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二哥(微H)
1.二哥(微H)
我是柳府妾室庶出之女,娘親出身青樓,卑微低賤,被爹帶回府中沒兩日便失了寵,成天唯唯諾諾,看大夫人臉色行事,大氣不敢出一聲。 我性子隨了娘親,口舌笨拙,沉默寡言,也不討爹的喜歡,經常受到丫鬟婆子的冷眼對待,我不敢說什么,怕落到別人耳中又成了折辱娘親的話柄,只能默默忍受。 忍的時間長了,便期待著可以早日出嫁,離開這個所謂的家。 jiejie們陸陸續續全部出嫁,終于有一天,大夫人找到娘親,說為我尋摸了個婆家,等到下個月初六喜轎就來接我過門。 娘親又喜又愁,向上天借了膽子小心翼翼地詢問著大夫人對方是什么人,今年多大性格如何。 大夫人不耐煩地扔下一句嫁過去就知道了,隨后離開了娘親的院子。 娘親拉著我的手,表情猶猶豫豫的,嘴邊仿佛藏著許多要脫口而出的話,徘徊幾圈,最終卻是一聲嘆息。 絮兒啊 繡娘來替我量了喜服的尺寸,娘親則開始著手為我準備起嫁妝來。 我獨自一人待在閨房,望著銅鏡中的自己,忍不住幻想起未來的夫君。 他會是什么樣的人呢? 是高大威武、不茍言笑,還是溫潤如玉、謙謙君子? 我想得入神,完全沒注意到房門被人推開了,直到一雙手從背后環住了我的腰,我才下意識地想要驚叫,對方卻早有預料,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是我。 低沉又熟悉的嗓音貼著耳畔響起,我心頭頓時一炸。 是二哥! 小絮兒,我好想你。 二哥將下巴抵在我的頭上,圈住腰部的手臂微微發緊,箍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忍不住掙扎,放開我 我聽說了,母親給你選了門婚事,你放心,我不會讓她把你嫁出去。二哥保證般說著,又把我抱得更緊了。 我掙扎不出,只好道:我嫁不嫁人跟二哥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我喜歡你,我要你一直待在柳府做我的人。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尖上,那一點點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粉色。 二哥的話令我害怕,我不停地搖著頭說:我一天也不想待在這里了,我討厭你們,討厭柳府的每一個人,討厭這里的一磚一瓦,我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這句話似乎激怒了他,他捏著我的臉,不由分說地吻住了我的唇。 我驚呆了,發愣的功夫,他的舌頭便趁虛而入,強硬地分開貝齒,徑自探入口中,與我的舌尖糾纏共舞。 唔! 我不停地拍打著他,想要從他懷中掙脫,二哥反將我按在梳妝臺上,緊緊封住我的嘴唇,不給一點呼吸的機會。 肺部的空氣愈發稀薄,我幾乎要因窒息而昏迷過去,好在最后一秒,他放開了我。 我跌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唇齒之間牽出了一條銀絲。 二哥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從他眼中我看到了毫不掩飾的欲望。 我突然感覺到了nongnong的不安,你要做什么? 小絮兒不是要出嫁嗎?服侍人的功夫還不會呢,來,二哥親自教你。他一邊笑著說著道,一邊慢條斯理地解開衣扣。 我滿心驚慌,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想要向屋外逃去,但輕而易舉地被他攥住手腕,一下甩回到床上。 腦袋磕在床頭,撞得眼前一陣暈眩,還沒等我緩過神,他便已欺身而上。 不要救命!來人! 我大聲呼救,二哥親吻著我的唇角,笑了起來:別費力氣了,你院里的人已經被我遣走了,就算她們在,也不敢進來。 我要告訴爹!爹不會放過你的!我躲避著他的親吻,雙手竭盡全力地抵住他,不讓二哥再靠前一步。 父親不會放過的只有你和你娘。 他不費吹灰之力地將我的雙手壓在頭頂,又扯出腰帶將我的手與床頭綁在一起。 力氣之差如云泥之別,任憑我使勁渾身解數也無法撼動他一絲一毫,心底忍不住滋生出絕望。 眼淚奪眶而出,二哥伸出舌尖輕輕舔舐著微咸的淚水,左手則滑向了我的胸口。 衣衫被解開,他握住我胸前的柔軟開始揉捏起來。 不、別二哥,求求你,不要 我懇求著他,感覺到從那個位置逐漸擴散開來的酥軟。 等會兒我讓廚房煮些黃豆燉豬腳給小絮兒吃。 二哥笑著,手下則肆意玩弄,將那團棉花似的雙乳任意扯弄成各種模樣,甚至張口把那點小小茱萸含入口中,溫熱濕潤的口腔使我忍不住驚叫一聲。 二、二哥不要啊!好痛! 他故意咬了一下,痛意混雜著酥酥麻麻的癢直鉆進心窩,癢得我緊咬下唇,不受控制地弓起了腰。 二哥的右手也沒有閑著,身上的衣裙被他一把扯下,隨意扔在地板,凌亂成團。 他的手指順著肚臍靈活地向下滑,穿過那叢幽深遇見了小巧的花核,他輕輕捏起撥弄,令我的身子止不住顫抖。 二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我什么也不會說,求求你我害怕那陌生詭異的快感,哭著哀求著他。 等到終于玩夠了,他才吐出那顆濕漉漉的、已經變得殷紅的紅豆。 二哥撫了撫我散亂的鬢發,對我笑得溫柔,口中吐出的話卻讓我絕望無比:我會讓小絮兒有一個快活似神仙的初夜。