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刑
鞭刑
一道白光射進殷漓的眼簾,這刺眼的光讓殷漓感到不適,殷漓緩慢的睜開沉重的雙眼,似乎自己是從長久的沉睡之中醒來,殷漓沒有死嗎?天不亡殷漓! 就在殷漓慶幸自己還活著的時候,殷漓感覺到了頸上傳來的刺痛,傷口還在,是誰救了自己?那刀劃破了動脈,這人居然都能將自己救下,是位仙人不成?這妙手回春之能,若能為自己所用,那真是太好了。 殷漓準備動動雙手動動雙腳,殷漓一直平躺著身子有些乏力了,但是殷漓卻發現,自己好像被什么捆著,渾身根本沒法動彈,殷漓忍著疼低頭看向平躺著的身軀,只見兩根鐵鏈將自己鎖在了一張只有擔架那么寬的小床上,這人為什么要捆著自己?救了自己又要囚著自己,這人到底是誰? 殷漓猜個沒完,只聽一個鐵質大門被推開的聲音,那人終于出現了,人類的腳步踩在地面上傳出聲音,咚咚,殷漓的頭因為頸上的疼痛很難移動,只能等著那人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之中,聽著那人緩慢的步伐,過了將近一分鐘,那人終于出現在了自己的視野之中,走的真是慢,還是那門的距離離這兒很遠? 視野中出現了一個矮小馱著背十分瘦弱的男人,他穿著一件白大褂,雙眼無神的盯著自己,他長得不很好,鼻孔有些朝天,雙眼較小,嘴唇很薄,一張臉還是不規則的國字臉,只是比較特殊的是他有一雙金色的雙眼,他的眼睛看著自己,里面沒有顏色,殷漓看不出他的喜怒。 不過殷漓猜,大概就是這人救了自己吧。 “您是誰?是您救了我嗎?”殷漓向他表示了最大的友好和善意,但是他的雙眼依舊沒有情緒。 這人好生古怪,他到底是為何救了自己?而且自己也是從未見過他啊。 似乎看見了殷漓疑惑的雙眼,男人那雙平淡無波的金色眼睛,一下子有了顏色,還是莫名其妙燃起的怒火。 “誰救你?誰想救你?!我只想活著折磨你罷了!”看著男人突然向自己表達的惡意,殷漓一瞬間慌了“你為什么要折磨我?我似乎從未見過你,更未傷害過你!” 是啊,殷漓從小克制自己,與人雖說談不上有多好的善意,但是也從未拿家勢傷害過他人,這人怎么莫名其妙的對自己有著如此大的恨意?殷漓何曾得罪過他? “你當然沒有傷害過我,你不懂嗎?”男人看著自己牽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看著他的樣子,殷漓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殷漓從未與他有過任何接觸,殷漓甚至不認識他“我不懂”殷漓眼中全是迷茫。 “那我就讓你疼個明白”只聽他話音剛落,他一直背著的手舉了起來,這時殷漓看見了他手中的倒鉤皮鞭,皮質的長鞭上鑲滿了密密麻麻如同魚鉤一樣的鉤子,這一鞭下去,殷漓的皮膚非得皮開rou綻不可。 “你想干什么?!”殷漓驚恐的看著他舉著的鞭子,他依舊是一臉的笑意。 啪!他沒有給自己說出答案,一個鞭子對著自己平躺的身子揮了去,有著將近十斤重的皮鞭狠狠打在了殷漓柔軟的胸部“啊!”疼得殷漓忍不住尖叫,他將鞭子抽回,那鞭子上的倒鉤抓著皮膚,殷漓耳邊全是皮膚炸開的聲音,這一下殷漓疼得眼淚直流,殷漓痛得幾乎啞聲,他為什么要這樣對殷漓,這個陌生人。 “賤人!”他開始辱罵自己,殷漓想問問他為什么要這樣辱罵自己,殷漓未曾對他做過什么啊,怎會被他稱之為賤人?但是他手中的皮鞭卻不停了,一下接一下重重的打在殷漓的胸上,殷漓感覺自己的胸口已經血rou模糊了,殷漓腦子里全是為什么,為什么。 “是誰給你的膽子!要去傷害丹青?!”丹青?聽到這個名字,殷漓笑了,是氣笑的,憤怒一下子沖淡了疼痛,這是那個讓龍丘磊魂牽夢縈的男人的名字,這算什么?!