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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兩兄妹離開房間都快正午了,白墨川看到meimei穿了他付賬的內衣,看著那兩片幾乎沒有太多凹陷弧度的粉白薄棉墊,他按捺下對于現在幾乎等于沒有胸的meimei居然要穿內衣的疑惑,從容的牽著洗漱后的meimei下樓午餐。 白蓮看到廚房里那一提牛皮紙包的小袋時,還沒明白是什么,直到午餐后,哥哥和老管家當著她的面解惑:那是給她調理身體的中藥 受不了疼也怕苦的白蓮落荒而逃。 實在不想聞熬藥的苦澀,她干脆頂著太陽,拉著哥哥去逛她各科的教室,本來還想誆白墨川干脆連晚飯都在外面吃,僥幸能逃一次是一次,可惜被白墨川堅定的牽著小手回了家,生無可戀的在晚餐后,喝了一碗舌頭都被苦麻掉了的中藥 聽說那一提藥包是一個月的劑量,她好想毀尸滅跡。 聽說哥哥以后每個月都會在來陪她的時候帶新的藥過來,她頓時更加堅定了要獨立自強的信念! 聽說這藥要喝上最少3年,她她哭了。 嚶嚶嚶,她不要喝藥! 巴在哥哥懷抱里的她假么假樣的哭了好久,白墨川不為所動,調了部感興趣的電影出來,就以抱著她的姿勢坐靠在沙發里舒服的開始觀影,左手的圓桌上還有老管家體貼榨好的新鮮果汁。 經過上次相互嘲諷,老管家煞費苦心,終于把老婆從國內騙來了幾日。白墨川在,他正好和老婆過個二人世界的周末,開車環游劍橋周邊小村莊。 至于光棍潘杰,老板來了,他自動也放了個假,不知用他的破英語哪兒浪去了。 家里就兄妹倆,一個哼哼唧唧,一個淡定自在。 見哥哥不為所動,白蓮撅著嘴不開心的捏他的腰,哥哥太壞了,那藥好苦。 白墨川反射性的繃了下肌rou,又放松下來給她捏,一手撐著沙發扶手,一手攏著她的膝蓋。十月的天,已經染上秋意,不用開空調,只披了件針織衫的白蓮依然短袖短褲的,露在外面的皮膚涼意十足,他催她加衣裳,她則死賴在他身上不肯挪窩。 他只得揉著她的關節部分,祈禱她不要過早得關節炎。 她并著雙腿側坐在他腿上,枕在他肩窩,摟著他的腰一起看電影,邊看邊繼續嘀嘀咕咕那藥有多苦,她的舌頭有多麻,味蕾多遭罪。 他越聽越想笑,干脆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低頭去看,張嘴。 她莫名其妙的:啊~被親了一下。 他抿了抿薄唇,不苦。中肯評價。 貓似的圓眸烏溜溜的,舌頭苦呀~說著吐出了小舌頭。 粉嫩嫩的,濕潤潤的,亮晶晶的。 他從容的傾頭舔了下她的舌尖,咂了下嘴,不苦。依然矢志不移。 她急了,拱著拱著坐直起來,抱住他的脖子,苦的呀!小狗一樣,吧嗒吧嗒的把他的薄唇用口水涂了個遍,他卻依然一臉神色鎮定的瞥她。一想到那高高的一提藥包,她一哆嗦,根本沒多想的伸出小舌頭奮勇往他嘴巴里塞。 濕膩膩的一小條,如同頑皮的泥鰍,胡亂的擦過他內唇,掠過牙關直闖而入,左右亂頂一氣,最后壓著他的舌頭惡劣摩擦,硬是也要他一起分享中藥的苦澀。 她跨跪在他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退回舌頭,委屈兮兮的皺著眉頭向他求認同:苦吧?!苦吧?!