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最愛的人(h)
是我最愛的人(h)
游艇在幽暗的湖水中破開,綴著白色的浪花朝遠處駛去。 這里是臨近昆市的淡水湖,雖說是湖,但是湖面廣闊無垠,蒼茫如幕,讓人生出是海的錯覺出來。 游艇停下來時,已經離岸頭很遠了,岸邊的彩光變得隱隱綽綽。天暗下來,水暗下來,耳邊只能聽到浪花拍擊的聲音,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了船上的兩個人。 他們躺在甲板上,睜開眼就可以看到擠滿星星的天空。 星星好多啊,真想抓一把下來。徐瑛伸出手,像是真的要把它們徒手抓住。 霍節握住她的手,掌心里傳來冰涼的金屬觸感,她攤開手掌,里面臥著一條星星造型的鉆石項鏈,耀目華彩,燦若星辰。 霍節從背后抱著她,在她耳邊低低笑著:你真厲害,一抓就抓到了。 他幫她戴上項鏈,褪光衣服,隔著那顆星星吻在她的鎖骨上:生日快樂。 徐瑛眉梢眼角都是止不住的笑意,又藏著點已經過期的委屈:我還以為你真的只是來工作的。 霍節蹭著她的鼻尖,目光熠熠:你要工作,我只能陪著你工作了。 徐瑛叭地在他唇上咂了一口,笑嘻嘻地稱贊:真賢惠。 徐瑛蹬鼻子上臉還沒一會兒,就被霍節翻身壓住,看著她笑:我這么賢惠為的可不只是這個。 徐瑛眨了眨眼,突然戲精附體,用手遮住身上的重點部位,又羞又怕:可是可是我身上的東西已經全都被你搶走了。 這樣的戲碼兩個人以前也玩過不少,霍節反應了幾秒后,就馬上進入了狀態。他捏住她胸口的項鏈,笑得有些痞:你這里不是還有一個值錢的東西嗎? 徐瑛唰地從他手上奪回來,頭搖成撥浪鼓,凄愴道:不行!這是我老公留給我的遺物! 霍節聽到這句話差點沒內出血,鉗住她的下巴,語氣帶著半真半假的陰鷙:你說什么? 徐瑛縮縮脖子,又壯起膽子,抱著霍節佯哭:我求求你了,除了這個我什么都可以給你。徐瑛一邊哭著一邊往霍節身上蹭。天氣有些冷,她的乳尖被激得發硬,蹭得霍節骨頭都泛著酥麻。 霍節瞇起眼:這可是你說的。 他的手撫上她的臀部,大力而舒緩地揉弄著。 徐瑛像條魚似地扭來扭去,大聲尖叫:你干什么,我可是良家婦女? 霍節狠狠掐了一下她的屁股:再撒野? 徐瑛立馬就蔫成打了霜的茄子,乖乖任他擺弄。 手指滑入她腿間,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門戶外的豆子,指頭微微用力,身下的女人就一顫,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他的手。 手指在合攏的門縫上上下下滑了幾圈,在那門快要羞怯怯打開時,它搶先闖入,激得毫無防備的內壁一陣緊縮。還沒等她適應,他的手指已經開始深深淺淺地腳弄起來。 感受到水液后,霍節抽出手,換了另一個更加炙熱的東西抵住她的入口。 明明翕合收縮的花瓣已經熱情地和他的端部親吻在一起,徐瑛還是捂著臉,口是心非地搖頭: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毀我清白。 霍節扳開她的手,把她的臉扳向兩個人緊貼的地方:我要你看著我是怎么進去的。 粗大的rou莖抵住柔軟的貝rou,蘑菇頭危險地陷入,上面已經沾滿了yin靡的液體。 他在那里徐徐摩擦幾下就猛地沖入,里面的嫩rou死死箍住他,霍節吸了一口氣:怎么那么緊? 徐瑛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淚,她有些惱他的莽撞,存了心要氣他:因為我老公陽痿,我好久都沒做過了。 霍節捏了一下她的臉:你可真是愛作死。 他低下頭咬住她的乳珠,下身猛烈地摜入抽出,似乎要把里面的嫩rou一并帶出來。 霍節的細吻慢慢爬上她肩頭,然后又是脖頸、敏感的耳后。粗重的喘息聲從耳蝸鉆入,撩撥著她敏感的神經。 霍節把她的腿搭上肩膀,下身更加緊密地貼在了一起,次次都是盡根頂入,全根抽出,很快周圍就染上一圈白沫。 徐瑛嘴就沒合攏過,一直張著嘴啊啊叫著,一聲高過一聲,一聲快過一聲。 霍節壓著喘息問:我和你老公誰厲害? 徐瑛此刻正迷糊著,順著他的話就接下去:你厲害,你厲害。 又是一記深深地頂弄,激起徐瑛高亢的尖叫。 答錯了,重說。 徐瑛皺著鼻子看他,囁嚅道:我我老公厲害。 又是一記更深的頂入。 我跟你拼了!徐瑛立刻就要爬起來。 霍節把她壓回去,手在她柔軟的腰上上上下下的撫弄,進出的動作變得緩慢,反而更加難耐,他在她耳邊低低道:快說。 徐瑛的骨頭都軟了,腦袋暈暈乎乎轉了幾圈,才閃出靈光:是霍節厲害。 霍節是誰。 徐瑛的手撫上他的眉骨,笑的有些傻:是我愛的人。 霍節深深地看著她,徐瑛伸長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溫柔地和他對視:是我最愛的人。 霍節猛然壓住她,狂風驟雨的吻在兩只唇間綻開。 他死死卡住她的腰,迅猛地深出深入,徐瑛被推上一個又一個高浪,快感轟炸著她的神經。一陣響亮而又密集的拍擊聲后,徐瑛的小腿緊緊繃直,然后虛脫地滑在床上,她的世界已經變成一片白。 終于結束出差回到家,一進客廳,徐瑛就無力地倒在沙發上。 周度聽到動靜,從書房出來,朝到攤在沙發上的徐瑛走了過去。 他輕輕給她揉著肩膀:很累? 徐瑛的背部僵了一秒,隨即軟下去:嗯。 周度把她翻過來,正要說話,看到她頸間的項鏈,瞳孔猛然收縮。 徐瑛垂著眼,沒有看他的臉,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心虛。 良久后,客廳響起周度的聲音:瑛瑛,過幾天我們去巴厘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