又是一個那個男人的愛慕者嗎?! “是你!讓人殺的我!?那你為什么還要救我?!”似乎不再聽到殷漓的尖叫,男人停下了鞭打。 “呵,殺你?我才不會像那個傻子一樣殺你呢,我要折磨你,讓你知道想要傷害丹青的下場!”他的話剛落,鞭打又繼續了。 “傻子?!你是說龍丘磊嗎?!.....啊!.....”雖然還是不愿相信,會是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磊做的。 “當然不是!”他依舊咬牙切齒的抽打著自己,似乎不再聽到殷漓的叫聲,他很不滿,使的勁加重了不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殷漓笑了,這個男人的魅力真大啊,居然有那么多人為他殺人傷人?! “你笑什么?!”他似乎打得不過癮,他解掉了殷漓身上綁著的鐵鏈,然后一把將殷漓從床上推倒在地,手中的鞭子也不停,繼續從上自下的抽打著殷漓。 “我笑你無能!”因為被解放了雙手雙腳,他的抽打讓殷漓站不起身子,殷漓還是用雙手企圖護住頭。 啪!因為殷漓話語的動怒,他將鞭子狠狠的抽打到了殷漓護著頭的手上,皮鞭抽開,手臂上的鮮血就從殷漓的頭上滑了下來,遮住了殷漓的眼睛。 “無能?!我這樣打你算不算無能啊?!”雖然雙眼因為血污睜不開了,但是殷漓知道他一定很生氣。 “當然!你知道你的外貌斗不過你那些優秀的情敵,所以你拿我來撒氣,你不敢站出去和那幫男人爭,你就是個無能的家伙,只會通過欺負比你弱小的人,來顯得你很能!但是這只能更加說明你是個無能的鼠輩!啊!!!!!!!”他又打下了一鞭子,這一下是打在殷漓的嘴上,柔嫩的唇被打碎了,火辣辣的疼,讓殷漓說不出半句話。 “說啊!你不是很能說嗎?!繼續啊!”這個男人依舊揚著鞭子抽打殷漓的身軀,殷漓不再回話,只是悶聲的承受著鞭打帶來的疼痛,直到殷漓暈了過去。 刺耳的鞭打聲,響徹了這個狹小的房間。 從那以后殷漓就被這個男人囚禁了,他每隔幾日就會為殷漓療傷,他的醫術真的很高明,殷漓頸上的傷口已經不再疼了,但是殷漓知道那兒他故意留了疤,因為那些他抽打在殷漓身上的鞭痕都被他用一種膏藥除去了,他為什么要留下這個痕跡,殷漓不知道,現在殷漓只知道,他是個變態。 每日他都用皮鞭抽打殷漓,似乎是用殷漓來泄憤,每次他毆打殷漓,殷漓都會在他碎碎念的話語中得知一些關于丹青的事情,丹青又和某個男人曖昧,為什么丹青就不是看看他,他為他做了那么多,等等,全是抱怨。 但是他也不知道看看自己,瞧瞧他那丑陋的面孔,還有他那惡心的表情。 “你也敢這樣看我?!你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個女人罷了!”他突然暴怒了起來。 他不再用鞭子抽打殷漓,他突然蹲下身,走到殷漓身邊,殷漓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長衣正好遮在膝蓋處,這衣服就像醫院里做過手術的病人服裝一樣。 殷漓看著他蹲到自己身邊,然后反抓住鞭子的把手,他掀開了殷漓穿著的長衣“你不過是個女人罷了!”說著他用那把手狠狠的向殷漓的下體捅了進去“啊!!!!!!!!!”殷漓大叫,他怎么突然這樣對殷漓。 似乎很滿意殷漓的叫聲,他手下不停,那有著10厘米長,3厘米寬的皮鞭把手,在殷漓下體胡亂的搗弄著。 疼痛布滿了殷漓全身,殷漓從未人事過........殷漓身下因為他胡亂的搗弄流出了鮮血,又一次殷漓因為疼痛和失血昏了過去。 瘋子,變態,無能,懦弱,她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