我苦到現在還沒感覺~撇著小嘴一把抄過旁邊的果汁灌了一口,繼續抱怨:你看,我連果汁的甜味都品嘗不出來了~ 他無語盯了她半晌,確定這沒心沒肺的娃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究竟干了啥。終是沒再說什么,而是順手接過她手里的杯子,一口喝完,在她濕漉漉的凝視下,勉為其難的給了肯定,是挺苦的。 她立刻收攏手臂,貼著他的臉討好的蹭,諂媚的求:那就不喝了吧,哥哥,我多鍛煉身體就好~每天跑步半小時?不不不,跑一小時? 他被擠得腦袋都偏開去,眼角是她因為傾身抱他而直跪翹起的小屁股,因為撒嬌,還在左右搖晃著,如果有尾巴,怕是阿諛得要晃出殘影了 鎮定的摸了摸她的后腦,他殘忍拒絕:喝,三年一眨眼就過去了。 白蓮:這是哪兒來的神仙哥哥! 睡前更是雞飛狗跳,品嘗過哥哥無情按摩手法的白蓮死活不肯再讓他動手,自己則端著張破綻百出的真誠表情承諾會自我按摩,最后被他強制性摁在床上呼天搶地。 一雙細腕子被白墨川單手捉住扣在頭頂,亂蹬的雙腿也被分開盤在他腰上,再憤怒也踢不到他的只能躺著被他準確的壓按胸部的xue位上,又氣又痛,眼淚都涌出來的白蓮吸著鼻子直嚷嚷:好疼好疼好疼啊! 跪坐在她雙腿之間的白墨川也是額角青筋直跳,如果不是她掙扎企圖逃竄時踹了腳他的臉,他也不至于把她死死壓成這樣,衣裳被扯高軟嫩的胸口被露出,明明已是毫無退路了,她竟然還能扭著腰兒抬著屁股企圖躲閃。 逼得他閉眼深呼吸一口氣,還是沒能忍住,一巴掌拍到她小屁股上。 啪的響亮一聲,她錯愕的眨了眨眼,哭唧唧的終于老實下來,嗷嗷喊著疼讓他按完,在他終于松開她后,頂著一頭亂發和亂衣,摟著胸,側蜷在床上,又開始嚶嚶嚶,還趁他不注意,抬腳踹他泄憤。 他張開五指梳過凌亂的發,瞥了她一眼,站起來,沒好氣道:去洗漱,我要睡覺了。他坐了一夜的飛機,早上抵達也就抱著她合了不到一小時的眼,午覺沒睡。為了中藥和按摩,鬧騰到現在,簡直是身心俱疲 前一秒還在裝可憐的白蓮敏捷迅速的爬起來,用力眨著眼朝他張開雙臂,哥哥抱抱睡! 他揉了揉腰側,冷冷道:你剛才踢我。 為了和哥哥睡而完全不要臉的白蓮笑成一朵燦爛太陽花~對不起,我錯了,最愛哥哥了,哥哥抱抱呀~ 瞧著這朵頭發亂糟糟衣服亂糟糟的小太陽花,白墨川:這是哪兒來的神仙meimei? 最后兄妹倆還是摟在一塊兒入睡了。白蓮心滿意足,白墨川盯著黑暗中秒睡的meimei,默默的笑嘆了口氣,呼吸著她身上散發出的奶香,合眸睡去。 第二天白墨川飛機回國,白蓮精神萬丈的投入學習大業,和星期五的半死不活簡直截然兩人,驚得她的同學們一愣一愣的。 回到國內就被死黨拉去偏遠山區攀巖的白墨川在國慶長假最后一天回到白氏開啟人神共憤加班加點的工作狂模式,唯有和白蓮視頻通話時,才作出一副閑得沒事干的樣子,讓偶爾聽見兄妹兩聊天的李宇淚流滿面。 白氏秘書辦已經閑到全員都在刷抖音玩王者訂網紅奶茶、蛋糕的地步了?他為什么不知道?而且為什么老板闡述這一切的口吻這么熟練,仿佛不是第一次胡說八道似的??? 隔著視頻,兄妹倆都可乖可乖了,白蓮天天好好學習、好好鍛煉、好好吃藥、好好按摩~白墨川天天好好放松、遲到早退、玩物喪志、吃喝玩樂 不管白蓮信不信,總之白墨川是不信meimei有這么乖的,根據老管家匯報,光是中藥就被白蓮偷偷倒掉了好幾碗,扔掉了好幾包,為此,他還叮囑李宇從國內又寄了兩個月的分量過去 至于按摩?天天好好按摩?他半個字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