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他
懲罰他
這樣酣暢淋漓地哭了一場后,徐瑛身體里的眼淚和力氣全部都被掏空,軀體變得空乏。她的眼皮又濕又黏,上上下下地打著架,闔在一起后被徐瑛強行打開,眼中的光已經變得迷糊混沌,卻還是硬要看他。 霍節用溫柔的眼神包裹著她:睡吧,我會一直陪著你。 霍節伏下身,把她背起來,徐瑛不安的神經被撫平,頭枕在他寬闊的背上,安寧滿足地睡過去。 瑛瑛瑛瑛 是誰在喊她,那聲音那么悲哀凄切,喊得她的心又悶又脹。 她睜開眼,發現自己飄在一個房間上空,下方擺著一張闊大的床。房間很暗,床上纏著兩個人,她湊近看了看,一個是她,另一個是 周度? 他的手在她身上四處游走,時而搓揉,時而愛撫,極盡所能地討好著她。她的臉染上帶著情欲的粉,昏沉迷離,咬著下唇的齒間漏出斷斷續續的嚶哼。 欲望勃發,周度擠開她的雙腿,下身抵住她的入口,卻強忍著沒有進去。 他摩挲著她的臉,一遍又一遍地喊她的名字:瑛瑛瑛瑛 徐瑛緩緩撐開一條眼縫,迷糊地望著他。 我是誰? 徐瑛的眉頭皺在了一起,似乎在苦思,半晌之后終于舒展開,她的唇瓣張張合合,斷斷續續地吐出他的名字:周度 周度的眼睛亮起來:你喜歡我嗎? 徐瑛的眉頭又隆到一起:喜喜歡?她的眉毛蹙地越來越緊,開始急促的呼吸著,她揪著枕頭的手骨節發白,臉上滿是迷茫而痛苦的神色。她的眼睛重新緊閉,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她低啞地嘶吼著:我討厭他我討厭他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也和床上的那個她一起痛起來,痛得幾乎要裂開,那種痛感甚至還向她的腹部蔓延。 周度的臉色褪成慘淡的白,痛楚和疼惜的神色在他臉上打架,他把徐瑛緊緊摟入懷中,手掌在她背心輕揉,慢慢安撫她躁動的心。 床頭的手機震動起來,周度看著屏幕上亮著的霍節兩個字,眼神暗了下來。 他理了理徐瑛的亂發,用和緩溫柔的語調來蠱惑著她:我們懲罰他好不好? 徐瑛恍惚地看著他:懲罰他? 他笑笑,開始發力,下身緩慢沉入她的身體,與此同時,伸長手臂按下了電話的話接聽鍵。 細細的呻吟從她嘴里飄出來,周度卻覺得還不夠,他搓揉著她的rufang,舔舐著她的耳廓,在她耳邊低低道:叫大聲點,瑛瑛,再叫大聲點。 熾熱的硬物在她濕滑的甬道進進出出,一下比一下更深,每一次都能碰到不一樣的地方。徐瑛的骨頭都變得酥麻了,嘴巴再也合不上,隨著他的頂弄發出宛轉的嬌聲。 他抓著她大腿,重重挺胯,兩人的恥骨終于緊緊貼合在一起。突然被進入到最深的地方,窒息的快感沒過她的心臟,她的呻吟都被卡在喉嚨里叫不出來。周度開始又重又快地撞擊著她,把那些被堵住的呼吟零零碎碎地撞出來,直到它們被撞得一點也不剩。 情事以徐瑛一聲高亢的尖叫聲完結,兩人的身體早已變得滑膩不堪。周度抱著喘息的徐瑛,在她臉上吻了又吻。他瞥了一眼床頭的手機,那上面的屏幕早已熄滅。 睡了一覺,天已經暗了下來,徐瑛環視一圈她所在的房間,這里霍節的臥室。 她光著腳下了床,順著響動聲一路走到廚房。 霍節站在灶前煮著什么,鍋里咕嚕咕嚕的響著。 徐瑛走到他身后,貼上他的后背,兩只手從他的腰側滴溜溜爬到他腹部,環抱住他。 在煮什么? 霍節笑笑:通心粉,家里只有這個了。 徐瑛的臉在他背上蹭了蹭:你煮什么我都愛吃。 霍節說只有通心粉真的一點沒夸張,這個廚房已經許久沒開火過了,調料什么的都過期被扔光,更不用說其他食物,煮出來的通心粉連鹽都找不到放。 就這么一盤沒有味道的通心粉,他們也吃得很開心,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吃了個精光。吃到最后一根,一人咬住一端分食,自然而然地接起了吻,自然而然地開始zuoai。 徐瑛揚起下巴,感受著他在她頸間肆意的吻,在她身上火熱的揉捏,在她私處激烈的進出。兩人的喘息聲如他們的身體一般緊緊交纏在一起,誰也不放過誰。 她的這一天已經放肆得無可救藥了,再放肆一點也沒什么。他們在廚房zuoai,在客廳zuoai,在浴室zuoai,在臥室zuoai,把整棟房子都染上瘋狂的味道。到達高潮的那一刻,她的腦海里炸開白光,一幅幅畫面從她眼前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