨的話,陷入深思金瞳會想讓誰來者不拒呢? “瘋子,你說這個藥,會不會是他為丹青準備的?”只有丹青是金瞳最掛念最想要的人了,除了他殷漓實在想不出,會是誰讓他有渴望被來者不拒的。 “他對丹青的癡迷不下于你,瘋子”殷漓看著書墨,她看到了書墨眼中的怒火。 “我不會讓他得逞的!”怒火的赤焰已經染滿了她的雙眼,在丹青的事上,她書墨比任何人都要激進。 北城孤兒院,一個即將荒廢的小院,這兒在戰亂時曾是一家修道院,戰亂后那些牧師修女全都回國,只留下了一棟空樓。 殷漓看著那墻上五彩斑斕的琉璃,陽光射在上面反射出彩色的光暈,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光的世界,書墨打量著這房屋的四周,這個大廳還保留著修道院的步道臺,十字架上面依舊吊著耶穌,左右墻邊的長木柜桌上擺著數不盡的蠟燭,沒有點燃但是還能看得清它們的殘骸,木長椅已經被搬走,這兒大廳中央空空蕩蕩的。 “你們好”一個穿著護工白衣的女人出現這她們面前,殷漓是打著資助這家孤兒院的理由帶著書墨進入的這個孤兒院。 “你好”殷漓與書墨紛紛向這位護工行禮。 “請跟我來”那人做了個請姿便帶頭先行了。 殷漓和書墨跟著她,離開了這個大廳,她們的目光被四周蕭索的模樣吸引,這家孤兒院不像別處,這兒安靜的很,若不是偏見了好幾個房屋里坐著玩耍的孩子,她們還真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 那些孩子也很安靜,這些孩子的年齡跨度很大,最大的看起來也有10歲了,最小還在東倒西歪的學走路,他們穿著統一白色服裝,女孩是白色連衣裙,男孩是白色T恤和白色7分褲,他們安靜的圍在一個圓桌前,各自玩著各自的玩具,安靜的出奇,若不是一些孩子發出低低的模仿手中玩具的聲音,還真會讓人誤以為這是個聾啞學院。 穿過一個一個的木門后,殷漓和書墨終于在這棟修道院的最頂端樓層的院長辦公室停下了,推開大門,便瞧見了那坐在真皮高背沙發上對著她們露出和藹微笑的一位年老的女士,她的鬢發皆是雪白之色,臉上的皺紋也是層層疊疊,她努力堆出的笑容,讓那些皺紋彎成了一個弧形,眼角處的眼紋深長的,讓人不得不注意。 “歡迎,歡迎,快來坐”這位院長熱情的來到殷漓和書墨的面前,看著面前的大金主,這位院長十分殷勤的雙手緊握著她們的手,然后邀請她們坐下。 雙方坐罷,那個帶路的護工就獨自退下了。 當大門關閉的聲音完畢。 殷漓的目光看向了這位年邁的院長,直覺告訴她這位看起來目光和善,實則全是虛偽假笑的院長,一定知道很多這些孤兒院的秘幸,至于金瞳的事,或者在這位院長看來,也不算爾爾的小秘密罷了。 “我會向閣下的學院資助三百萬”殷漓道。 “多謝女士的慷慨,女士這般資助我們孤兒院,主一定會保佑您的”這位院長說的話,讓人覺得她像一位虔誠的基督教徒,也許是天主教?反正她也不了解那幾個都信主的宗教。 “用不著他的保佑,我想來向你尋求問題的”殷漓道。 “不,準確說是向你尋個人的”書墨這后面補充道。 “你們盡管說,在下盡力而為”這位院長的假笑依舊在,還是說她一直都是這個模樣?并非故意做給她們看的? “32號”殷漓吐出這個代號。 這位院長懵了一下,馬上反應了過來,她的笑容不再出現,臉上掛起了驚恐“那是個惡魔!”這位院長大嚷道,聽著她這樣說金瞳,殷漓和書墨紛紛點了點,惡魔這個詞到是挺適用他的。 “你們怎會知道他的?”現在變成院長在問她們了。 “你用不著多問,你只要告訴我們,32號現在在哪”書墨緊盯著這位院長,殷漓則是斜視等待著院長的態度,果然這個院長知道很多事情。 “哦,天啊,主保佑我”這位院長雙手交叉合十抱著胸口,閉上雙眼一副祈禱的模樣。 “告訴我們,他這哪?”書墨繼續追問她。 “我并不知道”院長的眼光有些躲閃。 “你在撒謊,看著我們,告訴我他到底這哪”殷漓說話了,她的聲音中有著不容拒絕的憤怒。 “32號,已經死了,這孩子從小就和別人不一樣,他的靈魂在他還年幼時就已經獻給了魔鬼,在他18歲時,他的靈魂被cao縱烈火的魔鬼帶走了,他是主的叛徒!猶大!”她說完,口里突然背起了圣經。 “我們都知道,他沒死,而且,現在他化名為金瞳,與您相同的姓氏”殷漓看著這個逃避的女人,殷漓看得出,她在腦海中向著自己的神祈禱著,她現在的樣子不像渴求保護,更像是祈禱寬恕。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請離開,帶著這個惡魔的名字,請離開”看著這位院長對著她們下的驅逐令,書墨有些泄氣,她們是不是逼太緊了? “實話告訴你吧,我資助給你的這點錢,不過是為了買一個情報,現在你連情報都不愿賣給我,這錢你也就別拿了”殷漓開始威脅這位院長,那院長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殷漓,她是第一次遇見中途撤資的人,這些有錢人既然也可以如此的厚顏無恥? “別傻傻的看著我,我撤資的理由向外宣布可以有多種多樣,而現在因為資金不足快活不下去的,又不是我對不對?”殷漓敲了敲橫在她們中間的書桌,這紅木書桌還很新,這位院長的高背沙發也很新,更別提她那紅木書柜上擺放的珍品藏書了,這位剛進這個房間后,她就發現了,這個家伙花錢可是大手大腳毫無節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